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轻快地叩响了欧珀办公室紧闭的房门。
    可是却无人应答。
    卡蜜拉当然不会守礼地等待在门外,她直接扭开把手走了进去。
    欧珀坐在红木椅上面容沉肃地看向她。
    “教授,不欢迎我吗?”卡蜜拉微微翘了嘴角,她的声音很低柔,“我只是想回来取我落在这里的校服。我这几天都没穿校服,学院大门口的风纪委员都开始对我有意见了。”
    欧珀这两天的心情非常糟糕。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从未面临过的局面。
    那天他夺门而出,到医务室拿完烫伤药回去后,他在办公室门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觉得她的烫伤不能再耽搁,他下定决定地敲了很久的门,却始终无人应答。
    他只能闭着眼睛扭开把手,可办公室却空无一人。除了她散落在地的校服和那一大滩水渍。还有空气中女孩子皮肤的幽香。
    后来的数学课上,卡蜜拉就像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在上课还有课间休息时都在和米契尔打打闹闹,或者说卿卿我我更加贴切。
    有一次欧珀还逮住了米契尔从后面偷亲她的侧脸。她嗔怪地拨开了金发少年的嘴唇。
    看到这一幕的欧珀说不出什么心情,但应该是阴晦的。
    他非常非常失望,但失望之下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欧珀看到卡蜜拉的脸,就想起她被烫伤后那个娇怒的表情;看到她被白色长裙包裹的身躯,就想到她鼓鼓的胸脯、被黑色内衣兜住的软腻的胸乳,和那一截诱人美好的腰线。
    看到米契尔亲吻着她银白色的长发,欧珀就想起她脂肉滑腻的大腿根部,那个小巧的阴阜上,那些浅浅的毛发也是这样的银白色。
    他一直不是个重欲的人,相反,他的个性严肃又古板,性让他觉得羞耻和不可控制,所以他没有过女友,更没有性伴侣,甚至连自渎都很少。
    但是自从他那次无意间看了自己的女学生的裸体后,他现在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
    像巧克力一样诱人的身体,少女美妙的曲线,勃发的性欲。
    昨天晚上,他怎么都无法入眠。他既担心她的伤势,又担心她的前程。没有擦药,她会不会很疼,她如果被米契尔那些混蛋始乱终弃了又该怎么办?他能做什么?她到时候一定会被伤透心肠而无心学习的,万一她做出伤害她自己的举动怎么办,谁又来照顾她?
    欧珀见过太多被贵族遗弃后的平民不堪忍受落差而自尽的悲剧了。
    或许他可以照顾她一段时间,那要照顾多久呢?
    欧珀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模拟着她对着自己控诉米契尔的情景,她哭得很伤心很委屈,他严厉地指责她当初为什么不肯听从自己的劝诫,可他最后还是不忍心,把她轻轻地拥进怀里。
    她在他的怀里撒娇般地抽泣,责怪他害她自己被滚烫的沸水烫伤,害她疼痛,害她被迫在他面前袒露身体。
    他帮她轻柔地擦着眼泪,怜惜地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他沉浸在回忆中,一瞬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他那种关心的心情是不变的。
    他现在居然对着卡蜜拉说出了和梦境中同样的话:“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话一出口,欧珀就清醒了,也后悔了。
    但卡蜜拉不给他后悔的机会,她轻轻关上门,声音像飘忽的月光:“教授,我觉得这一次,我们还是把门关上比较好。”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身上那条白色长裙。
    欧珀根本来不及移开目光。
    她这次的内衣内裤都是完好的,挺翘的乳房,下面是一截细细的腰,再向下是被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的少女的阴阜,微微突出一个可爱的形状,像卡布奇诺上那层细腻香甜的泡沫。
    欧珀也奇异地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已经忘了把眼神从她那些隐私的部位移开。
    卡蜜拉用手掌抚摸着自己腰肢和大腿的皮肤,扭过身体让欧珀把她的风景看得更加清晰。她说:“教授,你看,这些烫伤都已经愈合了。”
    欧珀的眸光细细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惊异地发现已找不到一点骇人的红痕。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和一个美丽的女学生紧紧地关着房门,然后她在他面前脱得只剩下内衣,而他的目光则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
    太疯狂,太惊悚了。
    这对欧珀前半生的价值观造成了猛烈的冲击,他感觉有一只猛兽从他的身体内脱离出来,啃噬着他那些为人师长的信条,那些道德和律条崩塌的瞬间,他也深陷痛苦的彷徨之中。
    可卡蜜拉不会放过他,她还要让他更加痛苦。
    她迈着比毒蛇更妖冶的步伐朝他走来,然后轻轻环抱住他的腰。
    卡蜜拉看着欧珀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她觉得有一点好笑,她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欧珀教授看起来,比你的年龄要青涩很多。”
    她捧着他的脸,替他摘下那盏摇摇欲坠的金丝眼镜,让那双茶晶色的眼眸能够没有任何阻碍地看清她瑰美的面容。
    他不戴眼镜显得更年轻了,就像一个学生一样。他的眉形很英俊,眼睛的弧度也很好看,连双眼皮的褶皱都很优雅,配上那双低调的茶晶色眼眸,让他有一种古籍般的内敛和含蓄。
    可他形状完美的嘴唇在轻微地翕动,让卡蜜拉知道他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
    欧珀常年穿白衬衫,把扣子古板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让他的喉结若隐若现,显得禁欲而沉闷。
    卡蜜拉解开了最上面的那粒纽扣,仰头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她含糊不清地说:“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
    她的唇舌温热而柔软,喉结处的神经异常敏感,欧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激荡,他还感到一股窒息一样的阻涩。
    卡蜜拉用舌尖顶了一顶,欧珀浑身都像石化了一般,他根本没有任何力气推开她。
    看着他青涩的反应,卡蜜拉的内心笑得很开怀,她自由的双手又开始在他的窄腰处游弋。她慢慢解开他的腰带,不安分的手指滑进他的裤裆里。
    拨开他的棉质内裤,卡蜜拉伸向那处毛发浓郁的勃起。
    形状很大,粗长的一条,卡蜜拉不知道他平时是怎样包裹进那条古板的西装裤里,会不会被勒得不舒服。
    卡蜜拉的手上下抚摸着棍身,感受那些跳动的经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铃口,她感受到欧珀的一阵战栗。
    “教授,它一直在跳动,我能感受到,你好兴奋……”卡蜜拉在他耳边故意说道,用指甲在他的龟头抠刮着。
    欧珀茶晶色的眼眸越来越幽暗,他的自制力在土崩瓦解,他保守克制了这么多年,自我麻痹了这么多年。
    卡蜜拉见欧珀的神情非常挣扎,也非常痛苦。她很乐意看到他的痛苦,这个饶舌不尽、欲说还休的充满责任心的教授,他一直以来都像丝绒毯上的一滴水珠,谨小慎微,绝不渗透。
    而现在他的盔甲裂开了,卡蜜拉划开了一道口子,让那些暗涌都溃流而出。
    她冰凉的手指虚握住那根巨大的物什,开始尽根撸动。
    欧珀突然觉得脊柱被人抽掉,他失去了凭倚,他只能靠着意志力,才不至于瘫倒。他感到目不能视,明明她早就已经取下了他的眼镜,他却骤然陷入眩晕。
    她的手指灵巧无比,还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技巧,把他的命根都握在手中,欧珀感觉她同时也攫住了自己的心脏。
    他躬身低低地喘息,卡蜜拉也跟着低低地笑。
    她突然加快了撸动的频率,飞快地刮擦着他的坚硬,欧珀什么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快感,灭顶的快感,这种隐伏于黑暗中的快感,像一道惊雷在他头顶炸开。
    他扑哧扑哧地射了出来。
    滴滴答答地流到棒身上,沾在内裤上……但更多地被她留在手心。
    一股一股浓白的浆液,散发着处子的腥臊和芬芳,非常淫靡,非常潮热。
    注意到欧珀的失神模样,卡蜜拉呼唤他:“哇,教授,好厉害,射了好多,颜色也很干净……”
    欧珀根本不能忍受她这样的夸赞,与性相关的夸赞,尽管这让他更加兴奋。
    卡蜜拉终于把手从他的裤裆里伸出来。
    她微微动了一下手指,那些黏糊糊的浊液在她的指尖拉出晶莹透亮的丝线,如同蛛网缠绕在她的皮肤之上。
    卡蜜拉好奇地凑上去嗅了嗅,是非常清新的腥味,像春雨过后的青草地。
    很干净,很克制,和精液的主人一模一样。
    她并没有任何要擦手的意思,她在审视自己的“战利品”,这是欧珀向她屈服的筹码,这滩精液,正是他溃不成军的最好证明。
    欧珀见不得她闻自己精液的模样,这让他觉得羞耻,他甚至想钻个地洞消失在她的面前。可他的心脏还有另一种瘙痒,他的内心还有一个阴暗的渴望,希望她能伸出舌头再舔一舔,再……
    欧珀突然惊醒,他居然!居然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他一瞬间被自责淹没,愧为师长,他没有任何颜面再教育和劝诫她。
    卡蜜拉被他那种自暴自弃的神情取悦了,她用另一只干净的手帮他穿好裤子,扣好腰带,然后她问:“教授,我上次的校服呢?你把它放哪里去了?”
    欧珀行尸走肉地把放在抽屉里的那袋校服还给她。
    卡蜜拉接过那套被他迭得十分整齐的衬衫和百褶裙,她弯了弯嘴角:“迭得真好,教授,如果您将来婚配了,您一定是一位非常贴心的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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