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bt4a公寓。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而且如果我和霍华德结婚，我想我也不会让霍华德跟我姓的。”
伯纳黛特侧身摸了摸男朋友的脸，宠溺道。
“谢谢。”
霍华德感觉有点古怪，但还是感谢女朋友对自己的维护。
他不是博士这个梗，终于有人替他说话了！
不容易啊！
“不过如果我拿到博士学位，未来又和霍华德结婚，我不介意别人称呼他为罗斯滕科斯基博士先生。”
伯纳黛特话音一转的笑道：“就算不改姓，也可以这么称呼的嘛。”
“……”
霍华德嘴角一抽。
整个公寓除了谢尔顿，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的确可以。”
莱纳德重重点头，笑个不停。
“哦，这句话还是在嘲笑霍华德没有博士学位。”
谢尔顿环视众人，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先是莫得感情的阐述了一下笑点，然后开始笑了起来。
“……”
众人看着这样的谢尔顿，却又懒得笑了。
有些笑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特别是经过谢尔顿莫得感情的解释一番后，那就完全不好笑了。
“你笑什么？”
霍华德不满的看向佩妮。
这里面所有人都能笑他，因为众人不是博士、医生就是准博士，全是doctor，就他不是。
其他人笑得。
可佩妮一个社区大学肄业的学渣，也敢笑他？
“我为什么就不能笑了？”
佩妮眼神危险道：“不要忘了，你未来能和博士头衔沾边，得到个罗斯滕科斯基博士先生的称呼，还要多亏我给你介绍，你确定你要过河拆桥？”
“人家佩妮未来多半也是霍夫斯塔特博士夫人。”
亚当笑道：“和你一样，而且不用mit硕士毕业，她完全有笑的理由。”
“我是doctor。”
肖恩更加后知后觉，抿嘴点头，眼神中有些开心。
“我们都是！”
莱纳德雄起，搂着佩妮，昂起头看向霍华德。
“……我的错。”
霍华德恋爱理论还是不错的，太知道闺蜜风对女朋友的影响，成事或许不足，但败事一定有余，因此果断认怂。
“佩妮，我喜欢你的鞋。”
伯纳黛特心疼自家男朋友，赶紧转移话题，看着佩妮的鞋子，赞美道。
“的确很可爱，在哪买到的？”
卡莉也早就注意到了，闻言附和道。
“实惠鞋店。”
佩妮得意的抬了抬脚，露出最新买的鞋子：“东西很多，价格也很便宜。”
“我也听说了这家店，正准备过去。”
伯纳黛特点头。
“算我一个。”
卡莉笑道。
被三个女人围在中间的谢尔顿，就这么看着她们讨论起鞋子来，忍不住嘀咕道：“我妈妈或许是对的，地狱真的存在。”
“别这样，谢尔顿。”
眼见别人不围攻自己了，霍华德又开始嘚瑟起来：“就让妇女们聊吧。”
“妇女们？”
佩妮顿时来气的盯着霍华德看。
“少女们？小妞们？有子宫的米国人？”
霍华德又飘了，开始竭力表现自己的大男人形象。
“别太和他较真，他说的很多话都是为了故意幽默一下。”
伯纳黛特再次替男朋友说话：“虽然我也不太听的懂，但谁让我一笑，他就灿烂呢。”
一对新情侣顿时相视而笑。
“霍华德，千万别放走这个女孩！”
佩妮吐槽道。
“霍华德这可不是单纯的幽默。”
亚当突然说道。
“哦？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莱纳德也看不得霍华德这个嘚瑟样，以为亚当要再次开嘲霍华德，立刻捧哏道。
“就不提略带歧视的妇女们、少女们、小妞们的称呼。”
亚当提醒道：“单说这有子宫的米国人的说法，这里面可是有着血泪史的。”
“没那么夸张吧？”
看书只看时尚杂志的学渣佩妮一脸懵逼。
伯纳黛特和卡莉，却若有所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现实比想象更魔幻。”
亚当叹息道：“那些边境移民机构，逮捕了许多非法入境人士，其中很多女人会被安排手术，摘除子宫，这样才能入境。
霍华德口中的有子宫的米国人说的可一点都不错。
有子宫的米国女人才是米国人！
没有子宫的根本不算！”
“oh，mygod！”
佩妮惊呼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亚当吐槽道：“你不会以为他们做手术是为了她们好吧？告诉你，这很多都是瞒着当事人做的。
而且作为医生，我告诉你这种手术费用非常高，你觉得他们会为了她们好而花费那么高！”
“我只是随口说的。”
眼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霍华德慌了，赶紧撇清关系。
“他的确是随口说的。”
亚当点头道：“他应该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细节，但从这里面更能说明一个问题。
民谣所唱，即是民心所向。
那些红熊笑话怎么来的？不就是大部分米国人想要的红熊样子嘛。
有子宫的米国人？
真是一语道破关键啊。
霍华德，看来你没少听到你的长辈或者族人们说起这些事情啊。”
“我错了。”
霍华德眼见伯纳黛特、佩妮、卡莉她们的眼神都变了，立刻哭丧着脸：“我真的只是随口一提，我发誓我不知道，也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这么残忍的事情，怎么没有报道？”
佩妮依旧有些疑惑。
“我看谢尔顿不是火星人，你才是火星人。”
亚当调侃道：“这种事情很光彩吗？怎么能报道？那都是机密！
也就是霍华德说到这里，我也就随口说一下。
相信我，就算你捅出去，也很快就被遮掩了，而到时候你的人生安全都得不到保证。”
“千万别说出去。”
莱纳德也是和米国军方合作过的，听到这里，一把抓住佩妮的手，满眼担心的说道。
“行了，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亚当眼见众人的情绪都低落了不少，也不想为难他们，都是一些普通人，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连他这个拥有系统的穿越者，也只敢私下里吐槽一下，根本不敢当众说什么做什么，更别说他们了。
都说现在的米国，和当初的大明明末很像，都注定要完犊子。
那些穿越者过去，或当政或当朕，一个个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的就重振大明。
可你那些穿越者穿越到美剧世界中来试试，想要羽扇纶巾重振世界，亚当敢肯定一定会死的很惨。
无他。
穿越者再厉害，只要不是开无限挂，能力都是有限的。
穿越大明，就算那些为祸的势力非常强，但穿越者总能招揽一批真正为国为民的有志之士，一起奋斗，并肩作战。
可美剧世界里有几个为国为名的有志之士？
就算有，一冒头，不是被精神病人的枪正面看上，就是被自己的枪背面看上，再不然还有飞机、车子等等各种意外在等着呢，总有一款适合你。
又说红楼梦其实是明末血泪史。
亚当穿越到美剧世界，过的日子，也颇有些类似贾宝玉。
但和贾宝玉不一样的是，他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没有一味的只躲在姐姐妹妹当中，还是努力了一把。
好吧。
他的姐姐妹妹们也足够强悍，和他一起成长。
以他如今的实力，做不到羽扇纶巾重振大明，更关键的是也不想做，但保护自己人，还是能做到的。
按照贾宝玉的说法：日子再艰难也短不了他们的。
按照刘皇叔的说法：接着奏乐接着舞！
亚当现在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短暂的吐槽后，再次让众人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so，你和霍夫斯塔特博士的合作怎么样了？”
伯纳黛特最先恢复过来，转移了话题。
“还不错。”
亚当笑道：“只可惜她的实验室远在东海岸，不然倒是可以带你去看看，下次你们如果过去玩，我可以让你去看看。”
“真的吗？”
伯纳黛特眼神放光：“那太棒了，我最崇拜霍夫斯塔特博士了。”
“你学微生物学，是出于兴趣，还是出于现实考虑？”
亚当问道。
“都有吧。”
伯纳黛特没有遮掩，直接说道：“好的生活必须要有经济基础支撑，而以后出来如果去医药公司上班，那就能两全其美了。”
“说的太对了。”
莱纳德附和道：“医药公司的收入，那可是一大笔钱，霍华德，你虽然赚不到一大笔钱，但以后你能躺赢了。”
“……”
霍华德嘴角一抽。
他突然发现找伯纳黛特当女朋友，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给莱纳德他们更多嘲讽他的机会了。
“我不喜欢医药公司。”
谢尔顿摇头道。
“为什么？”
伯纳黛特好奇道。
“因为他怕打针。”
莱纳德吐槽。
“那些都是不必要打的针。”
谢尔顿鼓起眼睛：“一个愚蠢的破伤风疫苗，硬是要从出生6个月起，然后在15个月大、18个月大、4到6岁之间、之后每隔十年都要打一针，打针不仅疼，还有发烧和疲劳等风险。
亚当，你是医生，你告诉所有人，这是必须的吗？”
“当然不是。”
亚当摇头。
“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谢尔顿吐槽道：“还不是因为那些医药公司要赚钱，为了源源不断的赚钱，刻意使得这些疫苗的药效必须持续打才行。”
伯纳黛特尴尬的笑了笑。
虽然她还没有进医药公司，但作为相关专业人士，她是清楚这里面的问题的。
的确如谢尔顿所说，很多医疗药品，完全就是没必要设计成那样的。
或者说很多药品，根本是没必要的，或者干脆根本没用，甚至是起反作用。
比如各种滥开的止痛药，让人不知不觉间药物成瘾，然后这个人这个家庭都从此为这类止痛药打工了。
上千上万的家庭对医疗公司进行‘爱的供养’，不然她们一进去就想要拿远超其他职业的高薪，钱从哪里来？
美剧世界中的医药公司第一要务是为了赚钱，而不是病人的福祉。
“又来了。”
霍华德心疼自家女朋友：“这是体制问题，又不是伯纳黛特的问题，难道想多赚钱拥有更好的生活还有错了？”
“的确，这的确是体制问题。”
亚当笑道：“多说无益。”
“莱纳德，霍华德说你在进行一些量子力学的基本测试？”
伯纳黛特看向莱纳德。
“对，你对物理还感兴趣？”
莱纳德惊讶道。
“我觉得很吸引人，如果我没有选择微生物学的话，也许我会进军物理学或者冰舞。”
伯纳黛特笑道。
“事实上，我对于阿哈仑诺夫·博姆的量子干涉效应实验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阶段，现在我们正在测试基于电势的相位偏移。”
莱纳德笑道。
“那真是太棒了。”
伯纳黛特赞叹道。
“……”
佩妮看了看莱纳德，又看了看兴奋的伯纳黛特，心中突然对那一长串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来了兴趣。
“你会用穿隧结合来设定电压吗？”
伯纳黛特问道。
“是的，你要看我笔记本上的模拟吗？”
莱纳德惊讶于伯纳黛特了解的还真挺多的，于是邀请。
“好啊，给我看看。”
伯纳黛特高兴道：“在微生物学，我做过的最激动的事情就是和酵母玩玩而已。”
莱纳德带着伯纳黛特去看了。
“我不介意互换的～”
霍华德对着佩妮挤眉弄眼。
“滚！”
佩妮回应的很简洁。
“霍华德，你的鞋子很漂亮，在哪买的？”
谢尔顿突然说道。
“你少说了一个bazinga吧！”
佩妮吐槽。
“bazinga！”
谢尔顿左看看右看看，这才笑着说了出来：“我连他都不关心，更别说他的鞋子了。”
霍华德和佩妮都没兴趣理谢尔顿，眼神不自觉的都盯着那边聊的起劲的伯纳黛特和莱纳德。
“进展如何了？”
伯纳黛特问道。
“很顺利，我们正在准备电子加速器，后天就能开始了。”
莱纳德笑道。
“真想见识一下。”
伯纳黛特期盼道。
“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过来看。”
莱纳德笑着邀请。
“那太好了。”
伯纳黛特大喜，又和莱纳德聊了一会具体的实验过程，然后去卫生间了。
“你在搞什么？”
霍华德等伯纳黛特一走，立刻冲到莱纳德面前，质问道。
“什么？”
莱纳德无语。
“别和我装啊！”
霍华德抓住莱纳德的双手，眼神凶狠道：“我可是疯子！”
“看的出来。”
莱纳德吐槽。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而且如果我和霍华德结婚，我想我也不会让霍华德跟我姓的。”
伯纳黛特侧身摸了摸男朋友的脸，宠溺道。
“谢谢。”
霍华德感觉有点古怪，但还是感谢女朋友对自己的维护。
他不是博士这个梗，终于有人替他说话了！
不容易啊！
“不过如果我拿到博士学位，未来又和霍华德结婚，我不介意别人称呼他为罗斯滕科斯基博士先生。”
伯纳黛特话音一转的笑道：“就算不改姓，也可以这么称呼的嘛。”
“……”
霍华德嘴角一抽。
整个公寓除了谢尔顿，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的确可以。”
莱纳德重重点头，笑个不停。
“哦，这句话还是在嘲笑霍华德没有博士学位。”
谢尔顿环视众人，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先是莫得感情的阐述了一下笑点，然后开始笑了起来。
“……”
众人看着这样的谢尔顿，却又懒得笑了。
有些笑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特别是经过谢尔顿莫得感情的解释一番后，那就完全不好笑了。
“你笑什么？”
霍华德不满的看向佩妮。
这里面所有人都能笑他，因为众人不是博士、医生就是准博士，全是doctor，就他不是。
其他人笑得。
可佩妮一个社区大学肄业的学渣，也敢笑他？
“我为什么就不能笑了？”
佩妮眼神危险道：“不要忘了，你未来能和博士头衔沾边，得到个罗斯滕科斯基博士先生的称呼，还要多亏我给你介绍，你确定你要过河拆桥？”
“人家佩妮未来多半也是霍夫斯塔特博士夫人。”
亚当笑道：“和你一样，而且不用mit硕士毕业，她完全有笑的理由。”
“我是doctor。”
肖恩更加后知后觉，抿嘴点头，眼神中有些开心。
“我们都是！”
莱纳德雄起，搂着佩妮，昂起头看向霍华德。
“……我的错。”
霍华德恋爱理论还是不错的，太知道闺蜜风对女朋友的影响，成事或许不足，但败事一定有余，因此果断认怂。
“佩妮，我喜欢你的鞋。”
伯纳黛特心疼自家男朋友，赶紧转移话题，看着佩妮的鞋子，赞美道。
“的确很可爱，在哪买到的？”
卡莉也早就注意到了，闻言附和道。
“实惠鞋店。”
佩妮得意的抬了抬脚，露出最新买的鞋子：“东西很多，价格也很便宜。”
“我也听说了这家店，正准备过去。”
伯纳黛特点头。
“算我一个。”
卡莉笑道。
被三个女人围在中间的谢尔顿，就这么看着她们讨论起鞋子来，忍不住嘀咕道：“我妈妈或许是对的，地狱真的存在。”
“别这样，谢尔顿。”
眼见别人不围攻自己了，霍华德又开始嘚瑟起来：“就让妇女们聊吧。”
“妇女们？”
佩妮顿时来气的盯着霍华德看。
“少女们？小妞们？有子宫的米国人？”
霍华德又飘了，开始竭力表现自己的大男人形象。
“别太和他较真，他说的很多话都是为了故意幽默一下。”
伯纳黛特再次替男朋友说话：“虽然我也不太听的懂，但谁让我一笑，他就灿烂呢。”
一对新情侣顿时相视而笑。
“霍华德，千万别放走这个女孩！”
佩妮吐槽道。
“霍华德这可不是单纯的幽默。”
亚当突然说道。
“哦？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莱纳德也看不得霍华德这个嘚瑟样，以为亚当要再次开嘲霍华德，立刻捧哏道。
“就不提略带歧视的妇女们、少女们、小妞们的称呼。”
亚当提醒道：“单说这有子宫的米国人的说法，这里面可是有着血泪史的。”
“没那么夸张吧？”
看书只看时尚杂志的学渣佩妮一脸懵逼。
伯纳黛特和卡莉，却若有所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现实比想象更魔幻。”
亚当叹息道：“那些边境移民机构，逮捕了许多非法入境人士，其中很多女人会被安排手术，摘除子宫，这样才能入境。
霍华德口中的有子宫的米国人说的可一点都不错。
有子宫的米国女人才是米国人！
没有子宫的根本不算！”
“oh，mygod！”
佩妮惊呼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亚当吐槽道：“你不会以为他们做手术是为了她们好吧？告诉你，这很多都是瞒着当事人做的。
而且作为医生，我告诉你这种手术费用非常高，你觉得他们会为了她们好而花费那么高！”
“我只是随口说的。”
眼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霍华德慌了，赶紧撇清关系。
“他的确是随口说的。”
亚当点头道：“他应该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细节，但从这里面更能说明一个问题。
民谣所唱，即是民心所向。
那些红熊笑话怎么来的？不就是大部分米国人想要的红熊样子嘛。
有子宫的米国人？
真是一语道破关键啊。
霍华德，看来你没少听到你的长辈或者族人们说起这些事情啊。”
“我错了。”
霍华德眼见伯纳黛特、佩妮、卡莉她们的眼神都变了，立刻哭丧着脸：“我真的只是随口一提，我发誓我不知道，也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这么残忍的事情，怎么没有报道？”
佩妮依旧有些疑惑。
“我看谢尔顿不是火星人，你才是火星人。”
亚当调侃道：“这种事情很光彩吗？怎么能报道？那都是机密！
也就是霍华德说到这里，我也就随口说一下。
相信我，就算你捅出去，也很快就被遮掩了，而到时候你的人生安全都得不到保证。”
“千万别说出去。”
莱纳德也是和米国军方合作过的，听到这里，一把抓住佩妮的手，满眼担心的说道。
“行了，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亚当眼见众人的情绪都低落了不少，也不想为难他们，都是一些普通人，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连他这个拥有系统的穿越者，也只敢私下里吐槽一下，根本不敢当众说什么做什么，更别说他们了。
都说现在的米国，和当初的大明明末很像，都注定要完犊子。
那些穿越者过去，或当政或当朕，一个个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的就重振大明。
可你那些穿越者穿越到美剧世界中来试试，想要羽扇纶巾重振世界，亚当敢肯定一定会死的很惨。
无他。
穿越者再厉害，只要不是开无限挂，能力都是有限的。
穿越大明，就算那些为祸的势力非常强，但穿越者总能招揽一批真正为国为民的有志之士，一起奋斗，并肩作战。
可美剧世界里有几个为国为名的有志之士？
就算有，一冒头，不是被精神病人的枪正面看上，就是被自己的枪背面看上，再不然还有飞机、车子等等各种意外在等着呢，总有一款适合你。
又说红楼梦其实是明末血泪史。
亚当穿越到美剧世界，过的日子，也颇有些类似贾宝玉。
但和贾宝玉不一样的是，他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没有一味的只躲在姐姐妹妹当中，还是努力了一把。
好吧。
他的姐姐妹妹们也足够强悍，和他一起成长。
以他如今的实力，做不到羽扇纶巾重振大明，更关键的是也不想做，但保护自己人，还是能做到的。
按照贾宝玉的说法：日子再艰难也短不了他们的。
按照刘皇叔的说法：接着奏乐接着舞！
亚当现在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短暂的吐槽后，再次让众人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so，你和霍夫斯塔特博士的合作怎么样了？”
伯纳黛特最先恢复过来，转移了话题。
“还不错。”
亚当笑道：“只可惜她的实验室远在东海岸，不然倒是可以带你去看看，下次你们如果过去玩，我可以让你去看看。”
“真的吗？”
伯纳黛特眼神放光：“那太棒了，我最崇拜霍夫斯塔特博士了。”
“你学微生物学，是出于兴趣，还是出于现实考虑？”
亚当问道。
“都有吧。”
伯纳黛特没有遮掩，直接说道：“好的生活必须要有经济基础支撑，而以后出来如果去医药公司上班，那就能两全其美了。”
“说的太对了。”
莱纳德附和道：“医药公司的收入，那可是一大笔钱，霍华德，你虽然赚不到一大笔钱，但以后你能躺赢了。”
“……”
霍华德嘴角一抽。
他突然发现找伯纳黛特当女朋友，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给莱纳德他们更多嘲讽他的机会了。
“我不喜欢医药公司。”
谢尔顿摇头道。
“为什么？”
伯纳黛特好奇道。
“因为他怕打针。”
莱纳德吐槽。
“那些都是不必要打的针。”
谢尔顿鼓起眼睛：“一个愚蠢的破伤风疫苗，硬是要从出生6个月起，然后在15个月大、18个月大、4到6岁之间、之后每隔十年都要打一针，打针不仅疼，还有发烧和疲劳等风险。
亚当，你是医生，你告诉所有人，这是必须的吗？”
“当然不是。”
亚当摇头。
“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谢尔顿吐槽道：“还不是因为那些医药公司要赚钱，为了源源不断的赚钱，刻意使得这些疫苗的药效必须持续打才行。”
伯纳黛特尴尬的笑了笑。
虽然她还没有进医药公司，但作为相关专业人士，她是清楚这里面的问题的。
的确如谢尔顿所说，很多医疗药品，完全就是没必要设计成那样的。
或者说很多药品，根本是没必要的，或者干脆根本没用，甚至是起反作用。
比如各种滥开的止痛药，让人不知不觉间药物成瘾，然后这个人这个家庭都从此为这类止痛药打工了。
上千上万的家庭对医疗公司进行‘爱的供养’，不然她们一进去就想要拿远超其他职业的高薪，钱从哪里来？
美剧世界中的医药公司第一要务是为了赚钱，而不是病人的福祉。
“又来了。”
霍华德心疼自家女朋友：“这是体制问题，又不是伯纳黛特的问题，难道想多赚钱拥有更好的生活还有错了？”
“的确，这的确是体制问题。”
亚当笑道：“多说无益。”
“莱纳德，霍华德说你在进行一些量子力学的基本测试？”
伯纳黛特看向莱纳德。
“对，你对物理还感兴趣？”
莱纳德惊讶道。
“我觉得很吸引人，如果我没有选择微生物学的话，也许我会进军物理学或者冰舞。”
伯纳黛特笑道。
“事实上，我对于阿哈仑诺夫·博姆的量子干涉效应实验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阶段，现在我们正在测试基于电势的相位偏移。”
莱纳德笑道。
“那真是太棒了。”
伯纳黛特赞叹道。
“……”
佩妮看了看莱纳德，又看了看兴奋的伯纳黛特，心中突然对那一长串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来了兴趣。
“你会用穿隧结合来设定电压吗？”
伯纳黛特问道。
“是的，你要看我笔记本上的模拟吗？”
莱纳德惊讶于伯纳黛特了解的还真挺多的，于是邀请。
“好啊，给我看看。”
伯纳黛特高兴道：“在微生物学，我做过的最激动的事情就是和酵母玩玩而已。”
莱纳德带着伯纳黛特去看了。
“我不介意互换的～”
霍华德对着佩妮挤眉弄眼。
“滚！”
佩妮回应的很简洁。
“霍华德，你的鞋子很漂亮，在哪买的？”
谢尔顿突然说道。
“你少说了一个bazinga吧！”
佩妮吐槽。
“bazinga！”
谢尔顿左看看右看看，这才笑着说了出来：“我连他都不关心，更别说他的鞋子了。”
霍华德和佩妮都没兴趣理谢尔顿，眼神不自觉的都盯着那边聊的起劲的伯纳黛特和莱纳德。
“进展如何了？”
伯纳黛特问道。
“很顺利，我们正在准备电子加速器，后天就能开始了。”
莱纳德笑道。
“真想见识一下。”
伯纳黛特期盼道。
“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过来看。”
莱纳德笑着邀请。
“那太好了。”
伯纳黛特大喜，又和莱纳德聊了一会具体的实验过程，然后去卫生间了。
“你在搞什么？”
霍华德等伯纳黛特一走，立刻冲到莱纳德面前，质问道。
“什么？”
莱纳德无语。
“别和我装啊！”
霍华德抓住莱纳德的双手，眼神凶狠道：“我可是疯子！”
“看的出来。”
莱纳德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