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观邸。
    薄祁忱冷静的站在窗前,直到看到外面有一道车光照进来,他推开门,出去了。
    沈芜下车,“薄爷。”
    “解决了?”他问。
    沈芜嗯了一声,“我叫她暂住在墨尘家了。”
    “阿芜,你以后都要给她负责了。”
    “没关系,一个小孩而已。”沈芜摸了摸鼻尖。
    总之少了一个情敌,比什么都重要。
    比起每天和情敌为了男人撕来撕去,沈芜更喜欢这种相处方式!
    “不过……”沈芜忽然停下脚步,她手指向薄祁忱。
    薄祁忱挑眉,不禁眯了眯眼睛,男人一件黑色宽松衬衫,身姿笔直,看着沈芜的眼眸里泛着笑,“怎么?”
    “今晚为什么忽然给我打电话要接我?”沈芜忽然逼近薄祁忱,伸手拉住薄祁忱的衬衫的衣领,整个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感。
    薄祁忱抿了下唇,沈芜直接抬手指向薄祁忱的鼻尖,“你,给我,如实回答!”
    “刚好下班没什么事儿,就去接你回家,有什么问题?”薄祁忱反手勾住沈芜的腰肢,直接将沈芜拉到了怀里。
    沈芜笑着看他,“刚好下班?”
    她才不信薄祁忱的刚好下班。
    薄祁忱眸光顺着沈芜的脸往下看去。
    沈芜也往下看去。
    她今天穿的够保守吧?没什么问题吧?
    薄祁忱轻抿了下唇,冒着尖儿的喉咙滚了滚,那双眼眸越发的深沉炙热。
    他将她步步逼退到沙发旁,指尖顺着她纤细腰肢往下,落在了她的腿上。
    “这么短的裙子?”他挑眉,那张脸上写满了强势。
    沈芜拧眉,这还短?
    “小裙子都是这么个长度。”沈芜一脸认真的回答。
    薄祁忱将她推在沙发上,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他眉间紧皱着,带着说不出的占有欲,他说:“不许。”
    沈芜沉默三秒,笑了。
    她双臂挂在薄祁忱的脖颈,挑着眉,“薄爷,你怎么占有欲这么强啊?”
    “小孩,是你让我太没有安全感了。”薄祁忱靠在她的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沈芜的身姿颤了一下。
    她抬起眼眸看向薄祁忱。
    男人的眼底深邃不安,像是在诉说不满。
    沈芜沉默了两秒,忽然将薄祁忱往身前拉来,主动示好,吻上了他的唇。
    明明,他更让她不安。
    可这家伙,却比她还没有安全感。
    他到底知不知道。
    自从喜欢上他之后,她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薄祁忱,又胡思乱想。”她揪了揪他的耳朵,嗓音软的要人命。
    薄祁忱吞咽着,指尖扶上她的脸庞,“小孩,快点长大。”
    沈芜看着他,眼底渐渐泛起波澜。
    如果一个男人一直在等你长大,主动的想成为你的合法丈夫,那该是有多喜欢。
    都说男人很多时候还像小孩,不喜欢收心,不喜欢被管控。
    所以很多人,经历过十年长跑都还不愿意结婚。
    但薄祁忱不同。
    他迫不及待的,想给沈芜一个家。
    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家。
    沈芜抱紧他,主动解开他的衣衫。
    四周暧昧氛围腾空而起。
    薄祁忱将她抱起来,直接带她上了楼……
    沈芜不想躲了。
    这种爱情的罪,让她多遭一点吧。
    只要是薄祁忱,她愿意。
    ……
    窗外下着大雨。
    整个城市都被笼罩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气息。
    沈芜赖在薄祁忱的怀里不想动。
    刚好周末,薄祁忱没有太多工作,便在家里陪她。
    薄祁忱拿了一颗草莓递给她。
    沈芜刚要去吃,他便亲上她,眼眸含笑,逗她,“想吃?”
    沈芜皱眉。
    “亲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庞。
    沈芜嫌弃的不得了,吃个草莓还要讲条件。
    “薄爷,我换个称呼叫你吧。”沈芜忽然靠近薄祁忱,抱着薄祁忱的腰,有点撩人。
    “嗯?”薄祁忱递给她一颗草莓。
    沈芜咬了一口,将剩下的一半递进他的嘴里。
    草莓尖尖和草莓屁屁,薄爷也只能吃点草莓屁屁了。
    “叫你阿忱好不好?”沈芜挑挑眉,一脸认真。
    “好听?”薄祁忱拧眉。
    显然不太习惯。
    “好听啊。”沈芜点头。
    反正不想叫薄爷了。
    那么多人都一起叫薄爷,没意思!
    “爱称。”沈芜指尖蹭了一下薄祁忱的鼻尖,眼眸笑意绵绵。
    薄祁忱沉默三秒,很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好。”
    “怎么那么勉为其难?”沈芜双手扶住他的脸,眼底里写满了不解。
    薄祁忱:“……”
    那怎么个开心法儿?
    “要不,我给您磕仨头?”薄祁忱捏住沈芜的脸。
    沈芜噗嗤一声笑了。
    那倒不至于不至于。
    “反正,以后喊你阿忱。”
    薄祁忱抿唇,眯眼,“什么时候喊老公啊?”
    “老公这种称呼,不得持证上岗的时候才行吗?”沈芜挑着眉。
    “那我现在没有证件,可以喊你老婆吗?宝儿。”他揉揉沈芜的头发,忽然有点勾吲的意思。
    沈芜眯了眯眼睛,笑,“我说不可以,你会听吗?”
    “当然不会。”
    “那你问我这个多不多余?”
    “多余。”
    “那不得啦!”沈芜推了一下薄祁忱的肩。
    薄祁忱笑了,他懒懒的跌到沙发靠背上,将沈芜抱紧在怀中。
    她太软了。
    太漂亮了。
    他真想每天抱着沈芜哪儿也不去,什么都不做。
    可是不行。
    他还得赚钱。
    养阿芜,肯定很费钱。
    叮——
    沈芜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她将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挑挑眉,墨尘?
    电话一接听,就听到墨尘哀嚎。
    “五哥!!五哥让我死吧!!!”
    “五哥你快来把她接走!她把我厨房搞翻天了!!”
    沈芜:“……”
    发生了什么?
    沈芜和薄祁忱对视一眼,二人决定一起去看看。
    沈芜拿了一件黑色的薄外套穿好,下了楼。
    薄祁忱已经撑伞在门口等她了。
    沈芜走过去,上了车。
    两个人很快便去了墨尘的别墅。
    墨尘正坐在门口,双手撑着脸,一脸郁闷的表情。
    头顶的小雨打在他的身上,他动都不动一下。
    看到沈芜和薄祁忱来后,仿佛见到了亲人一样:“家人们,你们终于来了!你们是来救我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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