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洞洞口吹进一股寒风,荧微微打了个寒颤。
    “等我一下。”
    阿贝多安抚又不乏私心地捏了捏她圆润弹手的小屁股,把她放在了椅子上,体贴地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
    素描本上线条流畅地勾勒了几下,一扇门和一张床就显出了形状,他摩挲了一下手指,神奇的炼金术在他指尖绽出光芒,不多时房间里便多了遮挡物和一张柔软的床。
    还是两个枕头一床被子。
    阿贝多重新抱起蜷缩成一团的荧,把她四平八稳地放在了床上,还拉了一个火盆到床边,问道:“这样好一点了吗?”
    一暖和起来,被寒风微微压下去的情欲又蠢蠢欲动,荧歪了歪脑袋,好像努力在思考他说的话,可惜最终也没想明白,只好一点点向坐在床边的阿贝多蹭过去,像小兽一般,一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立即依恋地靠了上去。
    阿贝多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面对面交迭着坐在床上。
    身下一直没得到纾解的肉棒顶在荧的股沟间,他垂下湖绿色眼眸,凝视着她迷离的表情,轻声说道:“还想要吗?……那就不能停了。”
    柔软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煽风点火一般无意识地抚弄,偶然被两点硬邦邦的乳头硌了一下,立刻较劲似的重重揉了一下。
    !
    阿贝多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冲动没有让自己失控。
    他托起荧的小屁股,到现在还一次都没发泄出来的肉棒已经胀得发紫,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随着他双手微微的晃动时上时下,有时分开粉嫩充血的阴唇插进去一小截,有时又不顾吮吸着挽留的穴肉毫不留情的抽出。
    要进不进,若即若离,直勾得荧泪眼朦胧,心急如焚,扭了扭腰肢想要坐下去,偏偏某个坏心眼的男人牢牢地抱着她的腰臀,让她想吃也吃不到。
    “呜……想要、我想要……呜呜,求求你……给我……”
    “唔,好啊。”
    阿贝多弯唇一笑,翠绿的眼眸如微风吹动的湖泊般波光粼粼,像极了一只诱哄小白兔的灰狼,“那你叫我的名字,叫对了我就给你。”
    “荧,我是谁?”
    他凑到她的耳边,嘴唇暧昧地蹭着她的耳廓,语气温和中带着一丝危险,好像万一她说错了名字,他就要把她肏死在床上一样。
    即使意识不清,荧也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不停地呜咽着,却怎么也不肯松口,只一个劲地嘟囔:“呜呜……我不知道……给我,好不好……”
    阿贝多半分也不急,甚至还腾出一只手臂,挑起一缕金色的长发,轻轻嗅了嗅,依然诱哄着:“再想一想,荧,你能想起来的——我是谁?”
    少女感觉到桎梏自己的力道少了一半,趁他不备猛地向下一坐,肉棒冲开层层迭迭的蜜肉,一直顶到了深处那块软肉,让她一下子半个身体都酥酥麻麻,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软了下去,无力地靠在阿贝多怀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你……”
    阿贝多猝不及防,差点被这一下夹得射出来。眼看着没心没肺的小家伙缓过劲来,又哼哼着开始自己上下套弄,俨然一副把他当工具用的样子。他又好气又好笑,不讲道理地锢住她柔软滑嫩的身子不许她动,在她耳边低语:
    “叫我的名字,阿贝多,跟着叫。”
    “阿贝多……阿贝多,我想要……”
    “嗯,好。”心满意足的某人松开了怀里的娇人儿,胯部向上猛地一顶,龟头从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重重擦过,又顶到了宫口。
    身体想起了方才被子宫口那圈紧得要命的肉箍勒住的快感,他思考都没思考就对着宫口展开了凶猛密集的攻势。
    肉体拍打发出啪啪的水声,两个囊袋晃动着在柔嫩的臀肉上撞出一片通红,失控而微微用力的手指,很容易就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斑驳青紫的指痕。
    粗硕的肉茎在两腿间隐秘的花穴中进进出出,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喷涌,少女的娇吟、哭声、喘息、尖叫,交错着间杂着,湿漉漉的碎发黏在脸颊上,一双金灿灿的眼睛失去聚焦,鼻尖发红,一副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样子。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救命——”
    龟头已经一小部分顶进了宫口,荧意识到危险,小手胡乱抓着床单想要往后逃离,却被阿贝多揽着腰重新按回胯下。
    那双冷静的、如春风拂面一般的湖绿色眼眸,此时也情迷意乱,带着迷离的情欲,炽热地将目光落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落在那张吐着呻吟的小嘴上。
    阿贝多没有回答她的求饶,而是用行动——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腰,肉棒深深地往子宫里钻,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唇齿相贴,舌头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雪松香气,探入她的小嘴,缠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不休。
    水声啧啧,一部分是上面的小嘴,另一部分是下面的小嘴。
    他一边深入地吻她,一边还要狠狠地肏她。
    荧被一下深顶给撞得提不起气,嘴里又被他占据得满满当当,一时呼吸困难,呜呜呜地推拒着他的肩膀,摇着脑袋挣脱了他如骨附髓的深吻,大口大口喘气。
    “呼……呼啊……不行了,呜呜呜呜,我不行了,阿贝多……放了我吧……”
    在床上的求饶丝毫激不起男人的同情心,只会让他想要更深入、更凶狠地揉碎她、肏坏她、让她这张小嘴除了自己的名字和破碎的呻吟再也吐不出别的字眼。
    他握着荧的腰,像煎鱼一样把她翻了个面,直直插进子宫的肉棒磨着她的穴壁转过了一圈,剧烈的快感让她一声短促的尖叫,又喷出了一股花液。
    跪趴的姿势能进入得更深,阿贝多抬高她的小屁股,毫不留情地整个捅进子宫深处,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上,她的小腹上都隆起一个小包,阿贝多还坏心眼地摸索着去按,引来荧一阵似哭似笑的呻吟。
    接着又是猛地抽出,退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埋在甬道里,又猛地一顶,全根没入。
    这样大开大合的抽插,让荧整个人都承受不住地瘫倒下去,却又被他强行捞起了腰肢。她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呜咽,宫交带来的轻微疼痛,和巨大的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比起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她不知道尖叫了多久,潮喷了多少次,嗓子都哑了,浑身都虚脱瘫软了,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依然硬着。
    当那根肉棒最后一下深入到她体内不能更深的地方、让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的时候,龟头才靠在温热的子宫壁上,弹跳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灼烫的精液。
    阿贝多射精的时间很长,荧的神志好像短暂地清明了一下,但是还没想明白把她的身体撑开、胀得满满的东西是什么,她就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
    荧醒来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家里。
    身上身下是柔软的枕头、床铺和被褥,就是坑坑洼洼的天花板好像不太符合。
    她张嘴想问派蒙这是哪,但是嗓子痛得厉害,只能发出嘶哑的、无意义的音节。身体也无一处不酸痛,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
    “你醒了。”
    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让她瞬间找回了记忆:她是来找阿贝多要派蒙的日落果来着。
    “是我疏忽了,你的嗓子应该还难受吧?我给了煮了药,喝下去吧。”
    身边的人将装满药液的试剂瓶抵在她的唇上,她顺着看过去,阿贝多衣冠整齐地坐在床沿上,湖绿色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荧乖顺地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如果此时她能想起昨天的事,一定不敢这么随便地喝下阿贝多给的药。
    喝完了药,她手往旁边一撑想要坐起来,但是却摸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诶?”她伸手一抓,捞出了被窝。
    一条猫尾。
    “?”
    她盯了那条猫尾巴半天,才终于意识到好像这东西是从自己身上长出来的。
    “——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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