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没事儿,不用担心,小少夫人,你还是先处理一下你自己的伤吧,你这都是血……”
    倌叔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和老爷子安逸惯了,现在看到这么多人倒在地上,沈芜的身上也全部都是血,整个人都吓坏了。
    沈芜低下头,她今天刚好穿了件淡色的衣服,这会儿衣服上全都是血,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怕。
    尤其是她的衣服手臂还被用匕首划开了。
    但是沈芜想告诉倌叔,“倌叔……这都他们的血。”
    她一点都没受伤,完全不需要担心。
    “啊?你没受伤吗?”倌叔的眼睛瞪得好大。
    沈芜嗯了一声,笑着说:“倌叔放心,我真的没有受伤。”
    “那刚才的枪声是……”
    “是他们开的,他们想对老爷子下手来着,被我发现了。”沈芜笑笑,指着那男人的脑袋。
    沈芜当时抢了过来,直接将那人一枪击毙。
    沈芜的余光扫过门口不敢进来的薄呈。
    这小怂货。
    “薄呈,你愣着干嘛呢,不是让你报警吗,你报警了没?”沈芜问薄呈。
    薄呈赶忙走进来,立刻点点头。
    他就站在窗户前面,也不敢靠近死人的地方,他问:“大嫂,你你……你杀人啦?”
    “没啊。”沈芜摊开双手。
    “那他们——”
    “他们是自杀。”沈芜勾唇。
    薄呈指了指地上的枪,表示这会有指纹的。
    沈芜笑了一声,来到薄呈的面前,拍了拍薄呈的肩膀,好似在说不必担心,根本就没什么事儿,指纹是不可能有的。
    薄呈满脸狐疑,他这几年虽然在外面玩的花里胡哨的,但是要人命这种事儿他是从来都没有做过的。
    别看他这人憨厚看起来不靠谱的亚子,那是因为他胆子小呢!
    正说着,门外就有警察来了。
    沈芜去找护士了,先给老爷子换个病房再说,这个病房是不可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而且老爷子现在在医院里很明显是随时随地都有危险的状态,她得想想办法,看看要不就赶紧把老爷子弄走了吧,不能再在医院待着了。
    沈芜刚从病房里出来,就看到了阔步走来的薄祁忱和夜炎二人。
    他满脸担心,额头沁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呼吸都有些急促。
    发现沈芜身上都是血的时候,更是眼底一沉,立刻握住了沈芜的胳膊,问她:“怎么回事儿?我才刚走多长时间?”
    “我没事。”沈芜笑着看薄祁忱。
    薄祁忱抬头,皱着眉看沈芜,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笑的出来。
    “让医生检查了没有?”他问。
    沈芜嗯了一声,“检查过了,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他不放心。
    沈芜无奈摊开双手,说:“那,你帮我检查检查?”
    薄祁忱点了一下沈芜的脑门,不忘往病房里看去。
    其实有沈芜在,他根本就不担心爷爷,他相信沈芜会保护好爷爷的。
    薄祁忱还是没忍住将沈芜抱进了怀中。
    沈芜眨了眨眼,他能感觉到薄祁忱的用力。
    她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了。
    沈芜推开薄祁忱,她扬起脸,笑着看他,双手捧住他的脸庞,说:“薄爷,我真的没事儿,别这么担心。”
    “夜炎,去准备一身衣服。”薄祁忱喊夜炎。
    夜炎点头,立刻去准备了。
    薄祁忱揉了揉沈芜的头发,轻声道:“我刚才回老宅了,还遇见了薄君。”
    “薄爷,老宅还能修复么?”沈芜问。
    薄祁忱嗯了一声,“蒋奕已经找了专门团队在加急进行中了,但怎么也要几个月。”
    这东西不是几天就能完成的。
    沈芜握住薄祁忱的手,他发现薄祁忱的手心特别冰凉。
    是吓到了吧。
    “放心吧薄爷,没事儿。大不了就直接告诉爷爷,反正总归是要心痛一阵子的。”
    沈芜也觉得一直瞒着不是事儿。
    老爷子那么聪明的人,你长时间不让他回家,他肯定要多想。
    而且这医院人来人往的,人多嘴杂,保不准谁就告诉老爷子。
    “先不说这个。”薄祁忱反握住沈芜的手心,神色沉重的问:“见到那个人的脸了吗?”
    “嗯。”沈芜指了指后面,警察正将两个人的尸体从病房里拖出去。
    门外不少人都在围观。
    薄祁忱大步走过去,叫停了警察。
    他掀开那白布扫了一眼,是两张他十分熟悉的脸。
    他望向沈芜,沈芜道:“薄爷,大家都是混圈的人,是谁都很熟悉吧?”
    是之前组织上退下来的两个人。
    三十多岁。
    这两个人的身手都挺好的。
    还带着枪来。
    看来是被人买来的。
    “我也见到一个人。”薄祁忱淡淡说。
    他递给旁边警察一个眼神,示意可以继续了。
    沈芜看过来,“是谁?”
    “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身高有一米八五,身材不错,说话声音很雄厚但我觉得是变声器。”
    薄祁忱和沈芜来到不远处的窗户前,二人目光纷纷看向窗外。
    薄祁忱说:“他应该是知道我今天会去,所以故意在老宅等我。这个人啊,很嚣张!”
    从他刚才挑衅的手势里就能看出来。
    其次。
    “阿芜,这个人应该就是三叔的人。”
    是薄治的人,一定。
    “你错了。”沈芜打断他。
    薄祁忱挑眉,嗯?
    “三叔,是他的人。”沈芜纠正他。
    薄祁忱笑,其实他也是这个意思。
    “三叔对他有利,所以他才会救三叔。你还记得三叔是怎么出来的吗?”薄祁忱问沈芜。
    沈芜嗯了一声,“云风。”
    “所以……这人,应该是云风的人。”薄祁忱抿唇,他眯了眯眼,手指轻轻的弹了弹窗户。
    沈芜不解,怎么了?
    云风……
    沈芜望着这眼前的窗户,忽然笑了,问:“你该不会是觉得,云风没死吧?”
    “薄爷,那可是盛世之巅六十层!”跳下去,必死无疑啊!
    “尸体我当时看过了,就是云风,他死了。”沈芜很认真的说。
    薄祁忱挑挑眉,说:“我也没说那是云风。”
    沈芜拧眉,嘀咕着:“你怀疑是云风的朋友?回来替云风报仇的?”
    “薄爷,就不能是爷爷年轻时得罪过的人吗?”沈芜好奇。
    薄祁忱转过头,爷爷年轻时得罪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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