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妤盯着那一个窟窿，对，确实是一个窟窿，因为那个伤口是通到自己后背的，后背那处也被纱布包扎着。
“你是不是看错了?”宋芷妤看着那伤口深表怀疑：“晚上那地方光线不好，而且可能是血染的地方有那么大!”
书瑾晔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他可以以为第一次是自己眼神不行：“那你怎么解释医生包的时候跟现在伤口不一样?”
宋芷妤：“额……”
她还是不相信书瑾晔，觉得他是不是看错了!
“去叫护士来再包一次!”书瑾晔对着对面的书析伝：“就说动的时候蹭掉了!”
宋芷妤：这样能让她背锅???
书析伝：“好!”
嗯?不对!
“等等等……”急忙叫住正要开门出去的书析伝。
转头还是带着怀疑的表情看着书瑾晔：“你没开玩笑吧?”
她多希望书瑾晔只是在吓唬她，但……
“没有!”
宋芷妤舌尖在内齿上舔过，冲着门口狐疑的书析伝说着：“那你别去了!”
几个人不明，宋芷妤半开玩笑：“找人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要是把我抓起来做人体实验怎么办?”
真没夸张，这才几个小时?伤口就能愈合这么快，就算细胞再活跃也是不可能的事儿，多一事儿还不如少一事儿!
书瑾晔双眉紧锁，思考了几秒钟之后：“那我去买点药!”
书寻在书瑾晔前面站着，也动了身：“那我也一起去，正好买点吃的!”
叫着门口的书析伝：“析伝，你回来照顾着!”
书析伝总觉得书寻有点不对劲儿：“昂，好!”
一出病房书寻就拉住自己侧方位的书瑾晔。
看着书寻欲言又止，但又想要开口的样子，书瑾晔也从闷哼了一声：“嗯?”
“这个……”书寻眼神飘忽：“嗯……以后还是要多注意!”
书瑾晔：注意什么?师傅怎么变得扭扭捏捏的了。
书寻：“再怎么说也是男女有别，不能让人觉得轻浮!”
话落在书瑾晔耳朵里也没什么，想了自己刚才，好像是有那么点，虽然宋芷妤没说他，确实是自己莽撞了。
“好!”
书瑾晔他们一离开书析伝就又觉得尴尬了，他到现在脸和耳朵都还是红着的，而且很明显，宋芷妤肯定看见了。
低着头走到宋芷妤旁边，心虚的样子完全不敢看人。
委屈的狗狗——用来形容此时的书析伝再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是脸红而已，怎么感觉书析伝这么见不得人呢!
宋芷妤脸上挂着淡笑，书析伝未免太纯情了，相比之下书瑾晔就跟个老流氓一样，这两人反差还真是大。
“你……扣上吗?”书析伝原本垂在腿边的手一下一下的动起来，示意宋芷妤的衣服。
他到现在都不敢去看，跟宋芷妤没关系，他觉得自己不是好人，他心里有邪念。
耳边传来爽朗的声音：“好了!”
再抬眼的时候，宋芷妤已经扣好了衬衣的扣子，两个人眼神凑巧的交织在了一起，书析伝抿了一下嘴，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宋芷妤倒是好奇：“书析伝，你没谈过恋爱吧?”
不是嘲笑，而是询问，友好的八卦那种。
听到这话书析伝眼睛瞪大了一些：“没……没有!”
他不知道宋芷妤为什么这么问，是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懂吗?
“那总喜欢过什么人吧?”宋芷妤接着问。
对上她的眼睛，书析伝本想躲闪，但最后还是没有，可能是舍不得吧。在他眼里，宋芷妤跟他交流的情况本就很少，一般都是师叔和书瑾晔，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
“嗯!”这一点他不否认。
听到这回答，倒是把宋芷妤意外了一下的：“你是看见女生就会脸红吗?为什么总觉得你太单纯了会被人骗啊?”
书析伝有时候真的很容易脸红，也很喜欢苟着头，这一点宋芷妤很不喜欢。
“你聪明一点，不要把什么都放在脸上!”
对于宋芷妤的“教诲”，书析伝也应下了：“嗯!”
她觉得书析伝一尘不染，甚至觉得书倾把他保护得太好了，让他不能独立生长，没办法，现在不仅书寻，就连她也对书析伝有一种保护欲。
一个女的对一个男生产生保护欲，宋芷妤都觉得可笑!
“没谈过恋爱也没什么，我也没谈，背直起来，脑袋立住，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低头。”
宋芷妤后面那几句话有点严厉，而书析伝却是在宋芷妤说没谈过恋爱的时候直起身来的。
书析伝很高，宋芷妤需要够着头去看他，看清他绝美的下颚线。
“想说什么就说，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显露自己的情感并没有什么让人羞耻的!”
“你没谈过恋爱?你怎么可能会没……”
宋芷妤真诚发问：“哈?”
书析伝又有一点泄气了，但还是记得宋芷妤刚才的话，提气一吐为快：“你看起来像谈了好多次恋爱的!”
“你……”宋芷妤反应有点大，一动又觉得痛，盯着人眼神中有了气。
说真的，要不是她现在不方便，她是真想跳起来打人。
什么叫看起来谈了好多次恋爱的?到底是什么让书析伝对自己有了这么大的误解呢?宋芷妤表示不理解!
但因为之前宋芷妤让书析伝勇于表达，现在还不能说人，怕打击他的自信，所以立刻变脸变得慈（虚）眉（伪）善（假）目（装）。
“诽谤我?”宋芷妤盯着人两眼一眯。
书析伝立刻解释：“没有，就感觉!”
感觉，什么垃圾感觉?宋芷妤实在是忍不住吐槽：“男人的第六感一般都是不准的!”
不过这下书析伝倒是真爱表达了一点，宋芷妤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的刺激。
“你长得这么好看!”
宋芷妤全当书析伝在夸她吧!勉勉强强能抵消刚才的怒火。
“谁规定长得好看的就要多谈几次恋爱?”这个问题宋芷妤逼着书析伝回答，眼睛直直的追着人，无形中给了书析伝一定的压力。
“书瑾晔长那么帅身边不也一个女的也没有吗?哦，不!”应该是除了自己。
书析伝继续自己的想法：“你招人喜欢啊?那么多人喜欢你?”
“那么多人?”宋芷妤听出这其中的不对，怀疑了一下。
“那么多人是哪些人?”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哪些人?
书析伝憋了半天，看着宋芷妤“坦白从宽”的眼神，只说出了一个名字：“许?炀!”
宋芷妤：……
书析伝：难不成他还能说自己，还有上次那个人吗?
听到那叁个字宋芷妤立刻反驳了：“他不算!”
可明明宋芷妤也喜欢许?炀，他倒是宁愿宋芷妤跟许?炀在一起，他不知道宋芷妤有多大的顾虑。
“不对?”宋芷妤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招人喜欢?你的意思是书瑾晔不招人喜欢?”
书析伝：尴尬了，不小心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暴露了出来。
“师哥他也很不错，就是……有点凶了!”
“噗!”确实，宋芷妤最开始接触书瑾晔的时候，他也不爱笑，永远那副表情，冷酷又高傲，眼神还十分的不屑，她最开始也觉得书瑾晔凶。
刚刚那话要是被书瑾晔听到了，书瑾晔也没办法，毕竟人说的也是实话。
“那你呢?你喜欢过什么人吗?”书析伝直坦坦的发问。
“当……”
话到嘴边只开了口还没说完，病房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也不见宋芷妤他们回应，病房直接就被推开了。
走在前面的是昨天宋芷妤他们见到的那个男人，杨芸跟在他身后，眼神不满的瞥了一眼那人。
两个人都穿的是便装，但扑面而来的严肃一点也不少。
宋芷妤和书析伝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面相觑之后还是书析伝先去招呼人。
“有什么事儿吗?杨阿姨!”
站在旁边的男人看着书析伝那样子就是一阵不悦：“公事公办的时候注意称呼!”
宋芷妤眼神扫过他，表情却有些深沉。
倒是杨芸出来解围，拍了拍书析伝的肩膀，看着病床上的宋芷妤：“没事儿，来看看伤得怎么样了，顺便来问问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左右张望之后发现只有宋芷妤和书析伝两个人在这儿：“那两人呢?”
书析伝：“出去吃饭了!”
他自然也知道杨芸来也不是只看看宋芷妤的。
“宋小姐，我们想问你一些事情，请问你选择方便吗?”
宋芷妤：我还能拒绝吗?
“可以!”爽朗的应答下了。
杨芸旁边的那人立刻拿出本子和录音笔，然后示意杨芸可以开始了。
“析伝，你先出去一下!”
书析伝临走前还担忧的看了宋芷妤好几眼!
“请问昨晚上你们去那儿的目的是什么?”
这才第一个问题，宋芷妤就被噎住了，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没串过供啊，宋芷妤也不知道什么该答什么不该答。
杨芸：“没关系，根据你自己的想法回答就行!”
行吧!杨芸都不怕她说漏嘴，她还怕什么。
“因为我们觉得那个人还会再回去，所以想在那儿等着他!”这回答应该没什么毛病吧?
“那你昨晚上一直跟书瑾晔呆在一起吗?”
宋芷妤：“在昏倒之前是的!”她没好意思说他俩上厕所都形影不离，只有她上厕所的一分钟之间没有看见书瑾晔。
“那你能讲一下事情的具体经过吗?”
宋芷妤开始满满回忆，讲述今早上凌晨发生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在打斗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另外那个男人问道。
宋芷妤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嗯?”
“我在打电话，书寻手机里应该有我的电话记录!”
但那人好像对宋芷妤的回答很是不满意：“他们两打斗的时候谁占上风?”
宋芷妤想了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坑，回答得很谨慎：“那人有武器。”
“照书瑾晔所说，是他先攻击的你们?”
宋芷妤蹙眉：“嗯!”
“那把刀是谁的?”
宋芷妤越听越觉得不对：“那个人的!”
“书瑾晔有没有用到那把刀?那把刀碰到了那人哪儿?”
宋芷妤微微不悦，眼睛注视着那个男人：“你什么意思?”
对方依旧是强硬的语气：“哪儿?”
嘴唇微张之后又闭合了一下，最后只有两个字：“脖子!”
听到这话那男人冷哼了一声：“你知道死的那人致命伤口是哪儿吗?”
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涌上宋芷妤的心头。
“也是脖子!”
“凶器上的指纹只有两个人，书瑾晔和那人，血迹也只有死者和那个男人的，照你刚才的叙述，书瑾晔处于劣势，那为什么凶器上有另外一个人的血迹?”
对方直接的眼神打在宋芷妤眼里，宋芷妤也毫不避讳：“我不懂你什么意思，阿sir?”
这是被害人变加害者了吗?
“我们是正当防卫!”
那男人冷笑一声：“正当防卫?那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凶器上没有你的血迹，你刚才明明说你只是在旁边看没有插手过?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宋芷妤冷着脸一脸蔑视：“我可以选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
对方也不罢休：“书瑾晔明明已经制服了人，为什么人还是跑了?是故意放跑的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在现场?”
宋芷妤：……
“没有!”在现场的也不算是人!
——
书寻他们买东西回来就看见宋芷妤捂着伤口往外走，书析伝在一旁要扶不扶的。
“怎么了?”
宋芷妤：“回去再说吧!析伝办手续去了!”
——
回到书析伝那个家里，宋芷妤瞌睡就来了，但还有更让她煎熬的事儿。
“你挠什么?”书瑾晔像是在呵斥宋芷妤，语气中有些许的严厉。
没办法，伤口太痒了，宋芷妤总忍不住想去动手。
书析伝语气轻缓：“很痛吗?”
“痛倒是不痛，就是特别痒!”
书析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宋芷妤穿着衣服也看不见伤口。
“析伝，你去帮芷妤擦擦药!”
书析伝没反应过来，愣住了：“啊!”
宋芷妤：“我自己可以!”
书寻：“背后不还有伤吗?”
“你是不是看错了?”宋芷妤看着那伤口深表怀疑：“晚上那地方光线不好，而且可能是血染的地方有那么大!”
书瑾晔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他可以以为第一次是自己眼神不行：“那你怎么解释医生包的时候跟现在伤口不一样?”
宋芷妤：“额……”
她还是不相信书瑾晔，觉得他是不是看错了!
“去叫护士来再包一次!”书瑾晔对着对面的书析伝：“就说动的时候蹭掉了!”
宋芷妤：这样能让她背锅???
书析伝：“好!”
嗯?不对!
“等等等……”急忙叫住正要开门出去的书析伝。
转头还是带着怀疑的表情看着书瑾晔：“你没开玩笑吧?”
她多希望书瑾晔只是在吓唬她，但……
“没有!”
宋芷妤舌尖在内齿上舔过，冲着门口狐疑的书析伝说着：“那你别去了!”
几个人不明，宋芷妤半开玩笑：“找人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要是把我抓起来做人体实验怎么办?”
真没夸张，这才几个小时?伤口就能愈合这么快，就算细胞再活跃也是不可能的事儿，多一事儿还不如少一事儿!
书瑾晔双眉紧锁，思考了几秒钟之后：“那我去买点药!”
书寻在书瑾晔前面站着，也动了身：“那我也一起去，正好买点吃的!”
叫着门口的书析伝：“析伝，你回来照顾着!”
书析伝总觉得书寻有点不对劲儿：“昂，好!”
一出病房书寻就拉住自己侧方位的书瑾晔。
看着书寻欲言又止，但又想要开口的样子，书瑾晔也从闷哼了一声：“嗯?”
“这个……”书寻眼神飘忽：“嗯……以后还是要多注意!”
书瑾晔：注意什么?师傅怎么变得扭扭捏捏的了。
书寻：“再怎么说也是男女有别，不能让人觉得轻浮!”
话落在书瑾晔耳朵里也没什么，想了自己刚才，好像是有那么点，虽然宋芷妤没说他，确实是自己莽撞了。
“好!”
书瑾晔他们一离开书析伝就又觉得尴尬了，他到现在脸和耳朵都还是红着的，而且很明显，宋芷妤肯定看见了。
低着头走到宋芷妤旁边，心虚的样子完全不敢看人。
委屈的狗狗——用来形容此时的书析伝再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是脸红而已，怎么感觉书析伝这么见不得人呢!
宋芷妤脸上挂着淡笑，书析伝未免太纯情了，相比之下书瑾晔就跟个老流氓一样，这两人反差还真是大。
“你……扣上吗?”书析伝原本垂在腿边的手一下一下的动起来，示意宋芷妤的衣服。
他到现在都不敢去看，跟宋芷妤没关系，他觉得自己不是好人，他心里有邪念。
耳边传来爽朗的声音：“好了!”
再抬眼的时候，宋芷妤已经扣好了衬衣的扣子，两个人眼神凑巧的交织在了一起，书析伝抿了一下嘴，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宋芷妤倒是好奇：“书析伝，你没谈过恋爱吧?”
不是嘲笑，而是询问，友好的八卦那种。
听到这话书析伝眼睛瞪大了一些：“没……没有!”
他不知道宋芷妤为什么这么问，是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懂吗?
“那总喜欢过什么人吧?”宋芷妤接着问。
对上她的眼睛，书析伝本想躲闪，但最后还是没有，可能是舍不得吧。在他眼里，宋芷妤跟他交流的情况本就很少，一般都是师叔和书瑾晔，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
“嗯!”这一点他不否认。
听到这回答，倒是把宋芷妤意外了一下的：“你是看见女生就会脸红吗?为什么总觉得你太单纯了会被人骗啊?”
书析伝有时候真的很容易脸红，也很喜欢苟着头，这一点宋芷妤很不喜欢。
“你聪明一点，不要把什么都放在脸上!”
对于宋芷妤的“教诲”，书析伝也应下了：“嗯!”
她觉得书析伝一尘不染，甚至觉得书倾把他保护得太好了，让他不能独立生长，没办法，现在不仅书寻，就连她也对书析伝有一种保护欲。
一个女的对一个男生产生保护欲，宋芷妤都觉得可笑!
“没谈过恋爱也没什么，我也没谈，背直起来，脑袋立住，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低头。”
宋芷妤后面那几句话有点严厉，而书析伝却是在宋芷妤说没谈过恋爱的时候直起身来的。
书析伝很高，宋芷妤需要够着头去看他，看清他绝美的下颚线。
“想说什么就说，勇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显露自己的情感并没有什么让人羞耻的!”
“你没谈过恋爱?你怎么可能会没……”
宋芷妤真诚发问：“哈?”
书析伝又有一点泄气了，但还是记得宋芷妤刚才的话，提气一吐为快：“你看起来像谈了好多次恋爱的!”
“你……”宋芷妤反应有点大，一动又觉得痛，盯着人眼神中有了气。
说真的，要不是她现在不方便，她是真想跳起来打人。
什么叫看起来谈了好多次恋爱的?到底是什么让书析伝对自己有了这么大的误解呢?宋芷妤表示不理解!
但因为之前宋芷妤让书析伝勇于表达，现在还不能说人，怕打击他的自信，所以立刻变脸变得慈（虚）眉（伪）善（假）目（装）。
“诽谤我?”宋芷妤盯着人两眼一眯。
书析伝立刻解释：“没有，就感觉!”
感觉，什么垃圾感觉?宋芷妤实在是忍不住吐槽：“男人的第六感一般都是不准的!”
不过这下书析伝倒是真爱表达了一点，宋芷妤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的刺激。
“你长得这么好看!”
宋芷妤全当书析伝在夸她吧!勉勉强强能抵消刚才的怒火。
“谁规定长得好看的就要多谈几次恋爱?”这个问题宋芷妤逼着书析伝回答，眼睛直直的追着人，无形中给了书析伝一定的压力。
“书瑾晔长那么帅身边不也一个女的也没有吗?哦，不!”应该是除了自己。
书析伝继续自己的想法：“你招人喜欢啊?那么多人喜欢你?”
“那么多人?”宋芷妤听出这其中的不对，怀疑了一下。
“那么多人是哪些人?”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哪些人?
书析伝憋了半天，看着宋芷妤“坦白从宽”的眼神，只说出了一个名字：“许?炀!”
宋芷妤：……
书析伝：难不成他还能说自己，还有上次那个人吗?
听到那叁个字宋芷妤立刻反驳了：“他不算!”
可明明宋芷妤也喜欢许?炀，他倒是宁愿宋芷妤跟许?炀在一起，他不知道宋芷妤有多大的顾虑。
“不对?”宋芷妤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招人喜欢?你的意思是书瑾晔不招人喜欢?”
书析伝：尴尬了，不小心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暴露了出来。
“师哥他也很不错，就是……有点凶了!”
“噗!”确实，宋芷妤最开始接触书瑾晔的时候，他也不爱笑，永远那副表情，冷酷又高傲，眼神还十分的不屑，她最开始也觉得书瑾晔凶。
刚刚那话要是被书瑾晔听到了，书瑾晔也没办法，毕竟人说的也是实话。
“那你呢?你喜欢过什么人吗?”书析伝直坦坦的发问。
“当……”
话到嘴边只开了口还没说完，病房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也不见宋芷妤他们回应，病房直接就被推开了。
走在前面的是昨天宋芷妤他们见到的那个男人，杨芸跟在他身后，眼神不满的瞥了一眼那人。
两个人都穿的是便装，但扑面而来的严肃一点也不少。
宋芷妤和书析伝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面相觑之后还是书析伝先去招呼人。
“有什么事儿吗?杨阿姨!”
站在旁边的男人看着书析伝那样子就是一阵不悦：“公事公办的时候注意称呼!”
宋芷妤眼神扫过他，表情却有些深沉。
倒是杨芸出来解围，拍了拍书析伝的肩膀，看着病床上的宋芷妤：“没事儿，来看看伤得怎么样了，顺便来问问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左右张望之后发现只有宋芷妤和书析伝两个人在这儿：“那两人呢?”
书析伝：“出去吃饭了!”
他自然也知道杨芸来也不是只看看宋芷妤的。
“宋小姐，我们想问你一些事情，请问你选择方便吗?”
宋芷妤：我还能拒绝吗?
“可以!”爽朗的应答下了。
杨芸旁边的那人立刻拿出本子和录音笔，然后示意杨芸可以开始了。
“析伝，你先出去一下!”
书析伝临走前还担忧的看了宋芷妤好几眼!
“请问昨晚上你们去那儿的目的是什么?”
这才第一个问题，宋芷妤就被噎住了，眼神开始变得飘忽不定。
没串过供啊，宋芷妤也不知道什么该答什么不该答。
杨芸：“没关系，根据你自己的想法回答就行!”
行吧!杨芸都不怕她说漏嘴，她还怕什么。
“因为我们觉得那个人还会再回去，所以想在那儿等着他!”这回答应该没什么毛病吧?
“那你昨晚上一直跟书瑾晔呆在一起吗?”
宋芷妤：“在昏倒之前是的!”她没好意思说他俩上厕所都形影不离，只有她上厕所的一分钟之间没有看见书瑾晔。
“那你能讲一下事情的具体经过吗?”
宋芷妤开始满满回忆，讲述今早上凌晨发生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在打斗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另外那个男人问道。
宋芷妤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嗯?”
“我在打电话，书寻手机里应该有我的电话记录!”
但那人好像对宋芷妤的回答很是不满意：“他们两打斗的时候谁占上风?”
宋芷妤想了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坑，回答得很谨慎：“那人有武器。”
“照书瑾晔所说，是他先攻击的你们?”
宋芷妤蹙眉：“嗯!”
“那把刀是谁的?”
宋芷妤越听越觉得不对：“那个人的!”
“书瑾晔有没有用到那把刀?那把刀碰到了那人哪儿?”
宋芷妤微微不悦，眼睛注视着那个男人：“你什么意思?”
对方依旧是强硬的语气：“哪儿?”
嘴唇微张之后又闭合了一下，最后只有两个字：“脖子!”
听到这话那男人冷哼了一声：“你知道死的那人致命伤口是哪儿吗?”
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涌上宋芷妤的心头。
“也是脖子!”
“凶器上的指纹只有两个人，书瑾晔和那人，血迹也只有死者和那个男人的，照你刚才的叙述，书瑾晔处于劣势，那为什么凶器上有另外一个人的血迹?”
对方直接的眼神打在宋芷妤眼里，宋芷妤也毫不避讳：“我不懂你什么意思，阿sir?”
这是被害人变加害者了吗?
“我们是正当防卫!”
那男人冷笑一声：“正当防卫?那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凶器上没有你的血迹，你刚才明明说你只是在旁边看没有插手过?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宋芷妤冷着脸一脸蔑视：“我可以选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
对方也不罢休：“书瑾晔明明已经制服了人，为什么人还是跑了?是故意放跑的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在现场?”
宋芷妤：……
“没有!”在现场的也不算是人!
——
书寻他们买东西回来就看见宋芷妤捂着伤口往外走，书析伝在一旁要扶不扶的。
“怎么了?”
宋芷妤：“回去再说吧!析伝办手续去了!”
——
回到书析伝那个家里，宋芷妤瞌睡就来了，但还有更让她煎熬的事儿。
“你挠什么?”书瑾晔像是在呵斥宋芷妤，语气中有些许的严厉。
没办法，伤口太痒了，宋芷妤总忍不住想去动手。
书析伝语气轻缓：“很痛吗?”
“痛倒是不痛，就是特别痒!”
书析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宋芷妤穿着衣服也看不见伤口。
“析伝，你去帮芷妤擦擦药!”
书析伝没反应过来，愣住了：“啊!”
宋芷妤：“我自己可以!”
书寻：“背后不还有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