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暴雨突然而至,风雨吹得南岛上的树木弯了腰。
    秦苏云一直没回家。
    顾乘溪冒着风雨,几乎寻遍南岛的每个角落,最后在靠近海港的地方看见了缩在石头背后的秦苏云。
    夜色太沉,风雨声大,顾乘溪看不清秦苏云的表情,可他一看到她瑟缩的身影,便知道她该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只怕精神状态又不好了。
    顾乘溪不知她遇见了什么事,将她抱在怀里回了家。
    秦苏云浑身湿透,一双眼睛直直看着顾乘溪,什么话都没说。顾乘溪将她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件件脱下来,她赤裸的身子呈于他眼前,因风冷起了一层疙瘩。他用宽大干燥的浴巾为她擦拭头发、身子,用毯子裹了她,此刻心中疼得很,没有半分情欲。
    秦苏云突然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双眸子盈蓄了水汽:“是不是就算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会有一点反应?”
    “苏云,你在说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和我说一说,好不好?”顾乘溪不明所以,可他能感觉出,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他需要耐心一些去了解清楚她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明白?”秦苏云语气里满是怨愤,“你有多久没和我做了?”
    顾乘溪心里一疼,她以为他忍得很容易吗?
    他还未开口,秦苏云又说:“你不想再碰我,你忘不了江文悦,没法心里爱着另一个女人和我做爱是不是?”
    江文悦?
    顾乘溪疑惑秦苏云怎么会突然提起江文悦,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秦苏云想起一些事情来了。
    想起那些令她最难过、最痛苦的回忆。
    他抬眸,看向她的目光让她无处可躲:“秦苏云,我爱的是你,我心里除了你没有别人。”
    “你爱我?”秦苏云哭出声来,“你是不是以为我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就可以无所顾忌地骗我?你是我骗来的,是我破坏了你和江文悦……你是不是觉得我生病了可怜,所以陪着我?你放心,我已经想起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好了,你不用再委曲求全……”
    这些话说得毫无道理,顾乘溪照顾秦苏云这么久,直到她的病情仍不稳定,更知道现在不是与她讲道理的时候,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过去的痛苦无限放大,什么安慰什么事实都听不进去的。
    秦苏云的抑郁症好不容易缓解一些,如今受了刺激,只怕又有复发的迹象。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委曲求全。”顾乘溪倾身过去,将她抱紧,“苏云,你以为我放弃所有,甚至让过去的顾乘溪死去,来到你身边,仅仅是因为可怜你吗?”他低头去吻住秦苏云的唇,“我的心意你看不到吗?是不是要我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我?”
    顾乘溪心里也疼得很,他想他这辈子只有她了,就算她这辈子都不愿意相信他,他也会在她身边,爱护她、照顾她。
    那一刻顾乘溪已经下了决心。
    他爱秦苏云,是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即便她是他妹妹又怎样?事实已成,秦苏云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更是他的爱人。
    秦苏云浑浑噩噩的,顾乘溪将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有了些清醒,抬起的手指抚摸男人的鬓角:“乘溪……”
    “是我。”顾乘溪贴过去吻她的额角,“小云,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去管什么身份,好不好?”
    秦苏云哪里直到顾乘溪话里的意思,她只揪着“在一起”那叁个字,点了点头。
    顾乘溪闭上眼睛,些许泪水自眼角流出,他不愿秦苏云看到,低下头去顺着秦苏云的脖颈、锁骨亲吻,他吻得很轻很温柔,仿佛将她视为神祇,而他将自己全然奉上,宁做她的祭品。
    为她献祭他所有的道德伦理,所有世俗不允。
    秦苏云有些受不了顾乘溪的亲吻,他吻得太温柔又太深刻,她的肌肤泛起一层粉色,有些烫,有些麻。
    他的唇舌越来越滚烫,带着舌尖的津液,吞下她胸前隆起的雪峰,吞下雪峰顶上那颗红樱桃。秦苏云呻吟起来,手指抓着枕巾,下唇被牙齿咬得有些了疼。
    顾乘溪太熟悉她的身体,也太了解哪里能够搅动她的情欲,她只能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他揉捏她两团柔软,听着她轻轻的呻吟声,欲望又添了几分,力道也大了一些。
    秦苏云身体微微发颤,脑子里一滩浆糊,等有些反应的时候,顾乘溪的吻已经流连到她的小腹上,很快,他脑袋下移,贴着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下。
    秦苏云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用手抱住顾乘溪的头,颤着声音想阻止他:“别……别……”
    顾乘溪没理会她,拨开她的手,舌尖钻到她两腿间,舔弄她的嫩肉。
    秦苏云又羞又惊,顾乘溪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他再疯狂的时候也只会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可现在他这样的取悦她,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激情都让她面红耳赤。
    “乘溪,求你……”
    秦苏云能感觉到他滑腻的舌头在她穴中搅弄进出,舌头不必阴茎,只能浅浅地调弄她,可带来的感官享受却是前五所有的新奇,甚至致命。
    “求你了……”秦苏云扭着身子,她身体里那把火烧得太旺,她又燥又麻,臀下的床单似乎湿了一片,大概是她穴里淌出来的汁液闹的。
    顾乘溪终于肯听她的恳求,抬起头来,过去吻她。
    炙热的龟头推开她褶皱的穴肉,他的已经已经足够胀足够热,沾了她流出的蜜汁就像沾了一层润滑,进进出出很是顺利。
    太大了,也太深了。
    秦苏云被撞得呻吟声都碎了。顾乘溪没顶多久她便哭着求饶。
    顾乘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情欲在顷刻间喷薄而出,所有的挣扎、痛苦、纠结都已不重要,他爱她,他要她。今夜,他不要个够怎么肯停。
    挺动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得她的甬道仿佛要起了火。
    她投降了,抱着顾乘溪的脖子迎合他的热情,床被摇得咯吱响,连两人交合之处发出的啪啪水声也格外清晰。
    他们亲吻、拥抱、做爱,享受着属于男女的欢愉与快乐。
    最后的时刻,顾乘溪仍留了残存的清醒,抽出肉棒来,将一团滚烫的白浊射在她大腿上。秦苏云早已在他的操弄下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的,浑身都是汗水。
    顾乘溪帮她收拾了很久,连头发都吹干了,她仍在睡。
    待一切安静下来,顾乘溪为她掖好被子,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
    赵明发来的那张DNA对比鉴定结果仍会刺痛他的双眼。他昨日便收到了这个结果。
    可他已经不在乎了。
    99.9%的亲缘结果。
    秦苏云是他的妹妹,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
    可那又怎样。
    顾乘溪彻底删除去那张图片,放了手机,翻身过去抱住秦苏云。
    她很软,很暖,足够温暖他的一生。
    “小云,就算有什么错,也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他吻她的耳朵,“小云,我爱你。”
    [骨科是个过程(??ω?)?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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