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周,他把拿来的避孕套放在她的手心,交给她一个任务。
    “帮我戴。”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她的手心偏冷,虚汗微薄。
    她显然不认同这是件好差事,迷离地睁着眼,艰难舔一下唇。
    干涸的血丝重新融化,有些疼。
    她扶着床坐直,低下头,慢慢吞吞地将铝箔包撕开一个口。
    他较她城府更深,哪里看不出她内心的不情愿。
    可这是她为数不多愿意的事,也是能做的事。
    没有上床前,梁晟对她的印象,和其他人并无区别。
    不过那时她忧虑甚少,热衷于搭时髦的衣服,常常带着手工点心来与同事分享,一眼望得到底的干净温柔,似乎该留在家里相夫教子。
    睡过以后,他才发现她实在内向,从来不与他分享生活中的事,眼神里的幽怨也多过澄澈。
    但即便这样,她也是漂亮。
    越哭,越虚弱,越漂亮,却不是一味的退却,哀软里带着风情。
    比如此刻。
    她用手扶着他高涨的欲望,性器便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惊慌地抬头望着他,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破碎迷离。
    殊不知,将雄性的恶劣淫欲勾得彻底。
    见他没有表态,她咬着唇,颤巍巍地将套子对准龟头,一点点地往根部穿。
    小手握不稳,反而让尺寸惊骇的凶兽越胀越大。
    似乎是怕把套子弄破,她的动作更小心,跟做手工活一样。
    梁晟闷哼一声,捏着她的耳垂以示鼓励。
    戴套的事,他手把手教过两叁次。
    他的清釉很聪明,哭过几回就学会了。
    可实在太温柔,稍微慢了点。
    等套好了,他也硬到了极点,扯掉她刚换上的干净衣裤,开始操她的下面。
    进入得不是很顺利,穴道紧得他头疼。
    也不知是因为讨厌他还是讨厌他的性器,她一贯都不会太湿,充其量能够不磨伤已经是很好的情况。
    水液有限,他只能吻住她的唇,然后一捅到底。
    床架跟着震一下,再恢复往常。
    消失的力道,是被她的身体吞进去的。
    他将她揪着床单的手搂到背上,开始耸动腰身。
    她不堪重负地闭起眼,声带拜他所赐,哑得叫不出动静。
    “呜………呜……嗯……”
    音节唤得多了,气才逐渐地顺过来,小嘴呻吟得怪好听。
    十分的哀惨,也只有他听才会觉得好听。
    他趁机撞上她娇嫩的宫口,却不知拨弄到她的哪根弦,她忽然一下子落泪,睫毛尽湿。
    每次搞她都是这样,上面的水比下面的水多。
    ”小瓷,”他带着节奏的粗喘里有几分惋惜,“欠我的是不可能不还的,你怎么总学不会让自己好受些?”
    他射过一次,不会再轻易放过她,每一下都稳稳当当地操满,隔着避孕套享受她的抽搐痉挛。
    “呜…我发烧了……  ”她不知道多少次控诉他是罪人。
    他当然知道她发烧,否则怎会绞得这样热。
    “我不是在给你打针么,”男人的声音已经染上几分邪气,“多出点汗,好降温。”
    面对面的姿势让她逃不开他,他看着她模糊的双眼,重重地,往她的深处挤。
    她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滚烫的体温偎着他的情欲,带来加倍的疼痛饱胀。
    这不是他同她第一次病中欢爱,每一回她都虚软地不成样子,只能四肢绵软地躺在他身下。
    她可以求他停,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了。
    因为他真的会停下来,帮她回忆一遍那时错在哪里。
    再身体力行,让她的身体习惯她当初答应的无尽偿还。
    叫声渐渐弱了,一阵接一阵地顶弄却更加剧烈,把她的小屁股撞得一起一伏。
    窒息的电流过后,梁晟环着她,射进她的体内。
    她被迫承受热液汹涌,难耐地蜷起身体。
    他摘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然后取来按摩棒和消肿的药膏。
    她似醒非醒,身子软得跟棉花一样,任由他给她揉肚子,轻哄着问要不要把涂满药膏的按摩插进穴里。
    “小瓷,插进去好不好?消肿的。”
    她烧疼得厉害,脑袋是,肚子更是,哪里还听得懂人话,耷拉着点头。
    他笑着抓起她的手,握住那根与性器一般粗长的按摩棒,慢慢没入她自己的身体。
    这还不算结束,他又把按摩棒的震动打开,又给她穿上小内裤,确保按摩棒不会滑出来后,才将她重新裹进被子里。
    接下来的午后便十分美好。
    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耳边皆是她高高低低的呻吟,令人心驰神往。
    “嗯……嗯……胀……呜呜……”
    她被迫陷入昏睡,梦中呓语却未停下过,仿佛幼猫叫春,浑身香汗淋漓,难耐地在床上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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