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遥平最让人难受的季节,风沙一吹,嘴里全是沙子。每到这个时候,晋枝就会纳闷,这些个皇帝怎么回事,选这里当皇城。
    可早就改朝换代了,皇上退位十余年,大街上还能看见留着半拉辫子的老头,张嘴一口黄牙,老远见人便一福身,“您请好啊?”这是他们满族的风俗,不能丢,皇家面子。拐弯钻进老胡同,尿骚味熏天,他们彷佛闻不见。
    晋枝刚下学,听着同行的黄满婷絮叨。远远的停着那辆黑色的老爷车,晋枝一出校门就看见了,但她还是先陪着黄满婷在旗袍店停留了一会。余光不时会瞟向那车,想象车里人的神情。
    “阿枝,你到底在听我讲话无?”黄满婷的圆圆脸瞪着圆圆的眼睛。
    “婷婷,我在听。只是想起课上老师讲的问题。”
    “你不要想了,看我这身,如何?也不知吴先生可否满意,他那样子的留洋生,自然是喜欢时髦的女士,这样子老式的旗袍.....”
    吴先生是她未婚夫,来年开春准备订婚,虽说吴先生也刚回国不到一月。
    前朝的吴佳氏,改朝换代后成了吴家,前朝的最后一位皇后出自他家。这样子的吴家,出了个时髦洋气的吴公子。
    “好看的,满婷,能娶到你,是吴公子的福气,他哪有理由挑叁拣四,留过洋又怎么样,终归还是咱中国人不是。”
    晋枝讲话一项很妥帖,满婷听了心里很舒服,笑嘻嘻的继续挑旗袍。
    留洋生,那伍小姐不也是。
    早上刚进校门的时候,晋枝就听见小报童在喊,钟大公子被拍到和伍小姐共进晚餐,罗曼蒂克情史曝光。
    钟大公子,遥平城可就一个。
    所以他来接自己下学,是否是来摊牌的,告诉她,自己要娶妻了,给你一笔钱,离开吧。
    她也不是不愿意走,只是她妹妹还没找到,他不是曾经答应过她,帮她找妹妹。
    或者,她搬出去,住在外头,他隔叁差五来看她?
    又或者,晋枝还没想好,不过他姓钟,应当是有很多办法的吧。
    黄满婷试了又试,最后定了五套。掌柜笑嘻嘻讲到,回头差柜员送去黄府。
    晋枝再无磨叽的理由,跟黄满婷告别后,挪到车前。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
    “那位是黄局长的女儿?”
    “是”
    钟溪午先开口,晋枝低头答是,两条辫子垂在胸前。
    比起两年前,晋枝的头发长了许多,从肩长到如今可以梳两条长辫子。
    司机发动车子,往家里的方向开。
    钟溪午松了松领口的扣子。
    他一动,晋枝便能感受出空气中微妙的变化,那是他身上独有的气味。
    她其实想问问伍小姐,但好像没啥资格问。这两年,他也不是没有花边新闻。
    “晚上火车去吴州,过个叁四天回来。”
    “嗯好。”
    说完,他又解了衬衫袖口的扣子。
    晋枝低头头看自己的脚。
    猛的一下,她被拽到钟溪午的大腿上。
    “想什么,走神?”
    “没有。”
    “晋枝,你在我面前最好别撒谎。”
    晋枝不说话了,双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因为她感受到了身下的硬物。
    其实她想说,吴州,报纸写了伍小姐出自吴州大家族。
    她这举动,钟溪午似乎很满意,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伸上去解她校服的盘扣。
    半片衣襟打开,钟先生便一头扎进她的乳里,他很喜欢她的乳,喜欢到有时候叼着它睡觉,当然下体也插着她。
    晋枝的校群里穿着白丝袜,撕拉一声,破了。
    司机明显顿了一下,随即加快了车速。
    等到公馆前,小钟先生已经插进了晋枝的体内。司机将车停进车库后,关门下车。
    车后座剩下气喘吁吁的两人。
    “回房……吧……”晋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钟溪午只解开了裤子拉链,刚好晋枝的裙子遮住了两人连接的下身。
    随着晃动,噗嗤噗嗤冒着水声。
    晋枝的乳罩被推了上去,红果果上满是口水。
    狠狠插了几次后,钟溪午也觉得这里有些狭小发挥不出来。他们很少在车里做爱,最多也就是过过瘾,但不知道为啥今天一见到她从校门出来,就想干她,谁知她还跟她的朋友在那逛街。
    钟溪午用外套套住晋枝的上身,拉好拉链,便抱着她上楼。
    将她甩到床上。
    晋枝如今十八岁,跟了他两年。
    十七岁的时候,她每次都会疼的哭,他不是暴虐的人,可每次她大汗淋漓的啜泣,只会引得他更加疯狂。
    到了十八岁,她发育的更好了,身体也适应了他。两叁天不进入她的身体,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
    他自认为是自律的人。
    “脱光”钟溪午撩下一句话,他自己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两具身体交织在了一起。
    晋枝个子修长,皮肤白嫩。钟溪午高她一个头,棱角分明,身体结实。
    钟溪午耸动的腰肢,奋力地抬起再下压,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腰身,仔细看,留下了几道抓痕。不停的想往她的身体里贯穿,他让秘书将车票买到最后一班,他要留足时间干她。一次两次叁次,钟溪午让她身体里射了叁次后,满足的放下了她的身体,而她早已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钟溪午拔出来,精液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淌了一滩,看得他眼红,又硬了半寸。他拿过纸巾,在穴口处擦拭了一番,就着粘腻,又将自己的阴茎挤了进去。怀抱里的小人,嘤咛了两声,脸颊上的潮红立刻热腾腾的起来,即使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她也有高潮的反应。钟溪午爬在她身体上,抱着她的上半身,一边抽插,一边抽过纸巾,擦拭她嘴角的流涎。他抽插的越急,她吸的越紧。“小骚货。”等到晋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身旁无人,看来钟先生已经走了。屋子里满是腥味。晋枝扁扁嘴,打开了窗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在这个套间的里间。她是他的附属物,连她的房间都是他房间的附属。一开始,她是住在走廊的另一头,有一次他喝醉了,半天没有找到她房间在哪,一气之下,便把自己里间的书房重新收拾成了她的房间。有时候半夜他醉醺醺的回来,掀开被子就插进她的身体,很多次她都是在梦中被贯穿醒。阿姨煮了鸡汤小馄饨,晋枝吃过后,回到房间开始写作业。
    在她到来之前,这座房子只住钟溪午与佣人们。据说钟家其他人住在半山别墅。晋枝在这住了两年,很少听他讲他的家人,或者根本不屑于跟她讲,晋枝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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