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初升的日光从云层中略微探了个头。
    辛遥跪在地板上,手扶着墙面承受身后的撞击。她满是春潮的小脸上不住地落下泪来,抿着嘴低声呜咽,嗓子已经哑掉了。
    男人趴伏在她泛红的脊背上,双手越过背部紧抓两颗硕大的奶球,低喘着挺动跨下粗长的鸡巴蛮横地在她洞穴里不知疲惫地迎来送往,插得淫水四溅。
    男人真的不能让他饿太久,最后承受后果的还得是你自己。穴里的鸡巴快插了她一夜,她都高潮到难受了,但顾启安到底为什么能跟个永动机似的越干越兴奋呢?
    “求你呜呜啊.啊真的不行了”辛遥抽泣着求饶,她实在是遭不住了。
    “最后一次了,真的。”顾启安柔声安慰,手上揉着奶,又往下伸了一只去逗弄她的阴蒂。他实在是无法餍足,这骚穴简直有魔力,他干了一次又想再干一次,再干了一次后又想再来一次。
    而辛遥呢,一边塌着腰高高翘起臀让他能操得更深,一边通红着双眼哽咽着求他别干了不行了要被插坏了。这骚女人,他看着她那尤带水光的双眸,只想把她捅到欲仙欲死。
    “你之前啊嗯就是这么说的,我不相信你了!”她再也不信他的鬼话了,从床上干到地上,这话他这夜说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她要自救!
    辛遥挣扎着往前想挣脱他的束缚,却立刻被顾启安像逮兔子一样抓回来按住继续干。
    “想跑哪儿去?”顾启安拽起她的身体让背后紧贴住他的胸膛,一只手虚拢在她脖颈上,下身猛地一顶,“嘴上说不要干了,穴里的水像是泄洪一样流。”
    他猛插了几下给她顶到失声,接着让辛遥往前倾,扶着她让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鸡巴就插在她穴里不动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辛遥忍不住叫了一声。
    顾启安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站了起来,她脸都哭花了,鼻头红红的,一张脸上布满泪痕。那双眼更别提了,眼尾泛着红,蒙着一层雾似的,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如泣似怨的。
    “宝贝儿哭的真好看,”他轻嘬了下身下小漂亮的唇,“腿盘紧了,既然想出去,哥哥就带你出去逛逛。”
    说罢,他就保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往门外走。辛遥在摇晃下下意识环着双腿紧紧盘在了他的腰间。
    “不行.啊你真要出去?!顾启安!”见他真的去开了锁要拧开房门,辛遥着急的不行。开什么玩笑啊,这天都快亮了,这要是被他们看见了,她不如别做人了。
    顾启安干了一夜连件短袖都没脱,她可是被他扒得全身上下干干净净,唯一外来的只有那一根干进她穴里不肯走的粗大阴茎!
    “不是你想出去的吗?我是圆了你的心愿。”他手一拧,门直接被他打开了。外面寂静无声,唯有些许亮光透过阳台的窗帘缝隙照入室内。
    顾启安嘘了一声低声提醒她:“好了,我们要出去了。宝贝管好自己的嘴,别让妈妈听到你叫哦。”
    他拖鞋也不穿,就这样抓着辛遥的雪白臀肉托着她走出房门,鸡巴在嫩穴里深埋着,每走一步她就被干一下。辛遥欲哭无泪,紧紧地缠在顾启安腰间,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
    “这么紧张?”穴紧紧缩着,顾启安亲了她一口安慰道,“别怕宝贝儿,睁开眼看看,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辛遥闷声哼着,受着下身的爽感,眼睛愤愤看他都要看出火气了。顾启安笑笑,从容不迫地朝亮光处走,扯开窗帘布,拧开了阳台门锁轻轻地拉开了落地门。
    辛遥浑身都战栗了,她被吓得汗毛直竖,低声求他:“别、别,你想干什么呀?!顾启安!哥哥!我错了,我们回去吧,你想怎么干都行呀。”
    她是真怕了,阳台一开,清晨微微的凉风吹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就这样全裸着被顾启安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个荡妇。
    顾启安嘘了一声,出去之后用脚把门合上。他们家的公寓在十叁楼,阳台被四面八方的玻璃围住了。顾启安先拔了出来,放辛遥下来给她转了个身。
    辛遥不乐意,她一被放下来就挣扎着想往回跑,顾启安伸手一环过她的腰,按着她的肩膀就给她一下子翻过身来了。
    “跑什么?”他沉声道,直接给她压到了玻璃上,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来玩会儿。”
    辛遥的两颗丰满乳球被压成了扁状,臀被迫抬高张开媚红的穴口,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逼里捅进捅出,噗呲噗呲地插干起来。
    “嗯你夹得太紧了宝宝。放、松、点,”顾启安额头都是汗,爆着青筋咬牙狠插,“鸡巴要被你夹坏了,我说,放、松!”他猛地一插,大力扇了骚屁股一巴掌。
    “啊顾启安王八蛋混蛋!”
    辛遥眼前晃着重影,半个脸颊连同一对大奶被牢牢地压在玻璃窗前,腰被大手死握着,顾启安顶着胯直往屁股上撞。她咬碎了牙也控制不住细碎的呻吟声从腔里传出,身下的淫液要滴成一滩了。
    快感侵犯着她的脑海,眼前是一片楼宇,往下看去柏油马路上有叁叁两两的人在行走,她裸着身体被牢牢按着挨操,翘着屁股被干得昏天黑地。
    “骂我,你被干得不舒服吗?”顾启安闷声低喘,挺着腰一个劲地往里捣鼓,“水都快流成河了,告诉哥哥,为什么宝贝的小逼会这么耐操啊?”
    “宝贝儿不耐操,宝贝要被你干坏了呜呜呜—”
    辛遥低声抽噎着,她觉得自己快死了,慌乱着一颗心上下左右地蹦,唯恐谁推开阳台的门看见赤裸的她被顾启安插着交合。这偷情一般的紧张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逼,引得顾启安更狂奋地操干她。
    他在她身后挺着鸡巴在里面转动,插到她敏感轻哼的点后不住地往那一点插弄,雪臀上布满红印前后晃动泛着波浪,从股缝间露出的嫩穴套着他的阴茎不停地瑶,女生雪白的身体趴伏在前任他操干,还有那柔弱无骨的媚叫,他停不下来。
    从透明窗户外传来的风声和细微的人声甚至让他有种在大庭广众下干她的错觉。
    不过天色已经半亮了,再不结束,他的宝贝就该真生气了。
    顾启安压低了辛遥的腰,让她的臀部被迫抬得更高。粗大的鸡巴从穴口退了出来,一缩一缩的,肿得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
    他看着眼前的美景暗了眼眸,扶着被淫水喂得湿漉漉的阴茎对准骚穴,他握着她的腰低声抚慰:“好了乖宝,马上就结束了。”
    话音未落,他那根狰狞性器对着合都合不上的嫩逼一通到底,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两人结合处隐约搅打出泡状的白沫,赤红的肉棒由头插到尾,连根拔出又整根塞进,干得辛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无休止的快感由下往上扩散全身,她仿佛被电击一般僵硬地动弹不得,只浑身颤抖着承受越来越猛烈的撞击。男人的低喘和女生细碎的呜咽在这狭小的露台缠绕在一起,实在是引人遐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几声短促激烈的尖锐吟叫,一切才又重新归于平静。
    “别哭了,”顾启安抹了抹她脸上的泪,“哥哥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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