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君走后,顾昔昔便坐在绣架前打发时间。
    等她晚膳都用过了,舒成玦也没有来。
    黑夜如漆,顾昔昔知道舒成玦今晚是不会来了。
    她换上一层纱衣,包裹着石榴红色抹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纱衣便被汗浸透了。
    前几日还不觉得,自从今日舒成玦告诉她,因为药物原因她经常会欲求不满,她就觉得身体里十分燥热。
    顾昔昔把阿彦和梅子都赶到耳房,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她难耐的夹着双腿,脑海里闪过她与男人交合的种种画面,小穴忍不住流出花液,床单很快就泅湿了一块。
    顾昔昔一整晚浑浑噩噩的,睡得及不踏实。
    次日天还未亮,她便再也睡不着了,床褥被她蹂躏的乱七八糟,还带着湿意,身上的纱衣退到腰间,性欲的折磨让她浑身无力,娇喘不断,但她面色红润,眸光如盈盈春水,波光潋滟。
    顾昔昔哑着嗓子,“阿彦,备水。”
    她走到浴室,“不要放热水,去打些井水来。”
    折腾到天亮,顾昔昔合衣闭目躺在软塌上,“那大夫还没离府吧,你去找他,问问有没有压制醉乡的药。”
    阿彦亲自去了。
    正房
    舒成玦起身后,程少君便醒了。
    她连忙起身,服侍舒成玦穿衣,“夫君,起这么早,可是官署里有什么事?”
    舒成玦伸平胳膊,“这两天肯定堆积了些公文,得早些去处理。”
    程少君垫着脚尖给他系好领扣,“要不用过早膳再去吧。”
    舒成玦扶了扶少君的肩膀,“要来不及了,你自己吃吧。昨日你庶兄送来了许多东西,等会儿让青竹给你送过来。”
    程少君福身,“谢夫君。”取下屏风上的官服,问道:“庶兄昨日来找夫君,是因为秋猎的事吗?”
    舒成玦垂眸,“你庶兄学识广博,精通蛮语,现任鸿泸寺少卿,如今外邦来朝,官家开恩,准许孟君伴驾。”
    程少君笑笑,“那是好事,夫君为官辛苦,我让玉芙带些点心,你在路上多少进一些。”
    留冬居
    梅子带着早膳从外间进来,“姑娘,昨日世子爷被老太太叫走了,之后便去了夫人那里。”
    顾昔昔睁开眼,“我没什么胃口,把粥留下,剩下的你们分了吧。”
    梅子继续叨叨,“奴婢以为昨日世子爷过来,晚上会宿这里呢。”
    顾昔昔不耐烦听这些,“我看你是不饿,那这些你不用吃了,让阿彦和杜远带着院里的丫鬟、小厮分着吃了吧。”
    梅子护食的抱着饭盒,“别别别,杜远在外院住着,肯定早就吃过了。”
    “还不快去收拾箱笼,后日便要去秋猎,要待上几乎半个月呢。”
    顾昔昔连半碗粥都没用完,只觉得胃里烧得慌。
    阿彦很快就回来了,“姑娘,大夫说这药量已经很小了,要清除醉乡的余毒只有这个法子,不过大夫给奴婢说,这药吃了极易受孕,但在余毒未清的情况下有孕,会伤母体。”
    顾昔昔皱了皱眉,“有没有问这药要吃多久。”
    阿彦从大夫那里拿来了剩下的药,算了算日子,“姨娘还需吃七日便可。”
    顾昔昔一口吞下药丸,解决了今日的分量。
    “大夫还说……”后面的话,阿彦有些难以启齿,“说这段期间,姨娘不可同世子爷同房。”
    顾昔昔明白了,老太太怕是也知晓此事,今晚舒成玦恐怕是不会来她院里了,“阿彦,你去府里多拿些安神茶,还有冰,如果府里不给了,就去外面买。”
    次日,阿彦和梅子好久都没听到姨娘的声音,商量着推门进去,却发现姨娘趴在床上,眉头紧皱着,还在睡,可是今日世子爷就要伴驾去秋猎了,再不起身,就要错过出发的时辰了。
    “姨娘,姨娘!”
    “姨娘,姨娘,快醒醒,姨娘。”
    顾昔昔被阿彦和梅子从床上捞起来,神智都不清醒,被她俩服侍着洗漱,穿衣,连上马车的时候,她都还迷糊着。
    阿彦扶着顾昔昔,马车时不时颠簸,顾昔昔都不能自己坐着,全身倚靠在阿彦身上。
    走了不到一刻钟,梅子高声在马车外喊道:“奴婢,参见世子爷。”
    吓得阿彦浑身一抖,连忙低声叫着姨娘。
    舒成玦骑着马,皱了皱眉,“你家姨娘呢?”
    梅子继续高声道:“姨娘这两天没有睡好,正在马车上休息呢。”
    舒成玦觉出不对,翻身下马,跳上马车,就看到顾昔昔迷迷糊糊的睁着眼,可眼神却没有聚焦,他将顾昔昔揽到怀里,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彦忙跪在马车上,感觉身边的空气都凝结了,“姨娘,这两日畏热的厉害,睡不着觉,昨日奴婢们不察,让姨娘多喝了安神茶。”
    舒成玦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凉,“今日的药带了吗?”
    阿彦从身上翻出药盒,“带了。”
    舒成玦拿过药盒,“到了猎场,自去领罚,出去。”
    阿彦连磕了叁个头,“谢世子爷,谢世子爷。”慌忙退了出去。
    梅子在外面听了个清楚,小声道:“阿彦,你没事吧。”
    阿彦摇头,“是我们照顾不周,受罚是应该的。”
    舒成玦取出两粒药丸,喂到昔昔嘴里。
    服下药丸,很快就起效了,顾昔昔热的拉了拉衣领,不明白好不容易凉快了些,怎么又开始热了。
    本来乖巧的待在自己怀里,现在犹如抱了一条活鱼,舒成玦抱着她的手逐渐滑到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阿彦~再加点冰。”顾昔昔抱着人形冰棍不撒手,觉着还不够凉,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舒成玦没有组织,只是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
    不多时,他的衣领便开到腰间,露出精瘦的腰腹。顾昔昔的抹衣被自己抽了出去,仍在一边,香肩如玉,还搂着半块乳儿。
    她不安分的手还在人家身上四处作案,像只猫儿似的,往人家怀里滚。
    两人肌肤相贴,顾昔昔恨不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扒在他身上。
    舒成玦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其与他对视,一双鹿眸,如夏日江海,波光粼粼,勾着他与其沉沦,“昔昔,醒了你会后悔的。”
    顾昔昔现在哪里还想得到这些,与洞房那夜几无差别,她跨坐在男人身上,鞋子早不知飞到哪里,粉嫩的脚趾时而紧缩,时而舒展。
    忽然她挺腰堵住他的唇,啵——的一声,将男人的脸埋在自己双乳间,身体上下摩擦着,裙摆推在腰间,隔着亵裤小穴摩擦在男人身上,是不是刮过腰带,“嗯啊……”
    冰凉的金属质感,让顾昔昔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药性激欲,淫水早已流了一身。
    舒成玦身下硬的发疼,额前都泌出汗来,顾昔昔那轻柔的顶弄,愈发折磨人,“这是你自找的。”偏头咬住一边的乳珠,滑嫩香弹,仿佛入口即化的瀛洲豆腐。
    “嗯啊啊啊……”少女穴口处喷出一股淫液,她无力垂下身子,跌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恶狠狠的扯开少女的衣服,破碎的锦衣可怜的挂在她的臂弯,堪堪挡住挺翘的嫩臀,少女下身只余一条亵裤,如少女手臂般粗的龟头卡进穴口。
    顾昔昔仰着腰,哭吟出声,连着两日的空虚,穴肉殷红如血,如酿熟了的酒糟,一下子捅穿了,畅通无阻的包裹着男人的巨龙。
    男人低吼一声,柔软的亵裤被淫水浸的湿透了,黏腻的包裹着棒身,他小幅度的挺着腰,龟头在穴口浅进浅出。
    穴肉饥渴的翕动着,越吸越紧,吸咬着还不够,小穴深处潺潺流水,每块淫肉都好似能泌出蜜水,染在亵衣上,咕叽咕叽发出羞人的水声。
    马车四处透风,根本没有膈音效果。
    顾昔昔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但是那压人的快感,让她不可能放手,她仰头望着马车顶,摇晃的珠帘晃的人眼晕。
    舒成玦狠狠的掐着少女的腰,白玉般的肌肤,深深浅浅的映着一颗颗梅花。
    他靠着自己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捅进去,要解余毒,须得她自己泄出来才行。
    顾昔昔摇摆着腰肢,腰好酸,里面密密麻麻的痒,眼角挂着泪珠,难耐极了,她本能搂住男人的脖子,不知技法的往下坐。
    舒成玦感觉到娇软的穴肉突然如千万张小嘴密密麻麻的吸着他,刹那间一股蜜水淋了上去,亵裤早就不堪重负,淫水浸透了他的里裤。
    他搂着她的腰,额头暴起青筋,“你这个妖精。”
    舒成玦正要拔出来,突然马车一阵颠簸,巨龙结结实实的捅了进去。
    顾昔昔舒服的哭喊出声,“嗯啊啊……爷……嗯哼……”那一声声娇喘,听得舒成玦血气上涌,龟头一下子撞到子宫口,被狠狠的一吸,精关失守。
    阿彦和梅子的脸羞得通红。
    驾马车的小厮更是小心翼翼,快看不清地上的石子了。
    舒成玦心中暗道不妙,但身体却诚实的抽动起来。
    顾昔昔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身体随着车身摇摇晃晃,两只玉兔荡漾着乳波,失神的咿咿呀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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