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的身体被两个男人接连地贯穿,她仿佛变成了海上的泡沫,浮浮沉沉,溺水而不亡殁。她的头晕得厉害,下体因为高速摩擦而不断生出刺痛,卡蜜拉却无暇顾及,因为另一件事情更让她恐慌。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赫尔曼要叫摩因给她灌下那一整杯水了。
    赫尔曼发现了卡蜜拉的古怪神色,他了然地摁压着卡蜜拉的小腹,卡蜜拉差点没有憋住。她一着急,眼尾都泛着红色,然而赫尔曼却移动了手指,在卡蜜拉的尿道口上揉捏着。
    卡蜜拉憋得厉害,却不愿意让赫尔曼达到他的目的,于是她夹紧了腿,绝不愿意露出一滴尿液,然而这却让她体内的加百列非常难受。
    加百列的分身被突然绞住,层层迭迭的嫩肉将他裹吸在其中,加百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
    膀胱已经逐渐承受不住,然而卡蜜拉却咬紧嘴唇,不让尿液发泄出来。积蓄的清液流到了尿道口,却又被她逼了回去,可生理上的释放冲动又将尿液推出来。
    卡蜜拉感受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言之苦。可她的偶像包袱绝对不会允许她在赫尔曼和加百列面前失禁,这也太过丢脸。
    然而加百列却在这时突然大力地耸动起来,因为卡蜜拉越夹越紧,加百列也同样不好受。于是他便加快了速度,整根没入又抽出,如此循环往复。
    卡蜜拉憋到了极限,眉宇皱成一团,她仿佛出现了幻觉,耳边都是水流哗哗的声音。然而就在这时,赫尔曼却突然对加百列说:“你就在里面,我们一起进来。”
    卡蜜拉五雷轰顶,她瞬间就明白了赫尔曼的意思。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只是吞吃一根就差点死掉,怎么可能二人同时进来!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然而赫尔曼推着她的臀,让她的花穴把加百列咬得更紧。加百列的脸色非常难看,但他没有说话,赫尔曼全当他默认了这个提议。
    摩因知道,赫尔曼的提议,加百列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加百列没有选择。就像他自己一样,她眼睁睁看着她被赫尔曼和加百列玩弄,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还是这对舅侄的帮凶。
    赫尔曼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的肉茎,用手指撑大她已被加百列插入的花穴。阴唇瓣被拨到一边,赫尔曼试探性地进入了龟头,紧接着慢慢挺身,半根肉茎都挤进了她的甬道之中。
    穴道含着两根粗硬的性器,花穴口被扩张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侵蚀了全身。尿道口的排泄欲望和被撕裂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卡蜜拉感受到了不受控制的绝望。生理性的眼泪飙出,她的喉咙里发出难抑的抽泣。
    然而卡蜜拉的求饶并没有得到赫尔曼的怜悯,赫尔曼看了一眼忍得辛苦的加百列,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对卡蜜拉低语道:“不要乱动,不然你真的会受伤的。”卡蜜拉惊慌失措地摇头哭泣,下面被撑到了极致,赫尔曼却还有继续挺进的打算。
    赫尔曼笑了一下,一不做二不休,胯部狠狠用力,直接挺到了底。伴随着赫尔曼的喟叹,加百列闷哼一声,卡蜜拉却疼得尖叫起来。
    下体再也憋不住尿意,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透明的尿液把两根插入她身体里的阴茎都沾湿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床单上出现了一块水痕,场面十分污秽糜烂,卡蜜拉脸色潮红,觉得屈辱丢脸至极,然而尿意过后,疼痛感更加强烈。心中的羞耻感和身体上的痛感裹挟在一起,令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不用觉得丢脸,卡蜜拉,很漂亮的颜色,像小溪一样,我们很喜欢……我说的对么,加百列?”赫尔曼为了戏谑她,还故意描述了一番,听得卡蜜拉的神经都开始痉挛。她以为加百列会说些什么,可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把手掌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上,像是安抚一般。
    卡蜜拉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紧紧握住了加百列贴在她脸上的手掌。她痛苦地呻吟着,用急促的呼吸来缓解下体的疼痛。两根滚烫的肉棒挤在紧致的花穴之中,把窄小的甬道塞得毫无缝隙。
    卡蜜拉像饼干的夹心一般被二人夹在中间,加百列和赫尔曼的体温都很高,她感觉自己要融化成了流心,可她哪里也逃不出去。被完全填满的异物感几乎要让她疯掉,她从未体验过这么疯狂的性事,她感觉她的下体被撕裂成了一个一张血盆大口,鲜血淋漓。
    两根粗壮的肉茎靠在一起挤压着内壁,仿佛在争夺土地,卡蜜拉沉浸在身体的痛楚之中,其实并没有发觉赫尔曼和加百列之间的剑拔弩张。王不见王,一旦相见,就免不了争斗一番。
    就在卡蜜拉濒临崩溃之际,赫尔曼和加百列不约而同地抽插了起来。也许是骨子里的血缘关系在作怪,二人的动作都非常具有侵略性,且极具默契。赫尔曼后退之时,加百列就进入,卡蜜拉被一次次被拍打到浅滩之上,又被汹涌的浪花卷入深海。
    她的眼泪和涎液流得满脸都是,口中已分不清哭泣和呻吟。她只能凭借本能挺腹收腹,就像一只被大海玩弄和牵扯的水母。
    卡蜜拉已经口齿不清地叫唤起来,然而就在这时,赫尔曼和加百列的节奏出现了变化,二人同时退了出来,可接下来应该谁先插进去呢?
    气氛一时变得焦灼,可二人谁也不愿意谦让,电光火石之间,二人竟然又齐齐撞入。卡蜜拉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只觉得下体都要被他俩捅穿。
    “不要了……停下来……你们停下来……”卡蜜拉抽噎着说,已然完全抛弃了往日的冷傲,只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这对疯狂的舅侄。
    然而她的哀求却让赫尔曼更加兴奋,加百列却显得更加愠怒。然而不管二人的反应如何,他们都没有停止较量,甚至加快了同进同出的抽插动作。
    赫尔曼看着她泪水涟涟的脸蛋,突然觉得欺负她真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他挥开了加百列贴在她脸上的手掌,一口咬在了她的下巴上,留下一排带着明显占有欲的齿痕。
    卡蜜拉感觉赫尔曼变成了一只啖肉食骨的恶魔,她也一点点被他吞吃殆尽。被啃食的疼痛全部集中到了她的下体,卡蜜拉感觉阴道壁都要被赫尔曼和加百列撕裂了。她痛得要死,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她死死揪着加百列的后背,却摸到一点沁凉。
    卡蜜拉的手伸进了加百列的衣衫里,她摸到他凹凸不平的后背。硬的是血痂,软的是还没长好的肉,湿漉漉的是鲜血。卡蜜拉把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背部伤口里,她不明白他后背的皮肤为何如此脆弱,因为卡蜜拉感觉自己的指头抠进了他的皮下。
    她从那些血洞里摸到了加百列的肉,柔软温热的肉,没有皮肤保护,只是轻轻触摸,就能引发剧烈的疼痛。卡蜜拉泄愤一般,用指甲剜他的肉,淋漓的血把她的指甲都染成血红。她以为加百列会疼得叫出来,甚至愤怒地打她一耳光。
    然而加百列除了紧咬牙关,什么也没做。他的脸上全是汗水,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和线条尖锐的鼻梁相得益彰。他用黄金眼眸沉沉地注视着卡蜜拉,表情隐忍又克制,卡蜜拉奇异地感受到了一股类似安抚的情绪。
    加百列突然叹了一口气,轻轻吻在她的嘴唇上,珍爱无比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好似在品尝着世间最香甜的蜜糖。卡蜜拉一边流泪一边恼怒地望着他,加百列像是极其无奈一般,又慢慢吻掉了她脸上的眼泪。
    这一幕落在赫尔曼眼中,就显得格外刺眼。他明明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呢,她怎么就只看得见加百列呢?赫尔曼正要出言讽刺,加百列却猛然抽出了他嵌在她身体内的性器,抬手向赫尔曼的脖颈间刺去。
    赫尔曼看见了一抹金属亮光,他反应极快地偏头,惊险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然而加百列藏在袖口中的利刃却依旧割伤了赫尔曼脖子上的一点皮肉,赫尔曼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了加百列肋前的伤口处。
    肋骨处的骨折尚未痊愈,却又被赫尔曼狠戾一踢,加百列的嘴角顿时溢出鲜血。他本已是强弩之末,突袭未遂,便不可能再成功第二次了。
    “执迷不悟,还好我早有防备。”赫尔曼看着被摩因制服的加百列,嘴里发出轻嗤。他握住了卡蜜拉的腰身,下身猛烈地抽插起来,卡蜜拉拼命地挣扎,然而根本抵不过赫尔曼的力气。
    她想朝着加百列的方向看去,然而赫尔曼掐着她的下巴,她连转头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我给过你机会了,加百列……然而你却不懂珍惜。”
    赫尔曼在卡蜜拉的胸乳上重重扇了一巴掌,满意地看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巴掌印,语气淡淡地说,“看着你喜欢的女人被我干,心里不好受吧?刚才你一定忍得很辛苦,我的好侄子,不过你的演技有待加强。”
    卡蜜拉感觉到赫尔曼的频率陡然加快,她意识到了什么,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的甬道里。赫尔曼又向前顶了顶,等充分射精后才退了出来。而这一切都在加百列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着。
    他目眦欲裂地看着赫尔曼,仿佛下一口就要扑上去撕咬,然而摩因扣着他的肩,把他死死按在了地上。摩因的手臂宛如钢铁,加百列根本不是摩因的对手。
    赫尔曼用手指搅弄着卡蜜拉的花穴,带出一股他射进去的白浊。他故意捻在指尖,展示在加百列的眼前。加百列咬紧牙关,眼神如淬了毒一般。
    赫尔曼却不以为然地露出笑容:“摩因,帮我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继承人,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说不定会许诺你一件你想要的东西。”
    赫尔曼一边说,一边意有所指地用手指掐弄着卡蜜拉的胸乳,仿佛他说的许诺和眼前的女人有关。
    摩因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凝思了两秒,突然一脚踩在了加百列的背上。加百列的衣衫已被鲜血完全浸透,被剥皮后的背部再次撕裂开来。然而摩因突然左右旋动着鞋尖,狠狠碾在加百列伤痕累累的背部。
    碎肉磨骨的疼痛袭来,加百列本就内伤未愈,摩因的脚简直就像一柄钻骨刀,他后背的肌肉都要被他踩烂。然而摩因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赫尔曼方才的许诺就像柴油一般,喂养着摩因这台冰冷的杀人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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