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问天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说:“胖子,尽量不要乱跑,你还记得上次在泗县,你非要去看什么戏,结果差一点遇到麻烦,如果不是连夜离开,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呢”。
    “我知道,我回客房啦,我也有点累了,我想去踏踏实实地睡一觉,哪儿也不去,起来跟你们一起吃晚饭,总该可以吧”。
    “当然可以”。
    “如果我睡过了头,你们可得记住去喊我起来,别忘了大家一起吃饭”。
    “忘不了你,回你的房间吧,真啰嗦,像个啐嘴婆娘”。
    董问天说完关上客房的门,皇甫慧兰喜出望外,她满脸灿烂,向前走二步,一伸手把董问天搂住。
    “虽然时间很短,但我又觉得过的好长好长。想你了,问天哥”。
    董问天抚摸着皇甫慧兰的秀发,温情地说:“慧兰,我也想你,虽然出去才一会儿,感觉过了好久,所以就急着赶回来了”。
    “你躺一会儿吧,上午开了半天车,这会儿又去办事,一定很累了吧”。
    说着把董问天拖到床边,将他的鞋子脱下,让他仰躺到床上。
    “你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吧”。
    “你也一起躺下吧,我不在的时候,你睡着了没有?”。
    “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要去执行什么任务?有没有危险?”。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董问天说着,把皇甫慧兰的身体搂过来。
    他们相互拥抱着,好像要把对方融入到自已的身体里。
    第二天早晨。
    走廊里的脚步声把皇甫慧兰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侧脸一看,发现自己的红肚兜被放在一边,一张脸立即红的像一块喜庆的灯笼。
    在她的记忆中,那红肚兜一直贴身穿着,除了换下来洗涤,还没有人从她的胸部揭下来过。
    昨晚,是问天哥把红肚兜揭下来的吗?
    她似乎一切都忘记了,一切都显得模糊。
    没有了红肚兜,她感觉胸口少了什么,于是,连忙将红肚兜拿进被窝里,匆忙穿好裹上。
    皇甫慧兰做着这些时,自己都感觉到心都要跳出来了,好像自己是一个小毛贼,偷了别人的东西。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昨晚自己与问天哥有了夫妻之实?
    难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旦上了床,睡在了一起,就不再有所顾忌?
    昨晚,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旦上了一张床,睡在了一起,是否一定会做出夫妻之事?
    董问天还在熟睡当中,皇甫慧兰轻轻地把脸蛋贴在他的胸脯上,她听到了他那平缓而有力量的心跳声。
    他想,热血男儿,心跳原来是如此地有活力有力量。
    而昨晚,她是否品尝到他身上拥有的活力和力量?
    一切如梦,就像醉酒之后,什么都忘记了一样。
    她不敢去想,她也想不起来,昨晚自己跟问天哥之间到底做了什么?
    或许,他们什么都做了,又或许,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皇甫慧兰隐约的记得,当他们二个人身体热血沸腾之时,胸前的红肚兜滑落了下来,她分不清是问天哥扯下来的,还是自己解开来的,那个时候,什么都分不清。
    后来,她抱住问天哥时,突然感觉到他后背上的那条虫形图案开始鼓胀,好像要从他的后背上飞腾而起,吓的她立即把手缩了回来,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立刻降了温。
    后来,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董飞友把她搂在怀里,他理解为,这是女孩子的第一次,紧张是理所当然的,于是,他们没有继续燃烧下去,直到慢慢地给彼此降温,渐入梦乡。
    重新穿好了红肚兜,皇甫慧兰感觉自己的胸饱满结实,无与伦比。
    什么进修,自己的乳房变大了?
    难道一夜之间,什么都会发生变化吗?
    就在皇甫慧兰不知所措时,董问天伸了一个懒腰,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皇甫慧兰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脯上。
    他没有干扰她,而是轻轻地伸出手,放在她柔软的发际间。
    “问天哥,你醒来啦”。
    “嗯,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他抚摸着她的秀发,那秀发散发着一股让人心醉的芬芳。
    “我也刚醒一会儿。问天哥,我听到了你的心跳,这感觉真好,如此的美妙”。
    董问天抚摸了一会儿她的秀发,又轻轻地抚摸起她的耳朵。
    “痒,好痒。”她启动朱唇轻声唤道。
    “都几点了?我们起来吧,今天约好了还有事儿呢”。
    “我想跟你一起去”。
    “慧兰,一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不好作决定。这样吧,我今天把你带到一个地方,你熟悉一下那个茶馆,我们这次在徐州不知要多久,以后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找到茶馆,找到那个掌柜就行”。
    董问天这样说,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跟皇甫慧兰完婚之后,他一直在想着如何不冷落慧兰,他知道,如果每次外出,都不带上慧兰,那慧兰一定会感觉不舒服,会感觉被冷落。
    因此,他想把慧兰介绍给福来茶馆掌柜的,甚至让慧兰临时在茶馆做做事,这样总比慧兰一个住在旅馆要好的多。
    “好呀,那个掌柜的,人怎么样?”。
    “人不错,我们最近在徐州,人生地不熟的,方方面面都要依靠他”。
    雷大鸣肯定是饿了,轻轻地敲着他们客房的门。
    “头儿,你们醒来了没有?该起床啦,你不是说上午还有事吗?”。
    董问天知道这雷胖子一定是饿坏了,一个人又不好意思单独吃早饭,所以才不得不敲响他的门。
    他抚摸着皇甫慧兰的秀发,悄声地说:“饿死鬼起来了,我们也起床吧”。
    说着,他亲吻着皇甫慧兰脸颊,冲着门外的雷大鸣说:“胖子,你在楼下等着,我们一会儿就下楼”。
    董问天和皇甫慧兰起了床,一阵洗漱之后,带上门,下了楼。
    他们在旅馆外的一家早小饭馆吃了早餐。
    旅馆就在市中心,街道上已是人来人往,车水马虫,各种做生意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董问天跟皇甫慧兰说好了,上午他要带她去见茶馆掌柜的,因此,一吃过早饭,他们三人就步行去茶馆。
    刚拐过一个街道,就听见一阵响亮地口号声响起:“打倒军阀,打倒列强,打倒帝国主义”。
    再一看,几百人队伍向着董问天他们这边走过来,这些队伍中,大多数是身穿学生装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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