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on't  you  give  yourself  to  me
    (你会让我拥有你吗)
    Give  it  all  oh
    (给我你的一切)
    I  just  wanna  see
    (我只想看看)
    I  just  wanna  see  how  beautiful  you
    are
    (我只想看看你有多么美丽)
    You  know  that  I  see  it
    (你知道我会尽收眼底)
    I  know  you're  a  star
    (我知道你就像星星)
    Where  you  go  I  follow
    (我将永远追随着你)
    ……
    偌大的房间里一片昏暗,立体音响传出的歌声充斥着每一寸空气,慵懒、细腻,像是情人在耳边难耐地倾诉。
    一颗颗音符滚过肌肤、流淌进耳朵里,就像女人软若无骨的手指抚摸过裸露的皮肤,牵起难以忽略的痒意……
    “嗯……啊嗯……”
    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从房中的大床上传来,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勾人的低沉性感。
    “南南——”
    赵嘉屹修长赤裸的身体缩成一团,嘴巴无意识地张合着,眼睑紧闭,眉间皱起浅浅川字,利落的下颔角用力到绷直,通身泛着淫糜的潮红。
    他身下的性器充血勃起,尺寸膨胀到夸张,肉棒周身的青筋蟠扎环绕,顶端圆硕的龟头因为兴奋,铃口吐出少许粘液。
    还在沉睡的男人被欲望折磨着,浑身似火却寻不到水源,肉棒像讨食一般胡乱蹭着,一不小心刮过被褥上粗糙的勾花暗纹,爽的不禁喟叹出声……
    不够……根本不够!
    赵嘉屹陷入梦境的罗网里,难以自拔。
    他对面的女人表情还是那么的无动于衷,明明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可是她从来都不会对他稍假词色。
    既然对他没意思,那她现在穿得这么惹火是几个意思?
    女人身上正穿着他的衬衣,偏大的衣服将她整个裹住,衣扣都开着,一片赤裸,雪白的巨乳挤出一道深沟,顶端的红果随着主人的动作时隐时现。
    下身那布料少地可怜的丁字裤,只堪堪盖住私处,连毛都遮不住,她现在一脚踩在他胸口,白晃晃的大腿就在眼前,赵嘉屹视线下移,就能看到那块布中间破了条缝,露出里头粉红诱人的嫩逼,穴口那还挂着晶莹的水泽。
    “看哪呢?”
    伴随着女人不满的轻叱,一道鞭子破开空气,打在他身上,惹得他抵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
    赵嘉屹古铜色的皮肤上已经落了七八道鞭痕,有一处甚至近的就快挨到他的睾丸,新鲜的伤口刺痒难耐,他想伸手去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安了铁铐,挣脱不开。
    季南枝眼睑半垂,从高处睨着跪着的男人,盯了会,突然勾唇一笑,左手食指勾起他下巴,戏谑道,“想不到啊~赵嘉屹你原来是个变态。”
    急需疏解的赵嘉屹根本不在意她的嘲讽,被束缚的身子胡乱扭着,身下的阴茎就随着动作一颤一颤。
    “南南~给我好不好~”
    女人收回脚,半蹲了下去,拿着鞭子抵着他的龟头铃口处,轻轻刮蹭,“这玩意可真丑。”
    鞭子上的粗砺让他一麻,更多的精液流了出来,他情不自禁挺胯去摩擦,没蹭几下,鞭子就被收了回去,他正要抱怨,一只白嫩的手箍住他的肉棒。
    他期待地抬首,眼神里写满了渴望。
    季南枝大发善心地将手指收紧,上下滑动了几个来回后,肉棒好像大受鼓舞,又涨大了些,渗出的精液都湿了她一手。
    “嘉屹哥,你这流出来的是什么啊?黏糊糊的。”女人嫌弃的撇了撇嘴,手撤了力道准备松开。
    才舒服一会儿的赵嘉屹立马急了,跪着往前挪了些距离,不舍道,“求求你,帮帮哥哥。”
    季南枝一脸无辜,“帮你什么?
    “帮我射出来!”早就没了矜持的赵嘉屹,轻易就把自己的欲望吐露出来,“南南妹妹,你帮帮哥哥,帮我射出来好不好?”
    “好呀~”
    季南枝手指突然握紧,一改刚才的慢条斯理,手上下耸动地又快又重,大拇指的指甲每次滑过龟头,都故意用力一刮,惹得男人浑身颤栗。
    “嗯嗯~啊嗯啊~”
    赵嘉屹不自觉抬起了头,鼻间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喉咙干涩到冒火,嘴唇似乎也干到起皮,可是他却停不下来,激烈摩擦的快感让他大脑缺氧。
    不知多久,一股电流好像从尾椎骨蹿升,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能释放了。
    男人兴奋地挺腰加快抽送的频率,鼓胀的阴茎就快要到达极限,他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在胯下。
    那握住他阴茎的手心是那么的软嫩、滑腻,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带着他一步步走向高潮。
    “不行!”季南枝突然停下动作,俯身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嘉屹哥你射了我怎么办?”
    “呃?”
    被从高潮边缘抽离的男人一愣,忘了反应。
    季南枝唇角一牵,伸手把男人整个推倒,一屁股坐到男人脸上。
    “舔我。”
    男人回过神来时,嘴巴已经挨到她泥泞的穴口,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粉色的穴肉好像被烫到,收缩个不停,两片肥嫩的阴唇翕合着,淫液被一波波挤了出来,滴在他嘴上。
    他下意识张嘴吻住那小穴,粗砾的舌头长驱直入,舌尖灵巧地探到阴道壁上一个凸起,舌头模仿着交脔抽插,每一次都用力顶到那个点,然后小穴就会把舌头夹得更紧,分泌的淫液汩汩不停地哺喂到他嘴里。
    “嗯~啊啊~嗯嗯~”
    季南枝舒服地扭着腰迎合,嘴里媚叫连连,两条腿不自觉夹紧。
    骚媚入骨的声音刺激着男人,他收回舌头,牙齿直接轻咬上那勃起突出的阴蒂,肆意吮吸啃啄。
    “啊!!!”
    突来的剧烈刺激让季南枝措手不及,一个尖叫就到了高潮,身体止不住颤抖,穴里喷出大量淫液,染湿了男人的下巴。
    “南南,放开我。”男人哑着嗓诱哄道。
    季南枝根本不顺他的意,歇了片刻,双手撑着地板,身体往下挪,一寸一寸,最后挺着屁股,湿淋淋的小穴就悬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方。
    她的脸靠近男人耳侧,温软的唇瓣衔住他耳垂,轻轻啃咬,偶尔伸出舌尖勾画耳廓,亲昵又色情。
    赵嘉屹侧过头想同她接吻,不料被她手掌拦住,她看着自己,突然一笑,语气森然——
    “赵嘉屹,你就是我的一条狗。”
    梦境一击而碎,男人从欲望的深渊里清醒过来,缓了一会,他翻身坐起,看着胯下已经软掉的阴茎,苦涩地笑笑。
    “去他妈的一条狗。”
    从床头扯过几张纸,他随便清理了身下的狼狈,正准备起身去冲个澡,适时进来了电话,他看眼屏幕,摁下免提——
    “中午好啊,嘉屹哥!”吴智尚欢脱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有屁快放。”赵嘉屹摸下床,走到落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大缝,房间登时亮堂起来。
    “昨个忘了告诉你,选修的微积分课你可不敢再逃了,那老师变态得很,旷课两回直接挂科,你上回已经记一回了。”
    吴智尚一想到那顾教授点名时的眼神,他两条腿就条件反射地想哆嗦。
    “挂就挂呗,反正……”赵嘉屹忽然想到了什么,话头一转,“你给我选的微积分?今天下午有课?”
    “是……是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有一会儿,在吴智尚怀疑对面是不是睡过去时,那人终于舍得吭气了。
    “那下午你帮我占两座。”
    听完,吴智尚直接两眼一翻,吐槽到,“你这不废话吗?咱两一块上课,我哪回没给你占位置了?”
    “我说我要跟你坐了吗?”
    “你不跟我坐你跟谁坐?”吴智尚气急败坏地拉高嗓子,“你说!你不跟我坐你跟谁坐?”
    ……
    “你踏马声音小点,喇叭投胎啊你?”赵嘉屹已经不想承认这人他认识,“别逼逼了,记得给我占好位置,连着的。”
    “我不!!!”活脱脱被抛弃的糟糠语气。
    “最新款ps4。”
    “Yes,sir!保证完成任务!”
    挂了电话,赵嘉屹脸色稍霁,丢人的梦境被他抛到脑后,悠哉地开始收拾自己。
    _
    “所以你上周让胡子欣帮咱们选课,她给勾了微积分?”祝妍茜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畅。
    “嗯呐。”
    “你还嗯呐?!”祝妍茜恨不得仰天长啸,自我催眠道,“我幻听了,我不信!我不信!”
    季南枝把手里削好的苹果往她嘴里一塞,无奈解释说,“她那会问我要怎么选,我就告诉她跟她一样就成。”
    听到这,不愿相信现实的祝妍茜也只能摇摇头,长叹道,“数学还是毁灭,这是一道值得考虑的问题。”
    “不用考虑,两次旷课直接挂科,不去等于毁灭。”
    “……”
    “所以下午我就不能陪你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祝妍茜冲她点点头,“我没事的,而且这不还有护工在嘛,你就别担心我了。还好我请了一个月病假,不然真的这会去听课,非得听出孕反来。”
    俩人又闲谝胡聊了会天,季南枝看时间差不多就准备收拾出发,临行前又同护工阿姨叮嘱几句,这才安心离开。
    因为在医院里耽搁了些时间,她几乎是踩着点进的梯层教室,上节课她为了陪祝妍茜产检没来,所以这回是正儿八经头一次来听课。
    一进门,她都呆了——
    能容纳六个班的阶梯教室坐得满满登登,这架势,让她都怀疑自己走错地了。
    按理说,像高数这类趣味性一般的选修课选的人不会很多,而且还是挂科率排名第一的微积分,选它的人更是少中之少,今天这样人山人海的盛况她是真没预料到。
    季南枝杵在教室门口左瞧右瞧,一时没找到哪还有空位。
    突然余光扫到一疯狂挥舞手臂的身影,她心里暗忖着谁这么招摇,视线移过去,就看到吴智尚热情的脸,他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后,手臂挥动的幅度更大了。
    再看不明白,她就得是傻子了。
    她可以假装不认识他吗?
    “南南姐!这边!这边!”
    吴智尚没给她机会,人声嘈杂中,他那气沉丹田的声音破开空气,在教室里清晰炸响。
    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发展,季南枝毫不犹豫加快速度,走到吴智尚那排。
    走近后她才看到吴智尚旁边坐着的人,刚想问句什么,整个人被突然扯着坐下。
    愣了下,她才继续道,“你怎么也在这?”
    赵嘉屹一见她,脑子里就忍不住蹦出梦中的画面,喉咙不自觉吞咽,一时没有作答。
    “?”看着眼前男人扭捏的样子,季南枝眉头紧蹙,“你脸红个什么劲?问你话呢。”
    “我、我、我……”
    季南枝越过他,看向后头,“吴智尚,赵嘉屹他吃错药?结巴了?”
    早就想插话的吴智尚连忙应道,“他可能上数学课紧张吧,你也知道我们赵哥可是数学能考鸭蛋的学渣。你说是吧,赵哥!”说完,还一巴掌拍到赵嘉屹后背,被拍的人直接被自己口水呛到,咳个不停。
    她还想再吐槽几句,教室不知怎的开始骚动起来,尤其是女生们,个个翘首观望,极力压抑着嘴里的惊呼声。
    这阵仗,难不成哪个大明星来学校开公开课?
    季南枝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向讲台,一眼就看到正走上讲台的宋祤。
    宋祤今天穿了件亚麻灰衬衫,袖子被随意挽起,露出精瘦白皙的手臂,下身熨烫妥帖的深灰色西装裤,线条笔直衬得更是腿型修长。
    明明十分简朴的穿着,硬是被男人轻逸出尘的气质衬得能品出几分谪仙韵味。
    尤其是那张惊艳过她的相貌,在日光充盈下,更是帅得纤毫毕现,难怪教室来了这么多女同学,爱美之心果然是人皆有之。
    “切——一帮没见识的小姑娘。”
    听到某人阴阳怪气的调调,季南枝好心安慰,“自卑不可耻。”
    “谁自卑了?!”赵嘉屹这么一听就不乐意了,把手里的手机往桌上一甩,桃花眼瞪圆看着她,“小爷我长得比他差吗?”
    季南枝难得仔细打量了下说这话的人,不消片刻得出个结论,“确实比不上,人家比你帅多了。”
    “季南枝你不识货!”
    赵嘉屹又狠狠瞪了她一眼,语气忿忿,结果季南枝直接无视他,话题一转,好奇问到,“选课表上的任课老师不是顾泽吗?怎么今个变成宋祤了?”
    仿佛是听到她的疑问,讲台前的宋祤在黑板写下名字后,就简单解释了下,大体内容就是顾教授家里临时有事,他暂时代课一个月。
    听完,教室响起一片欢呼声,也不知道传说中的“乘大老师颜值天花板”顾教授,他亲眼看到这场景会不会难过。
    季南枝倒不在意是谁任课,反正谁来也救不了她数学,躺平才是王道,不过,看着黑板上瘦劲洒脱的大字,不禁感叹——
    “字写的真好。”
    在旁的赵嘉屹白了她一眼,不满地碎碎念着,“好啥好啊,狗尾巴系根笔也能写出这水平。”
    季南枝知道这货已经被自卑冲昏了头脑,善良地没再刺激他。
    上课铃已经响了,宋祤打开课件ppt,调好麦克风,“那么今天我们讲函数,说到函数的概念,我们首先要知道定义域D,……”
    季南枝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装模作样地记着笔记。
    从样子上看,听得倒像是很认真。知识点一个个从左边耳朵进去,又从右边耳朵出来,总之听了个寂寞。这也不能怪她,她一向偏科重,打她上高中后,数学她就没及格过。
    “……如果定义域和对应关系相同,那么可以说这两个函数就是相同的……”
    宋祤的声线清冷,平仄起伏的字句从嘴里发出,如鼓琴瑟,音松沉而旷远,令人如立云端,不禁——想打瞌睡。
    她感觉自己的上眼皮越来越重,黑板上一个个函数公式在眼前渐渐模糊成虚影,最后两眼一抹黑,维持着端坐的姿势,闭眼睡了过去。
    讲台上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她的宋祤,立刻就发现她睡着了,无奈笑笑,看来他讲课水平确实有待提高。
    过了有半晌,紧挨着季南枝的赵某人这才发觉她睡着,登时脑子就闪过四个字——大好机会,想着,他身板又坐直几分,把肩膀往季南枝那边塌下去,伸手正准备把她脑袋推靠在自己肩膀那。
    “嘭!”
    水杯恰巧砸落桌面,发出的声响被麦克风收音扩散,像个炸弹突然投下水面,把教室好些人吓得一激灵,其中就包括季南枝。
    “爆炸了?!”季南枝蹭的从位置上站起身,看向四周。
    附近的人被她这大动静吸引,也通通看向她,还晕乎的脑袋卡壳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上课,  她讪讪一笑,正打算装作没事人地坐下,讲台上的人突然发话——
    “九排一列站着的那位同学。”
    九排一列?站着?
    季南枝顺着他的话头四周看看,发现整个教室就她一人站着,难不成她被点名了?
    她伸手指着自己,疑惑地看向宋祤。
    “嗯。”宋祤朝她点点头,笑得人畜无害,“她旁边的男同学起来回答一下问题。”
    赵嘉屹:??
    关他屁事?怎么躺着也能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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