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奶奶确实担心餐馆第一天就没生意，兆头不好，所以她赶紧打电话叫回两个儿子儿媳妇以及三个孙子来吃捧场，可她一看到菜单后，眼睛跳了跳，这菜单价格是不是写错了？
旁边的大孙子眼睛都瞪圆了：糟糕，遇到海带丝刺客了！
好在旁边的刘家大儿及时反应了过来，他接过菜单直接全点了一份。
刘奶奶心窝子嘎嘎疼，但谁让叶久久是她看着长大的呢？
叶久久给大家倒了龙井茶，“刘奶奶，刘叔叔你们先坐会儿，我先去厨房准备，你们想喝什么可以随便拿。”
她说完后去了后厨，刘奶奶也跟了进来，“久久，要不要帮忙？”
“不用帮忙，我一个人能行，里面热刘奶奶你先出去坐会儿。”叶久久怎么可能让客人帮忙呢，她说着熟练的将之前做菜的流程重新来了一遍。
刘奶奶看她动作熟练，完全不需要她帮忙，也就没有再开口，她看了看不锈钢盆里还在活动的鲜活海鲜，这么新鲜贵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刘奶奶安慰了下自己，然后走了出去：“那你需要帮忙就喊我一声哦。”
“好。”叶久久只需要做几个菜，一个人也忙得过来，她卡着时间将菜全部送上了桌，“刘奶奶，你觉得味道这么样？”
“非常好吃。”刘奶奶吃着掌心那么大的扇贝肉，肥嫩q弹，鲜甜无比，“我以为会很腥，一直都不敢碰，但吃过后发现特好吃，我觉得比猪肉更好吃。”
刘家大大儿媳：“我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比以前吃过的海鲜更好吃，我吃着整个人很轻松，身体也很舒服。”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觉得贵有贵的道理。
“久久的手艺也很好。”一直担心刘奶奶尝过叶久久的手艺后也放心了，她是真的很会做菜，就是价格太贵了，也不知道其他顾客接不接受。
叶久久笑着嗯了一声，正想说话时乐乐妈妈那一桌就叫她了，“老板，我们吃好了。”
叶久久应了一声，然后拿着平板走了过去，“吃得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小胖墩拍拍自己胀鼓鼓的小肚腩，天真可爱的说着：“我觉得超级好吃，我明天要带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起吃。”
“老板，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海鲜。”乐乐爸爸又询问起了菜单的事情，“你之前说菜单每天都不同，那明天会是什么海鲜？”
“这个得明天才知道。”叶久久官方式的笑了笑，明天吃什么？得看明天冰箱会送来什么。
“听着还挺神秘的，让人有点想明天再来一次。”
“如果喜欢可以再来，每天都有新的惊喜。”叶久久也想要几个长期顾客，所以顺着说了一句，然后在平板上点了点，“乐乐妈妈，这顿餐加上饮料和酒，一共2704。”
“今天小店刚营业，给你们打了个八折，一共2163。”
“那可太划算了。”乐乐妈妈付了钱后就带着家人从后面小巷回家，回家后就将刚才拍的美食照片和餐厅图片发到了朋友圈，并配文：‘发现了一间很好吃的海鲜私房菜，大家快来试试。”
她朋友圈的朋友看到配图里雅致的环境以及卖相非常好的餐厅，“真有很好吃？”
“纯野生的，特别鲜，比我吃过的所有海鲜都更好，每天都是不同的海鲜，数量有限卖完为止，大家想吃一定要早点去。”
大家听乐乐妈妈这么说，瞬间被勾起了兴趣，纷纷心动并询问位置和价格，打算有时间也来尝尝。
乐乐爸爸也很满意这一餐，下次请客户吃饭可以来这里，这里离家近，吃完饭就可以直接回家。
刘奶奶的儿子儿媳妇们也觉得除了贵一点没有什么缺点，寻思着以后请客聚餐也来这里。
叶久久还不知道大家帮她做了宣传，她清点了一下厨房剩余的海鲜，大概还能做五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卖出去？
作者有话说：
香螺==这个我不太确定每个地方的叫法是不是一样的，
某度查到的香螺又叫响锣，
但从购买平台上看的又是香螺、红香螺什么的，
我是按照平台上的那一种写的。
第7章 芝士焗青口
夏日炎炎，蝉鸣鼓噪。
听着有点心烦。
中午只接待了两桌客人，还都是特意过来捧场的熟人，虽然也净赚了好几千，但叶久久还是有一点担忧，毕竟没那么多熟人啊。
这话是开玩笑的。
叶久久虽然很想赚钱，但也不会盯着熟人薅，不过一直没有真正的客人，她确实有点烦躁，默默地喝了一大杯降火的柠檬茶。
等到下午六点左右，太阳稍微温柔一点后，巷子里路过的人渐渐多了一些，叶久久打开门走到外面，把正在营业的牌子挂上。
挂上后就有人注意到了这间很有意境的餐厅，过来询问了一下，得知价格后吓得直接跑路，一边跑一边念叨：“吃不起吃不起！”
隔壁几家店铺的老板见状，啧啧两声，“久久，你卖的什么黄金海鲜？价格怎么这么贵？几十块钱一份顶天了。”
“你们说错了，我这个海鲜应该比黄金好多了，”海鲜是从冰箱里来的，比黄金神奇多了，而且叶久久不太喜欢她们幸灾乐祸的语气，所以直接怼了回去。
老板见状脸色瞬间姹紫嫣红，“我们也是看在你奶奶的份上好心提醒一下你，太贵了肯定不行的。”
他话音刚落，就有六个人朝叶久久家的店铺走来，“老板生意兴隆，我们来吃饭。”
叶久久看向来人，是之前和小胖墩跑丢的那两个小朋友和他们的爸爸妈妈，她笑着看了眼脸色难堪的隔壁老板，然后推开门迎大家进去，“欢迎光临。”
“老板，我们下午才从周姐那儿知道您这里开店了，她说您这儿的海鲜特别好吃，所以我们约着一起过来尝尝。”小女孩娇娇的妈妈口中的周姐就是乐乐妈妈。
“我想吃那个粥。”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娇娇奶声奶气对着叶久久说：“超级好吃的对不对？”
“我也想吃。”另一个小男孩浩浩气呼呼的看着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坏，一直不让我来。”
叶久久忽然想起从去幼儿园的路上逃跑来吃粥的小胖墩了，嘴角不由的上扬。
“这不是带你来了吗？”小男孩的妈妈问叶久久，“我家孩子自从那天回去后就一直念着想吃你这儿的海鲜粥，今天有海鲜粥吗？”
“有的。”叶久久拿出菜单递给几人看，“你们看看想要点什么。”
几人已经在乐乐妈妈那儿了解过价格，所以毫不惊慌的把菜全点了一份，“谢谢老板了。”
“不客气的，你们稍等一会儿哦。”叶久久回厨房将中午做过的菜重新做了一遍，等将菜全部送上去后又有其他顾客推门走了进来。
正在打量餐厅的顾客在看到漂亮清冷的叶久久后愣了愣，现在开餐厅都这么卷了？
叶久久注意到了几人的目光，她冲着几个预备役财神爷笑了笑，“是要用餐吗？请问几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行人里长了青春痘的胖胖男生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他走上前来询问：“老板，我们五个人。”
“里面请。”叶久久领着几人坐到一张靠里面墙的六人长桌旁，周围绿植环绕，非常私密，“这里可以吗？”
“可以。”大家坐下后问道：“你们家餐厅招牌是什么？”
“我们这里是海鲜私房菜馆，只卖鲜活海鲜。”叶久久说着将菜单递给几人。
“海鲜？这么巧？我就非常喜欢吃海鲜。”胖胖男生觉得这就是缘分，但下一秒看清菜单上的价格后，脑袋上就像被浇了一盆清水，瞬间透心凉了。
胖胖男生幽怨的看向叶久久，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老板只想赚我钱！
其他人看着菜单后手抖了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叶久久也看出几人的窘迫了，“我们这里的海鲜是纯野生的，而且品质比市场上的更好，另外我们这里是私房菜馆，祖传的老手艺，所以价格会贵一点点。”
她顿了顿，“不过我们今天刚开业，会有一个打八折的优惠。”
几个人听到打折，觉得很贵，但年轻小伙儿都很爱面子，不好意思跑路，纠结再三后点了五个菜，开胃凉拌海带丝、蛤蜊蒸蛋、蒜蓉粉丝扇贝、辣炒香螺、芝士焗青口。
“稍等一会儿哦。”叶久久点完餐就转身去了后厨。
“这里风格很精致，我还蛮喜欢的。”同行的一个女生拿着手机到处拍。
“我也很喜欢。”胖胖男生遥遥望向厨房的方向，“老板长得真漂亮。”
“看人家长得漂亮就吃这么贵的菜？五个菜就一千多，还不如去吃火锅。”同伴嫌弃的撇了撇嘴角，“反正还没开始做，我们跑路吧。”
“跑单太没人品了。”另一个男生说道：“不好吃我们可以打消协举报她。”
原本担心被坑，可等到菜叶久久把菜送上来后，几个人顿时真香了，“明明是一盘普普通通的海带丝，我怎么吃出了一种在高档餐厅吃前菜的感觉？”
“他哪里是普普通通的海带丝，明明是价值八十八块的极品海带丝。”
“我再尝尝这个蒸蛋。”胖胖男生拿着尝了一口嫩滑如牛奶的蛤蜊蒸蛋，一脸陶醉，“简直绝了，入口即化，鲜美至极。”
“我从小到大吃过不少蒸蛋，我以前觉得最好吃的是上次酒店吃到的虾仁蒸蛋，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更好吃。”同伴觉得这个蛋嫩得自己的舌头都要掉了。
“真的不错。”其他同伴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咱们也在别的地方吃过海鲜，怎么感觉这里更好吃？”
“我也觉得。”隔壁桌娇娇小朋友的妈妈附和着：“其他的地方的海鲜吃着总觉得有点腥，但这里的吃起来不腥，反而有一点甜，也不知道是加了糖还是怎么回事？”
“就是很好吃哦。”可爱软萌的娇娇端着海鲜粥糯糯的对大家说：“这个粥好好喝。”
“老板，我们再点几个。”胖胖男生看着大快朵颐的同伴们，又加了几个菜。
接下来又来了三桌路过尝鲜的客人，点菜的时候心疼得想哭，上菜后好吃得想哭，“真鲜，真香！”
“比我以前吃过的海鲜更好吃，老板以前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吗？”
“不是，就是自己喜欢研究。”叶久久从小喜欢跟在奶奶身后学这些，而且学得特别快，再加上天生好像喜欢吃水里的东西，所以去海城后又专门学了很多做海鲜的法子。
大家都惊了，“不是竟然也做得这么好吃！”
“主要是海鲜很新鲜，简单的厨艺也能将它的美味呈现出来。”叶久久觉得主要是海鲜的功劳。
客人想想觉得确实如此：“确实是鲜！吃着就停不下来，一不注意就吃光了，老板，能再给我们来一份蒜蓉粉丝扇贝、香辣香螺吗？”
“我们也想加一份蛤蜊蒸蛋和芝士焗青口。”
“我们也要。”
“不好意思没有了。”这两天囤的海鲜已经用光了，只剩下一点海带丝和黄蛤，但分不均匀，而且叶久久也累了。
大家失望不已，“老板，这么早就没了？”
“是的。”叶久久笑着嗯了一声，“我们店的海鲜是单独送来的，每天送的都不一样，数量也不多，所以卖完就没了。”
“大家喜欢的话可以明天再来，我们明天还会有其他新鲜海鲜。”
顾客们倒是想，就是钱包抗不住：“有时间就来。”
其实叶久久给的分量挺多，大家都已经吃饱了，就是觉得太好吃想加菜，现在没加上菜也不生气，吃完剩下的饭菜就付账离开。
五桌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后，叶久久关好店门就开始打扫卫生收拾厨房，整理好后月已上树梢，晚风徐徐，吹散了一些暑意。
叶久久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开始清点今天收益，今天接待的七桌客人都把菜单全点了，除了两桌没点酒水，其他桌都点了，加起来有一万三千多。
因为海鲜白得的，扣除配菜、酒水果汁、厨房损害等成本，净收益还有一万出头。
旁边的大孙子眼睛都瞪圆了：糟糕，遇到海带丝刺客了！
好在旁边的刘家大儿及时反应了过来，他接过菜单直接全点了一份。
刘奶奶心窝子嘎嘎疼，但谁让叶久久是她看着长大的呢？
叶久久给大家倒了龙井茶，“刘奶奶，刘叔叔你们先坐会儿，我先去厨房准备，你们想喝什么可以随便拿。”
她说完后去了后厨，刘奶奶也跟了进来，“久久，要不要帮忙？”
“不用帮忙，我一个人能行，里面热刘奶奶你先出去坐会儿。”叶久久怎么可能让客人帮忙呢，她说着熟练的将之前做菜的流程重新来了一遍。
刘奶奶看她动作熟练，完全不需要她帮忙，也就没有再开口，她看了看不锈钢盆里还在活动的鲜活海鲜，这么新鲜贵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刘奶奶安慰了下自己，然后走了出去：“那你需要帮忙就喊我一声哦。”
“好。”叶久久只需要做几个菜，一个人也忙得过来，她卡着时间将菜全部送上了桌，“刘奶奶，你觉得味道这么样？”
“非常好吃。”刘奶奶吃着掌心那么大的扇贝肉，肥嫩q弹，鲜甜无比，“我以为会很腥，一直都不敢碰，但吃过后发现特好吃，我觉得比猪肉更好吃。”
刘家大大儿媳：“我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比以前吃过的海鲜更好吃，我吃着整个人很轻松，身体也很舒服。”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觉得贵有贵的道理。
“久久的手艺也很好。”一直担心刘奶奶尝过叶久久的手艺后也放心了，她是真的很会做菜，就是价格太贵了，也不知道其他顾客接不接受。
叶久久笑着嗯了一声，正想说话时乐乐妈妈那一桌就叫她了，“老板，我们吃好了。”
叶久久应了一声，然后拿着平板走了过去，“吃得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小胖墩拍拍自己胀鼓鼓的小肚腩，天真可爱的说着：“我觉得超级好吃，我明天要带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起吃。”
“老板，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海鲜。”乐乐爸爸又询问起了菜单的事情，“你之前说菜单每天都不同，那明天会是什么海鲜？”
“这个得明天才知道。”叶久久官方式的笑了笑，明天吃什么？得看明天冰箱会送来什么。
“听着还挺神秘的，让人有点想明天再来一次。”
“如果喜欢可以再来，每天都有新的惊喜。”叶久久也想要几个长期顾客，所以顺着说了一句，然后在平板上点了点，“乐乐妈妈，这顿餐加上饮料和酒，一共2704。”
“今天小店刚营业，给你们打了个八折，一共2163。”
“那可太划算了。”乐乐妈妈付了钱后就带着家人从后面小巷回家，回家后就将刚才拍的美食照片和餐厅图片发到了朋友圈，并配文：‘发现了一间很好吃的海鲜私房菜，大家快来试试。”
她朋友圈的朋友看到配图里雅致的环境以及卖相非常好的餐厅，“真有很好吃？”
“纯野生的，特别鲜，比我吃过的所有海鲜都更好，每天都是不同的海鲜，数量有限卖完为止，大家想吃一定要早点去。”
大家听乐乐妈妈这么说，瞬间被勾起了兴趣，纷纷心动并询问位置和价格，打算有时间也来尝尝。
乐乐爸爸也很满意这一餐，下次请客户吃饭可以来这里，这里离家近，吃完饭就可以直接回家。
刘奶奶的儿子儿媳妇们也觉得除了贵一点没有什么缺点，寻思着以后请客聚餐也来这里。
叶久久还不知道大家帮她做了宣传，她清点了一下厨房剩余的海鲜，大概还能做五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卖出去？
作者有话说：
香螺==这个我不太确定每个地方的叫法是不是一样的，
某度查到的香螺又叫响锣，
但从购买平台上看的又是香螺、红香螺什么的，
我是按照平台上的那一种写的。
第7章 芝士焗青口
夏日炎炎，蝉鸣鼓噪。
听着有点心烦。
中午只接待了两桌客人，还都是特意过来捧场的熟人，虽然也净赚了好几千，但叶久久还是有一点担忧，毕竟没那么多熟人啊。
这话是开玩笑的。
叶久久虽然很想赚钱，但也不会盯着熟人薅，不过一直没有真正的客人，她确实有点烦躁，默默地喝了一大杯降火的柠檬茶。
等到下午六点左右，太阳稍微温柔一点后，巷子里路过的人渐渐多了一些，叶久久打开门走到外面，把正在营业的牌子挂上。
挂上后就有人注意到了这间很有意境的餐厅，过来询问了一下，得知价格后吓得直接跑路，一边跑一边念叨：“吃不起吃不起！”
隔壁几家店铺的老板见状，啧啧两声，“久久，你卖的什么黄金海鲜？价格怎么这么贵？几十块钱一份顶天了。”
“你们说错了，我这个海鲜应该比黄金好多了，”海鲜是从冰箱里来的，比黄金神奇多了，而且叶久久不太喜欢她们幸灾乐祸的语气，所以直接怼了回去。
老板见状脸色瞬间姹紫嫣红，“我们也是看在你奶奶的份上好心提醒一下你，太贵了肯定不行的。”
他话音刚落，就有六个人朝叶久久家的店铺走来，“老板生意兴隆，我们来吃饭。”
叶久久看向来人，是之前和小胖墩跑丢的那两个小朋友和他们的爸爸妈妈，她笑着看了眼脸色难堪的隔壁老板，然后推开门迎大家进去，“欢迎光临。”
“老板，我们下午才从周姐那儿知道您这里开店了，她说您这儿的海鲜特别好吃，所以我们约着一起过来尝尝。”小女孩娇娇的妈妈口中的周姐就是乐乐妈妈。
“我想吃那个粥。”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娇娇奶声奶气对着叶久久说：“超级好吃的对不对？”
“我也想吃。”另一个小男孩浩浩气呼呼的看着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坏，一直不让我来。”
叶久久忽然想起从去幼儿园的路上逃跑来吃粥的小胖墩了，嘴角不由的上扬。
“这不是带你来了吗？”小男孩的妈妈问叶久久，“我家孩子自从那天回去后就一直念着想吃你这儿的海鲜粥，今天有海鲜粥吗？”
“有的。”叶久久拿出菜单递给几人看，“你们看看想要点什么。”
几人已经在乐乐妈妈那儿了解过价格，所以毫不惊慌的把菜全点了一份，“谢谢老板了。”
“不客气的，你们稍等一会儿哦。”叶久久回厨房将中午做过的菜重新做了一遍，等将菜全部送上去后又有其他顾客推门走了进来。
正在打量餐厅的顾客在看到漂亮清冷的叶久久后愣了愣，现在开餐厅都这么卷了？
叶久久注意到了几人的目光，她冲着几个预备役财神爷笑了笑，“是要用餐吗？请问几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行人里长了青春痘的胖胖男生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他走上前来询问：“老板，我们五个人。”
“里面请。”叶久久领着几人坐到一张靠里面墙的六人长桌旁，周围绿植环绕，非常私密，“这里可以吗？”
“可以。”大家坐下后问道：“你们家餐厅招牌是什么？”
“我们这里是海鲜私房菜馆，只卖鲜活海鲜。”叶久久说着将菜单递给几人。
“海鲜？这么巧？我就非常喜欢吃海鲜。”胖胖男生觉得这就是缘分，但下一秒看清菜单上的价格后，脑袋上就像被浇了一盆清水，瞬间透心凉了。
胖胖男生幽怨的看向叶久久，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老板只想赚我钱！
其他人看着菜单后手抖了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叶久久也看出几人的窘迫了，“我们这里的海鲜是纯野生的，而且品质比市场上的更好，另外我们这里是私房菜馆，祖传的老手艺，所以价格会贵一点点。”
她顿了顿，“不过我们今天刚开业，会有一个打八折的优惠。”
几个人听到打折，觉得很贵，但年轻小伙儿都很爱面子，不好意思跑路，纠结再三后点了五个菜，开胃凉拌海带丝、蛤蜊蒸蛋、蒜蓉粉丝扇贝、辣炒香螺、芝士焗青口。
“稍等一会儿哦。”叶久久点完餐就转身去了后厨。
“这里风格很精致，我还蛮喜欢的。”同行的一个女生拿着手机到处拍。
“我也很喜欢。”胖胖男生遥遥望向厨房的方向，“老板长得真漂亮。”
“看人家长得漂亮就吃这么贵的菜？五个菜就一千多，还不如去吃火锅。”同伴嫌弃的撇了撇嘴角，“反正还没开始做，我们跑路吧。”
“跑单太没人品了。”另一个男生说道：“不好吃我们可以打消协举报她。”
原本担心被坑，可等到菜叶久久把菜送上来后，几个人顿时真香了，“明明是一盘普普通通的海带丝，我怎么吃出了一种在高档餐厅吃前菜的感觉？”
“他哪里是普普通通的海带丝，明明是价值八十八块的极品海带丝。”
“我再尝尝这个蒸蛋。”胖胖男生拿着尝了一口嫩滑如牛奶的蛤蜊蒸蛋，一脸陶醉，“简直绝了，入口即化，鲜美至极。”
“我从小到大吃过不少蒸蛋，我以前觉得最好吃的是上次酒店吃到的虾仁蒸蛋，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更好吃。”同伴觉得这个蛋嫩得自己的舌头都要掉了。
“真的不错。”其他同伴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咱们也在别的地方吃过海鲜，怎么感觉这里更好吃？”
“我也觉得。”隔壁桌娇娇小朋友的妈妈附和着：“其他的地方的海鲜吃着总觉得有点腥，但这里的吃起来不腥，反而有一点甜，也不知道是加了糖还是怎么回事？”
“就是很好吃哦。”可爱软萌的娇娇端着海鲜粥糯糯的对大家说：“这个粥好好喝。”
“老板，我们再点几个。”胖胖男生看着大快朵颐的同伴们，又加了几个菜。
接下来又来了三桌路过尝鲜的客人，点菜的时候心疼得想哭，上菜后好吃得想哭，“真鲜，真香！”
“比我以前吃过的海鲜更好吃，老板以前是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吗？”
“不是，就是自己喜欢研究。”叶久久从小喜欢跟在奶奶身后学这些，而且学得特别快，再加上天生好像喜欢吃水里的东西，所以去海城后又专门学了很多做海鲜的法子。
大家都惊了，“不是竟然也做得这么好吃！”
“主要是海鲜很新鲜，简单的厨艺也能将它的美味呈现出来。”叶久久觉得主要是海鲜的功劳。
客人想想觉得确实如此：“确实是鲜！吃着就停不下来，一不注意就吃光了，老板，能再给我们来一份蒜蓉粉丝扇贝、香辣香螺吗？”
“我们也想加一份蛤蜊蒸蛋和芝士焗青口。”
“我们也要。”
“不好意思没有了。”这两天囤的海鲜已经用光了，只剩下一点海带丝和黄蛤，但分不均匀，而且叶久久也累了。
大家失望不已，“老板，这么早就没了？”
“是的。”叶久久笑着嗯了一声，“我们店的海鲜是单独送来的，每天送的都不一样，数量也不多，所以卖完就没了。”
“大家喜欢的话可以明天再来，我们明天还会有其他新鲜海鲜。”
顾客们倒是想，就是钱包抗不住：“有时间就来。”
其实叶久久给的分量挺多，大家都已经吃饱了，就是觉得太好吃想加菜，现在没加上菜也不生气，吃完剩下的饭菜就付账离开。
五桌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后，叶久久关好店门就开始打扫卫生收拾厨房，整理好后月已上树梢，晚风徐徐，吹散了一些暑意。
叶久久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开始清点今天收益，今天接待的七桌客人都把菜单全点了，除了两桌没点酒水，其他桌都点了，加起来有一万三千多。
因为海鲜白得的，扣除配菜、酒水果汁、厨房损害等成本，净收益还有一万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