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娜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她接下来要告诉莱恩的秘密涉及到了那利德家族最为本质最为黑暗的，本该绝对不能为外人所知的机密。
一想到她即将要把那个秘密暴露给莱恩这位外人知道，一想到莱恩即将知道那利德家族血腥、残酷且黑暗的历史，可娜连呼吸都感觉心脏在疼痛。
由于两人都不想开口说话的缘故，两人就这样肩并肩一言不发的走着，在寂静的地下通道中一步一步朝着地底深处走去。
十米？
百米？
千米？
两人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了不知道位于地底深处多少米的一个房间之中。
在这个面积不足十平方米的狭小房间里，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类似巫婆进行占卜的，和篮球差不多大的水晶球。
莱恩和可娜两人站在水晶球旁边，两人都定定的注视着水晶球，久久没有言语。
可娜双瞳凝视着水晶球，一想到她即将做的事情，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把紧张的情绪压下后，转头对着莱恩低声说道：“接下来看到的东西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万一泄露了出去，即使你求助神圣教会，即使你得到了光之神的庇佑，我们那利德家族也誓要把你赶尽杀绝！”
听着可娜这句严肃无比的话语，莱恩紧张得咕噜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慎重的点头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我接下来看到的任何东西告知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者！若是违背誓言，我的灵魂将堕入深渊，被恶魔奴役、囚禁、折磨亿万年，永世不得超生！”
可娜定定的看着莱恩，过了许久才对着莱恩点点头，表示相信他了。
接着，可娜拿出一把小刀在双手掌心各划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十字伤痕。
她把不断留着鲜血的双手覆盖在水晶球上，嘴里用莱恩听不懂的古老言语念叨着神秘的咒语，同时庞大的魔力和精神力朝水晶球疯狂涌去。
水晶球在吸收了可娜的血液、魔力和精神力后，在古老咒语的激发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时，水晶球的表面浮现了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快速闪过，最后定格在了一个空旷的房间之中。
由于水晶球被可娜的双手覆盖住的缘故，水晶球显示出来的大部分景象都被可娜遮住了，莱恩只知道水晶球显示的地方是一个房间，至于房间里有什么根本看不见。
“哈呼——哈呼——哈呼——”
可娜紧盯着水晶球，呼吸越发沉重起来。
她转头瞥了莱恩一眼，又转头重新看着水晶球，接着又转头瞥了莱恩一眼……
如此反复数十次之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低喝一声，猛地拿开双手，“这就是那利德家族的秘密！”
莱恩的视线一下子被水晶球里显示的东西吸引住了。
水晶球显示的场景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在房间中央有着一张铁床，而在铁床长绑着一只三米高，有着四条手臂的大猩猩。
莱恩凝视着那只有着四条手臂的大猩猩，疑惑道：“那是什么特殊的魔兽吗？”
他之前看可娜这么慎重这么纠结，还涉及到那利德家族最为血腥、最残忍且最根本的秘密，还以为是多么震撼的场景呢。
没想到就这？
一直长着四条手臂，毛发花白的大猩猩？
虽然他没见过这种魔兽，但这个世界上奇形怪状的魔兽多得数不胜数，四只手臂的大猩猩算什么？
说实话他很失望，他希望可娜能给他好好解释一下。
然而可娜只是把手指放在嘴边，对着他说道：“嘘，不要说话，继续看。”
莱恩眉头皱了一下，眼睛继续看向水晶球。
水晶球里的场景并没有变化，只有一只被铁链绑在床上的四臂大猩猩，而且那只大猩猩还沉睡着，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看头。
越是看，莱恩的眉头皱得越是厉害。
因为他实在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是四臂大猩猩很奇异？很特殊？有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问题是他根本不认识那只魔兽，而且那只魔兽还睡着了，不给他介绍介绍仅凭他自己能看出什么东西啊？
然而无论他表现得多么疑惑，可娜都是一副继续看的样子，根本不打算进行任何的解释。
实在没办法的莱恩只能陪着可娜站在水晶球旁，定定的看着影像里那只被锁链捆在床上的四臂大猩猩。
这个时候莱恩也看开了，也不着急了。
反正以他的定力，以他的实力，就算不吃不喝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盯着水晶球看七天七夜都没问题。
又不是他一个人站着，身旁不是还有个可娜陪着他吗？
而且可娜看上去内心比他紧张比他沉重多了。
于是两人就这样定定的盯着水晶球看，谁也没有说话。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过去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后，水晶球里的景象终于发生了变化。
关押着四臂大猩猩的房间的大门“咔”一声打开了，挺着大肚子的那利德伯爵快步走进房间里，来到了被铁链锁着的四臂大猩猩旁。
看到这里，尤其是注意到可娜紧握着的拳头和那张变得铁青无比的脸庞，莱恩一下子打起了精神。
因为他知道关键时刻要来了！
接下来房间里即将要发生的内容，就是可娜今晚特意把他带来这里，想要给他看的东西。
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那利德伯爵拿出一瓶药剂灌进了四臂大猩猩的口中。
原本一直沉睡着的四臂大猩猩在喝了药剂之后，身体一震，双瞳猛地睁开。
四臂大猩猩注视着那利德伯爵，看着这个熟悉无比的女人，双瞳露出恐惧的表情。
“吼啊啊——”
四臂古猿身体害怕的颤抖着，它对着朝它靠近过来的那利德伯爵惊恐的咆哮着。
然而那利德伯爵看上去对于这副场景已经习以为常一样。
她一步一步朝四臂古猿走去，每走一步就脱一件衣服，当她来到四臂古猿身上的时候全身所有衣服都脱光了。
她跨在四臂古猿身上，看在四臂古猿恐惧的注视下和害怕的咆哮声中，腰部缓缓坐下。
看着水晶球里显示的那个场景，莱恩都惊呆了！
他终于明白可娜为什么把这件事称之为那利德家族最高等级的机密了。
他终于明白可娜为什么刚才看上去那么的紧张，心情为什么那么的沉重了。
身为那利德家族的家主、灰雾谷的谷主、西里安行省的土皇帝，那利德伯爵竟然和一只畜生苟合？
如果仅仅是那利德伯爵本人的个人行为也就算了，毕竟喜欢和畜生苟合的女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少的，这件事如果仅限于可娜的母亲那利德伯爵的话，那么只能算是那利德家族的丑闻。
类似的丑闻哪个大家族没有一些？
然而按照可娜表达的意思，这种行为不仅限于她的母亲，而是那利德家族历代家主都会做的事情！
甚至是以后可娜也会和那只大猩猩苟合！
这……
莱恩脑海中想起了不久前他和那利德伯爵的谈话。
在说到伯恩抛弃她们母子的时候，那利德伯爵在那个时候说了一句“这或许就是我们那利德家族每一代女子的命运吧”。
那个时候他无法理解那利德伯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每一代那利德家族的女人都会被丈夫抛弃？
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现在他明白原因了。
某些男人或许可以因为爱情接受绿帽，接受自家老婆有其他男人。
但对象连人都不是，而是一只丑陋的大猩猩？
而且不仅仅老婆，连以后的女儿，未来的孙女，以至于曾孙女都要和那只大猩猩进行苟合？
这种事情哪个男人接受得了啊！
伯恩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不赶紧离开，难道还要留下来享受大猩猩给自己带绿帽？
同时，他对于那利德伯爵为什么交给他让可娜怀孕的任务的原因他也了解了。
他那个时候还想着，“那利德伯爵和可娜关系看上去还不错啊？为什么那利德伯爵对于可娜怀孕生子的事情那么决绝？一副只要能生下孩子不论父亲是谁都可以的样子？”
这些问题现在他都明白了！
可以说根本不需要可娜进行长篇大论的解释，只是透过水晶球看了那利德伯爵和那只四臂大猩猩做的事情，困扰他心头的许多疑惑都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在四臂大猩猩恐惧的吼叫声和那利德伯爵痛苦又舒服的吟叫声中，时间缓缓流逝。
只见四臂大猩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由于次数太多时间太久的缘故，从它身体里涌出的精华居然都是血水。
眼看着那只四臂大猩猩就要累死过去的时候，那利德伯爵不满的瞥了瞥嘴，“时间越来越短了呢，是因为老了吗？”
尽管还很不满足，但那利德伯爵也知道如果强行继续下去的话，这只珍贵无比的四臂大猩猩会死。
她叹了一口气，“你这个样子怎么帮助可娜修行？”
随后她从四臂大猩猩身上下来，重新穿上衣服，接着又喂了虚弱垂死的四臂大猩猩一些药剂，在四臂大猩猩昏睡过去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这个时候，水晶球像是电池耗尽的灯泡一样，水晶球显示的场景闪了几下之后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莱恩和可娜两人围着水晶球定定的站着。
可娜抬起头注视着天花板，疲惫道：“你都看到了吧？”
以可娜一级巫师的境界，就算不吃不喝站着不动一个月都不会如此疲惫，她看上去之所以会这么累，因为她累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听到了可娜的问题后，莱恩视线从水晶球上移开。
他看着可娜疲惫的身躯说道：“是啊，我都看到了，我内心的许多疑惑都解开了，但是新的疑惑又成堆的冒了出来，比如……”
“那只长着四条手臂的大猩猩是什么魔兽？”
“和它做那种事能给人带来什么好处？”
莱恩定定的看着可娜，等待可娜给他解释，而他也知道可娜肯定会给他解释，不然可娜不会带他来这里看那种场景。
可娜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有什么好处？好处大得很呢，如果不是只有那利德家族的女子才行的话，说不定你作为一个男的也会想和它做那种事情。”
莱恩皱着眉头，果断的摇头道：“不可能！”
让他和一直公的大猩猩做那种事情？
这是什么刑罚吗？
可娜看了莱恩一眼，看着莱恩一副“绝对不可能”的模样，她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可能吗？真是坚决的拒绝呢，呵呵。”
没等莱恩再次否定，可娜便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那只四臂大猩猩是什么吗？”
莱恩摇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是在问你吗？”
可娜又问道：“我们巫师修炼的是血脉，那么你知道我们的血脉都源自哪里吗？”
对于这个在他成为绿瘟巫师的学生第一天便知晓的简单问题，莱恩想都没想就开口道：“传闻在遥远的神话时代，魔力是只有强大的魔神才能拥有的强大力量，孱弱的人类觊觎那种力量，最后成功窃取到了那股力量，得到了魔力的那些人称之为……”
说着说着，莱恩一下子停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说道：“那只四臂大猩猩该不会就是魔神吧？”
看着可娜一副极其不情愿，但还是点着头认同了这个说法，莱恩一下子懵了。
“魔神？”
“那只四臂大猩猩居然是魔神？”
“可魔神不是应该很强大很神秘的吗？怎么会被人囚禁起来，看上去好像也不是很强……”
莱恩急忙看向可娜，希望可娜好好给他解释一番。
可娜没有让他失望。
可娜解释道：“所谓的魔神不过是一种天生拥有魔力的强大生物罢了，神话时代孱弱的人们把其中对人类心存善意的膜拜为神明，把对人类充满恶意的敬畏为恶魔。”
“其实有一个词可以更为准确的称呼它们，那就是——魔族！”
“那只四臂大猩猩便是魔族四臂鬼猿的一员！”
越是听可娜的解释，莱恩表情越是震惊。
今晚他得到的情报实在是太多了，也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他不仅得知了那利德家族不为人知的辛密，居然还见到了魔族？
可娜满意的看着莱恩那副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所有天生具备魔力的智慧生物都可以称之为魔族，而每一个魔族成年之后都会自动具备堪比正式巫师的实力……”
听到这里莱恩实在忍不住了，“噗——”
他口一张猛地喷了出来，幸好他没喝水，不然他非得喷可娜一脸不可。
一想到她即将要把那个秘密暴露给莱恩这位外人知道，一想到莱恩即将知道那利德家族血腥、残酷且黑暗的历史，可娜连呼吸都感觉心脏在疼痛。
由于两人都不想开口说话的缘故，两人就这样肩并肩一言不发的走着，在寂静的地下通道中一步一步朝着地底深处走去。
十米？
百米？
千米？
两人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了不知道位于地底深处多少米的一个房间之中。
在这个面积不足十平方米的狭小房间里，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类似巫婆进行占卜的，和篮球差不多大的水晶球。
莱恩和可娜两人站在水晶球旁边，两人都定定的注视着水晶球，久久没有言语。
可娜双瞳凝视着水晶球，一想到她即将做的事情，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把紧张的情绪压下后，转头对着莱恩低声说道：“接下来看到的东西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万一泄露了出去，即使你求助神圣教会，即使你得到了光之神的庇佑，我们那利德家族也誓要把你赶尽杀绝！”
听着可娜这句严肃无比的话语，莱恩紧张得咕噜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慎重的点头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我接下来看到的任何东西告知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者！若是违背誓言，我的灵魂将堕入深渊，被恶魔奴役、囚禁、折磨亿万年，永世不得超生！”
可娜定定的看着莱恩，过了许久才对着莱恩点点头，表示相信他了。
接着，可娜拿出一把小刀在双手掌心各划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十字伤痕。
她把不断留着鲜血的双手覆盖在水晶球上，嘴里用莱恩听不懂的古老言语念叨着神秘的咒语，同时庞大的魔力和精神力朝水晶球疯狂涌去。
水晶球在吸收了可娜的血液、魔力和精神力后，在古老咒语的激发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时，水晶球的表面浮现了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快速闪过，最后定格在了一个空旷的房间之中。
由于水晶球被可娜的双手覆盖住的缘故，水晶球显示出来的大部分景象都被可娜遮住了，莱恩只知道水晶球显示的地方是一个房间，至于房间里有什么根本看不见。
“哈呼——哈呼——哈呼——”
可娜紧盯着水晶球，呼吸越发沉重起来。
她转头瞥了莱恩一眼，又转头重新看着水晶球，接着又转头瞥了莱恩一眼……
如此反复数十次之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低喝一声，猛地拿开双手，“这就是那利德家族的秘密！”
莱恩的视线一下子被水晶球里显示的东西吸引住了。
水晶球显示的场景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在房间中央有着一张铁床，而在铁床长绑着一只三米高，有着四条手臂的大猩猩。
莱恩凝视着那只有着四条手臂的大猩猩，疑惑道：“那是什么特殊的魔兽吗？”
他之前看可娜这么慎重这么纠结，还涉及到那利德家族最为血腥、最残忍且最根本的秘密，还以为是多么震撼的场景呢。
没想到就这？
一直长着四条手臂，毛发花白的大猩猩？
虽然他没见过这种魔兽，但这个世界上奇形怪状的魔兽多得数不胜数，四只手臂的大猩猩算什么？
说实话他很失望，他希望可娜能给他好好解释一下。
然而可娜只是把手指放在嘴边，对着他说道：“嘘，不要说话，继续看。”
莱恩眉头皱了一下，眼睛继续看向水晶球。
水晶球里的场景并没有变化，只有一只被铁链绑在床上的四臂大猩猩，而且那只大猩猩还沉睡着，可以说根本没有什么看头。
越是看，莱恩的眉头皱得越是厉害。
因为他实在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是四臂大猩猩很奇异？很特殊？有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问题是他根本不认识那只魔兽，而且那只魔兽还睡着了，不给他介绍介绍仅凭他自己能看出什么东西啊？
然而无论他表现得多么疑惑，可娜都是一副继续看的样子，根本不打算进行任何的解释。
实在没办法的莱恩只能陪着可娜站在水晶球旁，定定的看着影像里那只被锁链捆在床上的四臂大猩猩。
这个时候莱恩也看开了，也不着急了。
反正以他的定力，以他的实力，就算不吃不喝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盯着水晶球看七天七夜都没问题。
又不是他一个人站着，身旁不是还有个可娜陪着他吗？
而且可娜看上去内心比他紧张比他沉重多了。
于是两人就这样定定的盯着水晶球看，谁也没有说话。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过去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后，水晶球里的景象终于发生了变化。
关押着四臂大猩猩的房间的大门“咔”一声打开了，挺着大肚子的那利德伯爵快步走进房间里，来到了被铁链锁着的四臂大猩猩旁。
看到这里，尤其是注意到可娜紧握着的拳头和那张变得铁青无比的脸庞，莱恩一下子打起了精神。
因为他知道关键时刻要来了！
接下来房间里即将要发生的内容，就是可娜今晚特意把他带来这里，想要给他看的东西。
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那利德伯爵拿出一瓶药剂灌进了四臂大猩猩的口中。
原本一直沉睡着的四臂大猩猩在喝了药剂之后，身体一震，双瞳猛地睁开。
四臂大猩猩注视着那利德伯爵，看着这个熟悉无比的女人，双瞳露出恐惧的表情。
“吼啊啊——”
四臂古猿身体害怕的颤抖着，它对着朝它靠近过来的那利德伯爵惊恐的咆哮着。
然而那利德伯爵看上去对于这副场景已经习以为常一样。
她一步一步朝四臂古猿走去，每走一步就脱一件衣服，当她来到四臂古猿身上的时候全身所有衣服都脱光了。
她跨在四臂古猿身上，看在四臂古猿恐惧的注视下和害怕的咆哮声中，腰部缓缓坐下。
看着水晶球里显示的那个场景，莱恩都惊呆了！
他终于明白可娜为什么把这件事称之为那利德家族最高等级的机密了。
他终于明白可娜为什么刚才看上去那么的紧张，心情为什么那么的沉重了。
身为那利德家族的家主、灰雾谷的谷主、西里安行省的土皇帝，那利德伯爵竟然和一只畜生苟合？
如果仅仅是那利德伯爵本人的个人行为也就算了，毕竟喜欢和畜生苟合的女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少的，这件事如果仅限于可娜的母亲那利德伯爵的话，那么只能算是那利德家族的丑闻。
类似的丑闻哪个大家族没有一些？
然而按照可娜表达的意思，这种行为不仅限于她的母亲，而是那利德家族历代家主都会做的事情！
甚至是以后可娜也会和那只大猩猩苟合！
这……
莱恩脑海中想起了不久前他和那利德伯爵的谈话。
在说到伯恩抛弃她们母子的时候，那利德伯爵在那个时候说了一句“这或许就是我们那利德家族每一代女子的命运吧”。
那个时候他无法理解那利德伯爵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每一代那利德家族的女人都会被丈夫抛弃？
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现在他明白原因了。
某些男人或许可以因为爱情接受绿帽，接受自家老婆有其他男人。
但对象连人都不是，而是一只丑陋的大猩猩？
而且不仅仅老婆，连以后的女儿，未来的孙女，以至于曾孙女都要和那只大猩猩进行苟合？
这种事情哪个男人接受得了啊！
伯恩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不赶紧离开，难道还要留下来享受大猩猩给自己带绿帽？
同时，他对于那利德伯爵为什么交给他让可娜怀孕的任务的原因他也了解了。
他那个时候还想着，“那利德伯爵和可娜关系看上去还不错啊？为什么那利德伯爵对于可娜怀孕生子的事情那么决绝？一副只要能生下孩子不论父亲是谁都可以的样子？”
这些问题现在他都明白了！
可以说根本不需要可娜进行长篇大论的解释，只是透过水晶球看了那利德伯爵和那只四臂大猩猩做的事情，困扰他心头的许多疑惑都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在四臂大猩猩恐惧的吼叫声和那利德伯爵痛苦又舒服的吟叫声中，时间缓缓流逝。
只见四臂大猩猩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由于次数太多时间太久的缘故，从它身体里涌出的精华居然都是血水。
眼看着那只四臂大猩猩就要累死过去的时候，那利德伯爵不满的瞥了瞥嘴，“时间越来越短了呢，是因为老了吗？”
尽管还很不满足，但那利德伯爵也知道如果强行继续下去的话，这只珍贵无比的四臂大猩猩会死。
她叹了一口气，“你这个样子怎么帮助可娜修行？”
随后她从四臂大猩猩身上下来，重新穿上衣服，接着又喂了虚弱垂死的四臂大猩猩一些药剂，在四臂大猩猩昏睡过去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这个时候，水晶球像是电池耗尽的灯泡一样，水晶球显示的场景闪了几下之后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莱恩和可娜两人围着水晶球定定的站着。
可娜抬起头注视着天花板，疲惫道：“你都看到了吧？”
以可娜一级巫师的境界，就算不吃不喝站着不动一个月都不会如此疲惫，她看上去之所以会这么累，因为她累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
听到了可娜的问题后，莱恩视线从水晶球上移开。
他看着可娜疲惫的身躯说道：“是啊，我都看到了，我内心的许多疑惑都解开了，但是新的疑惑又成堆的冒了出来，比如……”
“那只长着四条手臂的大猩猩是什么魔兽？”
“和它做那种事能给人带来什么好处？”
莱恩定定的看着可娜，等待可娜给他解释，而他也知道可娜肯定会给他解释，不然可娜不会带他来这里看那种场景。
可娜低头自嘲的笑了笑，“有什么好处？好处大得很呢，如果不是只有那利德家族的女子才行的话，说不定你作为一个男的也会想和它做那种事情。”
莱恩皱着眉头，果断的摇头道：“不可能！”
让他和一直公的大猩猩做那种事情？
这是什么刑罚吗？
可娜看了莱恩一眼，看着莱恩一副“绝对不可能”的模样，她冷冷的笑了一声，“不可能吗？真是坚决的拒绝呢，呵呵。”
没等莱恩再次否定，可娜便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知道那只四臂大猩猩是什么吗？”
莱恩摇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是在问你吗？”
可娜又问道：“我们巫师修炼的是血脉，那么你知道我们的血脉都源自哪里吗？”
对于这个在他成为绿瘟巫师的学生第一天便知晓的简单问题，莱恩想都没想就开口道：“传闻在遥远的神话时代，魔力是只有强大的魔神才能拥有的强大力量，孱弱的人类觊觎那种力量，最后成功窃取到了那股力量，得到了魔力的那些人称之为……”
说着说着，莱恩一下子停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说道：“那只四臂大猩猩该不会就是魔神吧？”
看着可娜一副极其不情愿，但还是点着头认同了这个说法，莱恩一下子懵了。
“魔神？”
“那只四臂大猩猩居然是魔神？”
“可魔神不是应该很强大很神秘的吗？怎么会被人囚禁起来，看上去好像也不是很强……”
莱恩急忙看向可娜，希望可娜好好给他解释一番。
可娜没有让他失望。
可娜解释道：“所谓的魔神不过是一种天生拥有魔力的强大生物罢了，神话时代孱弱的人们把其中对人类心存善意的膜拜为神明，把对人类充满恶意的敬畏为恶魔。”
“其实有一个词可以更为准确的称呼它们，那就是——魔族！”
“那只四臂大猩猩便是魔族四臂鬼猿的一员！”
越是听可娜的解释，莱恩表情越是震惊。
今晚他得到的情报实在是太多了，也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他不仅得知了那利德家族不为人知的辛密，居然还见到了魔族？
可娜满意的看着莱恩那副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所有天生具备魔力的智慧生物都可以称之为魔族，而每一个魔族成年之后都会自动具备堪比正式巫师的实力……”
听到这里莱恩实在忍不住了，“噗——”
他口一张猛地喷了出来，幸好他没喝水，不然他非得喷可娜一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