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祁德尊宣布寰宇公司入股和记洋行的时候，除了个别几个偏向汇丰银行的成员持反对意见外，大部分人都是点头同意了。
还在祁德尊搞定董事会后，霍耀文也没有闲着，他让戴维德在香港新成立了一家以寰宇为名的公司，之后用新开的寰宇公司发起对和记洋行股份的收购。
差不多用了四五天的时间，祁德尊搞定了整个董事局，霍耀文也是带着律师过去签约收购合同，以1.9亿的价格，顺利的拿下了和记洋行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
这件事从头到尾虽然都是秘密进行，没有对外公布出去，可和记洋行的那些董事局成员，还是有人对外透露了。
……
汇丰银行。
董事局会议上，有人质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和记洋行和我们谈的好好的，却突然把股份卖给了这什么寰宇公司！”
“这寰宇公司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之前从没听过！”
“不清楚，我也没听过什么寰宇公司。”
听着董事们的大发牢骚，总经理沈弼皱了皱眉头，说道：“可能是祁德尊不满我们入股和记后，撤掉他董事局主席和席位的事情，所以才私底下又联系了其他人。”
怡和洋行的董事代表看向沈弼，疑惑的问道：“祁德尊私下联系其他人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可他找的这家寰宇公司，确定有能力挽救和记洋行？”
“寰宇公司有没有实力我不知道。”沈弼摇摇头，继续说：“但我知道最近花旗银行的人有接触和记洋行，而且我有确切的消息得知，英国苏格兰皇家银行也派人到香港接触了和记洋行。”
“苏格兰皇家银行？！”
一听到这个名字，董事们全都眉头蹙起，花旗银行虽然是美国的银行，但在香港有分部，接触和记洋行给他们贷款也是有可能的，但苏格兰皇家银行一直是在欧洲开拓市场，他们在香港可没有任何的业务，难不成是皇家银行想要把插手香港业务了？！
沈弼说道：“我跟一位和记洋行的董事问过，他说这两家银行都是寰宇公司联系来的。”
“那这寰宇公司是国外的企业？”
“应该不是，我派人调查过，寰宇公司的注册地是在香港，而且该公司的法人也是一名香港人。”
“谁！”
“霍耀文。”
当沈弼报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人诧异，有人迷茫，更多的人是不敢相信。
坐在席位上一直没说话的包玉刚，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时，也是微微一愣，他身为汇丰银行董事局目前唯一的华人董事，自然是比在场的人都了解霍耀文是谁！
一个很有才华的作家，也是一位慈善家，几年前霍耀文举办一场慈善晚宴的时候，受周希年的邀约，包玉刚曾经也到场参加过。
虽说是几年前曾经见过一面，可听到这个名字，包玉刚还是回想起了那位风度翩翩，长相英俊的年轻人。对方的才华毋庸置疑，可他万万没想到霍耀文居然能够从汇丰的手中，抢先收购了和记洋行的股份！
这令他不由对这个年轻人好奇的紧。
……
九月初。
顺利拿下和记洋行的股份后，霍耀文跟几个小股东私底下接触几次，在周一以寰宇公司大股东的名义召开了一次董事大会。
在这场会议上祁德尊自觉地辞去了董事局主席的位子。
而霍耀文也投桃报李，以之前的商定好的条件，在他顺利当选了董事局主席后，给了祁德尊一个名誉主席的头衔。
这一连串的举动，也让董事们明白这肯定是新上任的主席跟祁德尊商量好的结果。
霍耀文看了现场董事会们的反应，似乎是早有预料，对此他也没有搭理，而是看向和记总经理皮特，“皮特你给董事们讲一下目前公司的情况。”
“是。”总经理皮特点点头，起身说道：“截至目前，我们公司对外还有7.45亿的债务，而且除了和记港口货柜的业务一直在保持盈利外，无论是酒店、地产、金融、船坞、药业等方面都亏损严重……”
和记洋行的固定资产还是比较多的，除了地产行业外，还有港口货柜码头，以及酒店，金融，和黄埔船坞，以及屈臣氏大药房。
只不过，很多子公司目前的收益不佳，还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和记欠的几个亿债务，几乎都是这些公司造成的。
等皮特说完公司目前的情况后，霍耀文挥挥手示意他坐下来，张口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公司目前的情况，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我入股和记洋行不是做慈善，现如今虽然有了皇家银行和花旗银行的贷款，能让和记缓解最近一段时间的压力，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我认为是该给公司来一次大的手术了。”
……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
本来风平浪静过着以往忙碌生活的香港市民，却是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震撼人心的新闻！
“近几年状态不佳的四大洋行之一的和记洋行迎来新的股东。”
“华人资本寰宇公司成功收购和记洋行百分之三十股份，成为和记洋行最大持股董事！”
“震惊！寰宇公司的老板居然是他！”
“霍耀文成功入股和记洋行，成为和记洋行最大股东，并被委任和记洋行董事局主席，这是香港自开埠以来，首次华人资本收购英资洋行！”
“香港百年船坞黄埔公司正式并入和记！正式改名为和记黄埔！”
“曾经叱咤香港百年的四大洋行时代，或将在霍耀文入股和记黄埔起，成为过去式！”
“霍耀文彻底终结了垄断香港四大洋行的时代！”
...
第467章 【成立寰宇集团】
“香港自开埠以来，诞生了诸多的资本，其中最耀眼的当属和记、怡和、会德丰和太古这四大洋行，他们在20-50年代几乎垄断了香港三分之二的商业市场，从地产、金融、码头、药业、基建等行业几乎都有他们的影子。
但从60年代开始，四大洋行的影响力逐步下降，华人资本大亨在逆境中崛起，其中诞生了像包大亨、霍大亨、周爵士等众多华商。
尽管如此，四大洋行一直是笼罩在香港上空最大的庞然大物，可是进入70年代，特别是73年爆发的大股灾后，四大洋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牵连，而和记是受牵连最严重的一家洋行。
据本报了解，和记洋行从1971年起，投资的诸多行业，大都亏损严重，其中更是在73年股灾爆发前花费巨资拍下一块位于九龙油麻地的官地，这块地皮当初拍卖价格3.5亿，可现如今受股灾影响，香港无论是地价还是房价都大幅度降低，保守估计和记洋行这次的投资亏损一亿多。
正是因为这回失败的投资，导致和记洋行资金链短缺，不得不开始变卖资产偿还债务，而旗下的子公司也因为股灾的影响持续亏损……
就在上个月中旬，霍耀文持股的寰宇公司收购了和记洋行股份，成为和记洋行持股董事，也是第一位华人董事，第一位华人董事局主席。
这不难看出四大洋行的时代在悄然离去，而华人资本却是在一步步的崛起。
我不清楚这次霍耀文成功入股和记洋行，会不会导致往后还会有更多的华商，把目光看向那些曾经高不可攀的英资洋行，并且成功入股亦或是收购。
但我知道，如果说是何时终结了四大洋行的时代，那第一站，必然要从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起！”
——《星岛日报》
……
随着第一家报纸《星岛日报》报道了霍耀文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成为董事局主席，更是将和记洋行和黄埔船坞合并成为和记黄埔的时候。
此消息一经传出，顿时轰动了整个香江！！
所造成的轰动，不仅是在商界，更多的是在普通市民之中。
四大洋行在香港传承上百年，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都清楚那个年代几乎所有的生意都被英国人操控，上到地产科技，下到衣服火柴，几乎全都被这些洋行把控。
哪怕战后大量的内地资金涌入，可也无法做到抵御四大洋行，反而不少华商开的公司被吞并。特别是在40年中后旬，大量华商开的工厂几乎全都是在为四大洋行代工。
这种情况一直到50年代初才有所好转，也正是那时候开始，大量华商大亨崛起，但依旧是屈尊人下。
这是老一辈人眼中的四大洋行，而在新一代的年轻人中，他们只知道几年前怡和洋行收购牛奶公司的时候，就连周爵士这种老牌的华人大亨都难以抵抗，更别说其余的华商了。
这让普通市民看到了英资洋行的强大。
可突然全港的报纸都在报道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成为四大洋行之一和记洋行的董事局主席，一下子就令所有人大为吃惊。
只不过这个吃惊起初并不是因为霍耀文入股洋行。
在大部分市民眼中，霍耀文只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作家、文豪，哪怕是在国际上都有非常大的知名度，可突然斥资近乎两亿港币入股和记洋行，成为最大股东。
从作家转变成大亨？
这种突然起来的转变，才是让所有人吃惊的地方。
可随着香港各大报纸杂志的文章中，讲述了怡和、和记、太古、会德丰在香江独霸百年，那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四大洋行的经历，才彻底的人吃瓜市民们了解到：哦，原来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这么厉害的啊！
《大公报》更是在报纸上打出：“四大洋行称霸香港的时代，或将终结于霍耀文之手！！”
……
连续大半个月的报纸轰炸，几乎整个香港都知道了霍耀文的寰宇公司入股和记洋行的新闻。
只不过对于霍耀文到底持有和记洋行多少股份，外界一直不得而知，不过从霍耀文当选董事局主席看，有人猜测最少百分之十以上，否则的话不可能他一来就被推举为董事局主席的。
外界的诸多争议，霍耀文自然知道一些，只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搭理这些事情，收购和记洋行是去年就已经有的想法，在这期间他也做过很多准备，也盘算过没能如愿收购股份的后续。
可真正的入股了和记洋行，才知道和记洋行目前到底有多艰难了！
从八月份正式签约入股起，到现在都快十一月份了，这小三个月的时间，霍耀文几乎忙的头不着床，脚不停歇地步，一直都在公司里实施改革的方案。
给和记洋行来个大手术，是霍耀文之前早已商定好的事情，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公司，也方便他以后继续增值股份，除了在公司合并和拆分一些亏损严重的公司外，更多的还是在人事变动上。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十二月底，马上步入1976年，霍耀文才总算是把黄埔船坞和一些亏损严重的公司给并入改名后的和记黄埔。
因为剔除或者变卖了不少臃肿的不良资产，新的和记黄埔虽然看起来比以前要差了很多，实业公司变少，资产似乎也少了一点，但相对而言也算是轻装上阵，以新的公司名字重新开始。
……
因为临近年关，霍耀文除了还要继续处理和记黄埔的公事外，耀文图书出版公司，寰宇电影，寰宇报业，凤凰电视台等等，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需要找他签署合同，或者处理。
这也让本来就疲累的霍耀文，再度忙的更狗一样。
“要不你好好的休息几天？公司少了你，又不是不能运作了。”安娜站在霍耀文的身后，一边帮他捏着肩膀，一边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由说了一句。
这几个月来，她每天都能看到霍耀文累的不行的回到家里，吃完饭洗个澡倒头就睡，心里不仅关心还有些担心。
“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霍耀文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坐直了身子，把眼睛闭上，享受着安娜的按摩，说道：“我准备把我的几家公司合并，到时候就不必什么事情都找我汇报了。”
“合并？”安娜眉头一皱。
霍耀文睁开眼，点点头说道：“嗯，成立一个集团。”
他最近几天一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出版公司、电影公司、寰宇报业等公司合并。
公司合并成集团，无疑是方便了管理，同时也能减轻霍耀文最近一段时间的压力。
只不过处于一些考虑，他迟迟没有下决心。
思虑再三，霍耀文最终决定把这几家公司合并一起，成立寰宇集团。
...
第468章 【打工皇帝马世民】
缓缓的步入了一月份，香港的天气逐渐寒冷起来，霍耀文在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爬起身子，看了眼身旁的位置，安娜不在，这才想起她昨晚上去隔壁房间照顾小虎和小宝了。
起身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隐约可听外面正寒风呼啸，那冬雾在山中弥漫。看着山林之中的雾气，颇有点水墨画的味道，如此美景让霍耀文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走进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加厚的西服外套，这才走下了楼。
还在祁德尊搞定董事会后，霍耀文也没有闲着，他让戴维德在香港新成立了一家以寰宇为名的公司，之后用新开的寰宇公司发起对和记洋行股份的收购。
差不多用了四五天的时间，祁德尊搞定了整个董事局，霍耀文也是带着律师过去签约收购合同，以1.9亿的价格，顺利的拿下了和记洋行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
这件事从头到尾虽然都是秘密进行，没有对外公布出去，可和记洋行的那些董事局成员，还是有人对外透露了。
……
汇丰银行。
董事局会议上，有人质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和记洋行和我们谈的好好的，却突然把股份卖给了这什么寰宇公司！”
“这寰宇公司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之前从没听过！”
“不清楚，我也没听过什么寰宇公司。”
听着董事们的大发牢骚，总经理沈弼皱了皱眉头，说道：“可能是祁德尊不满我们入股和记后，撤掉他董事局主席和席位的事情，所以才私底下又联系了其他人。”
怡和洋行的董事代表看向沈弼，疑惑的问道：“祁德尊私下联系其他人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可他找的这家寰宇公司，确定有能力挽救和记洋行？”
“寰宇公司有没有实力我不知道。”沈弼摇摇头，继续说：“但我知道最近花旗银行的人有接触和记洋行，而且我有确切的消息得知，英国苏格兰皇家银行也派人到香港接触了和记洋行。”
“苏格兰皇家银行？！”
一听到这个名字，董事们全都眉头蹙起，花旗银行虽然是美国的银行，但在香港有分部，接触和记洋行给他们贷款也是有可能的，但苏格兰皇家银行一直是在欧洲开拓市场，他们在香港可没有任何的业务，难不成是皇家银行想要把插手香港业务了？！
沈弼说道：“我跟一位和记洋行的董事问过，他说这两家银行都是寰宇公司联系来的。”
“那这寰宇公司是国外的企业？”
“应该不是，我派人调查过，寰宇公司的注册地是在香港，而且该公司的法人也是一名香港人。”
“谁！”
“霍耀文。”
当沈弼报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人诧异，有人迷茫，更多的人是不敢相信。
坐在席位上一直没说话的包玉刚，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时，也是微微一愣，他身为汇丰银行董事局目前唯一的华人董事，自然是比在场的人都了解霍耀文是谁！
一个很有才华的作家，也是一位慈善家，几年前霍耀文举办一场慈善晚宴的时候，受周希年的邀约，包玉刚曾经也到场参加过。
虽说是几年前曾经见过一面，可听到这个名字，包玉刚还是回想起了那位风度翩翩，长相英俊的年轻人。对方的才华毋庸置疑，可他万万没想到霍耀文居然能够从汇丰的手中，抢先收购了和记洋行的股份！
这令他不由对这个年轻人好奇的紧。
……
九月初。
顺利拿下和记洋行的股份后，霍耀文跟几个小股东私底下接触几次，在周一以寰宇公司大股东的名义召开了一次董事大会。
在这场会议上祁德尊自觉地辞去了董事局主席的位子。
而霍耀文也投桃报李，以之前的商定好的条件，在他顺利当选了董事局主席后，给了祁德尊一个名誉主席的头衔。
这一连串的举动，也让董事们明白这肯定是新上任的主席跟祁德尊商量好的结果。
霍耀文看了现场董事会们的反应，似乎是早有预料，对此他也没有搭理，而是看向和记总经理皮特，“皮特你给董事们讲一下目前公司的情况。”
“是。”总经理皮特点点头，起身说道：“截至目前，我们公司对外还有7.45亿的债务，而且除了和记港口货柜的业务一直在保持盈利外，无论是酒店、地产、金融、船坞、药业等方面都亏损严重……”
和记洋行的固定资产还是比较多的，除了地产行业外，还有港口货柜码头，以及酒店，金融，和黄埔船坞，以及屈臣氏大药房。
只不过，很多子公司目前的收益不佳，还一直处于亏损的状态，和记欠的几个亿债务，几乎都是这些公司造成的。
等皮特说完公司目前的情况后，霍耀文挥挥手示意他坐下来，张口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公司目前的情况，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我入股和记洋行不是做慈善，现如今虽然有了皇家银行和花旗银行的贷款，能让和记缓解最近一段时间的压力，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我认为是该给公司来一次大的手术了。”
……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
本来风平浪静过着以往忙碌生活的香港市民，却是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震撼人心的新闻！
“近几年状态不佳的四大洋行之一的和记洋行迎来新的股东。”
“华人资本寰宇公司成功收购和记洋行百分之三十股份，成为和记洋行最大持股董事！”
“震惊！寰宇公司的老板居然是他！”
“霍耀文成功入股和记洋行，成为和记洋行最大股东，并被委任和记洋行董事局主席，这是香港自开埠以来，首次华人资本收购英资洋行！”
“香港百年船坞黄埔公司正式并入和记！正式改名为和记黄埔！”
“曾经叱咤香港百年的四大洋行时代，或将在霍耀文入股和记黄埔起，成为过去式！”
“霍耀文彻底终结了垄断香港四大洋行的时代！”
...
第467章 【成立寰宇集团】
“香港自开埠以来，诞生了诸多的资本，其中最耀眼的当属和记、怡和、会德丰和太古这四大洋行，他们在20-50年代几乎垄断了香港三分之二的商业市场，从地产、金融、码头、药业、基建等行业几乎都有他们的影子。
但从60年代开始，四大洋行的影响力逐步下降，华人资本大亨在逆境中崛起，其中诞生了像包大亨、霍大亨、周爵士等众多华商。
尽管如此，四大洋行一直是笼罩在香港上空最大的庞然大物，可是进入70年代，特别是73年爆发的大股灾后，四大洋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牵连，而和记是受牵连最严重的一家洋行。
据本报了解，和记洋行从1971年起，投资的诸多行业，大都亏损严重，其中更是在73年股灾爆发前花费巨资拍下一块位于九龙油麻地的官地，这块地皮当初拍卖价格3.5亿，可现如今受股灾影响，香港无论是地价还是房价都大幅度降低，保守估计和记洋行这次的投资亏损一亿多。
正是因为这回失败的投资，导致和记洋行资金链短缺，不得不开始变卖资产偿还债务，而旗下的子公司也因为股灾的影响持续亏损……
就在上个月中旬，霍耀文持股的寰宇公司收购了和记洋行股份，成为和记洋行持股董事，也是第一位华人董事，第一位华人董事局主席。
这不难看出四大洋行的时代在悄然离去，而华人资本却是在一步步的崛起。
我不清楚这次霍耀文成功入股和记洋行，会不会导致往后还会有更多的华商，把目光看向那些曾经高不可攀的英资洋行，并且成功入股亦或是收购。
但我知道，如果说是何时终结了四大洋行的时代，那第一站，必然要从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起！”
——《星岛日报》
……
随着第一家报纸《星岛日报》报道了霍耀文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成为董事局主席，更是将和记洋行和黄埔船坞合并成为和记黄埔的时候。
此消息一经传出，顿时轰动了整个香江！！
所造成的轰动，不仅是在商界，更多的是在普通市民之中。
四大洋行在香港传承上百年，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都清楚那个年代几乎所有的生意都被英国人操控，上到地产科技，下到衣服火柴，几乎全都被这些洋行把控。
哪怕战后大量的内地资金涌入，可也无法做到抵御四大洋行，反而不少华商开的公司被吞并。特别是在40年中后旬，大量华商开的工厂几乎全都是在为四大洋行代工。
这种情况一直到50年代初才有所好转，也正是那时候开始，大量华商大亨崛起，但依旧是屈尊人下。
这是老一辈人眼中的四大洋行，而在新一代的年轻人中，他们只知道几年前怡和洋行收购牛奶公司的时候，就连周爵士这种老牌的华人大亨都难以抵抗，更别说其余的华商了。
这让普通市民看到了英资洋行的强大。
可突然全港的报纸都在报道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成为四大洋行之一和记洋行的董事局主席，一下子就令所有人大为吃惊。
只不过这个吃惊起初并不是因为霍耀文入股洋行。
在大部分市民眼中，霍耀文只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作家、文豪，哪怕是在国际上都有非常大的知名度，可突然斥资近乎两亿港币入股和记洋行，成为最大股东。
从作家转变成大亨？
这种突然起来的转变，才是让所有人吃惊的地方。
可随着香港各大报纸杂志的文章中，讲述了怡和、和记、太古、会德丰在香江独霸百年，那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四大洋行的经历，才彻底的人吃瓜市民们了解到：哦，原来霍耀文入股和记洋行这么厉害的啊！
《大公报》更是在报纸上打出：“四大洋行称霸香港的时代，或将终结于霍耀文之手！！”
……
连续大半个月的报纸轰炸，几乎整个香港都知道了霍耀文的寰宇公司入股和记洋行的新闻。
只不过对于霍耀文到底持有和记洋行多少股份，外界一直不得而知，不过从霍耀文当选董事局主席看，有人猜测最少百分之十以上，否则的话不可能他一来就被推举为董事局主席的。
外界的诸多争议，霍耀文自然知道一些，只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搭理这些事情，收购和记洋行是去年就已经有的想法，在这期间他也做过很多准备，也盘算过没能如愿收购股份的后续。
可真正的入股了和记洋行，才知道和记洋行目前到底有多艰难了！
从八月份正式签约入股起，到现在都快十一月份了，这小三个月的时间，霍耀文几乎忙的头不着床，脚不停歇地步，一直都在公司里实施改革的方案。
给和记洋行来个大手术，是霍耀文之前早已商定好的事情，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公司，也方便他以后继续增值股份，除了在公司合并和拆分一些亏损严重的公司外，更多的还是在人事变动上。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十二月底，马上步入1976年，霍耀文才总算是把黄埔船坞和一些亏损严重的公司给并入改名后的和记黄埔。
因为剔除或者变卖了不少臃肿的不良资产，新的和记黄埔虽然看起来比以前要差了很多，实业公司变少，资产似乎也少了一点，但相对而言也算是轻装上阵，以新的公司名字重新开始。
……
因为临近年关，霍耀文除了还要继续处理和记黄埔的公事外，耀文图书出版公司，寰宇电影，寰宇报业，凤凰电视台等等，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需要找他签署合同，或者处理。
这也让本来就疲累的霍耀文，再度忙的更狗一样。
“要不你好好的休息几天？公司少了你，又不是不能运作了。”安娜站在霍耀文的身后，一边帮他捏着肩膀，一边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由说了一句。
这几个月来，她每天都能看到霍耀文累的不行的回到家里，吃完饭洗个澡倒头就睡，心里不仅关心还有些担心。
“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霍耀文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坐直了身子，把眼睛闭上，享受着安娜的按摩，说道：“我准备把我的几家公司合并，到时候就不必什么事情都找我汇报了。”
“合并？”安娜眉头一皱。
霍耀文睁开眼，点点头说道：“嗯，成立一个集团。”
他最近几天一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出版公司、电影公司、寰宇报业等公司合并。
公司合并成集团，无疑是方便了管理，同时也能减轻霍耀文最近一段时间的压力。
只不过处于一些考虑，他迟迟没有下决心。
思虑再三，霍耀文最终决定把这几家公司合并一起，成立寰宇集团。
...
第468章 【打工皇帝马世民】
缓缓的步入了一月份，香港的天气逐渐寒冷起来，霍耀文在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爬起身子，看了眼身旁的位置，安娜不在，这才想起她昨晚上去隔壁房间照顾小虎和小宝了。
起身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隐约可听外面正寒风呼啸，那冬雾在山中弥漫。看着山林之中的雾气，颇有点水墨画的味道，如此美景让霍耀文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走进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加厚的西服外套，这才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