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来了村长家,毕竟是城里毕业的全村之光,村长跟刘贵不合,但却极其欣赏刘贵家的这个丫头。
    “丫头,你怎么来了,最近在城里还好吧,要是有什么难处记得跟叔说,你是咱们村的骄傲,不管啥事叔都支持你。”
    “谢谢叔,我挺好的,就是回来过个周末,叔,你们家二柱子还好吧,我这次回来给他带了个拼图,他在家吗?”
    村长笑呵呵的说:“诶呦,你这丫头,在外头挣点钱不容易,可别乱花这冤枉钱。”
    “一点小礼物,花不了几个钱。”
    村长把刘洋迎进了院里,刘洋熟门熟路也不用他带,自己进屋去找二柱子,经过一个屋子,看到门上挂了一个大锁头,刘洋探头看了一眼,果然里面坐着一个小姑娘。
    她爹说的小孩应该就是她了。
    周孜月看到有人在看她,抬头瞅了一眼,这女的她没见过,不知道又是打哪来的。
    她这么一抬头,刘洋看着她那张脸,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了一下,蓦地一怔。
    她……她不是那个寻人启事里的孩子吗?
    她怎么会在这?!
    全卞城都在找的小孩居然被关在他们村子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那还得了?
    再一想,想到寻人启事上写着找到人就有五十万的奖金,刘洋心动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居然能捡到这么大的便宜!
    *
    林静姿的秘书这几天接电话接的听见电话声就害怕,每个电话他都亲自跑去确认,结果要么不是董事长要找的人,要么就是人已经走了。
    晚上,小郑都准备睡了,突然接到电话,说的话跟之前那些电话一样,都说有那个孩子的消息,只不过这一次的地址不是卞城,而是在东湘朗村。
    小郑郁闷的说:“东湘朗村?那是什么地方啊,我听都没听过,那孩子不是乡下孩子,你肯定弄错了。”
    “我没弄错,肯定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孩子,她有点胖,脸圆圆的,穿着白色t恤衫和一条蓝色的背带裤。”
    小郑这几天找人找的筋疲力尽,再说他也不知道他要找的孩子穿着什么衣服,“行了行了,一天天的就听你们胡说八道,先这样吧,明天我叫人去看看。”
    刘洋看着挂断的电话郁闷的叹了口气,听语气那人根本不相信她找到了人。
    “闺女,你说的是真的吗,这孩子真的值五十万?这孩子是什么来头,怎么值这么多钱?”
    刘洋说:“什么来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这段时间卞城大街小巷都是找她的人,听说跟总统府还有点关系,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打听过,爹,你说这事儿咱们是瞒着自己捡这个便宜,还是跟村长说一声,他可别一激动伤了这孩子,我怕到时候咱们全村的人都要跟着遭殃。”
    刘贵寻思了一下说:“你不是说要把那个孩子接到咱们家来吗?”
    “我这不是一激动就给忘了吗,我要是再去,村长肯定会怀疑不对劲。”
    这事儿有点难办,他们又想要钱,又不想跟别人平摊,村长又是个激进的人,一心想要了狼崽子的命,那孩子在他那确实也不太安全。
    *
    第二天一早,刘贵就去了村长家要人,就料到了人不会这么好要,村长年纪大了,心眼却不少,他突然来要人,村长觉得其中肯定有猫腻。
    “人在我们家好好的,你要去干什么,你该不会想偷摸放了她和那狼崽子吧?”
    刘贵说:“这叫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了狼崽子,我就是觉得这孩子怪无辜的,在你这一直在生病也不见好,带去我那我让我家老婆子照顾着。”
    “我们家有人照顾,我已经给她请过大夫了,大夫都说没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那丫头伶牙俐齿的,又知道二柱子看到杀人犯是个女人,他哪里敢随便把她送去别人家?
    村长不肯,刘贵冲进去抢人,两人撕吧了半天最后是两败俱伤,谁都没有抢过谁。
    经过这么一场闹腾,村长决定不能白苏自己饿死了,时间拖得越久越麻烦,他打算直接把他烧死。
    原本他只是想自己去烧死狼崽子,谁料第二天一早,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被贴上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杀死齐未杨的人不是白苏,而是一个女人,村长为了找人顶罪才想杀死白苏。
    纸条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一下子村子里闹的沸沸扬扬。
    刘贵这次之所以跟村长统一意见赞同杀了白苏,是因为他是狼孩儿,因为他的嫌疑最大,可这并不表示他允许村长为了一己私利欺骗大家,只为了保住自己村长的位子杀人。
    原本刘贵就惦记着村长的位子,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因为纸条的事儿,村子里不禁出现了反对的声音,以刘贵为首,几乎有一半的人想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到处查纸条的来源,但因为字迹的原因,他丝毫没有怀疑到周孜月的身上。
    试问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写出一手大人的字迹?
    以为事情会因为僵持而得到缓解,却没料到村长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起火,说什么都要杀了白苏,谁都拦不住。
    二柱子的姑姑嫁去了别的村,近几天跟老公去城里买东西,正想着回娘家送点东西来,刚进村子就听说村子里出事了。
    两口子急匆匆的赶回来,二柱子的姑姑问:“爹,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真知道是谁杀了齐大师吧?”
    这几天已经够烦的了,她居然还回来质问他,村长看着她就觉得心烦,“去去去,你跑回来干什么,还把别村的人带回来看热闹,你是不是有病,赶紧滚回你婆家去,别管我的闲事。”
    “这怎么能是闲事呢,生了这么大的事,周围的几个村子全都知道了,再闹就闹到县里去了,那白苏在咱们村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干嘛要说他杀了人,你还是赶紧把他给放了吧,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你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是村长,县里知道了又能怎样,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
    他有多固执,她这个当女儿的最清楚了,他嘴里说着杀人偿命,自己却还在干这事!
    “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可现在村子里都在传,说您是假公济私,说你明知道白苏没有杀人还要让他填命,你就是为了尽快处理这件事找他当替死鬼。”
    当了一辈子的村长,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顶撞过?再加上他心虚,跟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村长喝道:“你给我滚出去!”
    家里吵的这么大声,院子外头的人都快听见了。
    村长砸了一个玻璃杯,随后就见二柱子害怕的站在门口。
    “姑姑,我看到了,是一个女人杀了齐大师。”
    闻言,二柱子姑姑急忙走过去,“你说什么?你看见了?”
    二柱子点头。
    村长凶道:“你在这胡说什么?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乱说话,孩子他妈,死哪去了,快点过来把二柱子带走。”
    “爹,你是不是疯了?这样的事你也敢做,要是被县里的人知道别说你这村长当补偿,咱们这个家都完了!”
    他知道事情严重,也知道事情到了现在越来越严重,可是他没办法,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只能赶鸭子上架,只要解决了狼崽子,这件事就算是了了,哪怕以后再有人说什么,事情也都已经过去了。
    二柱子姑姑带着二柱子去了隔壁,经过上锁的屋子,她好奇的看了一眼。
    里面的小孩背对着门口在睡觉,她问:“这孩子是谁?”
    “是跟白苏哥哥在一起的,爷爷怕她救白苏,就把她关在这了。”
    二柱子姑姑一听,惊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随随便便就扣下人家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村子都是土匪呢。”
    “你小点声,当心让你爹听见。”二柱子的姑父是个老实人,但这人太老实了就显得有点胆小,尤其是在他老丈人面前,他几乎是不敢开口说话的。
    “小什么小啊,都快闹出人命了!”
    *
    二柱子的姑姑和姑父今天留在这没走,吃完晚饭,所有人都各自回了屋。
    姑父出去尿了个尿,突然急匆匆的回来,二柱子的姑姑正在铺炕,看了他一眼,“外头有狼撵你啊?”
    “不是,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这院子里你还能见到谁,见了鬼了?”
    “不是鬼!”二柱子姑父走进来把她从炕上拽了下来,“你快跟我去看看,被你爸关着的那个孩子,就是城里电视里找的那个。”
    闻言,二柱子姑姑愣了愣,“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八道,我看的清清楚楚,不信你跟我去看看。”
    二柱子姑姑一着急鞋都穿反了,她急匆匆的走出去,刚好二柱子在给小姑娘送饭,房门是开着的,她直接走进去,看着之前在卞城的时候还感叹过说要是让她遇上这个孩子多好的那张脸,顿时呼吸一凝。
    这孩子的身份不一般,整个卞城都是找她的告示。
    之前在卞城她是看中了那笔钱,可是现在,人在他们家,还被他们家扣着,这要是放回去了,那还能有好吗?
    “姑姑,你怎么了?”二柱子问。
    “没,没事,我就是过来看看。”
    周孜月看了一眼看着她想看见了鬼似的女人,没理会,默默的吃着饭。
    二柱子姑父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袖子,二柱子姑姑甩了下手,转身走了出去。
    村长刚从外面回来,被二柱子姑姑拦住,白天刚吵完一架,他现在看到她就头疼。
    “你让开,别挡我路。”
    “爹,咱们家摊上大事了。”
    村长不愿意听她胡说八道,哼道:“大事,大事,你回来就没一句好话。”
    “我说的是真的,我跟强子在卞城这几天,卞城大街小巷都贴着告示,就连电视里都着寻人启事,找的是一个小姑娘,那孩子好像还跟总统有什么关系。”
    村长直径往屋里走,不在乎的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这孩子就是被你关在咱们家的那个,我刚去看过,就是她!”
    闻言,村长脚步蓦地一顿。
    二柱子姑父说:“爹,她说的是真的,真的是这个孩子,我们不会认错的。”
    半晌,村长转过头,拧着眉头看着他们两个,“你说什么?总,总统家的孩子?”
    *
    “你姑姑干嘛见了鬼似的看着我?”
    二柱子自从上次看到她偷偷去给白苏送吃的,之后晚上再也没敢出过门,他吃不好睡不好的,可周孜月却吃嘛嘛香,一觉就睡到天亮。
    二柱子看着她问:“如果你离开这,以后会来找我们麻烦吗?”
    这小孩问的问题怪实在的,比那些大人考虑的现实多了,周孜月说:“不一定,如果我和白苏一起离开,说不定不会。”
    二柱子没说话,转身就走。
    周孜月问:“你还没跟我说你姑姑怎么回事呢。”
    二柱子把关上门,急匆匆的走了,临走前说:“我也不知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权门:千金小夫人》,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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