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这一动手,瞬间将朱武两人的一阳指废掉,卫壁不识好歹也被他一脚撂翻,朱九真和武青婴两女吓得脸都白了,双腿打颤根本没有动手的勇气。
    辛寒出手点住朱长龄和武烈的穴道,这才在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打开之后倒出两枚红色丹丸来,捏着二人的嘴一人喂了一颗下肚。
    朱武两人被制住穴位,动弹不得,但见这少年书生取出药丸喂给自己,皆吓得面上变色,不用想也知道这丹丸绝不是给自己补身子的,说不得是什么剧毒之物。
    辛寒又倒出两颗朝朱九真、武青婴二女问道:“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吃下这丹丸,二是被我从这山崖上扔下去。”
    朱九真二女顿时色变,极为惊恐,皆喊:“不要吃,我不要吃。”二人转身便跑却是连受制于人的爹爹也顾不得了。
    辛寒脸上冷笑,早知道二女就是如此自私之人,又哪里顾得了别人感受,自身受到威胁时即使是至亲之人也随时抛弃。
    这样的人他心底更加厌恶,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无,只一迈步便到了二女身后,两手同时抓住二女脖颈。
    “我这人有一点好处,就是言出必行,既然你们不吃就怪不得我辣手摧花了。”说完不顾二女喊叫挣扎便抓着两女朝崖边走去。
    到了崖边,将两女提着探出崖外,辛寒这才停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道:“哎~谁让我这人心软呢,如此就再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到底吃那丹丸,还是从这里飞出去。”
    朱九真和武青婴,看着脚下被层层云雾笼罩,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顿时觉得腿上一热,一股热流滴滴哒哒的淌了下来,居然都被吓尿了。
    辛寒厌恶的看着两人:“我数三声,在不回答就将你们扔下去。”
    “吃,我吃...”朱九真第一个妥协了,吃了还能活着,不吃立刻就死,傻子才不吃。
    辛寒把提着朱九真的手收了回来,将她正在崖边,朱九真连滚来爬的朝里面爬了一段距离,这才伏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武青婴见朱九真脱险,便也喊道:“快拉我上去,我也吃...”
    辛寒将她也扔到地上,再次取出两颗丹丸,放进两女口中。
    张无忌心里这个痛快,师父一出面,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欺骗自己的人也等到了惩罚。
    不过他熟读毒经,倒是对辛寒取出的丹丸有些好奇:“师父,你给他们吃的是什么?”
    辛寒呵呵一笑,将朱长龄和武烈两人穴道解开,这两人顾不得手指的伤势,也是第一时间喝问道:“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
    辛寒又取出一粒丹丸,递给武烈:“你将外皮小心剥了,喂给你徒弟吃。”
    武烈已经服用过这丹丸,见这少年有恃无恐的解开自己等人穴道,便知道已经受制于人,此时哪还有反抗的权利。
    再说徒弟哪有自己重要,因为他恶了辛寒倒是得不偿失,想了想,便走过来接过丹丸,用指甲小心的剥去红色的药壳,露出里面一颗灰色的小圆球。
    受伤躺在地上的卫壁,将两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又见师父果然按着这人说的,将药丸剥开朝自己走来,便挣扎着向后爬去,嘴中还尖叫道:“师父,不要...不要啊...师父...我是你徒弟...你不能啊...师父...”
    辛寒这个闹心,喝到:“赶紧的,别让他叫唤的那么恶心,好像你要强x他似得。”
    武烈一狠心,右足飞起,拍的一声踢中卫壁脸颊,顿时喊不出话来。
    武烈俯下身,左手捏住卫壁脸颊,右手便将那枚脱壳药丸塞入他口中,右手随即在他喉头一捏,咕的一声响,卫壁已将药丸吞入肚中。
    朱九真和武青婴,无奈的看着这一切,两女害怕引火烧身,从没想过去给卫壁求情,再说自己等人全都吃了那丹丸,卫壁不吃算什么同甘共苦。
    “走吧,先回去再说。”辛寒带着张无忌让垂头丧气的朱九龄等人带着卫壁一起回到了他们歇脚之处。
    进了木屋,朱武的家眷也在屋中,见一个陌生少年走了进来,正要询问,便见到自家老爷爷随后跟了进来。
    朱长龄等人忽然跪了下来:“这位少侠,这次是老夫被利益遮了双眼,求您放过我们一次吧。”
    辛寒道:“这事稍后再说,你就不想听听我给你们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么?”
    果然他这一说,房中所有人都抬头看着他。
    辛寒笑道:“这丹药有个名字,唤作‘三尸脑神丹’。”
    几人一听顿时心中一紧,只听着名字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三尸脑神丹”中里有尸虫,平时并不发作,一无异状,但若到了每年端午节的午时不服克制尸虫的药物,原来的药性一过,尸虫脱伏而出。”
    辛寒便说,便看着几人脸上变幻不定,甚至朱九真和武青婴两女都瘫软在地上,他轻笑一声接着道:
    “一经入脑,其人行动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测度,理性一失,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当世毒物,无逾于此。”
    “啊!”几人同时惊呼,看向辛寒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不能相信世上还有如此恶毒玄妙的丹药,他们都在猜测辛寒所说是真是假。
    辛寒说的自然是真的,这‘三尸脑神丹’乃是日月神教教主特有的药方,就是历来教主用来控制教众的手段,而且更奇妙的是,不同药主所炼丹药,药性各不相同,东方不败的解药,解不了任我行所制丹药之毒,同样任我行的解药,对东方不败所练的丹药也没有作用。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两任教主都死在黑木崖上,这丹方自然就落在了辛寒手里,他懒得自己弄,便让平一指给他弄了一瓶出来,如今惩罚几人算是派上了用场。
    张无忌听了这一番话,倒是不怀疑辛寒,只是觉得此丹太过歹毒,面上露出不忍之色。
    辛寒留意到张无忌脸上的表情,没好气的敲了他一个爆栗,痛的他一缩脖:“师父,你干嘛敲我?”
    辛寒道:“经历了这件事情你居然还是这样妇人之仁,不敲你还留着你不成?”
    “你看看他们,自从发现你的身份,便不惜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布局,还演了一番苦肉戏,又是打斗,又是烧屋的,可谓用心良苦。”
    “你在想想,若是你没发现他们的阴谋,那你义父谢逊也会被你连累,即使今天你发现了他们的诡计,要不是你师父我及时出现,估计你早就跳崖了吧。”
    辛寒这么一说,张无忌才感到后怕,想想年迈眼盲的义父,如果被自己连累,凭朱九龄等人的阴险,更是不会放过自己和义父他老人家,那自己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想到这些,张无忌眼神变得坚毅起来:“师父你说的对,以往的我太过妇人之仁了。”
    辛寒也借机教育他道:“仁慈是对的,但要分清楚对象,对于那些坏人,你就要记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到底,要想打疯狗一样,一棒子敲死,省的它再去咬人。”
    听着辛寒打疯狗的言论,朱长龄等人面若死灰,知道这少年不可能饶恕他们,打又打不过,还吃了人家的什么尸丹,怕是以后生死也要握在此人手中。
    辛寒教育完徒弟,就朝朱长龄等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怀疑那颗丹药是真是假,如此我便让你们见见丹药的效果。”
    他走到满脸骇然的卫壁面前,不顾他嘴里的哀求,伸手制住了他多处穴道,这才对武烈道:“刚才我让你剥去的是抑制尸虫的药物,如今没了药物抑制,我在催动他气血,可以让丹药提前爆发。”
    说完他又在卫壁身上点了两下,只见卫壁忽然自脖子以上露出的皮肤都变得通红,血管都崩了起来,几人知道这是气血鼓动造成的。
    只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卫壁忽然一阵抽动,脸上气血消退露出一片惨白,眼神中没了丝毫理智,露出疯狂之色。
    虽然被制住穴道,但还是下意识的挣扎。
    辛寒给几人解释道:“现在他已经尸虫入脑,无药可救,会变得疯狂至极,见人就咬,但是我点住了他的穴道,让其动弹不得,那尸虫就会失控,从他头脑中钻出。”
    他这一说,不但朱武两人心里发寒,朱九真和武青婴更是恐惧不已,双手捂着嘴不敢喊叫出声,眼泪止不住流淌出来。
    又过了一刻钟,就见卫壁忽然两脚一蹬,平静下来,细看之下胸口也没了起伏。
    几个呼吸之后,就见他两边耳朵里,爬出三条白胖的虫子,这虫子白白嫩嫩,肚子都鼓鼓着,看上去竟然有些可爱,但那鼓鼓的肚皮不由得联想到它们一路吃着卫壁的脑髓从耳道里钻出的景象,更加令人感到恐惧。
    朱长龄和武烈满眼的绝望,武青婴,耐不住惊恐,叫出声来,被辛寒喝了一声:“闭嘴之后,这才又牢牢捂住嘴,生怕惹恼了这个魔王。”
    朱九真到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直接吐了出来,吐了旁边武青婴一身。
    那三个虫子还在爬动,辛寒看着也有些恶心,就命令朱长龄将虫子踩死,再将屋子收拾一下。
    朱长龄不敢违背,忍着惧怕,将三个虫宝宝一一弄死,又和武烈一起将卫壁扔了出去。
    等返回来的时候,两人似有决断,同时跪倒:“武烈,朱长龄愿鞍前马后,为主人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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