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次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听他们说,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家,有一个年轻漂亮的高知小三和一个儿子。
    “妈……”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小声问“为什么你和爸不离婚呢?”
    桌上的菜都是爸爸爱吃的,哪怕他几乎不回来了,妈妈还是会坚持每天做一桌子菜,望眼欲穿、自欺欺人。
    “为什么要离婚?”
    这口饭妈妈嚼了很久,久到泪水洇湿了她的面庞。
    “妍妍,你还小”她用手背拭去泪水,往我碗里搛了块排骨“不要听外面的人瞎说,这个家不会散的……妈妈不会让它散的……”
    所谓的排他关系,真的容不下第三个人吗……?不是的,是可以的,是可以的……我从来都知道,是可以的。
    我咬着唇默默流泪,我在生谁的气,他的吗?不,我有什么理由去生他的气……
    我在生自己的气,错的是我……只能是我……是我妄图在一段不确定的关系里寻求确定性,这不是错是什么?
    “母狗不会好好说话是吧?”谢渊捏住我的脸颊,逼迫我张开嘴,手指伸进去,攫着我的舌头往外拽,舌根受了刺激,疯狂地分泌口水,不受控的从嘴角往外流。
    太使劲了……舌头快要被拽断了……
    我说不出话,皱着眉呜咽着用眼神向他告饶。
    他把手抽了出来,将口水囫囵抹在我下半张脸上。
    “啪”清脆的一响,一记耳光落在我右脸颊上,力道不小,上半身都被扇得偏了过去,脑子里嗡嗡的,挨打的地方迅速肿烫起来,火烧针扎一样。
    “耳光可以吗?”
    半小时前,也是在这间屋子,他曾温柔地问。
    “嗯”
    口头承诺是有效的,否则怎么会化成此刻落在我身上疼痛的刑罚。
    “啪”又是一掌。落在同一个地方。
    这次我被彻底打懵了。
    “叫人”
    “……主、主人”
    “好好叫”
    “主人”
    “呵”他轻哼“原来小母狗会说话啊”
    谢渊抽下皮带,在我面前晃了晃。昏暗的环境里,仿佛一条被他擒在手里的黑色长蛇。
    “会叼吗?”他问。
    我点点头,泪水渍着挨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我屈辱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皮质的部分,把它衔在嘴里。皮带是有重量的,叼了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后槽骨发酸,口水不受控的从咬合的地方渗出、滴落。
    他蹲下,蔑然地拍拍我的脸“小母狗认识回笼子的路吗?主人牵着你去,好不好?”
    话落,谢渊握住皮带金属扣的那端,起身居高看我,手上拽了拽,提醒我跟上。
    昨天留下的淤痛未散,膝盖磕在硬质木地板上,每爬行一步都堪比受刑。咬肌因为长时间发力已酸胀不堪,牙关哆嗦着打颤,皮带表面也因为浸了口水而变得湿滑,差点从嘴里脱落。
    想起他问的那句“会叼吗”,我才发现,原来光是用嘴叼住一个物件,也可以这么难。
    谢渊的家是一个大平层,调教室在走廊的尽头,与书房完全相对的地方。
    书房外面没有开空调,皮肤接触冷空气的瞬间,泛起了一层密麻的鸡皮疙瘩,我的注意力都在嘴里叼着的皮带上,因为冷和疼,身子微微打着摆,跟在他后头,爬得并不稳。
    谢渊的步伐很慢,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是另一种折磨我的方式。
    这条路有这么长么……我一边爬一边回忆着,浑噩混沌、东西难辨,仿佛黑暗中不安的游魂。
    现在几点了?四点半……五点?……如果没有下雨的话,太阳也快出来了吧……唔……太阳……温暖的发光体……
    “好好爬”
    察觉到我的失神,他收紧手里的皮带,不悦地冷眼朝下瞥我一眼,用眼神警告我。
    好性感。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我知道自己的性癖不正常,但没想到会变态到这种程度,只是被他冷冷看了一眼,阴道便不知羞耻地快速收缩,从内挤出了一汪水。
    大脑像密码被激活的机器,再次亢奋起来。
    进了调教室他会怎么对我?反正最后一定会操我吧?用那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捅进来,操得我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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