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时在濒临坍塌的单人床上做爱外加课业辅导,美沙趴着翻看她的记词本,浑身一丝不挂,塑料线圈刮着她被操到摇晃的乳头,高潮前还能记住几句英文,绝不止于pussy、dick之流,效果颇好。敦对此略有抱怨,他觉得后入不错,但分心的美沙不够专注,每次都要把她弄到水流满床单,嘴里没空再去管背两遍就该记住的东西。
    “你别动,我今天的单词还没背完。”
    美沙想推开拱在自己双峰间,自以为可爱,好吧确实蛮可爱一张脸。亏她还以为平田敦是那种床上没有废话直接开干的类型,谁能想到是个令人发指的恋母癖。
    擅长偶像团体高强度苦劳巡演和奇葩工作的肉体,像只灵活的虎鲸一跃而上咬住猎物,敦舔着她乳肉留下吮吸的吻痕,缘由美沙并不允许他在肩颈以上留住任何印记,只能在她最隐蔽的地方拼命啃咬,仿佛是希冀能永不消退那样。像只小狗每天在同个沙坑里埋骨头,但每天骨头都会消失,他不问原因,日复一日重复用功。
    他从胸部舔吻到小腹,再缓缓向下到比体表皮肤温度高出许多的幽深小径,比起美沙上面的嘴,下面这张更诚实。被蹂躏而微微颤动的鲜红穴肉,用牙齿碾磨后,他能感觉到美沙身体内分泌出的温热液体。用舌尖顶住那颗不轻易示人的珠蕊,再施以有规律的挑动,美沙便能放下手里的事,揪住他脑后发丝,双腿曲起不断地蹭着床单,没多久便呜咽着挺直腰。
    “做事情要讲究效率,你这样学也学不好,还不如先和我做。”
    “这什么歪理。”美沙被他捏着脸亲,这家伙长得手太大,一掌就能掐住她下巴,“你像个狗一样,别舔了。”
    “是平田老师的真知灼见。”她无意,敦倒有心听出别的意思,“你怎么能说老师是舔狗,美沙同学。”
    “哪有……你这会儿不就是在舔我,啊!”
    美沙被猝不及防插入,没空多久的甬道仿佛还维持着昨日吞吃阴茎的形状,敦一下子便顶到尽头,饱满硕大的龟头撑得她小腹发酸。先没出息地泄了满手水,他就着黏糊地当润滑用,边操她边按住丰满的胸部,看她凹凸有致的曲线被裹上室内暗光的折射。
    要说是一套舞蹈早就该记熟,更遑论美沙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他发觉美沙最喜欢的姿势是抱起来,面上是假装不在乎,实际上直往他胯那边钻,抱紧他高潮的时候,连带穴里也像翕动呼吸的蚌肉,夹紧着真让人想摘掉套子,与她再无阻隔相贴。
    当然这要求敦并不会提,万一美沙真的在他前脚走,后脚就去医院做个精液鉴定再报警,那他基本离社会性死亡就是只差这薄薄橡胶层。他觉得美沙绝对做得到,这女人的聪明只是不钻营在念书,她现在纵容着两人厮混是为了什么,总比敦自己想得清楚。
    做完一次她又把敦当支架用,四肢抱住他上半身,头搁在肩膀方便玩手机。美沙偶尔也觉得这家伙确实不错,除了有点愣且说话不客气,如果拿来当固炮或是室友。可惜没如果,她刷过短视频推荐的“平田敦舞台直拍”心说真是见鬼了,这手机总不能天天对着他们做爱的时候偷拍。
    “美沙,真人就在你面前,还看那个干什么。”玩着她头发的抱枕瓮声瓮气地,她懒得多辩解,只咬住他双唇。
    他们的师生关系保持得还算不错,维续到蝉鸣几近凋零,敦将近两个月的反省禁闭期解除,团体活动也总算恢复,他迫不得已要和心爱的美沙的柔软构造分别。说是分别过于感伤,毕竟他会每天发line给美沙,哪怕她大多数时候已读不回。要么就隔了好半天,拍道做错过不知多少遍的同类型题目,颇有点不把平田老师捧上化腐朽为学霸的神坛,誓不罢休的垫底辣妹精神。
    他发些很干巴的文字和今天干什么了的照片,美沙心情好会回张自己新买内衣的对镜自拍,从不提及她的行踪。工作和课业外,敦捉到空还是会头脑发热地,直冲到她那里,奇迹般每回他敲响那扇门,美沙苍白略带被学习折磨的倦容也会出现,但敦会身体力行让她的面庞绽放喜人的粉红。做完后敦会吃着美沙冰箱里剩下的沙拉饭团,自作多情地认为这就是留给他的,替她把积攒的疑虑解决。
    头回他觉得学生时代的暑期过得飞快,翻开美沙笔记累赘的书本,再笨的榆木脑袋也会开窍。她的错题率有所下降,这竟让敦觉得是件比初夜还激动人心的事,而与美沙的联络似乎就此中止更为符合常理。
    直至都内的秋叶被环卫工扫落堆积如山,比他的工作行程似乎还臃肿繁多,敦后知后觉,他一个月没去找过美沙,那女人也不给自己再发消息了。而美沙的ins也只保持着稳定的频率上传些“工作照”,敦是对此表示,还是真人更好,不论从哪个角度而言。
    转机在经纪人为他争取到新片男主的那个月,他裹着围巾正要戴上手套骑车,「世绮美沙」弹出图片消息。
    「我考上短大的经营科了……」对方正在输入…
    「你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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