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舒把洛杉矶的一位知名大律师请来,大律师看了看金久鼎的状况:还能站立,一条腿已经不灵便,但是还能走,呼吸音特别重,随时要打氧气,精神状态还行。
    现场公证:首先证明金久鼎是清醒的,活蹦乱跳的,没有受到胁迫,然后就是委托楚天舒抚养孩子的书面说明,作为回报,把这幢别墅赠送给楚天舒。
    在这个问题上,阿舒表示了异议:“金先生,这样,你可以委托大律师卖掉别墅,卖钱总金额扣税、口处律师服务费后,九分之一给金子,九分之一作为我抚养孩子的开销,九分之一捐赠给美国洛杉矶的儿童福利院,其他的转给中国儿童基金会,我一分钱不要。”阿舒提供给律师一个账号,那是中国儿童基金会的公开账号。
    阿舒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卖掉房子的时候,已经上交易税了,这个时候的钱已经洗白,美国政府也不可以截流,捐给美国慈善机构,美方再也不能阻挠转账,不然你直接划过去巨额财产,你的钱是怎么来的?查你偷税漏税,没收财产还要追加巨额罚款,事情就麻烦了。
    阿舒的回答让大律师感到惊讶,这幢别墅价值一千多万美元,在他印象当中,中国人很少有拒绝高额财富的,即使美国人也少有,而且楚天舒还捐赠给美国做慈善,不容易,他按照阿舒的提议,起草了文件。
    做完了这个公证,金久鼎去了保险柜,拿出了自己的房产证和地契,他双手递给阿舒:“楚天舒,这里有国内的一些房产,沧江市有一个金鼎大厦,一栋别墅,还有两处楼房,京城一块地,省城一处房产,我只有一个请求,给我孙子留一个楼,剩下的全给你,包括那块地,我只求你,帮我把孩子抚养成人,你看成么?”
    阿舒没看房产证,他忽然对那块地感兴趣,再看位置,惊得他目瞪口呆:“这块地是你的啊?!”
    金老怪纳闷了:怎么自己的地,楚天舒好像知道?他说道:“是我的啊,当初买下来的时候,是考虑修五环占地,为了增值,结果,被扣在了五环里,现在我一个远方亲属在那开个口服液厂子,我也没要钱,现在是你的了,至少每年也能收点租金,一年五六十万不是问题。”
    阿舒说道:“这个王八蛋,我借用那个场地,袁厂长让我一天交十万,来,你跟他说说。”阿舒把电话拨打过去,然后递给金老怪。
    金老怪虽然很有钱,但他也觉得那个场地一天十万的租金也贵得离谱,他暗骂:这小子脑袋锈掉了?电话接通,里边传出来一个奸笑:“楚局长,该交钱了,十万块,晚了的话,明天就是三十万......”
    金老怪怒吼一声:“你小子想钱想疯了,给我滚远点,那块地从此以后是楚天舒的,听明白没有?你把收吃进去的钱吐出来,不然我弄死你全家!”
    金久鼎的声音,袁厂长还是熟悉的,他听说那块地是楚天舒的,完了,完了!金久鼎什么脾气他当然知道,此刻他像个傻子一样呆在那里。
    接下来,金久鼎做了第二个公证,有文件,有视频,有美国大律师,由于身体原因,不能回国,把房子落在了孙子名下,地产给了楚天舒,包括金鼎大厦。
    阿舒有心不要,但是想到金子的未来,再说了,自己完全可以那金鼎大厦利用起来,想到这,阿舒没有表示异议,做完了这边的一切,把大律师一伙人送走,阿舒给虫子打电话:“走到哪了?赶紧过来把钱拉走,快点!”两千万美元可不是小数字,这些钱需要借助丛志清的账号给洗白,然后转给阿舒,在当今世界,一般人都使用银行卡或信用卡,只有中国人喜欢随身带现金,这也是中国人在美国容易被抢的原因。
    金久鼎对阿舒打电话视而不见,他伸手抱金子,金子害怕,往阿舒身后躲,金老怪一脸的尴尬,自己不久于人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和孙子多待两天。
    阿舒抱起了金子:“好孩子,这是你的爷爷,他就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让爷爷抱一抱,听话。”
    金子这才到了金久鼎的怀里,也仅仅抱了两分钟,金久鼎呼吸急促,站立不稳,阿舒赶紧把孩子抱过来,把氧气罩给金久鼎戴上。
    换了足有三分钟,金久鼎才呼吸匀称,阿舒叫金子到一边去玩,他问起了一个问题:“金久鼎,你的金燕子,还有陈佳傲的黑旗卫,都来自于沧江市的那个私人监狱,那么究竟是谁培养了那么多的杀手,谁是真正的老大?”
    金久鼎失神的眼睛转了转:“其实,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就要死了,说也无妨,在省城有个人你应该听说过——星爷。”
    阿舒第一时间反映到:那辆陆军一号,跟美国总统座驾一样的凯迪拉克,难道星爷是真正的黑社会?这个时候金久鼎没必要说谎,我怎么没想到呢?
    时间对于金久鼎来说,过得太快了,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金久鼎想让金子和他睡,金子害怕,这个阿舒也没办法,金子还是和阿舒在一张大床上睡的觉,小家伙无比兴奋,折腾了好久,才抱着阿舒的胳膊呼呼睡去。
    第二天清晨,阿舒醒来,他到了金久鼎的房间,果然,金久鼎已经死去,他的肺功能已经衰竭,不是阿舒给他续命,他早就不行了,阿舒打了911报警电话,等待警察处理后事。
    下午,阿舒把老头的尸体火化,骨灰寄送到洛杉矶公墓,至此,一代杀手团的总头子就此终结了罪恶的一声,终生赚了数亿元,但是死后也仅仅是剩下一坛骨灰。
    阿舒晚上到了丛志清的饭店,两个人在一起密谈,丛志清说道:“阿舒,我在别墅里一共拉回来2700万美元,这笔钱只能慢慢洗白,不要着急。”
    阿舒摆摆手:“这个无所谓,我要说的是,虫子,我这一次走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你要保重,如果有重大问题,一定跟我说,诺克顿欠我一个人情,但是你只能用他一次,不到万不得已,这张牌不要动。”
    虫子点头:“明白!不过土豆,我儿子出生,你敢不来,我打电话骂你!”
    阿舒笑了笑:“我尽量,不过我在国内太忙,回去准备开个药厂,还是公安局长,还是区委常委,可是我一次都没有参加区委的常委会。”
    就这样,阿舒辞别了虫子、白玫瑰、蔓芮、老七,他带着金子,飞往中国京城。
    阿舒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袁厂长,其实,不用找,这小子就在厂子里呢,见到阿舒,这小子换上了媚笑:“楚局长,这是这几天您的钱,我都还给您,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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