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还是咱们掌事的第一次见除了那两位贵人之外的人呢!”

    “可不是!咱们掌事的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咱们都没见过几次,更何况是外人了。”

    “话说,这小子到底啥来头?我看着穿的衣裳倒是一般啊,咱们掌事怎么另眼相待?”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不过这关咱们啥事儿,咱们还是好好练习武功吧!万一真的要走镖,别给咱们掌事丢人,也别丢了自己的性命!”

    “我倒是觉得这个男孩儿虽然穿的不咋滴,但肯定来头不小。你看看那淡定的样子,咱们比他大好几岁,有谁能那样?”

    “我也觉得,你瞅瞅那气势,跟咱们掌事差不多!”

    “……”

    虽然他们议论的声音很小,可商云墨耳力过人,这些话自然逃不出他的耳朵。不过,他却没有停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就继续前进了。

    这些镖师连自己都不知道咋回事,明明面前的少年眼神中并没有什么警告意味,可是他的视线一扫,他们咋就不敢开口继续议论了呢?

    镖师们并没有住着后边的主屋,而是和小二们一起住在院子两边的那两排厢房。

    至于后边的主屋,则是他们掌事冷如风的书房和卧房。另外还有几间空着的,被改造成了客房。不过到目前为止,也只接待过墨文和墨武两个人。

    显然,在意商云墨消息的冷如风是不会在这样嘈杂的地方见可能有消息的“墨夕”,便直接让小二带着“墨夕”来自己房间。

    听到可能有商云墨的消息,冷如风很是激动,恨不得自己跑出去接这个人。可是,他们这个分部周围的探子太多,而且是不同势力的,他不敢太激动,怕被有心人利用了。

    正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小二领着一个人来到了门口,另外,更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冷如风,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么?”

    ☆、011 乱了

    听见这个声音,冷如风整个人都惊喜了:“是你!”

    待小二下去之后,他立刻单膝跪了下来:“冷如风参见主子!终于让属下盼到您了!您可让我们找的好苦。”

    冷如风比商云墨大两岁,人如其名,也是风风火火的一个硬汉。不过因为没怎么读过书,更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虽然现在已经世俗了不少,可还是基本不会掩藏,更不会假装情绪。

    见这冷如风眼中的激动和高兴不是作假,商云墨微微松了一口气:“起来吧!你在找我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难得除了墨文和墨武之外,还有人牵挂我。”

    “主子,瞧您这话说的,我的命和今天都是您给的。如果没有您,我这会儿还在见习镖师营受欺负,性命是否得保还两说。找您是我应该做的。”冷如风赶忙回答,“这是,属下有一事不明,这些日子您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他们都传您已经死了呢?”

    商云墨听了,冷笑了一声:“传我死了?他们是恨不得我真的死了吧!不然,怎么会有人想趁我来青泥洼镇建这个分部的机会,将我是顺风镖局掌门人的事情泄露给了商家要我命的人,还泄露了我的行踪?”

    “什么!有人泄露了您的身份和行踪给商家人!这次是商家干的?”冷如风听了,也是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别人不知道,他是原来商家一个嬷嬷的儿子,自然知道商云墨的身份。如果商云墨在镖局的身份被某些有心的的商家人知道了,定然是要出手要他性命的。

    商云墨点了点头:“嗯,商家这次派出的都是高手,顺风镖局的人都死伤大半。如果不是我命大,他们就真要如愿了。”

    “可有几个当家人在,你们联手抗敌,应该不至于如此吧?”冷如风虽然心惊,可也还是有些纳闷。

    “如果我们联手,应该不会吃亏。可商家人来的时候,几个当家的都恰好不在。我一力敌,被他们一路追杀,后来乘的传又翻了,才流落到这里。”商云墨嘴角带了一些嘲讽,指望他们,他怕早就成为冤鬼了吧!

    “怎么会这样?如果不是主子您吉人自有天相,那……那……哎!我们一定要揪出这个背叛主子的,把他千刀万剐!”冷如风咬牙,商家的那些人出手,如果主子提前没有防范,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不过,他更担心的,却是泄露商云墨身份的人,自己和墨文、墨武自然不会背叛主子,那就只能是顺风镖局的那几个当家人了,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脊背有点发寒,更是气愤不已!

    商云墨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盯着冷如风的眼睛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顺风镖局的几个当家人对上,或者跟整个顺风镖局和商家对上,你会选谁?”

    “我当初离开商家,加入顺风镖局,是被老爷的侧夫人赶出来的,我自然与商家无关;而在顺风镖局,因为我没钱塞给教头,一直不能转成正式镖师,还处处挨欺负,差点因为得罪一个镖头儿子命丧黄泉。”说到这里的时候,冷如风有些嘲讽,就算没有商云墨,他也不会一心一意的为这两个地方卖命,更何况对上自己一直敬佩的商云墨了,“而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更有知遇之恩,我的主子也只有您。不管你跟谁对上,我都和墨文墨武一样,支持您!”

    说这话的时候,冷如风的眼中满是真诚和坚定。俨然,这都是他的心里话,并不是故意为了讨好商云墨而说,更不是阳奉阴违。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商云墨对于冷如风的反应很是满意,“我听说目前是二当家的暂管整个顺风镖局,另外几个当家的也各司其职。凭你观察,这几个当家人谁更有异样?另外,顺风镖局内部有何变化?”

    冷如风叹了一口气:“哎,说到这个,我们都要愁死了。如果您一年半载还没回来,我怕是也撑不下去,离开顺风镖局了。现在的镖局,虽然表面上还跟之前一样,可内里,却变了许多。二当家的年事已高,而且你失踪的事儿,对他打击也很大,基本不太例会镖局中的事物。镖局的事情,多为三当家的安排。他趁机排除了不少异己,改换成自己的势力,打压其他当家人的势力不说,还接了很多原本镖局不接受的脏路来的货,甚至包括朝廷明令禁止的私盐。更有甚者,他还将顺风镖局整体的押镖酬劳提高了百分之五。”

    “哦?三当家的如此,二当家的,以及其他的众当家人都没有意见?”商云墨皱眉,他原本还在奇怪,看来,他身份泄露的事情,就算不是三当家的做的,也应该跟他脱不了干系。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沉不住气,才刚刚有了些权利,就开始了各种动作。涉及的到顺风镖局的名声,而且还有直接的利益冲突,那些当家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妥协吧?冷如风苦笑了一声:“主子您料事如神。二当家的是不同意,甚至想把权利收回来,可到手的东西,谁又愿意交出来?二当家的提了这个想法的第二天,就忽然得了病,爬不起来了,等病好之后,便彻底撒手,甚至都不怎么出门了。至于其他的当家人自然也是不甘心的,也使了各种手段跟三当家的对抗。现在,几个当家的都打着要去寻找你,并且为你守着镖局的名义构建自己的势力,顺风镖局都快分化成好多部分了!我不想参与那些党羽之争,便来到这里找你。可笑的是,我现在有什么事情,连跟

    现在有什么事情,连跟谁汇报都不知道,不过倒也落得个清净!”

    吐了半天苦水的冷如风看到商云墨脸上一直阴郁着,怕他担心,赶忙改口说道:“主子,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只要您一出现,他们这些当家人的借口自然没了。而且您能力压群雄当上顺风镖局的掌门人,自然也能把他们重新收服。我现在的手下都是我的人,另外,京中也有些自己人,我们肯定全力支持您!”

    商云墨摇摇头:“京中的事儿倒是在我想象之内,没有一个公平并且有决断的当家人,这是迟早的事儿,如果一直平静的不像样子,才奇怪呢!因此我并不着急。我现在顾虑的是,到底是谁在跟商家联合。这就像是架在脖子上的一口刀,不先拔除掉,就算是坐回了这个掌门人的位置,也是难以长久的。”

    “那您是打算先除掉这个叛徒再回归?”冷如风有一瞬间的惊讶,不过一下子就明白了,“还是主子您想的多,我鼠目寸光了。您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我冷如风万死不辞!”

    “你的命是你的,我只需你帮我,并不需要你死。更何况,你死了,谁还来帮我?所以,你非但不能死,还要好好的活着。”商云墨说话的语气并没有变,但熟悉他的都会知道,这已经代表他心情比较预约,而且也已经把冷如风当做自己人了。

    “是,我听主人的!”冷如风点头,心中也很是感激。一般人都觉得自己的手下的命就是自己的,要主动为他们挡刀挡剑,用性命报答他们。可主子却告诉他,他的命还是自己的,他并不要自己为他拼命,还要他好好留着性命。

    商云墨对冷如风的反应倒是还挺满意:“好!我暂时不会回京城,我失踪的消息,相必各当家人都在惦记着。我也正想用这个来做点文章,先把这人给揪出来!几个当家的那边我已经安排墨文和墨白去盯着,你也联系下你在京城的手下,多注意顺风内部的变化,如果有情况,及时通知我们。另外,我还需要你帮忙放一个消息:听说我没有死,而且前一阵还在青泥洼镇出现过,不过你得知消息赶去,人已经乘船去了皓湖的另外一边。”

    “是,主子!”冷如风听了,二话没说,立刻答应了,“既然您不打算回京城,那是否要在这个青泥洼镇住下来?我这个院子有几个三当家派来的暗卫在看着,您不太适合在这里。我要不要给您另外安排一处住的地方?”

    商云墨摇摇头:“呵呵,三当家的应该没想过真的在你这查到什么,外边那几个暗卫只是一般,他们拦不住我。不过,为保险起见,我还活着的事儿知道的越多越好,住的地方我自有打算。以后你也不需要联络我,实在是有紧急的事情,就找墨云。我这边有事情会直接来找你。”

    “是,主子!”冷如风听着点头答应。不过,还是担心商云墨会吃亏,赶忙筹措,给商云墨准备了两百两银子……

    司夕田和司三妹在镇子口等了许久,眼看他们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却一直都没见到商云墨出现。

    不由得,司夕田的心提了起来,这商云墨莫非真的是一去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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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 地被人占了?

    眼看已经到了两个时辰,司三妹不想再等下去了:“田田,云墨也不是找不到家,要不咱们不等了,先回去?要不然到家天都黑了……”

    司夕田又张望了一下,见还是没司夕田有商云墨的身影,失望滴点了点头:“好!”

    只是心中却有些难过,这那天有人来找商云墨,她不是没看到,却还自欺欺人没有多想。他虽然流落到这里,可是以他的身世背景,又岂会在这里一辈子?这次他离开,也或许就是永别。

    司夕田一直是个比较豁达的人,但唯一放不开的,就只有生死离别了,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的亲人朋友失去的太多……

    只是,他们刚出城,就听见后边有些抱怨的声音:“说好的两个时辰见,你们居然先走,夕夕不够意思!”

    “你没离开?”司夕田有些惊讶。

    “我为何要离开?又要去哪里?”商云墨笑着说道,“再说,我们还有个约定呢,约定之期未满,我离开岂不是自己放弃了?”

    “我管你去哪里?在我家这样白吃白喝的,我可是巴不得你走呢!”司夕田心中高兴,可嘴上还是逞强。

    “田田,你怎么说话呢!云墨到咱们家之后可没白吃饭,他帮了咱们多少忙。”司三妹怕司夕田的话伤到商云墨,赶忙出言责怪。

    商云墨朝着司三妹摆了摆手:“姑姑,无碍。夕夕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我懂的。再说,当初可不是我说求着要留下来,是某人端着一碗鱼汤泡饭跟我说,只要我留下来给她干活,她就天天给我鱼汤泡饭吃……”

    这会儿,司夕田才有点明白,当初商云墨肯定是故意的,就是让她主动提出来留他的事儿,好有这么一个把柄在他手里,真是个腹黑的货!可惜,她当时还以为是自己赚了便宜,既骗来个劳力,还能天天看这个小帅哥,现在想想……

    哎,上当了,上当了!

    看着司夕田一副“上当了”的表情,商云墨表示心情不错!

    那“大丰收”送货的速度真是很快,司夕田他们到家的时候,她买的种子和农具啥的也刚好送到,司夕田清点过数量之后,便签收了。

    水稻定然是要先育苗,之后再插秧的,好在虽然司夕田和司三妹都不会,但冯氏还是熟悉的,可以指挥着司夕田他们去做。

    司夕田打算在自家原本的水田地里先弄出来一块做秧田,育好苗儿之后,再插到其他地上去。

    于是乎,司家人便开始准备农具,打算第二天去山上收拾地,之后育种。

    第二天一早,司家人便爬了起来。太阳刚爬上山的时候,他们便迎着朝阳出发了。这一行是4人一熊,浩浩荡荡的:冯氏带着路,司三妹扶着冯氏,司夕田拿着水和午饭,商云墨一手拿着镰刀,肩上还扛着锄头,就连熊二都没空着,扛了一把大镐头和一把铁锹,走起来一扭一扭的,格外搞笑……

    司家的地就在司夕田他们之前住的窝棚附近,一行人很快便到了。

    这里春耕开始的不早,现在已经到山上开始整地的人家并不多。一路走来,也只遇到了三两个。

    当他们到司家地的时候,却发现有三个人正在他们家田里翻地!而且,这三个人,司夕田都不认识!

    因为是第一次春天到自己家地,司夕田还以为他们走错了,转身问冯氏:“奶奶,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这是咱们家地么?”

    冯氏揉了揉自己有些花了的眼,仔细又看了两遍:“对啊,这就是咱们家地!咱们家地头儿上有一颗山里红树,那是俺年轻的时候嘴馋,你爷爷亲手给俺栽的,俺肯定认不错!”

    “那可能是别人弄错了,地里的人奶奶,姑姑你们认识么?”

    冯氏和司三妹看了看,齐齐摇了摇头:“俺们还真的都没见过。”

    这就奇怪了!怎么会有几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人来这里呢?

    司夕田想着,刚要上前询问,未料对方先赶起了人来:“哎,你们几个,要走路离远点哈,别把这地踩实了,俺们还要整地呢!”

    司夕田听了,当即就不乐意了:“我们不是走路的,我们来的就是这里。因为这是我家的水田地。谢谢你们帮忙整地啊,不过我记得我没找你们来啊!”

    “啥,你说这是你们家地?”刚刚开口撵人的一个小伙子听了,有些发蒙。

    司夕田点点头:“没错!这是我司家的三亩水田,地契还在我家呢!另外,这地头儿上的山里红树是我爷爷给我奶奶栽的。不信你们问山上其他干活的村民,他们都知道!”

    这小伙子听了,赶忙回头问另外一个:“嘿,薛老四,你不是说叫我们一起来翻你姐家的地么,咋成他们家的了?”

    被点名的薛老四也有点蒙,姐姐明明告诉自己这地人家给他们家种了啊!咋这司家没打算给他姐家种,今年是打算自己种?

    不过看了看司夕田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这薛四心中有了个主意:“那啥,司家姑娘,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这地,自然是你们司家的。不过去年的时候,你爹娘已经答应给俺姐家种了。去年我姐他们就种了一年,今年她正好生产在娘家,不方便来摆弄地,俺就替她来翻。俺兄弟不认识你们,这纯粹是误会,误会!”

    爹娘答应把自己家地给别人家种?司夕田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道有这么一回事?

    冯氏听了,也有些纳闷,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哦,俺想起来了!去年因为鱼市场特别好,你爹娘和哥哥都忙着打渔,家里的地一直到谷雨快完了都没种上。韩家,就是咱们家旁边那个住茅草屋的人家见了,便说想求租一年。俺们想着邻里邻居的,他们家过的也不容易,就答应免费租借给他们种一年。可当时说好了只是当年,没说今年继续啊!”

    司夕田听了,大致明白了。想必,这韩家的媳妇姓薛,就是面前这个汉子的姐姐。刚听这个汉子说过,她姐姐在娘家生产的。自己从要回来司家的房子,便有见过韩氏夫妇,想必他们这段时间都在邻村的薛家,连过年都在那边。他们定然是知道了司家的变故,以为司家应该没人种田了,便想着今年继续种司家的这块水田。

    想着,司夕田就来气。别说司家和他们当初说的只是借给他们种一年,就算是司家真的愿意免费租给他们种,他们也该过年来看看司家,或者提前打个招呼吧?三亩地,一年的租金还要100文银子呢,他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给种了,他们可真是好厚的脸皮啊!

    司夕田还真的猜对了,虽然韩氏夫妇不在村里,可也知道司家出的状况,便以为司家都这样了,自然不会再有人有精力来种田,他们这样悄然的种了司家的地,也肯定没有人知道。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既可以种了这个地,又不用承司家的人情。这两天正赶上薛氏做月子,他们不能亲自来,又怕这地被别人家给种了,便让薛氏的三弟带人先给翻了占上。

    那边薛老三听了,皱了皱眉,她姐姐可没告诉他司家人还打算把地要回来啊!原本想着糊弄过去就完了,没想到这个老太太还记得。难道他们就这么把地还给司家人?

    先不说他们忙活了大半天,还给司家人他们都白忙了。姐姐家里没有地,本来就过的不好,现在刚刚两口人刚变成三口人,以后开销就更多了。要是今年不能免费种这个地,要再花钱租种,还拿什么养活孩子?

    不行,这地不能还给司家!

    想到这里,他干脆耍起了无赖:“哎呀,那肯定是俺姐姐当初听差了,以为以后这地都借给她们家种了。俺姐姐正做月子呢,不能亲自来,俺替着俺姐姐给你们家道个歉!不过,你们也是邻里邻居的,闹僵起来不好。瞅瞅,这地,俺们都翻了一半了,俺看你们家这都是些老弱妇孺,要不你们今年就还给俺姐家种了得了!到秋天,俺让俺姐给你们家一袋米作为报酬咋样?”

    司夕田听了,心中冷笑,这薛氏怎么想的她还不知道,不过光这薛老四,算盘可是打的已经不错了啊!

    租三亩水田,租金在100文到200文之间,到秋天打下来的米,至少能有个两千斤,去掉投入,也能赚个几两银子。而一袋米,也就最多值个30到40文,更何况这还是个空头支票,将来会不会给还两说。这买卖,可真划算!更何况,明天的时候,他们还可推做之前的两年都给他们种了,他们以为就一直给他们种了,来继续霸占着这地。他们想的也太好了吧?为啥不直接去做梦来的更容易些?

    司夕田摇摇头:“这位薛兄弟,不好意思啊!这地,我们家是一直打算继续种的。去年的时候,我们家本来也是想着晚点种,恰好你姐姐他们说刚安家不容易,家里又没地,想来租种,我爹娘可怜他们刚成婚不易才答应免费给他们的。不过,我们是早就打算好今年要种的,从过年开始就规划了。本来我们还担心你姐姐还想要租种,想着她来问的时候跟她说声,可她从过年到现在都没露面,我们便想着应该是不打算租了,便买了种子。现在我们这三亩稻田的种子都买好了,种田的帮手也找好了,你让我们还怎么租给你姐?”

    “这……”薛老四被司夕田说的哑口无言了。司家都说了他们也准备了不少时日了,再用韩家做了准备为借口也没用说服力了。他总不能说他们做的准备就是准备,司家做的准备都拉到吧?毕竟这地还是人家的,他们想种也还得人家乐意,自己只不过是帮姐姐的,能起到啥作用?

    对啊,帮忙的,他刚刚怎么没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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