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被关在这座私人宅邸,无论她怎么砸、怎么摔任何东西,第二天就会有仆人默默地收拾,把所有的陈设都布置得焕然一新。
    卡蜜拉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郁闷地坐在崭新的沙发上,将装满水的玻璃杯举到眼前,透过这个玻璃杯,凝望着露台上那几盆马醉木出神。
    这种杜鹃花科的植物经常被用于插花盆栽,或是绿篱、庭植。因为马醉木枝干优美,青白色的壶状花朵也非常别致,所以那伽大陆的居民似乎都很喜欢这种绿植。
    但这种美丽的植物被人们移植到花盆里,摆放在不通风的室内,非常容易患上叶斑病或是枯梢病。就像一个鲜艳的女人,一旦被拘束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环境之中,她也会慢慢枯萎。
    卡蜜拉感觉自己也在慢慢枯萎。
    赫尔曼在元老院的事情很多,尽管他异常忙碌,可他每天都会来到这座私人府邸。他的目的也很简单,他只是来看看她,顺便上了她。赫尔曼每次回来之前,都会让摩因提前来到这座府邸,脱下卡蜜拉的衣服、给她涂抹上润滑油,或是给她塞一些助兴的道具。
    待摩因准备好这一切,赫尔曼便开始“享用”卡蜜拉。起初他在床上的话其实并不多,大多是二人在针锋相对,抑或是冷嘲热讽。
    可慢慢就变味了,有一天赫尔曼突然从后面进入了卡蜜拉,她跪趴在床上,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激烈地冲撞着,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卡蜜拉疼得要死,可她不想给予赫尔曼一点反应。她把脸埋在床单里,不让赫尔曼看见她压抑的神情。
    然而赫尔曼却冷酷十足地从后面抓住卡蜜拉的长发,把她的脑袋转了过来,捏着她的脸颊恶狠狠地说:“你在傲慢什么呢?我都干了你这么多次了。”
    一次次地贯穿她,在她的身体深处灌入满满的精液,让她的身体记得他的标记,她年轻的身体也被他慢慢催熟。他像极了一个培育果实的果农,而他现在正在玩命地耕耘。
    卡蜜拉咬着嘴唇,神色有些痛苦,主要是赫尔曼在她的花穴里塞了一个镂空的小金球,然后他插了进来,不知疲惫地撞击,把那颗金球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但赫尔曼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似乎喜欢上了挑战她身体的极限,即使那颗金球已经不能再进去半分,赫尔曼却还是用他那根粗硬的性器向内推着。
    金球在花穴里震颤,甬道里的机理都开始痉挛,尤其是最里面那个像小套子一般的穹窿口,酸疼得不堪忍受。
    卡蜜拉知道为了自己着想,这个时候不应该和赫尔曼较劲,所以她非常冷淡地说:“我并不傲慢,我都‘自愿’被你‘强奸’了,你还要怎么样?”
    然而她敷衍的态度又不偏不倚地激怒了赫尔曼,下一秒,赫尔曼的食指和性器一同插了进来,把那颗金球深深嵌到了穹窿口里。穴口处的皮肤被崩得几乎透明,果冻质感的嫩肉,泛着樱色光芒。
    卡蜜拉疼得要昏死过去,赫尔曼的声音却隐隐有火气:“我没杀你,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了。”
    卡蜜拉听得只想冷笑,恩赐?笑话!她堂堂王女,只有她施恩于人,哪里轮得到别人给予她恩惠?赫尔曼的恩赐,就是留她一命,然后把她关在这里,变成他养起来的性奴吗?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赫尔曼和加百列真是一模一样。
    卡蜜拉至今没有忘记赫尔曼曾在刑场上看她的眼神。她当时怀抱着辛西娅的头颅,茫然无措地坐在地上,高台之上的赫尔曼像国王一样俯视着地上的蝼蚁。
    没错,她在赫尔曼的心中就是一只蝼蚁,她的尊严可以随意碾碎,她的肉体也可供蹂躏和蚕食。
    她暴躁地想,她一定要杀了赫尔曼,再鞭尸这个该死的变态!
    赫尔曼发现卡蜜拉看自己的眼神十分阴狠,他金色的眼眸微眯,也用同样阴沉的目光与她对视,忽而他轻蔑一笑:“你不会还在想着加百列吧?”
    卡蜜拉并不理会赫尔曼的嘲讽,她想偏过头去,却被赫尔曼紧紧地捏着下巴,她被迫继续与他对视,他金色的眼睛里有邪恶的火焰在燃烧:“你很快就能再见到他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不介意你把我当作加百列。”
    卡蜜拉还没搞清楚赫尔曼在说什么疯话时,他又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卡蜜拉的腰塌得很低,屁股却被他干得高高地撅起。她受不了他的速度和频率,咬着唇向前爬,却被赫尔曼扯住她的脚踝把她拖了回来。
    赫尔曼为了惩罚她的逃跑,在她的臀部重重扇了两下,她的臀片变得更加红肿——是的,在这之前,赫尔曼已经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巴掌印。
    卡蜜拉仰头呻吟,却突然发现房间角落里的摩因一直看着这边。他是于暗处窥伺的鹰隼,摩因的视线和卡蜜拉奇异地交汇在一起,卡蜜拉发现这个黑肤男人的目光异常晦涩难懂,于是她率先移开了视线。
    赫尔曼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又掐了几下她的乳肉——用那种不会伤到皮肉,却能让人非常疼痛的掐法。
    卡蜜拉不由得开始怀念在密林别墅的那段日子,虽然加百列经常对她进行语言暴力,但她不仅拥有出入的自由,而且不用忍受男人这么劲盛的欲望。赫尔曼是把他素了叁十多年的欲望一齐发泄在了她的身上吗?
    ……
    赫尔曼又全部射进了卡蜜拉的身体里。
    她现在没有服用任何避孕药物,赫尔曼也不做任何措施,还次次都内射,卡蜜拉非常担心自己会怀孕。如果她真的怀孕了怎么办?怀了一个仇敌的孩子,她说不定会剖开自己的肚子,把那个未成型的婴儿用脐带勒死。
    赫尔曼离开之后,摩因把卡蜜拉抱进了浴缸里。
    他沉默地用手指搓洗卡蜜拉的身体。
    卡蜜拉发现摩因现在基本不和她说话了。他已经彻底成为了赫尔曼的执行机器,他英挺的五官线条也越来越沉肃,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氛围。
    摩因面无表情地搓洗着她的脖子,上面布满了青青红红的吻痕。摩因的手又来到了她布满指痕的乳房之上。她的乳肉非常柔软,摩因只是轻轻碰到,她的脂肉就像豆腐一样微微下陷,把他的手指挤在软肉包裹之中。
    她的皮肤黏黏腻腻的,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晶液,摩因知道那是什么,赫尔曼抽出来之后,他射进去的东西流了一些出来,赫尔曼把乳白色的精液抹到了她的乳房上。
    摩因用手心洗着她的乳房,力道有些重,他手心的茧子磨得卡蜜拉很难受。但是摩因并不在意她是否难受,他的手法就像在搓洗一件瓷器上的顽渍。卡蜜拉的乳房因他的粗暴而出现更多的红痕,可摩因神色冷漠,这让卡蜜拉有些生气。
    “用毛巾洗吧,摩因大人。”卡蜜拉隐忍着怒气对摩因说。
    然而摩因并没有听从她的建议,他继续使用着他粗粝的手指。他的指腹停留在卡蜜拉的乳尖上,乳尖不仅红肿,还有轻微破皮,上面还留有赫尔曼的齿印。
    摩因记得赫尔曼贪婪的目光,他看着胴体如蜜的她,露出了獠牙,咬在了她的乳尖上。赫尔曼再用力一点,卡蜜拉的乳尖就会被他咬掉。
    摩因捏着这颗乳尖左右搓洗着,仿佛这样就能把赫尔曼的牙齿印洗掉一样。但摩因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让卡蜜拉的破皮更严重了。
    “摩因大人!”卡蜜拉提高了语调,“你确定你是在帮我洗澡,而不是要剥了我的皮?”
    摩因突然眼神凌厉地看向她,剥——皮——
    剥皮其实是一种最不痛不痒的刑罚了,只是看着惨烈,但也不过是皮肉伤而已。譬如加百列,他虽然还趴在床上昏迷不醒,但他伤口愈合的速度其实很快,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生龙活虎。
    摩因没有回应她,继续不动声色地洗她的腰肢,她的小腹,以及……她的阴阜。他用手指梳理着叁角区浅浅的毛发,把上面的白浊都清洗干净,然后洗她的腿根,把那些干涸的精斑都洗掉……
    卡蜜拉却突然抱住了摩因的胳膊,说:“里面也要洗,小腹很胀,你用手把赫尔曼的东西都弄出来。”
    她非常自然地对着摩因提要求。
    而这次摩因没有置之不理,他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插了进去,也带进去一股水流。他在穴道的内壁浅浅抠挖着,然而卡蜜拉却很不满意,她皱着眉十分不耐烦地:“还要在里面一点。”
    于是摩因的手指使劲,直接捅到了底。他的指尖微微一动,就感觉花穴内里的小口吐出一泡黏液,摩因飞速搅弄了几下,退出手指的一霎那,一股股的白浊也随着他的手指从穴口溢了出来,漂在水中,成一缕缕乳白色的精丝。
    赫尔曼今天做了很多次。摩因眼神晦暗地看着漂浮在水中的精丝,谁能相信全是赫尔曼射进去的东西。小腹的胀痛终于有所缓解,卡蜜拉沉沉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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