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58、jia jia
小狐狸继续在绿油油的草莓叶中翻找着。
在秦家的大苹果地西边的这块地，是秦嘉一个近门子的三奶奶家的，他们家的大苹果地里有着不算小的一片草莓，这片草莓或许算不上大，但在整个下巴村来说，目前还是没有比之更大的。
秦嘉以前的时候就喜欢过来摘草莓，这次她领着小狐狸重温了一下以前的回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草莓虽然生长的旺盛，但草莓却结的不多，两个人弯着腰，在草莓叶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几颗草莓，颜色倒是红艳艳的很水灵，但个头儿却要比外面卖的小上一些。
秦嘉也没在意干不干净，她摘下来，就掐着草莓蒂一口咬了个干净，入口的汁水酸酸甜甜的，还带着几分凉意，舒服得秦嘉餍足地眯起了眼睛。
小狐狸一直在观察着秦嘉的动作，见她连擦都没擦就直接吃了，她犹豫了一会儿，也吃了，草莓入口，果然酸酸甜甜极其爽口，和她之前买的寡淡无味完全不同。
“嘉嘉姐，你不担心草莓不干净吗？”她享受了一会儿新鲜草莓的味道，才开口问道。
“不怕啊，又没打过药。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秦嘉笑嘻嘻地说道。
“菁菁，我带你去我家的。”秦嘉说着，从草莓田里抽身出来，带着小狐狸往南头走去。
秦家的草莓田在这块地偏南的地段，秦嘉一边在前头带路，一边嘱咐小狐狸遇到横到路上的苹果枝轻着点儿，别弄折了，或者是弄掉了树枝上的苹果，她带着人走了好几分钟，期间又穿越了一次两家大苹果地中间的一小块自留地，才终于看到了自己家里的草莓田。
“从念念开始种草莓，我也从他那儿移过来一些，他买的草莓是那种结的很大的品种。”秦嘉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蹲到了草莓田旁边，开始扒拉草莓叶子。
从曹念开始在自家的塑料大棚里种草莓，春天的时候，秦嘉就从曹家的大棚里移植了一些草莓过来，草莓这东西繁殖快，只需要一截茎就能长成一大片，秦嘉移过来也有挺长时间了，现在已经蔓延成了相当大的一片，再加上她家里本来就有的，她家的草莓田面积，现在看上去已经是相当可观了。
也许是她家的草莓秧苗还正值壮年，和刚才两人找了好久才找到几颗不同，这会儿她俩就随意一翻叶子，就能看到藏在翠绿叶片下的红彤彤的果子。
和秦嘉三奶奶家的不同，秦家地里结出来的草莓个头儿就大多了，秦嘉一看到，就迫不及待地摘下来塞进了嘴里，她吃的这个个头儿倒不是太大，没让她出丑。
小狐狸现在也不在乎干不干净的问题了，她学着秦嘉，摘下来就咬了一口，口腔内的汁水顿时四溢开来，“嘉嘉姐，好好吃啊！”小狐狸咽下去嘴里的，忍不住夸赞道。
秦嘉骄傲地一抬下巴，“是吧！”
“嘿嘿嘿，我真不想回去了。”小狐狸看着草莓叶中隐约可见的红色草莓说道。
“个出息劲。”秦嘉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十分理解小狐狸的想法。
她知道小狐狸是个比较注重口腹之欲的姑娘，她也知道市面上卖的草莓多是个什么味道，那些草莓看起来又大又红，但大多却没什么味道，草莓该有的酸甜味儿可以说是一点儿也没有，寡淡的也就比白开水好一点儿。
那样的草莓，对上秦家自然生长成熟的草莓，简直毫无可比性，也怪不得小狐狸会生出不想回去的想法。
两人摘着吃着，把秦嘉带来的两条毛巾都装满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
“赶明儿再来嘛，又不是没有了，现在这个天儿草莓结的才快呢。”秦嘉宽慰不愿离去的小狐狸。
……
两人回去的时候，自然有遇到了秦国良两口子，两口子跟她俩说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回去了，同时不放嘱咐秦嘉别忘了做午饭。
两人一人拎着一兜子（折起来的毛巾）草莓，步行回家。
这一路上，又遇到了几个下地的人，秦嘉又是避免不了跟他们介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小狐狸。她们走到去的时候感觉到有点儿凉的那条路时，现在已经不觉得冷了，现在太阳升老高了，温度也渐渐升温，即使再走在树荫下，也不会再感觉到凉意。
她们提着两毛巾的草莓回了家，秦嘉找出来一个小盆，两个人把草莓倒进去，然后端到了井上接水清洗——虽然在地里秦嘉摘了就吃了，但回到家有水可以洗，她也不会不用水洗。
两个人洗完了，端着小盆坐到了堂屋里，一边玩着一边吃着，惬意极了。
一直惬意到11点，秦嘉才在抹布上擦了擦沾染上草莓汁水的手，她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揣，对小狐狸说道：“我要开始准备做饭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没？”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家里没有的说了我也不会给你弄的哈。”
“随便做点就行，我又不挑食。”小狐狸笑嘻嘻道。
“还不挑呢？也不知道是谁，为了一点吃的就不愿意回家了。”
“我那是挑食吗？我那是不愿意降低生活质量。”
秦嘉翻了个白眼，没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缠磨，“那我就看着来了哈！”
“要不要我给你帮帮忙呀嘉嘉姐？”小狐狸摘着草莓蒂，笑嘻嘻地问。
“你来，你给我蒸上米，中午吃米饭。”秦嘉一点儿也没跟她客气的，小狐狸刚说完，秦嘉就立刻接上了。
小狐狸：“……”
小狐狸无语了一瞬，把那个草莓扔进自己嘴里，问她：“米在哪儿啊，我从哪儿弄水？”
秦嘉给她把盛米的小塑料桶从里间提了出来，又跟她指了指旁边的水桶，“水在这儿，你多弄点儿哈，我们家人饭量都比较大，另外我还想省点儿晚上炒着吃。”秦嘉蹲在门口，看着小狐狸动作。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认认真真地往电饭煲里盛着米。
秦嘉托着腮看她忙活，见她添够了水，秦嘉又指挥她：“你往蒸屉里放上几个馒头，你叔跟你婶儿他们要吃。”
“这么多米，他们吃米呗。”
“放上几个吧，万一他们想吃呢。”
秦嘉这么说，小狐狸只好又放上了几个馍馍。
秦嘉又指挥着她把插头插上，这才像是完成了什么活儿似的拍拍手，“炒菜去咯~”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小狐狸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
虽然小狐狸说随便做点儿，秦嘉也表现的要随便做，但她还没有随便炒两个菜就完了。
她从厨房里盘点了一下新鲜的菜，这些菜都是早上秦国良去祥成超市送菜剩下的，对于收货比较严格的超市来说，是有些瑕疵的，但对于他们来说，就照吃不误了。
秦嘉洗了两个西葫芦，将之切成片，又切了俩辣椒，预备着等会儿一起炒。
黄瓜则是被她切成了稍宽一点的丝，和西红柿放在一起，一会儿和鸡蛋一起炒。
家里没有肉，她也懒得再去买，就想着多炒几个菜也一样。
她又从堂屋里拿了两个大的土豆过来，削皮洗净后，用她那水磨工夫切成丝，放在清水里泡着，然后打开了煤气灶的阀门。
她先炒的西葫芦和黄瓜，这段时间则是用来泡泡土豆丝，土豆里的淀粉泡出来些，炒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粘锅，只是她泡的时间短，效果不太好。
等她炒好了土豆丝，已经是12点多了。
——不要怀疑，从11点多到现在的这大半时间，都被她用来切土豆丝了，┓（′`）┏
土豆丝还没炒好，秦国良两口子就回来了。
秦嘉炒好土豆丝，就往堂屋里端菜，她把菜放到桌上，对三人说道：“吃饭。”
“嘉嘉姐，还有吗？我去端。”
“还一个土豆丝，你去吧。”秦嘉说着，她则是去拿了碗，给四人盛饭。
秦母洗完手进屋，看着桌子上的三个素菜对秦嘉说：“你咋没炒个肉啊？”
“我懒得买去了。”秦嘉说。
秦母正要说什么，就听进了屋的小狐狸说道：“婶儿，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想尝尝咱们正宗的农家饭。而且三个菜呢，也很丰盛了。”
小狐狸这么说，秦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瞪了秦嘉一眼。秦嘉却不以为意，她把盛好的碗放到桌上，又拿了一个空碗。
米饭也都盛好了，小狐狸看着盘子里的土豆丝感叹道：“嘉嘉姐，你忙活了这么久就是在切土豆丝吗？你好有耐心啊，我就不行。”
听了她的话，秦国良笑着夸道：“嘉嘉就是土豆丝切的细，就是也挺花时间的。”
被亲爹揭了老底，秦嘉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耻，她往碗里倒了点菜汤，一边拌着米一边笑嘻嘻地说道：“我切得还是不够细，也不知道咋回事，每次切着切着到最后就变成三角的了。”
这顿饭，最后变成了四人讨论厨艺——虽然小狐狸平时只会煮个米饭、面条、泡面，其他的就一点儿也不会了。
……
吃完午饭，自然是各自午睡，等秦嘉午睡醒来的时候，秦国良两口子早就下地去了。
她上了个厕所，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没看到小狐狸，她就又去小狐狸屋里看了看，就见小狐狸在床上支开了电脑，正带着耳机打游戏，嘴里还时不时地说几句话，听着像是在和人聊天儿一样，听得刚走到门口的秦嘉停住了脚步。
她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去，小狐狸却现了她，秦嘉只听她跟游戏里的人呢说了句“我朋友过来了”，就见她对自己说：“嘉嘉姐，你先过来坐一坐，我打完这一把哈！”
秦嘉应了一声，在床边坐下了，小狐狸玩儿的游戏她看不懂，就拿出了手机玩自己的游戏——消消乐。
秦嘉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消消乐了。
两个人都沉迷游戏，却不知道，小狐狸的队友在听到秦嘉那声“好”的时候，一双浓眉皱了起来。
我怎么听着，刚才那个声音有点儿耳熟啊？
网线对面，小狐狸的队友打着游戏，也没影响他思想开小差。他想了想，又想起来小狐狸刚才喊了声“嘉嘉姐”，他不确定地想着，这个“jiajia”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吧？应该不会这么巧吧，毕竟“jiajia”也算是个烂大街的名字了。
两人打完这一把，小狐狸就先从游戏里退了出来，而对面她的队友，这一会儿也被微信上弹出的消息吸引了注意。
注意到她摘耳机的动作，秦嘉问道：“打完了？”
小狐狸点点头，“打完了。”
“菁菁，我问你哈，你的直播有什么打算没？”
小狐狸愣了下，随后想明白了秦嘉的意思：秦家不睡懒觉，她是怕自己直播的晚了，第二天起不来。
小狐狸笑着说：“有一点儿。我想着调整一下时常，开始时间不变，结束时间提前两个小时。”她以前都是从晚上8点直播到12点以后的。
12点以后关直播，然后再洗个澡吃点夜宵什么的，磨磨蹭蹭就一两点了，一夜过去了一半，早上可不要睡懒觉嘛。
只是她现在在秦家暂住，哪儿还能给秦家添麻烦，随意这才想着早结束两个小时，她也弄明白了，现在天热了，秦家人晚上休息的也晚了，10点的时候秦家人都还没入睡呢。
听她这么说，秦嘉点了点头，“你自己有打算就行。明天我要去大秦山一趟，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山？”小狐狸只捕捉到一个关键字，对于长在江南水乡的小狐狸来说，她长这么大还没爬过山，这一听秦嘉要去山上，她一双眼睛顿时就亮起来了。
秦嘉点点头，就听小狐狸说：“我去我去！明天几点？你去的时候叫着我，可不能甩下我的！”
看着像个小孩子的小狐狸，秦嘉笑着颔首，“正常时间，我就是想甩也甩不下你啊。”
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嘻嘻哈哈地闹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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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家的大苹果地西边的这块地，是秦嘉一个近门子的三奶奶家的，他们家的大苹果地里有着不算小的一片草莓，这片草莓或许算不上大，但在整个下巴村来说，目前还是没有比之更大的。
秦嘉以前的时候就喜欢过来摘草莓，这次她领着小狐狸重温了一下以前的回忆。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草莓虽然生长的旺盛，但草莓却结的不多，两个人弯着腰，在草莓叶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几颗草莓，颜色倒是红艳艳的很水灵，但个头儿却要比外面卖的小上一些。
秦嘉也没在意干不干净，她摘下来，就掐着草莓蒂一口咬了个干净，入口的汁水酸酸甜甜的，还带着几分凉意，舒服得秦嘉餍足地眯起了眼睛。
小狐狸一直在观察着秦嘉的动作，见她连擦都没擦就直接吃了，她犹豫了一会儿，也吃了，草莓入口，果然酸酸甜甜极其爽口，和她之前买的寡淡无味完全不同。
“嘉嘉姐，你不担心草莓不干净吗？”她享受了一会儿新鲜草莓的味道，才开口问道。
“不怕啊，又没打过药。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秦嘉笑嘻嘻地说道。
“菁菁，我带你去我家的。”秦嘉说着，从草莓田里抽身出来，带着小狐狸往南头走去。
秦家的草莓田在这块地偏南的地段，秦嘉一边在前头带路，一边嘱咐小狐狸遇到横到路上的苹果枝轻着点儿，别弄折了，或者是弄掉了树枝上的苹果，她带着人走了好几分钟，期间又穿越了一次两家大苹果地中间的一小块自留地，才终于看到了自己家里的草莓田。
“从念念开始种草莓，我也从他那儿移过来一些，他买的草莓是那种结的很大的品种。”秦嘉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蹲到了草莓田旁边，开始扒拉草莓叶子。
从曹念开始在自家的塑料大棚里种草莓，春天的时候，秦嘉就从曹家的大棚里移植了一些草莓过来，草莓这东西繁殖快，只需要一截茎就能长成一大片，秦嘉移过来也有挺长时间了，现在已经蔓延成了相当大的一片，再加上她家里本来就有的，她家的草莓田面积，现在看上去已经是相当可观了。
也许是她家的草莓秧苗还正值壮年，和刚才两人找了好久才找到几颗不同，这会儿她俩就随意一翻叶子，就能看到藏在翠绿叶片下的红彤彤的果子。
和秦嘉三奶奶家的不同，秦家地里结出来的草莓个头儿就大多了，秦嘉一看到，就迫不及待地摘下来塞进了嘴里，她吃的这个个头儿倒不是太大，没让她出丑。
小狐狸现在也不在乎干不干净的问题了，她学着秦嘉，摘下来就咬了一口，口腔内的汁水顿时四溢开来，“嘉嘉姐，好好吃啊！”小狐狸咽下去嘴里的，忍不住夸赞道。
秦嘉骄傲地一抬下巴，“是吧！”
“嘿嘿嘿，我真不想回去了。”小狐狸看着草莓叶中隐约可见的红色草莓说道。
“个出息劲。”秦嘉翻了个白眼，心里却十分理解小狐狸的想法。
她知道小狐狸是个比较注重口腹之欲的姑娘，她也知道市面上卖的草莓多是个什么味道，那些草莓看起来又大又红，但大多却没什么味道，草莓该有的酸甜味儿可以说是一点儿也没有，寡淡的也就比白开水好一点儿。
那样的草莓，对上秦家自然生长成熟的草莓，简直毫无可比性，也怪不得小狐狸会生出不想回去的想法。
两人摘着吃着，把秦嘉带来的两条毛巾都装满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
“赶明儿再来嘛，又不是没有了，现在这个天儿草莓结的才快呢。”秦嘉宽慰不愿离去的小狐狸。
……
两人回去的时候，自然有遇到了秦国良两口子，两口子跟她俩说了几句话，就让她们回去了，同时不放嘱咐秦嘉别忘了做午饭。
两人一人拎着一兜子（折起来的毛巾）草莓，步行回家。
这一路上，又遇到了几个下地的人，秦嘉又是避免不了跟他们介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小狐狸。她们走到去的时候感觉到有点儿凉的那条路时，现在已经不觉得冷了，现在太阳升老高了，温度也渐渐升温，即使再走在树荫下，也不会再感觉到凉意。
她们提着两毛巾的草莓回了家，秦嘉找出来一个小盆，两个人把草莓倒进去，然后端到了井上接水清洗——虽然在地里秦嘉摘了就吃了，但回到家有水可以洗，她也不会不用水洗。
两个人洗完了，端着小盆坐到了堂屋里，一边玩着一边吃着，惬意极了。
一直惬意到11点，秦嘉才在抹布上擦了擦沾染上草莓汁水的手，她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揣，对小狐狸说道：“我要开始准备做饭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没？”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家里没有的说了我也不会给你弄的哈。”
“随便做点就行，我又不挑食。”小狐狸笑嘻嘻道。
“还不挑呢？也不知道是谁，为了一点吃的就不愿意回家了。”
“我那是挑食吗？我那是不愿意降低生活质量。”
秦嘉翻了个白眼，没跟她在这个话题上缠磨，“那我就看着来了哈！”
“要不要我给你帮帮忙呀嘉嘉姐？”小狐狸摘着草莓蒂，笑嘻嘻地问。
“你来，你给我蒸上米，中午吃米饭。”秦嘉一点儿也没跟她客气的，小狐狸刚说完，秦嘉就立刻接上了。
小狐狸：“……”
小狐狸无语了一瞬，把那个草莓扔进自己嘴里，问她：“米在哪儿啊，我从哪儿弄水？”
秦嘉给她把盛米的小塑料桶从里间提了出来，又跟她指了指旁边的水桶，“水在这儿，你多弄点儿哈，我们家人饭量都比较大，另外我还想省点儿晚上炒着吃。”秦嘉蹲在门口，看着小狐狸动作。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认认真真地往电饭煲里盛着米。
秦嘉托着腮看她忙活，见她添够了水，秦嘉又指挥她：“你往蒸屉里放上几个馒头，你叔跟你婶儿他们要吃。”
“这么多米，他们吃米呗。”
“放上几个吧，万一他们想吃呢。”
秦嘉这么说，小狐狸只好又放上了几个馍馍。
秦嘉又指挥着她把插头插上，这才像是完成了什么活儿似的拍拍手，“炒菜去咯~”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小狐狸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
虽然小狐狸说随便做点儿，秦嘉也表现的要随便做，但她还没有随便炒两个菜就完了。
她从厨房里盘点了一下新鲜的菜，这些菜都是早上秦国良去祥成超市送菜剩下的，对于收货比较严格的超市来说，是有些瑕疵的，但对于他们来说，就照吃不误了。
秦嘉洗了两个西葫芦，将之切成片，又切了俩辣椒，预备着等会儿一起炒。
黄瓜则是被她切成了稍宽一点的丝，和西红柿放在一起，一会儿和鸡蛋一起炒。
家里没有肉，她也懒得再去买，就想着多炒几个菜也一样。
她又从堂屋里拿了两个大的土豆过来，削皮洗净后，用她那水磨工夫切成丝，放在清水里泡着，然后打开了煤气灶的阀门。
她先炒的西葫芦和黄瓜，这段时间则是用来泡泡土豆丝，土豆里的淀粉泡出来些，炒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粘锅，只是她泡的时间短，效果不太好。
等她炒好了土豆丝，已经是12点多了。
——不要怀疑，从11点多到现在的这大半时间，都被她用来切土豆丝了，┓（′`）┏
土豆丝还没炒好，秦国良两口子就回来了。
秦嘉炒好土豆丝，就往堂屋里端菜，她把菜放到桌上，对三人说道：“吃饭。”
“嘉嘉姐，还有吗？我去端。”
“还一个土豆丝，你去吧。”秦嘉说着，她则是去拿了碗，给四人盛饭。
秦母洗完手进屋，看着桌子上的三个素菜对秦嘉说：“你咋没炒个肉啊？”
“我懒得买去了。”秦嘉说。
秦母正要说什么，就听进了屋的小狐狸说道：“婶儿，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想尝尝咱们正宗的农家饭。而且三个菜呢，也很丰盛了。”
小狐狸这么说，秦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瞪了秦嘉一眼。秦嘉却不以为意，她把盛好的碗放到桌上，又拿了一个空碗。
米饭也都盛好了，小狐狸看着盘子里的土豆丝感叹道：“嘉嘉姐，你忙活了这么久就是在切土豆丝吗？你好有耐心啊，我就不行。”
听了她的话，秦国良笑着夸道：“嘉嘉就是土豆丝切的细，就是也挺花时间的。”
被亲爹揭了老底，秦嘉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耻，她往碗里倒了点菜汤，一边拌着米一边笑嘻嘻地说道：“我切得还是不够细，也不知道咋回事，每次切着切着到最后就变成三角的了。”
这顿饭，最后变成了四人讨论厨艺——虽然小狐狸平时只会煮个米饭、面条、泡面，其他的就一点儿也不会了。
……
吃完午饭，自然是各自午睡，等秦嘉午睡醒来的时候，秦国良两口子早就下地去了。
她上了个厕所，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没看到小狐狸，她就又去小狐狸屋里看了看，就见小狐狸在床上支开了电脑，正带着耳机打游戏，嘴里还时不时地说几句话，听着像是在和人聊天儿一样，听得刚走到门口的秦嘉停住了脚步。
她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进去，小狐狸却现了她，秦嘉只听她跟游戏里的人呢说了句“我朋友过来了”，就见她对自己说：“嘉嘉姐，你先过来坐一坐，我打完这一把哈！”
秦嘉应了一声，在床边坐下了，小狐狸玩儿的游戏她看不懂，就拿出了手机玩自己的游戏——消消乐。
秦嘉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消消乐了。
两个人都沉迷游戏，却不知道，小狐狸的队友在听到秦嘉那声“好”的时候，一双浓眉皱了起来。
我怎么听着，刚才那个声音有点儿耳熟啊？
网线对面，小狐狸的队友打着游戏，也没影响他思想开小差。他想了想，又想起来小狐狸刚才喊了声“嘉嘉姐”，他不确定地想着，这个“jiajia”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吧？应该不会这么巧吧，毕竟“jiajia”也算是个烂大街的名字了。
两人打完这一把，小狐狸就先从游戏里退了出来，而对面她的队友，这一会儿也被微信上弹出的消息吸引了注意。
注意到她摘耳机的动作，秦嘉问道：“打完了？”
小狐狸点点头，“打完了。”
“菁菁，我问你哈，你的直播有什么打算没？”
小狐狸愣了下，随后想明白了秦嘉的意思：秦家不睡懒觉，她是怕自己直播的晚了，第二天起不来。
小狐狸笑着说：“有一点儿。我想着调整一下时常，开始时间不变，结束时间提前两个小时。”她以前都是从晚上8点直播到12点以后的。
12点以后关直播，然后再洗个澡吃点夜宵什么的，磨磨蹭蹭就一两点了，一夜过去了一半，早上可不要睡懒觉嘛。
只是她现在在秦家暂住，哪儿还能给秦家添麻烦，随意这才想着早结束两个小时，她也弄明白了，现在天热了，秦家人晚上休息的也晚了，10点的时候秦家人都还没入睡呢。
听她这么说，秦嘉点了点头，“你自己有打算就行。明天我要去大秦山一趟，你要不要跟着去看看？”
“山？”小狐狸只捕捉到一个关键字，对于长在江南水乡的小狐狸来说，她长这么大还没爬过山，这一听秦嘉要去山上，她一双眼睛顿时就亮起来了。
秦嘉点点头，就听小狐狸说：“我去我去！明天几点？你去的时候叫着我，可不能甩下我的！”
看着像个小孩子的小狐狸，秦嘉笑着颔首，“正常时间，我就是想甩也甩不下你啊。”
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嘻嘻哈哈地闹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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