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冰被人接出来安顿到白池后面的那幢房子里,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按动了那个黑色按钮。
    另一边白池锁着眉头:“你认识炎凤?”
    如果这问题换成白池来答,她肯定会说“认识啊,怎么不认识,炎凤谁不认识”,可惜她是提问的人,所以只听到轻轻的一声“嗯”。
    白池每次都这样觉得,唐景珏坦荡得令人无从下手,却也只让她知道她该知道的一切就到此为止了。
    在她理解的含义里,唐景珏进入基地并不是因为合适,白池不是要否认唐景珏的职业素养,而是她看清了唐景珏是在用自己做要挟,要白池不要越界。
    这中间有很多次,白池都可以直接达到她一直以来的目的,熊冯特和报仇就在她的手边,她不用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的,只要再屈从一点点,伪装一点点,只要她握住那把手边的刀,她活下来的意义就能全部实现。
    可现在不行,这中间隔着唐景珏。
    她舍不得。
    “你说你把自己送进来,就是为了管着我,是不是有点太伟大了?”
    “我没想过管你。”
    白池睁大眼睛,突然有点疑惑。
    唐景珏从握笔那一刻就在建设道德和责任,这辈子的出格都搭给白池了,白池一边爽一边被负罪感折磨得身心俱损。要么她就恨到底,要么她就爱到底,但她哪边都舍不下,所以唐景珏不让她放弃任何一个,把自己的命送进来就为了让她有个边界。
    可他又不说,全指着白池猜,唐景珏可恶就可恶在他知道白池一定能猜出来。
    白池觉得时间似乎差不多:“你的伤好了码?再几天就完全不疼了吧。”
    白池说的是唐景珏腹部的刀伤,季风把他带回来那次挨的。
    “好了。”
    白池觉得触碰头发的一双手温柔得过了火,真是要命,唐景珏在哄她。
    唐景珏当时那记刀伤是故意受的,这事他没告诉任何人,定位器藏在伤口里,现在应该在杨冰那里。
    由于相关律法的差异和地理位置的限制,封港的形势传递给市局会有点麻烦,炎凤这边的产业比较复杂,摸不准会安排在封港的旧城区还是新城区,又不能跟本地黑恶势力硬碰硬,唐景珏采用这种折衷的方式最安全。
    当然,安全的不是他。
    “你说炎凤现在在打什么歪主意?”
    “有人可能要吃些苦头。”
    “你不管么?”
    “管不了,睡吧。”唐景珏有些强硬地压下白池狡猾的眼睛,勒令她好好休息。
    诺汀是在半夜到的,他本来应该在小伍之前就能到,结果刚落脚就勾着房谷去了赌场,找了两个陪玩坐庄,打了半宿德扑。
    房谷没成想诺汀这二傻子记忆力居然很好,记牌的速度开了挂,狠赢了几把,全打在了房谷和两个陪玩的户头上,下半夜才搂着俩娇娃赶回炎凤的地盘。
    房谷开始被二世祖在牌桌上的表现狠狠惊了一把,对诺汀不学无术的印象有些改观,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可是封港,炎凤的地盘,诺汀不知死活地带了两个陌生女孩,那群打手还眼看着诺汀把她们抱上那栋楼。
    夜里的风不凉,掠到房谷秃了的脑袋上,房谷一下就清醒了,这俩妞是炎凤的人。
    诺汀拉着房谷扯他赌神往事的时候喝了不少酒,这会正边走边埋在边上姑娘的大奶上吸得忘乎所以,就想找个离得近得的房子赶紧爽一把,他裤子下头的玩意要憋炸了。
    门被踢开的一瞬间唐景珏就醒了,脚步声离他们的房间越来越近,却在客厅的位置停下了。
    白池觉得腰上一紧,伸手环过唐景珏的背,带着一点被打扰的不快,哼唧了几声。
    外边好像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应该是茶几上的纸巾盒,打架似的,声音越来越大,白池闭着眼睛说:“门锁了吗?”
    “锁了。”唐景珏反握着白池的手。
    “那不管,睡觉。”
    来回折腾了四个小时,白池累得想一觉睡到后天,这会外边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不想管,左右熊冯特和炎凤不会在现在对他们下手。
    外边的动静越来越不像话,诺汀把桌子一扫,把抱着的女孩按到上面,不管有没有湿就横冲直撞地顶进去,涩得他直抽气,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俄语,以及大家都能听懂的“f**k”。
    做得知味了,诺汀拉起另一个的奶子开始揉,边揉边浪叫,仿佛被干的人是他。
    至少听起来是这样。
    “炎凤喜欢这种?”白池睡不着了。
    唐景珏不说话,因为白池的手放在他胸口,打转,还有白池的头发,全都蹭在他胸口和脖子上,很痒。
    白池的小舌舔过唐景珏的乳粒,伸着舌尖压了压,好像挺起来了呢。
    “你要不要也叫几声听听?”白池玩味地调戏他。
    唐景珏属于那种在床上猛干但是不太吭声的人,几回骚话都是白池逼急了说出来的,白池想调戏他看看,看唐景珏有没有浪得没边的时候。
    “你喜欢这种?”唐景珏捉住白池不安分的手,皱着眉头问她。
    诺汀什么时候兴奋,什么时候射精,一晚上射了几次全都喊得一清二楚。
    “理智上说不太喜欢这个类型的,但如果是你的话……”白池突然没那么困了。
    唐景珏摸出一对耳塞,不由分说地把它塞到白池耳朵里:“你需要休息。”
    白池又把它取下来:“你不行?”
    白池又故意挑衅,她腿间分明感觉到唐景珏的阴茎在顶她,她的手使坏地向下探,唐景珏的手却更快一步,按压到她肿胀的阴唇上。白池在摸到唐景珏的阴茎时不得不承认了一个事实,不是唐景珏不行,是她自己不行。
    被唐景珏压着操了那么久,她整个阴唇都肿得又热又麻。
    “再让我听一会,就一小会。”
    白池还没说完就被唐景珏一把捞起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浴室的镜子前坐着了。
    接吻已经是再熟练不过的姿势,但这次没有窒息感,唐景珏整个人温柔很多,白池勾着唐景珏的脖子把饱胀的乳送上去。
    可能是浴室的回音,但最有可能是唐景珏故意的,因为他舔吻的声音异常明显和清晰,一下一下,伴着温热的口腔全都送到她的耳中。在白池的听觉系统里,还有喘息和嘤咛,当然,这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白池的衣袍大敞,唐景珏盯着从指缝里溢出来的软白,忍不住地收拢,白池向上仰起修长的颈,舔咬下唇溢出声音,唐景珏却跪下舔她的穴,舌头探入勾着四壁弹压的肉,口腔整个覆上去,鼻尖在阴蒂上一蹭一蹭。
    好了,白池知道自己不禁操,她流水了,还很多。
    白池的手死死抓着洗手台的边缘,唐景珏温热的舌头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抽插,穴壁的每一寸神经都被撩拨得兴奋起来,向内靠拢卷着唐景珏愈发深入的舌头,白池忍不住收拢双腿,又被唐景珏压着大开,白池从对面的镜子上看到了唐景珏的动作,耳朵里炸开的都是黏腻的水声。
    唐景珏觉得舌头被裹紧,舌侧被层层内拢的软肉压紧,他用手分开阴唇,舌头从穴口抽出,一寸一寸舔吻到白池的阴蒂上,白池那里到处都是水津津的,尤其是更里面,温软会吸,一捣就出水。
    白池的小腹随着唐景珏的动作下塌,绷紧,然后很久才呼气,唐景珏好会舔穴,她快爽疯了。嘴唇早就咬红了,像唐景珏的舌头插着的穴一样被她自己的手指捅开,发出呜咽和津液的咕唧声,在浴室里的声音格外烧脸。
    白池快不会呼吸了。
    “啊……嗯……唐景珏……嗯……你好会舔啊……唔……”
    白池的穴口张开一个小口,又收紧压死,一动一动的,挤出透明的液体,含不住了就顺着股缝延伸下去,唐景珏看着这样的画面,觉得太阳穴都是绷紧的。
    “你听。”
    唐景珏捏着白池的手腕,喉结上下滚了一下,把白池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舌尖压上已经膨起来的、亮津津的阴蒂,上下挑压。
    空气随着动作像是打在小穴上,缠进阴道里,阴蒂被快速刺激着,双腿大开的白池被唐景珏用各种地方都操过了,白池觉得下身一定湿透了,垂下的那条腿被唐景珏抓着,用她留的水磨蹭。
    白池的小穴拼命想内收缩,却什么都夹不住,阴蒂上的压感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唐景珏如愿听到了白池的呻吟,不加隐忍的,甚至伴着些许哭腔的呻吟,很好听。
    从阴蒂而起的一股热意从小穴附近喷出,白池甚至向后缩了缩,但是又被唐景珏拽回来,重新将唇覆在颤动着的口上吸,白池爽疯了,她真的要爽疯了。
    湿答答的,唐景珏用舌头都会把她舔坏的吧。
    白池真的没力气了,今天简直死了一场,她手都不想抬了,但还是紧紧抱住唐景珏,一分一秒她都不想和这个人分开了。
    唐景珏支着胯下更涨的阴茎,脸上也亮晶晶的,他咬着白池的耳朵问她:“还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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