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濛,月光稀疏。

    朝思暮想的人儿坐在了他的腰间,细白的手按上了他的衣襟,指尖的醺醉酡红化作最浓烈的炙热,在胸膛上点出躁动的野火。

    重新燃动的烛轻摇,在黑暗中晕染出暖色的光圈,把她的侧脸与眼眸也一併燃上了令人沉醉的暖调,她瞇起眼想吻上来,他撇首低哼着躲过,惹来她委屈的咬唇与蹙眉。

    『嘴上说的多厉害,难道只有这点本事?』

    破邪扣住沐沐的后腰拉近自己,挺身让那处的硬挺蹭上她的肚子,嘴角一抹邪魅狂傲的笑。

    『你…你这么小笨蛋……什、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她难以置信的羞红着脸,对他的那话儿似乎很是震撼。

    『我——早就不是过去的我了,君沐顏。』

    他旋身把她反压上床,解去彼此衣物挤进她腿间,倾身,额头抵上她的,牢牢锁住她慌乱如小鹿的视线。

    『该被教的人……是你才对。』

    如愿说出心中压抑着的字词,他动作起来。

    然后就是那啥这啥满室春光,她娇柔应对,他勇猛攻略,终于成功抱得美人归……

    事情发展应该要是这样才对——吧?

    回过神,破邪矇着脸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张写了大半的纸,手上还捏着一只炭笔。

    他对面的始作俑者正拿着一张鬼画符解说——据她来说,是男性生育器官的结构图。

    "——怎么这个表情?放心,快讲到你的问题了。"

    不,跟那个没有关係。

    破邪自暴自弃的捏碎炭笔揉了纸,深吸了一口气。

    这女人明明平时皮得没完,醉了怎么反倒正经了回来?

    "嗯…反正男人到一定年纪的时候…就会对它產生莫大的性趣,从而进一步……探索把玩,如果能藉由这个过程从中获得快感的话,那你就成功九成九了。"

    她摇头晃脑着比划,说的很是起劲,语句也顺畅许多,就是脸上的红没有消退,反而有蔓延的趋势。

    破邪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得其乐的沐沐,左耳进右耳出,心中深刻意识到了想像的美好与现实的骨感。

    他垂头望向慢慢垂头丧气的某新进兄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喂,好歹撑住啊。

    破邪木着脸伸出手隔着衣料扶住了它,试图把它扶直,它总是再度垂下头去,来往多次后,他额角爆起一条青筋,手上的力道失了分寸。

    金色的眸仁猛然缩成针状,彷彿被仙人开天闢地的能量正面轰炸,他几乎是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把即将出口的叫声转成了闷哼。

    长年没有体验过如此凌厉痛楚的剑灵触电似收回手,眼角被痛出了生理的泪水,他用对待仇人一般的视线瞪着自己的胯部,像是要把它盯出一个洞来。

    "不好好听,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额上忽然一疼,调转注意力破邪这才发现沐沐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身旁,抬着作势要再弹他额头的手,一双瀲灩的眸由上而下,低垂着望他。

    "当然,你若哪方面觉醒了想来些不一样的话……嗯,我相信凭着你的脸,会很多人愿意毛遂自荐来给你上一堂亲身教导的课。"

    说到后来,她想到什么有趣事情似的瞇细了眸,笑容里漫上了点揶揄的坏。

    "那你倒是亲自教啊?"

    感觉到下腹某物慢慢又復甦回来的破邪磨着牙,他现在的气势已经明显弱了下来。

    "哦,这个我倒是没想到。"

    "哼……"

    "好啊,那就来教吧。"

    "我就知………啊?"

    破邪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就按上了一双手。

    ***

    流感ing,预定一周叁更,这次肉要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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