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那希甜甜地笑道：“都好看，是不一样的好看。”
戈雅闻言忍不住又亲一口乌那希的脸蛋。将她抱入怀里。
她感觉自己可能想多了，感情是相互的，乌那希亲近康熙，也是康熙付出很多心力换来的这份亲近的。
更何况还她家宝贝性子还那么讨喜，谁又能不爱她呢？
…
坤宁宫。
太后一脸慈爱看着怀里熟睡的保成。
坐在一旁太皇太后望着这一幕，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今皇后已去，保成到底归谁养，皇上还没个抉择，不过对此，太皇太后倒是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皇上驾到。”
太监的伴驾声唤回太皇太后的思绪。
“孙儿给皇祖母，皇额娘请安。”
太皇太后与太后笑着点头让康熙起身坐下。
康熙按照循例问候一下太皇太后与太后老人家的身子如何。
一旁的苏麻喇姑替太皇太后、太后回答了康熙，顺便还隐隐向康熙聊起孩子的情况。
太皇太后道：“保成再过几日，便满月了，你打算将保成交由谁来抚养？”
这个康熙一早就想好了？
当初保清送出宫外，翻年便三岁了，也算立起来了。
承瑞也是被大臣养得好好的，那么多年病情也不再恶化。
所以保成他也是打算送去宫外去。
便道：“等保成满月后，便送去出宫外，交由大臣抚养。”
太皇太后似是一早便猜到这个结果，她望一眼正抱着孩子的太后，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正色道：“你皇额娘不会说满语与汉语，自从慧妃去了以后，你皇额娘平日除了哀家，连个人的人都没有说话，她一个人难免孤寂，是以，哀家想将保成给你皇额娘抚养，也好让你皇额娘含饴弄孙，享受下天伦之乐，玄烨你看如何？”
太皇太后一直都觉得自己愧对太后，家族让太后小小年纪嫁到大清来，嫁过来又没几年，便年纪轻轻守了寡。
没了丈夫，她膝下又无子嗣，难免是心里空虚，将玄烨的嫡子交由太后抚养正好。
最重要的，她还有一个目的。
皇上这些年一直在削弱蒙古与大清的关系，她早在他不愿意纳蒙古妃子一事就能看出来了。
唯一的蒙古嫔妃慧妃，也是因为看在自己面子上，才纳进宫来的，可即便如此，皇上就连慧妃也都不愿意宠幸。
玄烨因为心中有成全的很，她也不远逼迫玄烨损了祖孙的情分。
但如果太后抚养保成，倒是不失为稳固大清与博尔济吉特部落的关系的一个好方法。
太后闻言不由地抬起头来，如果细看之下能看出她眼中露出几分欢喜来。
虽然她现在生活锦衣玉食，但是身边也没有知心人陪伴自己，这样年复一年的孤寂无聊生活。
久而久之，不由地心中寂寞。
太后暗暗想道，如果有了孩子陪伴，或许往后的日子便不会那么枯寂了。
康熙却下意识拒绝太皇太后的提议。道：“这照顾孩子如此辛苦，孙儿怕会劳累到皇额娘。”
保成是他的嫡子，他是不想将孩子给太后亲自抚养的。
太皇太后笑道：“哀家知道玄烨孝顺，不忍长辈操劳，但有下人与奶娘，也不会累着太后的。”
康熙神情一顿，他就知道皇祖母既已开口，便是已心中下了决定，要太后抚养保成的了。
况且太皇太后话里话外都拿孝道来压他，他想拒绝都难。
他这个人最是看中孝道，便也只能是答应了。
...
几日后，便到了七阿哥保成的满月宴。
由于还在孝期，康熙与太皇太后就决定不大办了。
在宴会前，康熙怕待会忙又顾及不到乌那希，又将乌那希送来储秀宫这里。
但好像康熙不止将乌那希一人送回储秀宫。
“额娘，乌那希见到哥哥啦。”
戈雅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哥哥？”
乌那希挠了挠头：“就是和乌那希一起被送来储秀宫的哥哥，不过她往马佳庶母那边去了。”
戈雅这才反应过来，乌那希应该说的是承瑞。
第76章 塌了
马佳庶妃泪眼婆娑望着她日思夜想的小人儿。
“承瑞。”马佳庶妃哭着将孩子紧紧地拥入怀中。
承瑞微微皱了下眉, 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马佳庶妃像是想到什么，连忙松开承瑞，慌张地抬起头：“承瑞对不住, 是额娘一时忘记了。”
承瑞摇了摇头，扯起一抹笑：“额娘, 儿子无碍。”
虽然承瑞才七岁, 却有些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也学会宽慰人了。
马佳庶妃忍不住抚摸了一下承瑞的脸, 她看到承瑞这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便感觉心痛不已, 恨不得将皇后挖出来碎尸万段。
“小主，大阿哥到用药的时辰了。”承瑞的奶娘提醒道。
马佳庶妃这才恍然大悟般, 让承瑞赶紧去用药。
...
戈雅帮乌那希整理好衣服便出门了，她们俩母女一出门正巧撞见了马佳庶妃也带着承瑞出门。
“额娘, 这就是女儿跟你说的哥哥。”乌那希指着马佳庶妃旁边那小小的小男子道。
戈雅也看到承瑞, 如今的承瑞已经长高许多，都到马佳庶妃的腰部了。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承瑞脸色苍白，连嘴唇毫无血色，只有那一双清澈的眼眸，给他带来了几分生气。
承瑞抿抿嘴：“承瑞见过董娘娘。”
戈雅不由地心里一堵，从前那个阳光开朗，一见到她就热情打招呼的小团子, 再也不不复存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沉默寡言的病弱少年。
想想也难怪承瑞会变成这副模样, 小小年纪经历过一次生死劫难,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 却被送出宫去。
承瑞又没有母亲在身边，康熙这两年忙着削藩，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小小年纪既没有父母的陪伴，平日又吃药如同吃饭一样多，以此以往性格不变才怪。
而且她记得承瑞以前最是讨厌吃药了，今日却要每日都吃药。
想想就难过，也幸好那拉庶妃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谋害死了皇后，也算是替这些孩子报仇了。
想到这里，戈雅喜极而泣应道：“嗯，承瑞还是那么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她又转头问马佳庶妃：“承瑞这次回宫，是不是不会再出宫了？”
承瑞听到出宫两个字，不由地紧张地握紧了小拳头，他眼神希翼地望向马佳庶妃。
马佳庶妃感受承瑞不安地目光，温柔牵起承瑞的手，抬起头，嗯了一声，对戈雅淡淡道：“你也知道的，承瑞已到了入阿哥所的年纪，皇上就借着七阿哥的满月宴就将孩子接回宫了。”
让她比较开心的是，皇上或许是想要补偿承瑞，孩子除了上学，其余时辰还是可以回储秀宫的。
戈雅开心笑道：“那感情好，马佳姐姐与承瑞日后也不用母子分离了。”
她是真的为马佳庶妃开心，或许承瑞回来，也能解决她的产后抑郁症了。
乌那希早就安耐不住接近自家哥哥的的心，挣脱了戈雅牵着她的手，跑到到承瑞身边，声音软糯道：“哥哥，你以后都会住在马佳娘娘那里吗？”
承瑞一瞧见乌那希这个可爱的妹妹，原本绷着的小脸，也不由地露出一抹笑。点了点头。
乌那希歪头，眯起那双星辰般的眼眸，笑道：“那乌那希可以找哥哥玩吗？”
女孩如春风般笑容，让承瑞感觉呼吸一滞。
他的妹妹这么那么好看，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那个小子。
嗯，承瑞小小年纪就显现妹控的特质。
半晌，承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端起哥哥的架子，缓缓点了点头，旋即他想起额娘说自己日后会进那个阿哥所，又道：“如果你在储秀宫找不到哥哥，可以去阿哥所找哥哥。”
他可不忍看到妹妹寻不到他的场景。
乌那希转身朝戈雅灿烂地笑道：“额娘，以后有哥哥一切陪乌那希啦。”
戈雅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神情。
...
承瑞与马佳庶妃在赶往乾清宫的路上，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额娘，您与董娘娘怎么啦？”
承瑞隐约觉察出两位的长辈的关系有些不对劲了，要不然方才董娘娘邀请额娘一道同行，额娘也不会以忘记拿东西要回去为由，拒绝了董娘娘了。
马佳庶妃闻言一愣，她没想到承瑞小小年纪便就如此观察入微。
她摇头道：“没怎么了，是额娘的问题，你董娘娘那么好，是额娘不想...”拖累你董娘娘了。
接下来的话，马佳庶妃不敢说出口，只要她背负着皇后的命一天，她就不敢再次靠近戈雅，以免她受到自己的牵连。
她这些人开始听到一些留言碎语了，说自己是因为戈雅害了她的孩子，两人才会关系决裂。
虽然她当时也狠狠教训那个乱嚼舌根之人，但为了避免承瑞会被人挑破离间，恨上戈雅就不好了。
马佳庶妃正色道：“承瑞，你要记得董娘娘是你救命恩人，也是额娘的救命恩人，日后你一定要好好报答你董娘娘知道吗？”
承瑞神情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戈雅闻言忍不住又亲一口乌那希的脸蛋。将她抱入怀里。
她感觉自己可能想多了，感情是相互的，乌那希亲近康熙，也是康熙付出很多心力换来的这份亲近的。
更何况还她家宝贝性子还那么讨喜，谁又能不爱她呢？
…
坤宁宫。
太后一脸慈爱看着怀里熟睡的保成。
坐在一旁太皇太后望着这一幕，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今皇后已去，保成到底归谁养，皇上还没个抉择，不过对此，太皇太后倒是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皇上驾到。”
太监的伴驾声唤回太皇太后的思绪。
“孙儿给皇祖母，皇额娘请安。”
太皇太后与太后笑着点头让康熙起身坐下。
康熙按照循例问候一下太皇太后与太后老人家的身子如何。
一旁的苏麻喇姑替太皇太后、太后回答了康熙，顺便还隐隐向康熙聊起孩子的情况。
太皇太后道：“保成再过几日，便满月了，你打算将保成交由谁来抚养？”
这个康熙一早就想好了？
当初保清送出宫外，翻年便三岁了，也算立起来了。
承瑞也是被大臣养得好好的，那么多年病情也不再恶化。
所以保成他也是打算送去宫外去。
便道：“等保成满月后，便送去出宫外，交由大臣抚养。”
太皇太后似是一早便猜到这个结果，她望一眼正抱着孩子的太后，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正色道：“你皇额娘不会说满语与汉语，自从慧妃去了以后，你皇额娘平日除了哀家，连个人的人都没有说话，她一个人难免孤寂，是以，哀家想将保成给你皇额娘抚养，也好让你皇额娘含饴弄孙，享受下天伦之乐，玄烨你看如何？”
太皇太后一直都觉得自己愧对太后，家族让太后小小年纪嫁到大清来，嫁过来又没几年，便年纪轻轻守了寡。
没了丈夫，她膝下又无子嗣，难免是心里空虚，将玄烨的嫡子交由太后抚养正好。
最重要的，她还有一个目的。
皇上这些年一直在削弱蒙古与大清的关系，她早在他不愿意纳蒙古妃子一事就能看出来了。
唯一的蒙古嫔妃慧妃，也是因为看在自己面子上，才纳进宫来的，可即便如此，皇上就连慧妃也都不愿意宠幸。
玄烨因为心中有成全的很，她也不远逼迫玄烨损了祖孙的情分。
但如果太后抚养保成，倒是不失为稳固大清与博尔济吉特部落的关系的一个好方法。
太后闻言不由地抬起头来，如果细看之下能看出她眼中露出几分欢喜来。
虽然她现在生活锦衣玉食，但是身边也没有知心人陪伴自己，这样年复一年的孤寂无聊生活。
久而久之，不由地心中寂寞。
太后暗暗想道，如果有了孩子陪伴，或许往后的日子便不会那么枯寂了。
康熙却下意识拒绝太皇太后的提议。道：“这照顾孩子如此辛苦，孙儿怕会劳累到皇额娘。”
保成是他的嫡子，他是不想将孩子给太后亲自抚养的。
太皇太后笑道：“哀家知道玄烨孝顺，不忍长辈操劳，但有下人与奶娘，也不会累着太后的。”
康熙神情一顿，他就知道皇祖母既已开口，便是已心中下了决定，要太后抚养保成的了。
况且太皇太后话里话外都拿孝道来压他，他想拒绝都难。
他这个人最是看中孝道，便也只能是答应了。
...
几日后，便到了七阿哥保成的满月宴。
由于还在孝期，康熙与太皇太后就决定不大办了。
在宴会前，康熙怕待会忙又顾及不到乌那希，又将乌那希送来储秀宫这里。
但好像康熙不止将乌那希一人送回储秀宫。
“额娘，乌那希见到哥哥啦。”
戈雅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哥哥？”
乌那希挠了挠头：“就是和乌那希一起被送来储秀宫的哥哥，不过她往马佳庶母那边去了。”
戈雅这才反应过来，乌那希应该说的是承瑞。
第76章 塌了
马佳庶妃泪眼婆娑望着她日思夜想的小人儿。
“承瑞。”马佳庶妃哭着将孩子紧紧地拥入怀中。
承瑞微微皱了下眉, 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马佳庶妃像是想到什么，连忙松开承瑞，慌张地抬起头：“承瑞对不住, 是额娘一时忘记了。”
承瑞摇了摇头，扯起一抹笑：“额娘, 儿子无碍。”
虽然承瑞才七岁, 却有些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也学会宽慰人了。
马佳庶妃忍不住抚摸了一下承瑞的脸, 她看到承瑞这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便感觉心痛不已, 恨不得将皇后挖出来碎尸万段。
“小主，大阿哥到用药的时辰了。”承瑞的奶娘提醒道。
马佳庶妃这才恍然大悟般, 让承瑞赶紧去用药。
...
戈雅帮乌那希整理好衣服便出门了，她们俩母女一出门正巧撞见了马佳庶妃也带着承瑞出门。
“额娘, 这就是女儿跟你说的哥哥。”乌那希指着马佳庶妃旁边那小小的小男子道。
戈雅也看到承瑞, 如今的承瑞已经长高许多，都到马佳庶妃的腰部了。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承瑞脸色苍白，连嘴唇毫无血色，只有那一双清澈的眼眸，给他带来了几分生气。
承瑞抿抿嘴：“承瑞见过董娘娘。”
戈雅不由地心里一堵，从前那个阳光开朗，一见到她就热情打招呼的小团子, 再也不不复存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眼前沉默寡言的病弱少年。
想想也难怪承瑞会变成这副模样, 小小年纪经历过一次生死劫难,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 却被送出宫去。
承瑞又没有母亲在身边，康熙这两年忙着削藩，出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小小年纪既没有父母的陪伴，平日又吃药如同吃饭一样多，以此以往性格不变才怪。
而且她记得承瑞以前最是讨厌吃药了，今日却要每日都吃药。
想想就难过，也幸好那拉庶妃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谋害死了皇后，也算是替这些孩子报仇了。
想到这里，戈雅喜极而泣应道：“嗯，承瑞还是那么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她又转头问马佳庶妃：“承瑞这次回宫，是不是不会再出宫了？”
承瑞听到出宫两个字，不由地紧张地握紧了小拳头，他眼神希翼地望向马佳庶妃。
马佳庶妃感受承瑞不安地目光，温柔牵起承瑞的手，抬起头，嗯了一声，对戈雅淡淡道：“你也知道的，承瑞已到了入阿哥所的年纪，皇上就借着七阿哥的满月宴就将孩子接回宫了。”
让她比较开心的是，皇上或许是想要补偿承瑞，孩子除了上学，其余时辰还是可以回储秀宫的。
戈雅开心笑道：“那感情好，马佳姐姐与承瑞日后也不用母子分离了。”
她是真的为马佳庶妃开心，或许承瑞回来，也能解决她的产后抑郁症了。
乌那希早就安耐不住接近自家哥哥的的心，挣脱了戈雅牵着她的手，跑到到承瑞身边，声音软糯道：“哥哥，你以后都会住在马佳娘娘那里吗？”
承瑞一瞧见乌那希这个可爱的妹妹，原本绷着的小脸，也不由地露出一抹笑。点了点头。
乌那希歪头，眯起那双星辰般的眼眸，笑道：“那乌那希可以找哥哥玩吗？”
女孩如春风般笑容，让承瑞感觉呼吸一滞。
他的妹妹这么那么好看，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那个小子。
嗯，承瑞小小年纪就显现妹控的特质。
半晌，承瑞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端起哥哥的架子，缓缓点了点头，旋即他想起额娘说自己日后会进那个阿哥所，又道：“如果你在储秀宫找不到哥哥，可以去阿哥所找哥哥。”
他可不忍看到妹妹寻不到他的场景。
乌那希转身朝戈雅灿烂地笑道：“额娘，以后有哥哥一切陪乌那希啦。”
戈雅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神情。
...
承瑞与马佳庶妃在赶往乾清宫的路上，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额娘，您与董娘娘怎么啦？”
承瑞隐约觉察出两位的长辈的关系有些不对劲了，要不然方才董娘娘邀请额娘一道同行，额娘也不会以忘记拿东西要回去为由，拒绝了董娘娘了。
马佳庶妃闻言一愣，她没想到承瑞小小年纪便就如此观察入微。
她摇头道：“没怎么了，是额娘的问题，你董娘娘那么好，是额娘不想...”拖累你董娘娘了。
接下来的话，马佳庶妃不敢说出口，只要她背负着皇后的命一天，她就不敢再次靠近戈雅，以免她受到自己的牵连。
她这些人开始听到一些留言碎语了，说自己是因为戈雅害了她的孩子，两人才会关系决裂。
虽然她当时也狠狠教训那个乱嚼舌根之人，但为了避免承瑞会被人挑破离间，恨上戈雅就不好了。
马佳庶妃正色道：“承瑞，你要记得董娘娘是你救命恩人，也是额娘的救命恩人，日后你一定要好好报答你董娘娘知道吗？”
承瑞神情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