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秒,他就幻化成了银龙的模样。
    龙是上古神兽,盱衡厉色,可令万物生惧。
    古冶涟的龙躯因痛苦而摆动,然而他的四肢依旧被白玉锁链困住,金光一道道地劈来,古冶涟的身上又出现了一道道的伤口,瞬间鲜血直流。
    谯知微见状要跑,古冶涟却用长尾卷住了她的腰身,把她拖到了身前。龙尾修长有力,古冶涟轻易将她抵在了青铜柱上。
    他鼻息火热,金眸烈烈,谯知微如何猜不出来他想做什么。然而龙身如此庞大,谯知微只是想想就觉得自己要痛死了,她自然不愿意,不停地扭身挣扎。
    古冶涟怎么会放过她呢?他用一只爪子扼住她的喉咙,牵扯得白玉锁链咔咔作响。
    他略一摆尾,就分开了谯知微紧闭的两条腿,在她绝望的哀泣声中,将龙根长驱直入。
    谯知微几次想逃,然而古冶涟插入她体内的肉茎却长出了小小的倒刺,勾在她软嫩的内壁,令她又疼又痒。
    她难受得蹙起眉头,古冶涟嘴角泛着冷笑,下身一挺,又重新将她贯穿。只是他似乎也并不好受,体内邪火入侵,他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与龙的真身交合,谯知微痛苦得快要死去。下体已经麻木了,连最开始的胀痛都感受不到。
    她被一尾银白色的雄龙抵在青铜柱上奸淫着,硕大得令人咋舌的龙根在窄小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捣出腥膻的泡沫,粘在一人一龙的耻部。
    古冶涟快被体内的火焚之感逼疯,一想到自己是被眼前的雌人陷害,他就更加愤怒,下体冲撞的速度快到极致,力度也丝毫不减。
    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个阴险的雌人,居然敢利用他对她的信任……
    古冶涟射出来的时候,谯知微已经虚脱了,她闭上眼睛沉沉吁气。
    下体被猛然灌入滚烫的浓精,谯知微除了咬了咬牙,都没有力气骂一句。
    这次的射精时间很长,龙精由一开始的浓稠逐渐变稀,谯知微感觉到异样,睁眼一看,却发现眼前的古冶涟靠在她的身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重新变回了人的模样,嘴角全是他方才吐出来的血。谯知微嫌恶地推开了他,他软掉的肉茎也从她的穴里滑了出去。
    浊白带有金丝的龙精从她的穴口溢出,然后她的穴里流出了一缕缕的鲜血。
    她自知自己方才是没有受伤的,所以她穴里的血只能是这条龙的。他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所以在精液射完后,居然射了血。
    谯知微并不关心这条龙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她现在满脑子都只想着谢玉,她要马上回去看看他!哪怕他已经死了,她也要守在他的身边!
    她揉了揉酸痛的腿,努力站了起来。古冶涟已经不省人事,谯知微便用他沾满血迹的衣袍擦了擦自己腿间的血和精。
    他的嘴角一直在流黑血,法力也似乎在飞速流失,因为此处的石门正在缓慢开启——他连控制石门的力量都没有了。
    擦净了大腿,古冶涟的袍子上也没剩几处干净地方了,腿根处还是一片狼藉。
    谯知微不得已,最后用他银白色的长发擦干净了自己的下身,揩去了花唇上的龙精和龙血。
    她提上了裤子,便朝着石门跑了出去。
    ……
    谯知微回到院子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谢玉的遗体旁。谢玉的血似乎已经流干了,屋子里的血泊也干涸成了赭褐色的血迹,刺鼻的腥气扑面而来。
    谢玉面色发灰,透着沉沉死气。谯知微扑到了他的身上,一边抚摸着他僵冷的脸,一边哀怨地哭泣着。
    虽然她平时非常讨厌毒舌刻薄的谢玉,可他现在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再也不会说话了,谯知微发现自己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人死之后,念叨的就只有他生前的好了,谯知微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的大洞上,想象自己和从前一样把头枕在他温热的怀里。
    她每次一讨巧卖乖,谢玉就会怜惜地摸她的头发,亲她的脸和耳朵。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永远不会回应她了。谯知微的眼眶里又滑下两行泪,想到再也不会有人送她金元宝、教她写字、带她私奔,谯知微的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从今以后,她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了。
    她直起了身子,一边呜咽着,一边胡乱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泪水。她替谢玉整了一下衣领,抹掉了滴在他面上的眼泪。
    由于难以启齿,谯知微从来没有当面给过谢玉“夫君”的名分,也从来没有亲口叫过他一声“夫君”。
    谯家村有个旧习俗,死了夫君、又不愿改嫁的寡妇,每年都要在夫君墓前哭一次坟,以表达思念。
    谯知微依稀记得那些寡妇们是怎么哭的,于是她有模有样地对着谢玉的遗体哭了起来。
    “六月里,闷沉沉,小寡妇实在难做人,隔壁哥哥来借针线唡,伤、伤心的啊,小姑子说我有私情唡,死鬼呀!”
    谯知微哭得那叫一个凄厉,这首《小寡妇上坟》共哭了十二月,可她记不得每月的唱词儿了,便从六月又跳到了十月去,哭得也是磕磕巴巴的——
    “十月里,小阳春,小寡妇越想越伤、伤心,一天到晚腰累、累断唡,伤心的啊,公婆还骂扫、扫帚星唡,死鬼呀!”
    她正哭得带劲,却听见一阵清脆的鼓掌声,把她给吓得破音了。
    屏风后面缓缓走出一个身型高挑的男子——他笑容促狭,眼尾飞扬。
    正是沉犹。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里,躲在屏风后窥了多久的戏。
    他一边鼓掌,一边打趣说:“你还会这个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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