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廉大人把屠不平,和情锁那个丫鬟带屋里来,然后咱们四个案情重演。”
    ……片刻后,小丫鬟刚一进来,就看见小侯爷手捋着麻绳,正按照斩断的白绫加上房梁断的那块,测定距离之后往房梁上一搭、系着死扣。
    小侯爷一回头,就喊那丫鬟,“你过来,站情锁上吊那个凳子上,把这麻绳套上去。”
    小丫鬟当时就哭了,“侯爷饶命……奴婢是做错了什么,您要吊死奴婢……”
    “别怕,你去试试,你个头儿跟情锁差不多高,不是让你死。”
    丫鬟满脸泪水,后退着要往们那跑,说话都带了哭腔,“脖子都吊上了,不死也掉层皮啊…”
    谁料这黑衣小侯爷突然发狠,眼神那叫一个凶狠残暴!“少废话!你再不自己吊,老子就给你挂上去!”
    有侯爷发话,门口的官兵刷刷站了一排,给门堵的严严实实。
    廉正连忙呵斥!“君侯!注意你的言辞和情绪!别跟土匪地痞似的!”
    小丫鬟还是边哭便踩上凳子。
    屠不平眼皮一抬,“侯爷这是杀鸡儆猴吗?”
    小侯爷指着踩凳子上,踮脚去够绳子圈的小丫鬟,笑着道,“廉大人,屠前辈,您二位可看出不妥了?”
    廉大人眼皮一抬,看着为了把自己脖子挂上去,累的呼哧带喘的小丫鬟,“你扣系高了,那丫鬟够不着。”
    小侯爷一脸冷静,沉稳一笑,“没系错,这就是情锁系扣的位置,请两位大人大胆判断一下,这说明什么?”
    廉大人点点头,“说明是有人将情锁挂上去的,最起码这个人比情锁高半个头。”
    “有人擦去了现场的痕迹,有人替真凶隐瞒事实,而且这真凶的帮凶到处都是,屠前辈身为仵作界的楷模,肯定早就看出这些漏洞了,您是在替何人隐瞒呢?”
    小侯爷一边把小丫鬟从凳子上拉下来,一边冷脸去瞪屠不平。
    黑衣胖老头脸上僵冷,喏喏道,“是老朽无能,看不出来,侯爷自有翻案能耐,也不必拿老朽开刀。”
    “屋里有淡淡的腥气味儿,而且前几天情锁堕过胎,她都心灰意冷要死了,还能把屋里收拾的这么干净吗,不可能一点血迹不留,除非被人清洗过了。”
    屠老头叹了口气,“用醋泼地,如果曾经有过血迹,会显现出红色,这是老朽唯一能说的,这事儿与老朽无关。”
    小侯爷摆手,“屠前辈别想着走,让人拿一坛子醋来!”
    一旁的尉官去而又返,怀里抱着个陶坛子,“侯爷,米醋。”
    “往地上泼,连椅子凳子都不放过。”
    尉官很耿直,让官兵倒进碗里往地上泼,而他第一碗就泼九幽脚底下了,然后一群人就看吧,小侯爷脚底瞬间一片暗红!吓得她跟烫了脚似的,连忙往廉大人身边儿靠。
    廉大人刚想嫌弃小侯爷胆儿小,这家伙就拿两只细白爪子抓住他衣领,琥珀双眸满眼惊恐…他一寻思,毕竟是个孩子,也就由着她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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