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妙确实低估了李勤年对她的偏执。磨磨蹭蹭一个月,他虽有明显的态度松动,偶尔也会花半天时间去公司处理事务,可卧房这道锁就没开过。
    廖芮临近升职,工作繁重,且告别匆匆,她恐怕现在还觉得成妙已经回了故居。母亲那边则更不会主动联系,近年来她精神恢复不少,早早地就给自己报名了欧洲旅游团,现下估计刚到法国。只有侯景知道烟宝山的内情,可打完官司的他备受政法界瞩目,日程排得满满当当。通过短信问候两次,见成妙没有回复,只以为她是因父亲的事心情低落,直接于内部程序中帮她办理了暂时离岗。
    她苦寻不得的手机其实就躺在楼下的沙发缝之间。他当日也并非有意遮藏,实在是成妙低血糖后就不省人事,只能替她先于客厅脱去染尘的外套,再抱着去浴室洗漱。
    顺手一搭的外套松垮地瘫挂在靠垫上,口袋里的手机也因重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缝隙之中。李勤年某日刚煲完汤,便听见电量过低的提示音,方向感极佳的他顺利摸索到她那晚焦急索要的手机,不由得哑然失笑。
    既气她一心想走的决绝,又愧她无辜失亲的伤痛,他也整日被纠结所累,闭上眼想到的全是烟宝山上她失神的泪水。唯一让人高兴的是她逐渐放软的态度,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成妙提出离开的次数越来越少,语气也少了从前那份讥讽。
    好些时候,她甚至还会主动找他说话,虽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但他不为麻烦所累,反而乐在其中。无论是偶然想到的梅花香膏还是远在城北的甜水面,除开能够破门自残的尖锐利器,成妙想要的物件他都能找来。
    这些举动看着毫无关联,其实都是成妙为逃脱所做的努力。相识十余年,她知道李勤年是如何心细如发的人,直白的退让和示弱只会引发他对背后动机的追觅和怀疑,只有这般不经意的撒娇和偶尔出现的小脾气才能使他一步一步放下警惕。
    李勤年今天回来得比以往都要晚,外头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夹杂着断断续续的通话答复声,她小心地趴在门口偷听,隐约捕捉到“周末”“出差”之类的字眼。木质楼梯有所响动,她迅速走回床边,他果然开锁进来,见成妙正忙于吹风机的调整温度,未做打扰,而是趁着空档开始洗漱。
    男性花在浴室的时间好像总是简短不少,他换了家居服出来,她还在忙着梳理发尾。鬓间的碎发滑落下两滴水珠,刚巧滴在女孩诱人的锁骨之上。他眸色深沉,接过毛巾替她擦拭后颈的润意,从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俯视到她领口间柔曼起伏的玉女峰。
    整日费心劳力地计划离开,成妙这段时间其实瘦了不少,可偏偏身前那对奶球越长越大,红嫩的茱萸挺翘得傲人。许是因他夜夜按着滋润的缘故,胸间四溢的乳也香愈发浓厚香甜,李勤年伸手进去,握住其中一只,近乎野蛮地掐揉把玩。
    她起先哼哼唧唧地躲闪,帘布只拉了半边,透过暖黄的灯光,正好能看清他们倒映在玻璃窗上的轮廓。虽四周无人可见,成妙仍旧无法接受这样直白的亵玩。他注意到她可爱的羞耻心,兴致不降反增,将女孩穿着的衬衫轻易解开,却不彻底褪去,任由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样插进她肉壁里抠挖,成妙娇滴滴地叫了两声,忍不住情潮肆虐,下意识想要遮掩水光粼粼的花户。顾得了腿间便盖不住颤巍巍的蜜桃,她长发垂坠,酥胸半露,望过来的眼神已有迷蒙之意。
    男人欺身而上,粗长的玉茎凶狠地顶住她穴口,鼻尖喷洒的热气淫乱地拂过她嫣粉的乳晕,成妙避无可避,喉间羞怯地呓出微弱的嘤咛,整个人甜软得像牛奶点心。他衔起尖端的红果,用唇齿仔细描摹,直至小果发硬,再享受地吸舐。李勤年吮得用力,仿佛真想从里头吃到乳汁。
    成妙脑海里全是噗滋噗滋的咬含声,双颊浮现出淫靡的艳丽。他专注啃咬,手上还不忘粗暴地挤捏,灭顶的快感将她调教成乖巧顺从的性奴,女孩难耐地摩挲他迟迟不动的肉刃,甚至主动捧起奶儿供他嘬尝。
    她没什么技巧,可正是这样青涩的摆动最能挑起他的欲火,巨硕的伞端溢出灼热的清液,和她汩汩流淌的蜜水混在一起,恰到好处地润滑了成妙浅窄的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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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会在周末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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