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顶是凌氏上百年积攒的宗派,历任长老与掌门都留着凌家的血脉,上任掌门死于一次剿灭魔族的战役,平辈之中没有人能堪当大任,掌门之位近百年悬而未决,小辈人才辈出之际,凌云顶决定了角前武试,通过比试选出凌云顶的下任掌门。
    司千景就是为此而来。
    身为奋斗狂的事业型主角,从弥海深林回来后突然称病放权,开始韬光养晦,成天与她待在一起。
    安清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有弟子背后偷偷议论她,在他们口中,安清已经从以前的小废物升级成狐狸精了。
    安清也很想当狐狸精,会摄人心魄钓男人心甘情愿拜倒石榴裙下的妖法,简单粗暴,不用费心揣测司千景那成天笑盈盈的美人皮下的心思。
    弟子们背后议论的也不全错,安清得靠着司千景来补气修炼,与狐狸精也算师出同门,只是她相当没排面,明明她才是受益方,真枪实操时还被人操纵着玩。
    她泪眼湿润,坐在男人的鸡巴柱子上,肚子捅的饱涨,只敢细细抽气,捱着声,怕忍不住叫出来就要兜不住下面的精水。
    白嫩脂玉的两条小腿儿跪在他的跨边,一抻蹬起些距离,拔出热棒包着层层白浆没了阻挡,争先恐后的流出,被捣成粘湿粘湿的糊状物一股脑趟在他的身上。
    肉壁里有喘息的空间,还没将肉棒插出来的形状收回去,安清的腿就酸的撑不住,屁股啪唧一响拍在他的腿根,鸡巴肉又重新插回那满是白糊精液的肉逼和子宫里。
    “啊啊啊……好深……好深呜……”
    巨物裹着淫汁在穴里鼓鼓跳动,每次插进来的又狠又重,她羞得娇叫,再抬起压下软嫩的屁股,在他的身上起伏。
    一口嫩花连挨肏了数日,逼口的花肉被奸熟透成赤红软腻的颜色,在肉柱猛捣插干时翻进翻出,像拔罐似的啵滋啵滋响。
    “自己吃鸡巴爽吗?”司千景眼中倒映少女痴迷坨红的脸色,骚媚得勾他心上了,眸中欲色深沉,揉红她卖力的小屁股,臀肉被揉面团似得抓起掰开,将逼肉都扯得变形歪扭。
    鸡巴头刮楞在奇怪的角度上,坚硬滚烫的肉柱头顶着肉壁耸进,安清被奸得哀啼惙惙,腰肢酸软再也无力支撑,倚在司千景的胸膛上,小脑袋插得往他的下颚一拱一拱的。
    “啊、嗯啊、爽的、肏得安安好舒服,千景帮忙肏肏小穴里面,安安吃不到了……”
    她头晕眼花,软的不像话,司千景让她说什么都吊着嗓子叫给他听。
    肉腔裹着鸡巴一阵阵的痉挛发颤,极致疯狂的吸嘬,咕唧吐出一包淫汁被龟头上的小眼吸走。
    “唔……”司千景被她射的鸡巴一跳,舒爽的眉目舒展,嗓音被熏得低哑谙沉,“里面的小嘴真会射……”
    他拔出肉棍,挺翘的柱头挂着粘液,啪的打在她的臀缝间,拉起她的细嫩胳膊翻身跪趴在床上,提着胯挺腰把肉棒上的浊液涂抹在她满是指印的可怜臀肉上。
    肉棒温度烫的安清呜咽骚叫不止,她上半身趴倒在床榻,屁股被提着朝他打开,宫腔内的精液只溅出一点又倒灌回去,现在的姿势彻底堵死她排泄的可能。
    “啊、啊!不、子宫里……真的吃不下了,好撑、要死了、死了呜呜……”
    司千景没有预兆的插入,龟头埋在了娇嫩的胞宫里,柱头上的小口怼着宫内的肉膜吸,一张一合的射出灼灼浓精,把子宫都撑大一圈,满到再也盛不下,吸着鸡巴的子宫环肉溢出大滩白精。
    安清就像他的专属精壶,里面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泡精液,全都被他堵在里面,射一次就逼她运气双修全都吸收干净,她刚运了小半个周天,就会被他突然的抽干猛撞打断,然后再灌,周而复始。
    千景、啊、你让我泻出来些再插好不好……呃、哈啊……
    司千景挺腰把安清往床板里撞,宫腔内因为晃动发出了哗啦的水声,安清尖叫,想要捂住自己的腹部。
    “流出来岂不浪费?”他垂眸,腰间的幅度越来越大,精囊甩在她的臀间,起伏中能见出残影,两个肉袋啪啪甩打着,“安安画了那么多符箓,不好好修炼怎么有精力继续画呢?”
    嫩臀被男人骑在胯下,一下下又重又深的凿,奸得安清打着哭嗝喘,上气不接下气,还要挺着屁股任他肏逼芯儿里最娇软的肉。
    啊、好涨、好涨!我错了、千景原谅我……呜……
    我不该偷偷练符的……应该金丹修为稳固后再用气血画符……对不起……啊……
    他的手托住两只乱甩的嫩兔,顺着胯下的动作,乳儿自己在他手里磨,硬挺的乳尖从指缝间卡住,被拉扯着,她要是撑起身想逃,乳尖就被他拉离,肉团变形成钟乳型,泛出薄粉。
    她尖声嗳吟,酥软了半个身子瘫倒在床,乳肉被压扁,随着她娇小身体被肏的一耸一耸的动作在他手心里滚来滚去,搔得他痒到了心尖尖上。
    那你乖乖把肚子里的吃完,我就不追究。他柔声安抚,说出的话对她犹如恶魔低语,你若吸收不完,为夫只能再努力了。
    那我运气的时候,你别动、唔、我就能做完了!
    嗯?什么?安安舒服的说不清话了吗?
    ……
    她无言的控诉司千景的无耻,又在冲撞之下败阵,啜泣娇喘,请夫君、全都灌进安安的子宫里,射多少安安都会吃掉的——
    他低笑,“真可爱。
    沉腰压下,两臀相迭,将体重压在小人儿的身上,鸡巴粗暴蛮横地捅进肉逼里,淫液大发的糜烂穴肉被搅得天翻地覆,一连串的噗嗤噗嗤噗嗤肏穴声不间断,听声音都快把小人儿插漏了。
    “啊、哈啊!啊啊、啊!……”
    安清被压得喘不过气,一寸挪动的空间都没给她留下,肉棒在逼肉里翻江倒海,下面又疼又舒服到了极点,她不知道到底该说哪种感觉,到了嘴边只剩呜哇的乱叫,被肏得话都说不明白。
    司千景转过她的脸,对着她涕泪纵横,哭的一塌糊涂的脸蛋亲吻下去,闯入的凶兽将腔内席卷而空,带走了最后的神识。
    安清娇艳旖丽,媚色天成,身子打直泛出嫩粉色,肉穴里的褶皱像吸盘一样扒住肉柱,穴心流出汩汩骚水浇在肉棒上。
    司千景闭目享受着肉壁热情的服侍,长根拔出插入,拓过肉穴里的每一寸,让它记住主人的形状,能彻底变成他鸡巴的套子才好。
    司千景喜欢安清的身体,曾想过该用什么术法才能把安清的穴里变成他的性器轮廓,又觉得每次插进来重新调教紧缩的嫩穴也是乐趣,放弃了这个想法。
    放开了还在高潮中痉挛的娇美肉体,司千景审视着,回味口中残留的甜腻香味,若有所思。
    他回来后压着小狗肏了数日,神识吸收的极快,现在他的八识已经全数归位了。
    -
    在督公院的事,司千景没有问安清当时为什么救凌少杰,只对她偷练符箓的事阴阳怪气了几天,安清撒娇卖乖好一通伺候才恢复正常。
    现在司千景清闲了,开始兑现之前答应教她修炼的承诺,安清提出想先学炼丹,她已经把入门的知识和配方学完了,苦于一直没实操的机会,也无老师为她引路指点迷津。
    比起她一成不变的术法修炼,让她修炼感兴趣的方向也许更好,司千景欣然同意。
    安清终于解脱了,学术法的时候,她都感觉司千景在对着一头牛弹琴,很不幸她是听琴的那位。
    为了分辨识别各种灵草地宝,司千景带她去了许多地方,学会亲眼鉴别各类草木和炼丹用到奇奇怪怪的生物。
    他们在凌云顶门口抓过斑纹蜥蜴,在市集淘到了适合她的入门炼器;去过雪山顶找紫蒂莲,也去过延川最古老的河流尽头找宝珠。
    安清来到延川后只知道玉衍宫和凌云顶是什么样的,如今见到了千奇百怪的景象,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属于司千景的历劫轮回,是鲜活真实的,出乎超乎她认知想象的世界。
    为了找一株幽谷生长的灵草,司千景在前面探路,她亦步亦趋的踩着他的脚印。
    白衣宽袍就算在外奔波也从未沾染过脏污,一直保持着素洁玉立。
    在外时他永远高洁风雅,在她面前会鲜少露出冷淡的神情,像剥下了他的一层外壳。
    他永远控制着自己,安清所看到的,只是司千景愿意给她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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