墨利翁的性爱说辞又讽刺又下流,他把玩着红豆似的阴蒂,享受桃茵茵在怀里的颤抖和瑟缩,玩腻了就伸出指头掰开肉蚌所剩不多的小缝,去堵下面两到三厘米的尿道口。
    “是这里吧?主人的骚尿液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吧?”
    “刚才我可是都看见了,一直在喷,都喷到了床上。主人你看,床单都变黄了。”
    “变黄的床单?主人,这是尿床么?”
    桃茵茵的眼睛被墨利翁强迫着去看身前的床单,平整到褶皱,白色到黄色,干燥到浸湿,原本和现在的对比在她的脑海里频闪,她清楚这样的变化是由自己造成的,但她很难去面对。
    尿床的字眼让桃茵茵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其实自有记忆起,她就基本不再尿床了,但小孩总有嘴馋的时期。
    她最后一次尿床是八岁的时候,前一天晚上她贪嘴背着父母喝了许多的饮料,夜里,她睡的昏沉肚子胀胀,早晨起来时肚子空空,但掀开被子却看到了尿黄的床单。
    长大的身体和发育的精神教会小时候的她,人类的哪些事情代表羞耻,哪些事情代表荣誉。
    很显然,八岁孩子尿床不是一件值得高兴,而是让人害臊的事情。
    那天早上不到黎明她就醒了,发现自己尿床后,她又惊惧又羞耻,她害怕自己喝多饮料的秘密被父母发现,一面又为自己长这么大还尿床的糗事而感到羞脸。
    她搜裹着床单抱在怀里,蹑手蹑脚地跑去阳台操作洗衣机。她没用过洗衣机,年幼的她在那台大机子上一通乱按,但那机子里却始终不见流水,直到脚趾头凉凉的,她才发现进水口的管子根本没有接上,水没有流到洗衣机里,而是流到了反射着清晨阳光的瓷砖地。
    那天她没有保住自己的秘密,尿床的事迹成了家庭内部的饭桌笑料,同时她也知道了家里的洗衣机在使用前要先插上管子。
    “桃桃,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呀?”母亲站在高速转动的洗衣机旁揶揄地笑她。
    “主人,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呀?”墨利翁附在燥红发颤的耳朵旁揶揄地问她。
    “按照人类的算法,主人应该是成年人哦?我听说人类里只有特别小的孩子才会尿床,但现在身为成年人的主人却尿床了,还尿得这么多。所以主人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么?”
    渐去的高潮余韵使穴肉不再那么紧绷,粗长如巨龙的阴茎又在淡粉色肉蚌里小幅度插动,墨利翁空闲的手去叼弄桃茵茵的奶头,奶尖被拉向天空,像是一只被吹了一半的糖嘴。
    “但还没长大的小孩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奶子,所以主人其实是比小孩子还不如,是不是?”
    恶劣的问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得桃茵茵装有人类羞耻的心脏痛痛的,她眼前恍惚得又出现八岁时被母亲的揶揄而开始惭愧哭泣的自己。
    当时尿床的羞窘和对自己不争气的唾弃在此时又突然涌现了,甚至更凶猛,更澎湃。
    她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大串的泪水溢眼眶而出,鼻子也开始忍耐不住地抽动。
    “怎么了?主人,你怎么哭了?”
    察觉到她哭泣的墨利翁有些慌张,他的手去擦她的眼泪,却不想越擦越多。
    “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一直入在穴里的阴茎拔了出来,抽出的瞬间,嫣红的花穴又流出了好些水液,与臊黄的床单混在一处。
    “都是我的错,都是狗狗的错。”
    爱怜的吻落在桃茵茵的脸上,游鱼般灵活的舌头舔完肆流的眼泪,就去舔桃茵茵的眼睛。
    除非是高潮的生理性泪水,墨利翁并不想看到她流泪,也害怕看到她流泪。
    他跪在桃茵茵身前,膝下是湿润的尿黄床单,他把桃茵茵搂在怀里,一边亲吻一边道歉。
    “以后都不说了,不做了,主人原谅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他也开始哭。
    他落泪道歉的样子很是动人,就像接满雨水的绿宝石迎接阳光般夺目得让人心跳不已。
    桃茵茵很难抵抗这种美丽生物的泪人攻势,在说出原谅的语句后,她能感受到墨利翁突然静止的呼吸和扣在腰上猛然收紧的手臂,紧接着,虔诚的吻就从眉脚一路下移,亲满了整张脸后,墨利翁就开始舔她的全身,他舔得很细致就像是野兽在舔舐自己的小孩那般。
    同时他又是顶礼膜拜的。
    勃起的阴茎插进那尿黄的床单,未被完全吸透的尿液和淫液沾满了他的下身,他臣服在桃茵茵的脚下,捧高她的小腿,去亲最后留下的五个脚趾。
    “主人。”
    “主人。”
    他像是得了癔症,嘴里念个不停。
    “好爱你,好爱你。”
    “我最爱的就是你了,你一定不能把我抛开。”
    “抛开的话,我会死的。”
    桃茵茵的全身都被他留下了唾液的痕迹,好像这样做他就能得到全部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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