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抈被吓到了,等看清了沉予以的脸才缓和了下神情,带点脾气地说:“你什么时候打电话了?我一条消息都没收到。”
    周抈只穿了那条黑色吊带长裙,包间太热了,她就把外套脱掉了。现在沉予以紧抓着她的胳膊,掐的她吃痛。
    沉予以吼着嗓子说:“怎么没给你打?七八点的时候给你打了二十几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接,回家看到你又不在家,怕你出事了就赶紧来找你,结果你呢,跟一个男的在玩?”
    七八点?周抈回想了一下那个时间她光顾着喝酒,而且包间唱歌的声音又很吵,估计没听到。
    周抈柔声说:“包间太吵应该没听到,我没跟男人玩,今天晚上是小意喊我来的,还有一大群人呢。而且刚才你不也看到了,我差点摔倒人家才扶着我。”
    沉予以平复了一下心情,凶狠地捏了一下周抈的侧腰肉,一字一字地说:“我看到他抱着你的腰。”
    周抈喊疼,“你要谋杀我啊,沉予以你怎么是个醋精啊。”她也报复性的狠捏了一下沉予以的手背,又委屈地说:“你凭什么说我?你昨天跟别的女人吃饭还对我撒谎。”
    昨天跟别的女人吃饭,她看到了?沉予以有点不好意思,跟她解释道:“我妈要我去相亲没办法,昨天那个女的是应付我妈的,晚上带她回去劝我妈别着急我的婚事,聊到很晚怕你睡了就没回去,而且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嘛,  我能解决的好。”
    “那你们饭桌上还有一枝玫瑰花?”周抈抬起头望着他,补充道。
    玫瑰花?沉予以又想了一下,然后刮了一下周抈的鼻子说:”那是餐厅送给她的,又不是我送的。傻瓜,还说我醋精呢,你才是个小醋精吧。”
    听到他的解释,又想到昨天自己的失落,周抈觉得自己太没面了。她扯开沉予以的手,“你弄疼我了,我要继续喝酒去了。”她作势要走。
    沉予以哪能啊,他还没看见周抈穿的这么性感过,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了出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嫩光嫩光的。她还化了妆,小脸精致浓艳。
    沉予以拉住她,装可怜地说:“你还想回去喝酒?搞半天我这才无辜吧,又是被自己女人误会又还要被冷淡?”
    周抈懒得理他,还好意思说了?虽然是她先误会了他,但他有责任在先,还害她精神不振了一天。
    周抈坚持往外走。
    沉予以把她拉住,扯着她把她按住在墙上,亲了上去。
    舌头疯狂的在灼热的口腔内搅拌,周抈晚上喝了很多酒,沉予以能感受到酒味,甜甜的。
    周抈被他按在瓷砖墙上,冰冷的温度冻得周抈浑身起疙瘩。她想推开沉予以,却被她死抵着,她用腿踢他,他就用他的两条长腿夹住她。最后周抈没办法,就咬他的舌头。
    沉予以嘶了一声,“抵着她的唇问她:“你谋杀亲夫啊?”
    “你是想谋杀我吧,我要冷死了,墙上好冰。”周抈反驳他。
    沉予以往她后面看了一眼,是瓷砖墙,他有些懊恼,又傲娇的说:“谁让你穿这么少,抈抈。”沉予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周抈,黑色的吊带把她的身体包裹着,充满着性感。沉予以笑了一声,玩笑道:“你还挺骚的。”
    周抈有点羞耻,气急败坏地说:“沉予以你会不会说话,不正经!”
    沉予以不在意,带着蛊惑的在她耳边喷着气说:“冷是吧?爷让你热起来。”
    他把周抈带进一个厕所,锁上门,就开始扯周抈的衣服。
    周抈睁大了眼睛看他的动作,“沉予以,这是卫生间!?”
    “怕什么。”他等不及了,解开了裤子拉链,粗壮的阴茎早已经蓬勃暴起了,他紧搂住周抈的腰,把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没有前戏,挺进了进去。
    “啊。”周抈有种摇摇下坠的感觉,她抱住他的脖子,防止掉下去。太久没做了,感受到穴道的异物感,周抈有点受不了他的尺寸。
    小穴缓缓的收缩着,一松一弛。紧,太紧了,沉予以倒吸一口气,哄着周抈:“宝贝,放松点。”
    他吻上周抈的唇,很温柔,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下的亲,再重重的吸吮,舌头像深处伸进。
    下身小幅度的挺动,磨动着穴肉,周抈被他磨得酸酸麻麻的,下身流出一些热液来,顺滑了穴道。
    “嗯,啊,沉予以,深一点。”周抈动着腰往下坐。
    沉予以抿嘴笑,看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大幅度的动起来,一个狠劲,往最深处挺近了进去。
    “啊!”周抈舒服的叫了出来。
    沉予以在吻着她的脖子问她,“舒服吗?”他故意的又把自己的粗茎往里面送了几分。
    周抈舒服的想死,但她不想回答他,啃着他的肩膀不说话。
    “抈抈,你是小狗吗?”沉予以的肩膀被她咬出几个印子。
    他抵着她的腰,加大频率,快速地抽插,小穴流出的液体顺着阴茎滑落,在抽插的动作下,可以听见击打出的泡沫声  ,空荡荡的卫生间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周抈被撞得想乱叫,又怕声音太大被别人听见,她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呻吟声。
    沉予以的手揉捏着周抈的屁股,把她往上顶,他找到她的阴蒂,用湿润的龟头抵着它,左右摇晃着挑逗它。
    周抈觉得深处酸酸麻麻的,哀求着沉予以:“挺进去,深,深一,点。”周抈的声音被他撞得零零碎碎的。
    沉予以大口喘着气,抵着花珠凶狠地进攻,“我帅还是那个男的帅?”
    周抈舒服的飘飘然的,“嗯,嗯你,你帅。”她带着呻吟回答着。
    沉予以更加来劲了,他把性器拔出来一半,又狠命的冲进去。
    “沉予以,沉,予以。”周抈乱叫着他的名字。
    周抈下面涌出大量的热液,打湿了沉予以的裤子,她热烈的回应他,挺动着下身,积极的配合着沉予以,在酒精的发酵下周抈有点动情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抈累的浑身无力。
    沉予以最后冲刺般的抽插了几十下,重重的低喘一声,蛰伏在周抈体内的阴茎跳动了下,然后射了出来,混合着周抈的热液,从小穴涌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带着丝儿。
    他们像两股电流一样,蹦出火花,迭加出如洪流一般的力量。周抈累趴在沉予以的肩上,带着事后的欢愉,脸上布满了红晕。
    沉予以亲了亲她的头,周抈的头发有点汗湿了,“累不累?”沉予以的声音带着低哑与性感。
    周抈点点头,没力地说:“我想睡觉。”
    “那我们回家。”沉予以抱着她要走,周抈拉了拉他的衣服袖子,“我这样怎么出去?”
    沉予以看了一眼周抈,确实是没法出去,周抈的吊带被他扯坏了,衣衫褴褛的。
    “那我把衬衣脱下来你穿着。”沉予以安慰她说。
    周抈摸着他的腹肌,想到他脱了衣服就会露出的腹肌,外面那么多女人。“不要。”周抈拒绝他。
    沉予以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笑着说:“我里面还穿了件背褂的。”
    “不要不要。”周抈摇头,听见他说还穿了背褂,周抈又看了看自己,小声bb道:“为什么你衣服完好,我的都快没了,不公平。”
    沉予以觉得她好可爱,”咬住她的耳垂,轻舔,“那我赔给你,再来一次?”
    周抈想到他粗大的根茎,爽是爽,但还是害怕,连忙说:“还是算了,我好困。”然后眼睛水汪汪着看着沉予以。
    沉予以拿起一根带子,简单的修补了一下周抈的裙子,又用她的长头发遮住前面的春光,才抱着她出去,离开了他们刚刚淫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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