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行舟本就性欲旺盛,明善平时承受他的欲望就已经十分困难,如今阴差阳错吃下催情药物,被情欲掌控头脑的他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明善被他弄晕再顶醒,一睁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冷漠傲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
    彻夜厮混,药性逐渐削弱,黎行舟却开始流鼻血,他握着女孩的腰后入的时候,看到她背上鲜红的血滴吓得心脏狂跳,摸过她每一寸肌肤却都没有找到伤口,明善脑子也不清醒,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颤抖的手去指他的脸,示意他摸鼻子。
    止住鼻血之后又硬,但已经没有办法再做了,明善就连大腿内侧都要被他磨破皮,更别提被他过分玩弄的胸脯和小穴。黎行舟捏着她的手给自己摸鸡巴,一下一下操她的手心,抵着她的额头汩汩射精,荒淫无度的情事终于就此结束。
    再开门时,黎行舟又是风度翩翩的黎三少爷,西装革履,昂首阔步,明善却只能躺在床上疲惫沉睡。
    原来被玩坏就是这个感觉,做梦都是自己被插逼,小穴的洞都合不上了,神志恍惚地觉得自己下面还含着他青筋环绕的粗长性器,胀痛中带着诡异的空虚。
    黎行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处理好一些重要文件就立刻回来陪她,抱着她哄,不断说情话,向她道歉,向她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之后明善才肯止住眼泪。
    他把女孩放坐在腿上喂饭,她纵欲过度没什么食欲,黎行舟就跟哄小孩一样一直逼她吃,甚至想要嘴对嘴喂她,明善不明白为什么连进食她都不能拥有自己的意志,哭着抗拒推他。
    “不哭了,再吃一点好吗?”黎行舟吹凉白粥,“不吃饭对胃不好。”
    明善只好逼迫自己吃下一点,吃完之后又沉沉睡去,黎行舟在她旁边躺下,看她做梦都不安皱起的眉头,不知道她梦里会不会有他。他的理智说在这些噩梦里他应该都是本色出演,但被爱意掌控的另一部分自己却暗示他应该是以保护者的形象登场。
    他把女孩搂在怀里,有节奏地轻拍她消瘦的脊背,跟她说一些事情,不分公私什么都说,也当作在给自己整理思绪,一会儿说大哥在城里乱开枪,一会儿说二哥后院真的着火,姨太太打架把房子烧了,当然也提到红叶,大哥厌烦了她,想要把她送给别人,红叶连夜跑了。
    “哦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把你的镯子和我的手表都送给她了,做路费。”也算是为了之前的事,给红叶的回礼,他即将带着明善远走高飞,这些身外之物带来带去实在太麻烦,难得慷慨一把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他到了国外也能赚回来。他向来不太把钱财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明善有些震惊,家里出了这些事,她居然完全不知道。
    黎行舟低头看她:“怎么了,你很喜欢那对镯子?那我明天再给你买一对?”
    “不要……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原来人是可以逃跑的,明善静静地想,红叶真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这世道那么乱,她说走就走了,如果是自己肯定是不敢的。明善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黎行舟其实是个恶魔的事实,她就算是真的逃跑了也会被他抓回来,没用的。
    但明善实在是觉得红叶很令人敬佩,更为之前恶意揣测她而感到愧疚,仰着头问黎行舟:“为什么不多给她一点?”
    黎行舟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但也会为心爱之人天真纯善的本质而心动,笑着吻她:“她自己有钱的啊,更何况,有我的表在,没有人敢动她,不要为她担心了,睡吧。”
    明善得到红叶安全的答案,闭上眼睛,在男人温柔的轻拍中慢慢睡了过去。
    红叶走后的第二个月,明善收到了她的信。
    明善没怎么读过书,有些字不太认识,一边查着字典一边艰难地看。
    红叶在信里说,她已经在上海定居下来,靠着从黎家顺出来的财宝买下一家酒楼,生意特别好,请他们两个有空过去玩。她在上海过得很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上海人吃得太甜,她祖上可是跟着清太祖入关的满洲贵族,哎呀哎呀,真是吃不惯,人瘦了好大一圈呢。
    明善看到这里,忍不住笑,她想:红叶的说话方式就跟她的人一样,没有办法让人心生讨厌。
    红叶为人精明傲慢,之前几次纡尊降贵地勾引黎行舟都未曾得手,心中大骂他是装模做样的婊子货,但现在接受了他的恩惠,自然也要放下成见,帮他说些好话。更何况她本来就对明善没有敌意,从来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当成对手过,与她说些体贴小话自然简单。
    她又特意在信中写得很直白:三少爷温和有礼,才识出众,如今局势动荡,唯他一人能护你周全。小善妹妹,你要听他的话,勿耍性子,勿要争吵,夫妻和睦相处最是要紧。
    红叶像是一个知心姐姐一样教她,但明善的笑容却慢慢黯淡了下去。
    红叶居然跟她说这样的话。明善捏着薄薄的信纸,一言不发。她敬佩红叶逃跑的勇气,得知她在上海过得好也是真心实意为她高兴,自己已经被拘在黎行舟身边一生一世,但红叶却能勇敢地奔向自由,红叶或许已经成为她未来许多年关于美好愿景的具体化身。
    但现在红叶却在信里教她如何做一个懂事的妻子,难道她不知道黎行舟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吗?明善不知道黎行舟为了建立威信犯下的具体恶事,但并不意味着她不能体会其中的恶劣程度。连她这个被黎行舟控制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能意识到这些,红叶难道会不知道吗?红叶那么聪明,她肯定什么都知道。
    而现在,她已经脱身,却在信中传授明善顺从的经验。
    明善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看着看着眼泪就滚了出来。太幼稚太年轻的女孩,不知道理想不能寄托在一个具体的人上,理想永远高洁伟大,而人却永远卑劣无情。
    伴随着信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包裹,里面是明善的那对玉镯子,还有一些小小的金饰,上面刻着长命百岁,平平安安这些对新生儿的祝福,多么刺眼的周到考虑。
    红叶在信的末尾说:附有小礼,祝你们好事将近。届时有喜,请将全家福照片寄来万东兴国际大酒楼,千万千万,珍重珍重!此致,江婷。江婷是她为自己取的新名字。
    明善捏着那对玉镯子,指甲重重抵在坚硬的玉上,指尖都泛起愤怒的白,等到指甲断裂发出一声轻响,明善才慢慢回过神来,她麻木地看着手心里被压得陷进去一角的长命锁。
    她僵硬地站了起来,她在屋子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慌乱地打转,突然眼前一亮,日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明善看到梳妆台的镜子里的自己,日光勾勒出苍白憔悴的面容。
    明善咬着牙用力地把那对玉镯子抛向玻璃窗,都来不及看有没有打中就飞快地钻进被窝捂着头颤抖,装作自己没有听见玻璃破碎,玉石断裂和楼下仆人尖叫声这些残酷的声音。
    冬天的寒风是刮骨的刀,很快便有仆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他们不敢叫醒她,也不敢让她就这样吹冷风,最要紧的是冻到了回来的黎行舟可如何是好。动作轻得要命,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换好窗台后都不敢用扫帚扫,用粗布一块一块包着玻璃碎片,击鼓传花似地递出去。
    黎行舟回到家中,看她盖着被子一动不动,以为她在睡觉,便先去看桌上红叶寄来的信。看了觉得有趣,这女人还算上道,之前明善总问她的事,为了讨妻子开心,他托人在上海对她多加关照,现在这封信的内容正是她回报的证明,人嘛,别把事情说得太明白才有意思。
    他看到信的末尾说送礼,在桌上看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正觉得奇怪,看到窗台上已经换了新的玻璃,桌上有一点没抹干净的玻璃碎屑,稍一思索,他就知道明善发了脾气。
    黎行舟来到床边,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她眼睛都哭红了,脸也是被闷得红彤彤的,被子里面她都快要窒息,但是还是不肯出来,被黎行舟抱在怀里也是胡乱挣扎起来。
    “怎么了宝宝?”黎行舟吮吸她脸上伤心的泪水,他不理解她难过的理由,但看到她哭泣还是会心痛,低声哄她,“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明善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明一切,嘴唇嘬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黎行舟低头亲她,很温柔地舔舐她的嘴唇,不带一丝情欲色彩,只是很想爱怜吻她:“不要哭了,跟我说吧。”
    “红叶,红叶……”明善伤心地重复这个名字。
    黎行舟不断给她拍背顺气,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红叶怎么了?红叶今天寄信来了,你看了吗?她很关心你,她说谢谢你。”
    明善一听到这个就哭得更厉害,但她一向嘴笨,她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她为红叶背叛了她投靠男人那一边而恼怒,可她和黎行舟本来就是夫妻又谈何对立双方。
    明善埋在男人怀里不答话,哭了很久,把他的衬衣都打湿了,终于才想到如何糊弄回应:“她说让我生孩子,我不想。”
    居然是这么点事儿。黎行舟被她滴落在胸前的眼泪吓得心痛,现在听妻子这样说,反而心安下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真是的,他的妻子跟个孩子一样幼稚。
    黎行舟笑着捧起她的脸:“你怎么这么听话,红叶让你生你就生呀?你也该考虑考虑我吧,是我在跟你做这些事啊。”
    他说着说着来了感觉,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摸她的腰和腿,捏着她的皮肉情色地掐,舌头在她脸上乱舔,含糊说话:“你不想生就不生,我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好。”
    他慢慢将她推倒,为她脱去衣物,性器挤开阴唇,在她体内缓慢律动抽插,还是在不断哄她,但声音已经沾染欲望的色彩,艰涩地:“不生不生,都没关系,我也只想插宝宝的逼。”
    明善两片嫩红的软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戳得又痛又痒,又被男人带入情欲的海洋,但这次因为他特别温柔,她并没有那么快就神志不清起来,她躺在床上静静看着黎行舟那张因为情欲而呈现出喝醉酒一样的迷离的俊美的脸,像看书一样看得无比认真。
    “为什么这样看我?”黎行舟从前时常用漂亮的脸迷惑她,但后来因为强行奸淫她,把她吓到了这个招数就不管用了,现在看她看自己看得这么专注,再次从出众的外貌中获得好处,笑着亲她,“为什么看我?”
    明善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你很好看。”
    她把像藕段一样细嫩洁白的手臂挂在男人脖子上,纤细的腿缠在他的腰上,用柔软的肉穴骚浪地与他下体贴合,接吻的空隙间透露出一些含糊又柔媚的呻吟。
    黎行舟很少能碰上她这样主动的时候,顿时心情大好,干得也越来越用力,兴奋得不行,明善喷了两次他还没射,在宫口肆意抽插玩弄,明善被这种疼痛中夹杂着快感的复杂感受刺激得落泪,但还是忍住不去推他,撅着嘴索吻:“亲我,嗯、亲我。”
    黎行舟立马听命,捧着她的脸吻得专注,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纠缠,玩闹,在她嘴里乱戳一气,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胡乱流动,明善不断吞咽唾液,被男人凶狠的阳具顶得尖叫,艰难喘息,终于等到他操进子宫里,肌肉僵直,汩汩射出滚烫阳精。
    “好乖啊。”都被操哭了,但这次居然一下都没有求饶,黎行舟把她搂在怀里摸她的脊背,真的觉得她好乖好可爱,笑着吮咬她的耳垂,吃糖一样地舔,“今天怎么这么乖啊?”
    明善睫毛颤抖,摸着下腹那块诡异的凸起,小声问他:“你不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黎行舟又硬起来,侧躺着后入,掰着她一条腿在床上继续抽插起来,另一只手穿过腋窝去摸她的奶,摸得女孩淫荡颤抖,一下一下地往上躲,根本就不用他费力就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低头亲她红肿的眼皮,低语:“你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啊,宝宝。”
    明善配合他的许多玩法,被他带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做爱,镜子里两个赤裸的身躯像是交合的大蛇一样手脚缠绕在一起,她看到男人宽大的手掌附在自己的胸脯上肆意揉捏,下面的穴口粉嫩,一次一次吞吐男人紫黑性器,过分淫靡的交欢场景。
    她被男人搂在怀里,腿无力垂着,腿间的淫洞在每一次动作时都在噗噗喷水,那些含不住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液体在肌肤上缓慢流动的酥麻触感令她感到难堪,难堪到闭上眼睛。
    “不羞,多看看就习惯了。”黎行舟站在她背后一耸一耸地干她湿滑小逼,牵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捏自己红肿的奶头,分开两片肿胖的阴唇,上下磨,去找那个敏感的阴蒂,抓着她的手指在上面乱按,她蹬着腿尖叫喷水,整个人向前倒去,浑身无力。
    黎行舟在浴室射了第二次,带着她简单冲洗一下回到床上继续做,她今天实在是很听话,听话到他都有些困惑了,问她,她还是啜泣,又是反问:“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黎行舟想当然地以为这是她为了逃避生孩子做出的让步,哄她,心疼吻她:“没关系,不生不生,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生,不哭了,眼睛都要哭坏了。”
    女孩扑进他的怀里,不再跟他耍性子闹脾气,顺从他,臣服于他,全身心地依赖着他,黎行舟只听见她喃喃低语,念咒一样重复:“我爱你,我是你的妻子,我爱你,我会爱你的……”
    “谁教你说这些的?”黎行舟为她的情话心动,含住她的嘴唇问:“嘴怎么这么甜,啊?”
    红叶教我说这些的,江婷教我说这些的。
    但明善还是仰头与他暧昧接吻,很乖地回答:“我自己学会的,因为我爱你。”
    “小宝宝。”男人笑着重新压在她身上。
    ps:这个故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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