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片被烧得滚烫,菈雅用念力控制着几枚香丸落了上去。
    “好好闻闻这个,它能帮你做好一只种狗的本分。”
    菈雅温和地拍拍男人的脸,感受到掌下从微热迅速变为滚烫。
    “下面这根,就是你余生唯一的用途了。要好好保养啊。”
    “狗屌尺寸不错,但再大些总是好的。”
    菈雅侧过身,从瓶中取出药膏,均匀地在掌心揉开。
    “这个药只用涂一次。之后,越是饥渴难耐,这根东西就会发育得越大呢。”
    双手拢起那根早已挺翘流汁的玉茎,女人笑了一下,开始温柔细致的套弄。
    “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好不好?”
    芬芳的药膏被纤手和阳茎的温度化开,变成黏腻的水儿裹在上面。
    周执彧的下身本就白皙干净,此刻闪着水光,更是润得像玉。
    热辣辣的骚痒顺着水光渗进肉里,让人无法拒绝。
    才过了片刻,周执彧便忍不住挺动下身,去顶撞女人温热细腻的手心。
    “哎呀呀,管不住鸡巴可不行。”
    菈雅笑着扇了那处一下,惹得那玉茎前后弹动,追着女人的手寻求抚慰。
    浑身无一处不想交合,周执彧扭着身躯去蹭那床,却因皮革着了水的滑润,毫无摩擦的快慰。
    要去求她吗?不……
    但身体远比思想诚实。犬眸含泪,男人渴盼地望着菈雅。
    想象着她骑在自己身上驰骋,用那口宝穴里的肉儿去夹他,嘬得玉茎上的薄皮上下滑动,含得他不能自持……
    玉茎突突跳了几下,竟是光靠想象便要射出来了。
    “想什么呢?让你射了吗?”
    菈雅眼疾手快地掐住根部,快感立时就被遏制在那里。
    “好狗怎么能乱喷精呢?这么没有教养,让主人好好管一管。”
    女人取出一根长管,管的一头带了精细的锁扣,做成一个如同花朵的包被形状。
    不、不会吧……
    周执彧的表情逐渐惊恐。
    “你居然知道这个怎么用?看来我的狗子也不是很纯洁啊~”
    菈雅调侃,开了透视稍作比量,将长管截掉了一部分:
    “我还是第一次用,希望你的狗鸡巴不要被肏坏。”
    将玉茎头部的扁平小孔拨开些许,就这孔里流出来的清澈腺液,女人将那软管缓缓插入。
    “唔……!”
    菈雅选的这根管子有些粗了,撑得茎身内有些疼。
    周执彧闷哼出声,下意识地收缩以抵抗侵入,但又因内部被填满而生出快慰来。
    就这么时夹时松,管子入了一大半进去。
    “哇哦,这么勇的吗。你看上去爽到了。”
    看着男人迷离的神情,菈雅有些好笑:
    “快到膀胱了,我劝你放松……不想成为只会漏尿的臭狗的话。我是真的会下狠手的哦?”
    指间感受到了强力的阻碍,女人继续威胁:
    “还是你希望这根管子长在鸡巴里?那可太简单了,只要我肏穿你的尿道,再用治愈术……”
    “你那骚屌就能跟管子长在一起,拔都拔不出……瞧,这不就进去了。”
    “不错,这样就不会随意流出来了。”
    揉了揉那对儿胀得拳大的卵蛋,菈雅满意的笑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开动了?”
    扶正那根肿胀挺立的玉茎,女人坐了上去。
    先是用腿缝夹住它,让它摩擦着被淫水浸湿的丝袜,在股间来回抽插。
    待到男人被欺负得呜咽出声,女人这才施施然将屄口下方的位置划开,用花唇将巨硕的头部含住。
    就在周执彧激动地以为即将得入时,她却坏心地顶着那头部上抵,去摩擦花穴上敏感的骚豆子。
    软管上的花形包被物有减少头部快感的作用。菈雅磨的得了趣味,男人却是饮鸩止渴。
    不满足于这微薄的快感,周执彧艰难地调整角度,对着下方就是一个挺动!
    “啊!啊啊~坏东西,居然搞偷袭!嗯~~”
    菈雅嗔怒,去揪他胸膛上的一点红缨,身下套弄动作不停:
    “还想动、我叫你动了嘛~啊嗯,骚鸡巴就该乖乖等着挨操~嗯嗯呀~还动!”
    一手抵住男人的胯部,制住他挺腰的动作,女人自在地在他身上驰骋。
    “我操得你爽不爽~嗯~?”
    “一天天往外跑,勾引别人家的小母狗~哈啊~就该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流不出来~”
    “嗯嗯~肏里面一点……无论想出精还是想放尿,主人都帮你管着,好不好?”
    “让我的小坏狗,变成我的小乖狗~哈啊,啊啊~那里~顶到G点了啊~~”
    抽插得累了,花穴紧抿,将那根巨物一吞到底,停住不动。
    “确实有变大一些呢,呵呵……这药不错。”
    菈雅扶额轻喘,自己掌控节奏的确要舒服一些,这次高潮很有质量。
    反观周执彧,一副想出而不得出的样子,偏偏又被制住动弹不得,急得浑身的肌肉都泌出了油亮亮的汗珠。
    “怎么样,要求饶吗?”菈雅有些期待地问,“我不介意再给我的狗子一次机会。”
    “……”
    周执彧想说,可又说不出。
    他不甘心。不甘自己多年的坚持,被这样儿戏般的手段化解。
    忠诚与重情,难道他错了吗?
    对于菈雅来说,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好,很好。不愧是铁骨铮铮的周执彧。”菈雅气得冷笑,“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就让我的荒淫,来反衬你的忠贞吧。”
    “名声?我不在乎。”
    快乐无穷无尽,而当没有宣泄的出口时,这样的快乐就成了折磨。
    菈雅折磨了周执彧许久、许久。
    当那销魂的花穴终于放开被反复吸裹的阴茎时,男人松了口气。
    “不听话的狗狗就该被锁起来。”
    菈雅有些暴力地为那根东西带上贞操锁。
    无视心底生出的空虚渴盼,周执彧摇头:
    “我不会屈服的。”
    听了这话,菈雅顿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动作。
    “无所谓。”
    她依旧笑得温柔,只是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
    “你觉得自己很重要吗?”
    “你凭什么呢?你有什么能和我的爱人们相比的吗?”
    “你只是我买来的宠物罢了。”
    扣上锁扣,菈雅跳下床去,推门而出。
    “不能取悦我的宠物,没有存在的意义。”
    ——
    之后,时间又过去了很久。
    那药香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周执彧的体质。
    他变得愈发地敏感,多思,变得极为渴盼爱人的抚慰。
    菈雅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
    几次不欢而散的交谈后,菈雅给他上了口球。
    有时她会来与他做一做,有时就只是坐在镜室里喝酒,看男人徒劳地对着空气挺动腰肢,摩擦着手腕脚腕上冰冷的镣铐。
    周执彧渐渐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逃不掉的,没有人能从菈雅手中逃脱。
    就这样被迫和她在一起,不用去想那些信念、忠诚,不用去想其他人。
    只要她来看他,就好。
    可是菈雅也渐渐地不来了。
    她在镜室的时间越来越少。
    开始只是做过就走,后来渐渐地,只是为他草草释放过就离开。
    可能是乐园的事情比较忙吧,也许过段时间她就会忙完了。
    昏沉的暖香中,男人这样想着。
    这淫香快要沁入他骨子里了,成了他难得的伙伴。
    周执彧渐渐习惯什么都不去想,就这么放空自己,与欲望为伴。
    有一次,他甚至睡着了。
    当他醒来,那些加诸身上的淫猥器物被尽数取下,只剩手足镣铐,依旧冰冷地束缚着他。
    而菈雅,再也没有来过。
    周执彧在半睡半醒间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被主人放弃的狗,连思维都变得毫无意义。
    直到有一天,镜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主人!主人我……”
    立刻转头看去,周执彧兴奋的表情逐渐变为困惑、恐惧。
    来的人是乌洛波洛斯。
    他显然学习过了,不甚熟练地为床上这具肉身做简单的护理、饲喂。
    不是她……
    周执彧失神。
    “她……什么时候会来?”
    “你凭什么觉得她会来?”乌洛波洛斯冷笑,“她又不是非你不可,还缺你一个人么。”
    他的心情糟糕,说话也毫不留情:
    “白衣,你的堂弟,刚来,很受宠。你觉得她现在正在干什么?”
    周执彧微怔,随即激动地伸手去拉乌洛波洛斯的衣角:
    “帮我!我要见她,我有话要和她说!”
    他不会再犯傻了,他已经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明白了啊!
    乌洛波洛斯只是冷淡地拂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我不会干涉主上的想法。你就在这里慢慢等吧。”
    是啊……有了白衣,他又算什么呢?
    就连在管理上的这点特长,也算不上是优势了。
    “她不会再来了……不会了……”
    周执彧喃喃。
    他就这么沉睡在冰冷的镜室中。
    遍布房间的大大小小的无数镜面,却不能让他照见自己的真心。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来了,也许明天就会回来。
    那时,周执彧一定会把这一颗心,完完整整地献给他的爱人。
    他还会有这个机会么?
    恍惚间,他又看见菈雅,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就像他记忆中的那样,分毫不差。
    于是他也笑了,放任自己沉溺在迷离与虚无之中。
    ——
    码得比较快,可能会有错字,以后慢慢修。
    主要是没想到收藏快100了,赶紧补章。
    周执彧同学,不好好刷菈雅的好感度就会变成这样。
    所以正文里的你要努力了!不要进if线!
    乌洛有一种神奇的能力,无论出现在哪里都很合理,不是我非要给他加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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