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翻身按在墙上,控住两手按在头顶,校裤扯到腿膝,他低手拍拍臀,女人立马心领神会,白嫩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
    牧洲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这玩意他一直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下面硬得太夸张。
    他忘了有多久没像这样膨胀到要炸开的地步。
    “好了吗?”她等不及,娇声催促。
    男人笑,撕开套子迅速套好,只是今天这尺寸着实嚣张,加大号的套子都有撑破的风险。
    他俯身从后面抱住她,手摸进衣服里揉奶,粗硕炽热的肉器顺势滑过股缝,抵着高潮过后还在流水的穴口。
    “会有点难受,忍一下。”
    她不以为然,满脑子都被蛊虫啃咬,哼哼唧唧的回怼,“你别小看人,我啊啊!”
    男人沉着呼吸插进整个头部。
    妮娜自诩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姑娘,可还是被他过于变态的尺寸惊到。
    穴口很小,水流不止,蘑菇头肿似煮熟的鸭蛋,蕴含着惊人的灼烫,强势撑开两片湿答答的肉唇,身体似被人从中间劈开,血肉分离般的痛苦。
    她高中和大学谈过得渣男都是好看不中用,颜值虽高,但性功能很一般,后来放飞自我遇到的男人质量不错,但也没遇到这种天赋异禀的性器。
    “很疼?”
    他还算温柔,手指摸到下面,轻轻揉弄充血的阴核,被疗愈的小穴持续紧缩,越吸越紧。
    “不。”她咬牙硬撑。
    人一旦嘴硬,命都不想要了。
    牧洲轻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温柔地吮舔脖颈,在她身子逐渐放松之际,冷不丁撞进大半根,她脑子一麻,直接哭出声,发软的两腿往下坠,被男人顺势捞起。
    “哭什么?”
    他莫名有种恶作剧的快感,扭过她的下巴舔她喷涌而出的眼泪,“不是不疼么?”
    “你唔臭人渣呜”
    她小声啜泣,气恼自己竟一秒败下阵来。
    可即算体能斗不过,嘴上也绝不服软。
    牧洲眉眼带笑,突然觉得调教小孩很有意思,他也不急,眯着眼感受蜜穴的柔软多汁,死死夹住肉物的紧致感。
    他慢条斯理地往里插,一寸寸碾平细密的肉褶,内壁的弹性太绝,轻轻戳开,穴肉紧紧裹挟,说不出的通体舒爽。
    “还吃得下吗?”
    妮娜两腿哆嗦的打颤,哭腔很重,“好像不可以了”
    “试试好不好?”
    他少有耐心的商量,隐忍的皱眉,“穴太紧了,嫩得跟没人干过一样。”
    “嗯。”
    她鬼使神差地应了他的话。
    牧洲低头看着留在外头的小半肉器,两手掐她的水蛇腰,咬牙整根插到底。
    全吃进去了。
    顶到深处,整根吞没,刚刚好。
    “啊”
    她舒服的长绵娇喘,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就被男人吸住舌头,他呼吸不稳地舔她嘴唇,横冲直撞地在体内狂肏。
    两人激烈地接吻,皆有点失魂。
    完美契合的性器紧密交融撞击,充裕的肉汁喷水式地往下泻,被粗壮的性器卷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太过丝滑,小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
    “跟哥哥做爱舒服么?”
    他在做爱时声音也很温柔,比云淡风轻的谈吐多了几分粗喘,性感撩人。
    “舒服。”
    她沉迷欲望时会变得很诚实,“插得好里面那里要麻掉了”
    “你的穴很深。”
    牧洲低头舔她脖子,“下头的嘴比上头的馋,吸着我不肯放。”
    他没遇到过这么合适的身体,宛如量身定制,她看着娇娇软软,小穴却能完整地吞进全部。
    妮娜不服输地扭头看他,伸着小舌头索吻,“牧洲哥哥,亲我。”
    他呼吸沉了沉,胸腔内的火光要爆了。
    窗外的光刚好照亮她的眼睛,眼角残留泪水的湿痕,温水洗过一般的猫儿眼,瞳孔墨黑泛亮,柔媚娇嫩的破碎感,让人萌生一股想狠狠欺负的冲动。
    他眸光暗红混浊,肏穴的力度逐渐失控,单手按住她的肩卖力地顶,肌肤相撞的暧昧声回荡在湿冷的破屋子里。
    “不要那么激烈我不行”
    她并不想求饶,可身体承受太多噬魂的爽感,酸痛刺痛头皮,酥麻融遍全身。
    妮娜也不想承认,绝妙的身体契合度会加深快感持续的浓度,那种随时都可能失禁的爽感,真能勾魂吸魄。
    “认输?”
    “不是不是的。”
    “希望你高潮时也能这么嘴硬。”
    他漫不经心的笑,声音哑了一度,抓着她的手往下,平坦小腹上竟能摸到肉器的轮廓。
    “摸到没,它就在你身体里,正在狠狠干你。”
    “唔”
    妮娜全身发热,五指抓紧他的手臂,屁股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节奏前后晃动。
    “要到了?”
    她小口呻吟,脑子轻飘飘的荡在空中,“嗯。”
    他舔着她耳后的嫩肉猛烈的肏弄,直到再次把她送上高点,她尖叫着狂喷水,全身抖成筛子。
    牧洲缓缓呼吸,倏地拔出,身体突然的空虚感让人无所适从,她哭啼啼得不舍,“不要出去。”
    “抱着肏一下?”他唇瓣贴贴女人耳朵。
    她听懂了,恍惚地转过身,乖巧搂住他的脖子,笑起来像个孩子,“哥哥,我还想做。”
    对比她喝酒前调子上天的样子,现在这小模样他甚是喜欢,一句娇滴滴的“哥哥”足以让他硬一整晚,何况还有那么紧致多汁又会吸的穴。
    干起来那滋味,真他妈销魂。
    “抱紧我。”
    他两手揽过她的腿膝,轻松腾空抱起她,岔开的两腿浅浅分离小穴,很快又被男人由下至上寸寸填满。
    站姿插得更深,两人咬着牙细碎的轻哼。
    女人足够娇小,他抱着可以轻松抛送,她逐渐适应他的尺寸,埋头在他肩膀,叫得像发情的小兽,撞狠了会可怜巴巴地埋怨他。
    “你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
    他一口回绝,抱着她走到破窗边,抬头见对面二楼窗边模糊的人影,他故意加速,大开大合地干她。
    “不要了呜嗯受不了的”
    娇媚的呻吟透过窗户传到外面,成功引起对面那户人家的注意。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啊。”
    “——我明明听见了怪声。”
    “——哪里。”
    “——窗户那头。”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男人伸头探出窗外,隐隐约约听见几声破碎的“呜咽”,但不确定是不是风声。
    小破屋里,牧洲把她抵在窗户上,低头堵住她的唇,下头不留余力地狠撞,插得汁水泄洪似的往外喷,仿佛被人近距离看现场的刺激感撕扯得她脑子发炸。
    “我要射了。”他抵着她额头,粗声喘。
    “嗯,我也我也要了。”
    两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又吻到一起。
    他闷哼着射进她体内,隔着薄膜都能感受到强有力的喷射力度,滚烫的热液灼化她神志,她高频战栗,很用力地抱紧他。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屋外的寒风捎着雪花吹进来,两人亲密的肌肤相贴,呼吸灼烫。
    余热散尽,他浑浊不定的眸色逐渐恢复平静。
    自行收拾一番后,他低头看她,淡声问:“内裤还能穿吗?”
    她还没完全缓过劲,摇摇头,“不能。”
    牧洲低手摸进她校裤,两手一扯,摇摇欲坠的小内裤瞬间成两半,他随手扔在角落,拉住下身挂空挡的女人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突然停步,拽了下他的衣服。
    “怎么?”他声音还没恢复,情欲味很足。
    妮娜的酒没醒,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脑子越来越飘。
    “我就是想问问,你的量词是一次,还是一夜。”
    牧洲愣了下,随即笑了,低头见她满眼认真,他微微弯腰,手按在她头上,问话暧昧:“没吃饱?”
    “也不是。”
    她大概脑子坏了才会问这种话。
    “当我没说。”
    妮娜快步穿过他径直往前,可没走两步又被重新他拉回身前。
    “我的量词是一次。”
    他心情莫名很好,伸手替她戴上帽子,微微一笑,“可今晚,我想一夜。”
    她被那耐人寻味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突然词穷,“哦。”
    “走吧。”
    “去哪里?”
    “换个地方,继续。”
    大雪天的黑巷,蜿蜒如一条吐着信子的长蛇,挫骨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
    她的酒似乎没醒,他兴许也喝醉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自然地牵着她,她乖乖没挣脱,安安静静跟在身后。
    今夜的雪很美。
    风也不冷,勾人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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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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