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空间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等，等到次空间主动把我们吐出去，这个时间大概是三天左右。第二个是找出口，想办法从出口出去。”黄伦道，
三天？那答辩就赶不上了。不对，现在不是考虑答辩的时候，大不了延毕就是了，现在是外面还有个拎着刀的r国武士，在这里待三天，一定会被砍的。
“出口怎么找？”林媗问。
“需要能量石。”黄伦解释道，“次空间如果不主动开门，大门是隐藏着的，没有人知道门在哪里，也没人知道有几个门，只能用大量的能量石来锁定大门的方位。因为次空间大门的开启是要消耗能量的，所以门对能量石会有反应。”
能量石，林媗一下就想到了自己刚才捡到的那二十几枚绿色石头。贞子说那是能量石，应该和黄伦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就在林媗犹豫着要不要把能量石拿出来问一下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一亮，一枚淡绿色的能量石出现在林媗眼前。
黄伦举着一枚能量石，像是黑夜中闪烁的一只萤火虫：“这就是能量石，我们进的这个次空间不算大，大概有个五十枚左右就能打开空间门了。我这里只有二十几枚，你那里有吗？如果有，我们凑一下，或许就能从这里出去了。”
黄伦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小把能量石，绿莹莹的泛着光。
林媗眼睛一亮，自己刚才不就捡了二十来个吗。
“我也有一些。”林媗把自己刚才捡到的能量石一股脑的拿了出来。
她身上没有额外的袋子，是直接放在裤子口袋里的，黄伦见她抓着能量石，还掉了几枚在地上，顿时急了：“快捡起来，这里周围都是敌人，尽量不要弄出亮光会被发现的。快，放我袋子里。”
“哦，好。”林媗想到外面的和服男子，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完全没有防备的直接把手里的能量石放进了黄伦的袋子里，又弯腰去捡地上掉落的，“这些能量石够我们出去了吗？”
“够了。”黄伦点头，接着又问，“忘记问了，你的异能是什么？”
“占卜。”林媗道。
“占卜？那你怎么没占卜出自己会被吞进次空间里？”黄伦问道。
“我只能给别人占卜，不能给自己占卜，而且，占卜也是需要条件的。”必须被占卜的人要倒霉才行。
“原来如此。”黄伦点点头，把装有能量石的袋子系好，对林媗道，“该去找出口了。”
“咱们赶紧走，希望出口不要再前面，前面广场上有个很厉害的r国武士。”林媗虽然不知道黄伦的异能等级多高，但肯定是打不过外面那个武士的，如果打得过，他也就不会缩在这里了。
“不是咱们，是我。”话落，黄伦忽然一掌挥出，打在林媗的胸口，林媗躲避不及，被打的倒飞出去，撞碎了房间正中间的桌子，又直直撞在墙上才停下。
林媗闷哼一声，倒在墙角几乎站不起来，脑子里嗡嗡的一片混沌。
“看在同是华国人的份上，不杀你，再教你一个乖。在次空间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如果你还能活着出去的话。”说罢，黄伦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离开。
“你知道我是官方哪个组织的吗？”林媗艰难的抬起头，死死的望着门口。
“老子管你是哪个组织的。”
【混账，不学无术，罚十戒尺。】
黄伦抬步，跨出门去。
“把手给我伸出来！”林媗用戒尺遥遥的指着黄伦，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虚弱，但戒尺的威压丝毫不减。即将踏出们去的黄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操控着，转过身，面相林媗，伸出了手。
“你……你的异能根本不是占卜。”黄伦大惊失色，原来不只是他在骗林媗，林媗也在骗他。这个女人的能力，根本不是占卜，她也根本就不是所谓的连次空间都不知道的小白。自己居然看走眼了！
“咳，咳咳”林媗扶着墙壁艰难的站起来，mmp的，要不是戒尺自己始终握在手里，差点就被人坑了，说好了华国人不骗华国人呢，果然都只是梗吗？
林媗站起身，又扶着墙喘了好一会儿，等胸口的疼痛缓和下来，才一瘸一拐的走到黄伦身前，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把男人身上装有能量石的袋子拿了过来。
黄伦想要阻止，可他的右手被死死的定在半空动弹不得，黄伦又尝试着用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倒是能动，可只要他想要攻击林媗，那手便立刻被一股力量按住，连带着也不能动了。
“混账，还不乖乖受罚，居然敢忤逆犯上。”
一个充满威严且不容置疑的声音大声呵斥，仿佛烙印一般，印在了黄伦的灵魂深处，让他生不出一丝的违逆。
这是什么能力，规则之力吗？怎么可能？如果这个女的能掌握至高无上的规则之力，又怎么会被困在区区这样一个次空间里。
黄伦百思不得其解：“你到底是什么人？”
“教你做人的人。”林媗狠狠一戒尺就抽了下去。
黄伦嗷的一声，疼的浑身战栗。
“让你骗我！”林媗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在黄伦嚎完之后接着又是一戒尺，“作为华国人，在面对r国人的时候不知道互相帮助就算了，还敢骗我，你对得起国家吗？”
黄伦疼的浑身抽搐，双眼都翻出眼白来了。这戒尺到底是什么东西，明明是抽在手上的，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
再说，他不就是骗了一个小萌新吗？在次空间里，为了活下去，互相欺骗，互相陷害，本就是一种常态，他怎么就对不起国家了。他要是打得过外面那个r国人，早杀出去了。
林媗抽了三下便没有再抽了，她也怕抽的多了，男人的惨叫声会引来其他的敌人，无论是那个和服男人，还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鬼影。
“我现在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林媗举着戒尺威吓。
“你问。”黄伦已经疼的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了。他是d级异能者，对方两三下能把他打成这样，最少也是b级。
“你刚才说的出口是不是真的？”林媗最关心的还是如何离开这里。
“这个我没骗你，是真的，”黄伦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感应到出口，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不骗，不骗。”黄伦急声喊道，就怕林媗又一戒尺抽下来，“出口需要能量石才能打开，但是……能不能找到出口，也要看个人的感知能力。异能者对于能量的感知力越强，就越容易找到出口。若是感知力不强，哪怕拿到了能量石，也打不开次空间的门。”
林媗蹙眉，感知力，她对于这些能量石其实是没有感知的，捡能量石还是贞子让她捡的。
或许贞子能感应到门。
林媗立刻在心里问道：“贞子姐姐，你能感应到出口吗？”
林媗等了一会儿，系统弹幕没有出现，她有些失望。
黄伦见林媗忽然沉默下来，猜测道：“你是不是感应不到出口，我可以感应到，不如我来感应，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林媗呵呵一声：“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黄伦：“大佬，我又打不过您，我不敢再乱来了。要不能量石你拿着，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我不放心！”林媗不去揣测黄伦此时话中的真假，她只知道一点，她的运气太差了。如果选择和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同行，最后的结局一定不会太好。所以，如果不能全然信任，一个人走是最好的选择。就算最后自己走不出去，也好过被别人害死而憋屈。
林媗再不理会黄伦，越过他推门出去：“看在同是华国人的份上，我不杀你，我离开后十分钟，异能才会消失，这十分钟内你好好待着，如果死了别怨我。记住，我是晋城特殊事件调查组六组的，别再让我碰见你。”
说出问题的答案后，戒尺技能解除。黄伦只觉得浑身一松，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放下来，但想到林媗刚才的威胁，又僵着不敢动。
林媗出了房间，怕自己的谎言会被黄伦看穿，跑的极快，绕了半个村子，看见一间开着门的空屋子，闪身躲了进去。
确定屋中没有人，林媗先把一袋子能量石放在桌上，才从物品栏里取出贞子的假发戴上：“贞子姐姐，你能感应到空间门吗？”
贞子没有回答，但是林媗头上的假发却动了，漆黑顺滑的头发分成一绺一绺的，自行钻入放着能量石的袋子里，不一会儿就把里面的能量石吸了个精光。
林媗一喜，这是有戏啊。
“贞子姐姐，出口在哪里？”
长发舞动着，忽然指了个方向。
果然能感觉到，贞子没说话，一定是因为功德值不够了，所以不能说话。
林媗如此想着，再一次推开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鬼影，也没有人影，才顺着长发所指的方向跑去。
直行，左拐，右拐，再右拐……如此跑了许久，跑的林媗都要出汗了，最后她停在了一个山坡下。山坡上有一栋建筑，看轮廓像是庙宇。
林媗往上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不对，因为山路旁的草丛里，散落着许多的绿色能量石。
这是鬼影被屠杀后掉落的能量石，这里有掉落的能量石，就证明这里有人来过，且杀了鬼影，或许就是那个和服男子。
林媗踟蹰着是否继续向前的时候，贞子的长发却像八爪鱼一般朝着四周铺展而去，转眼吸干净了周围所有的能量石。
林媗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阻止贞子，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上去。贞子指着这里，那表示大门就在这里，她要离开次空间，就必须上去，不管前面有谁。
林媗继续往前，越往上走，绿色的能量石就越多，渐渐的还出现了鲜血，以及人类的尸体。
为什么要杀人呢？大家被关在这里不是应该团结一致，一起离开吗？
“佐藤，把木系能量结晶给我，等出去，我用火系的和你换。”庙宇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标准的国语，是华国人，“不过是一块能量晶石而已，我们不必分出生死吧。”
“你……不是我的对手，没有资格……谈条件。”另一个声音林媗听着有些耳熟，带着口音的国外腔，是之前那个穿着和服的r国男人。
里面的两个人是在抢东西，木系能量结晶，是和能量石一样的东西吗？
林媗躲在外面没敢进去，就她一个战五渣进去只能是送死。
“我用两块火系能量结晶换。”男人又道。
“三块。”佐藤道。
“好。”男人咬牙同意，明显的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但我身上没有，出去后给你。”
“那就出去后再联系我。”说罢，佐藤挥刀杀了庙宇里最后一个鬼影，随着鬼影散成灰尘，整个次空间忽然震动起来。
庙宇坍塌，一道强光自天际而来，落在庙宇外的一颗大树之上，树干诡异的波动了一下，显出一个旋涡来。
出口！
与此同时，在坍塌的庙宇里，佐藤和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也看到了林媗。两人同时一愣，那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更是下意识的提起了剑，想要劈向林媗。林媗骇了一跳，转身就朝着出口跑去。
这里太危险了，怎么谁都想杀她。
林媗不顾一切飞奔向出口的同时，贞子的长发却在不顾一切的飞向佐藤，试图夺取佐藤手中的绿色晶石。
佐藤目光一冷，武士刀朝着长发劈砍而去，长发瞬间被斩断。
这等实力，也敢肖想他的木系晶石，简直找死。
佐藤趁着贞子的长发再次袭来，忽然收了刀，改用手直接扯住了长发。
“啊！”奔跑中的林媗被一把扯在了地上，回过头，这才发现头发被和服男子扯在了手心里。
眼瞅着佐藤就要借着力量把林媗扯回去的时候，林媗手中戒尺猛的指向佐藤：“你知道我是谁吗？”
佐藤理也不理林媗，扯着头发继续往回拉。
对方根本不回答问题，技能发动不了吗？
就在林媗即将绝望的时候，系统提示出现。
【混账，问而不答，罚十戒尺。】
可以发动技能。
“伸手。”随着林媗话落，佐藤的右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林媗趁机抽出长发，爬起来，再次往出口跑去。而贞子的长发也趁势，卷走了佐藤衣服里的木系晶石。
“八嘎！”佐藤大怒，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身体里爆发而出，击溃了戒尺的束缚。
【技能中断。】
嗯？！！！
为什么技能还会中断？顾不得思考，林媗拼命的往前跑，好在她距离出口本就不远了，没两步就跑到了出口，一头扎了进去。
身后，佐藤拽着贞子的长发，也一同追了出去。
三天？那答辩就赶不上了。不对，现在不是考虑答辩的时候，大不了延毕就是了，现在是外面还有个拎着刀的r国武士，在这里待三天，一定会被砍的。
“出口怎么找？”林媗问。
“需要能量石。”黄伦解释道，“次空间如果不主动开门，大门是隐藏着的，没有人知道门在哪里，也没人知道有几个门，只能用大量的能量石来锁定大门的方位。因为次空间大门的开启是要消耗能量的，所以门对能量石会有反应。”
能量石，林媗一下就想到了自己刚才捡到的那二十几枚绿色石头。贞子说那是能量石，应该和黄伦说的是同一个东西。就在林媗犹豫着要不要把能量石拿出来问一下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一亮，一枚淡绿色的能量石出现在林媗眼前。
黄伦举着一枚能量石，像是黑夜中闪烁的一只萤火虫：“这就是能量石，我们进的这个次空间不算大，大概有个五十枚左右就能打开空间门了。我这里只有二十几枚，你那里有吗？如果有，我们凑一下，或许就能从这里出去了。”
黄伦拿出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小把能量石，绿莹莹的泛着光。
林媗眼睛一亮，自己刚才不就捡了二十来个吗。
“我也有一些。”林媗把自己刚才捡到的能量石一股脑的拿了出来。
她身上没有额外的袋子，是直接放在裤子口袋里的，黄伦见她抓着能量石，还掉了几枚在地上，顿时急了：“快捡起来，这里周围都是敌人，尽量不要弄出亮光会被发现的。快，放我袋子里。”
“哦，好。”林媗想到外面的和服男子，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完全没有防备的直接把手里的能量石放进了黄伦的袋子里，又弯腰去捡地上掉落的，“这些能量石够我们出去了吗？”
“够了。”黄伦点头，接着又问，“忘记问了，你的异能是什么？”
“占卜。”林媗道。
“占卜？那你怎么没占卜出自己会被吞进次空间里？”黄伦问道。
“我只能给别人占卜，不能给自己占卜，而且，占卜也是需要条件的。”必须被占卜的人要倒霉才行。
“原来如此。”黄伦点点头，把装有能量石的袋子系好，对林媗道，“该去找出口了。”
“咱们赶紧走，希望出口不要再前面，前面广场上有个很厉害的r国武士。”林媗虽然不知道黄伦的异能等级多高，但肯定是打不过外面那个武士的，如果打得过，他也就不会缩在这里了。
“不是咱们，是我。”话落，黄伦忽然一掌挥出，打在林媗的胸口，林媗躲避不及，被打的倒飞出去，撞碎了房间正中间的桌子，又直直撞在墙上才停下。
林媗闷哼一声，倒在墙角几乎站不起来，脑子里嗡嗡的一片混沌。
“看在同是华国人的份上，不杀你，再教你一个乖。在次空间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如果你还能活着出去的话。”说罢，黄伦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离开。
“你知道我是官方哪个组织的吗？”林媗艰难的抬起头，死死的望着门口。
“老子管你是哪个组织的。”
【混账，不学无术，罚十戒尺。】
黄伦抬步，跨出门去。
“把手给我伸出来！”林媗用戒尺遥遥的指着黄伦，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虚弱，但戒尺的威压丝毫不减。即将踏出们去的黄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操控着，转过身，面相林媗，伸出了手。
“你……你的异能根本不是占卜。”黄伦大惊失色，原来不只是他在骗林媗，林媗也在骗他。这个女人的能力，根本不是占卜，她也根本就不是所谓的连次空间都不知道的小白。自己居然看走眼了！
“咳，咳咳”林媗扶着墙壁艰难的站起来，mmp的，要不是戒尺自己始终握在手里，差点就被人坑了，说好了华国人不骗华国人呢，果然都只是梗吗？
林媗站起身，又扶着墙喘了好一会儿，等胸口的疼痛缓和下来，才一瘸一拐的走到黄伦身前，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把男人身上装有能量石的袋子拿了过来。
黄伦想要阻止，可他的右手被死死的定在半空动弹不得，黄伦又尝试着用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倒是能动，可只要他想要攻击林媗，那手便立刻被一股力量按住，连带着也不能动了。
“混账，还不乖乖受罚，居然敢忤逆犯上。”
一个充满威严且不容置疑的声音大声呵斥，仿佛烙印一般，印在了黄伦的灵魂深处，让他生不出一丝的违逆。
这是什么能力，规则之力吗？怎么可能？如果这个女的能掌握至高无上的规则之力，又怎么会被困在区区这样一个次空间里。
黄伦百思不得其解：“你到底是什么人？”
“教你做人的人。”林媗狠狠一戒尺就抽了下去。
黄伦嗷的一声，疼的浑身战栗。
“让你骗我！”林媗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在黄伦嚎完之后接着又是一戒尺，“作为华国人，在面对r国人的时候不知道互相帮助就算了，还敢骗我，你对得起国家吗？”
黄伦疼的浑身抽搐，双眼都翻出眼白来了。这戒尺到底是什么东西，明明是抽在手上的，但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了。
再说，他不就是骗了一个小萌新吗？在次空间里，为了活下去，互相欺骗，互相陷害，本就是一种常态，他怎么就对不起国家了。他要是打得过外面那个r国人，早杀出去了。
林媗抽了三下便没有再抽了，她也怕抽的多了，男人的惨叫声会引来其他的敌人，无论是那个和服男人，还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鬼影。
“我现在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林媗举着戒尺威吓。
“你问。”黄伦已经疼的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了。他是d级异能者，对方两三下能把他打成这样，最少也是b级。
“你刚才说的出口是不是真的？”林媗最关心的还是如何离开这里。
“这个我没骗你，是真的，”黄伦道。
“那要怎么样才能感应到出口，我告诉你，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不骗，不骗。”黄伦急声喊道，就怕林媗又一戒尺抽下来，“出口需要能量石才能打开，但是……能不能找到出口，也要看个人的感知能力。异能者对于能量的感知力越强，就越容易找到出口。若是感知力不强，哪怕拿到了能量石，也打不开次空间的门。”
林媗蹙眉，感知力，她对于这些能量石其实是没有感知的，捡能量石还是贞子让她捡的。
或许贞子能感应到门。
林媗立刻在心里问道：“贞子姐姐，你能感应到出口吗？”
林媗等了一会儿，系统弹幕没有出现，她有些失望。
黄伦见林媗忽然沉默下来，猜测道：“你是不是感应不到出口，我可以感应到，不如我来感应，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林媗呵呵一声：“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黄伦：“大佬，我又打不过您，我不敢再乱来了。要不能量石你拿着，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我不放心！”林媗不去揣测黄伦此时话中的真假，她只知道一点，她的运气太差了。如果选择和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同行，最后的结局一定不会太好。所以，如果不能全然信任，一个人走是最好的选择。就算最后自己走不出去，也好过被别人害死而憋屈。
林媗再不理会黄伦，越过他推门出去：“看在同是华国人的份上，我不杀你，我离开后十分钟，异能才会消失，这十分钟内你好好待着，如果死了别怨我。记住，我是晋城特殊事件调查组六组的，别再让我碰见你。”
说出问题的答案后，戒尺技能解除。黄伦只觉得浑身一松，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放下来，但想到林媗刚才的威胁，又僵着不敢动。
林媗出了房间，怕自己的谎言会被黄伦看穿，跑的极快，绕了半个村子，看见一间开着门的空屋子，闪身躲了进去。
确定屋中没有人，林媗先把一袋子能量石放在桌上，才从物品栏里取出贞子的假发戴上：“贞子姐姐，你能感应到空间门吗？”
贞子没有回答，但是林媗头上的假发却动了，漆黑顺滑的头发分成一绺一绺的，自行钻入放着能量石的袋子里，不一会儿就把里面的能量石吸了个精光。
林媗一喜，这是有戏啊。
“贞子姐姐，出口在哪里？”
长发舞动着，忽然指了个方向。
果然能感觉到，贞子没说话，一定是因为功德值不够了，所以不能说话。
林媗如此想着，再一次推开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鬼影，也没有人影，才顺着长发所指的方向跑去。
直行，左拐，右拐，再右拐……如此跑了许久，跑的林媗都要出汗了，最后她停在了一个山坡下。山坡上有一栋建筑，看轮廓像是庙宇。
林媗往上走去，走到一半，忽然察觉到不对，因为山路旁的草丛里，散落着许多的绿色能量石。
这是鬼影被屠杀后掉落的能量石，这里有掉落的能量石，就证明这里有人来过，且杀了鬼影，或许就是那个和服男子。
林媗踟蹰着是否继续向前的时候，贞子的长发却像八爪鱼一般朝着四周铺展而去，转眼吸干净了周围所有的能量石。
林媗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却没有阻止贞子，站在原地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上去。贞子指着这里，那表示大门就在这里，她要离开次空间，就必须上去，不管前面有谁。
林媗继续往前，越往上走，绿色的能量石就越多，渐渐的还出现了鲜血，以及人类的尸体。
为什么要杀人呢？大家被关在这里不是应该团结一致，一起离开吗？
“佐藤，把木系能量结晶给我，等出去，我用火系的和你换。”庙宇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标准的国语，是华国人，“不过是一块能量晶石而已，我们不必分出生死吧。”
“你……不是我的对手，没有资格……谈条件。”另一个声音林媗听着有些耳熟，带着口音的国外腔，是之前那个穿着和服的r国男人。
里面的两个人是在抢东西，木系能量结晶，是和能量石一样的东西吗？
林媗躲在外面没敢进去，就她一个战五渣进去只能是送死。
“我用两块火系能量结晶换。”男人又道。
“三块。”佐藤道。
“好。”男人咬牙同意，明显的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但我身上没有，出去后给你。”
“那就出去后再联系我。”说罢，佐藤挥刀杀了庙宇里最后一个鬼影，随着鬼影散成灰尘，整个次空间忽然震动起来。
庙宇坍塌，一道强光自天际而来，落在庙宇外的一颗大树之上，树干诡异的波动了一下，显出一个旋涡来。
出口！
与此同时，在坍塌的庙宇里，佐藤和一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也看到了林媗。两人同时一愣，那个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更是下意识的提起了剑，想要劈向林媗。林媗骇了一跳，转身就朝着出口跑去。
这里太危险了，怎么谁都想杀她。
林媗不顾一切飞奔向出口的同时，贞子的长发却在不顾一切的飞向佐藤，试图夺取佐藤手中的绿色晶石。
佐藤目光一冷，武士刀朝着长发劈砍而去，长发瞬间被斩断。
这等实力，也敢肖想他的木系晶石，简直找死。
佐藤趁着贞子的长发再次袭来，忽然收了刀，改用手直接扯住了长发。
“啊！”奔跑中的林媗被一把扯在了地上，回过头，这才发现头发被和服男子扯在了手心里。
眼瞅着佐藤就要借着力量把林媗扯回去的时候，林媗手中戒尺猛的指向佐藤：“你知道我是谁吗？”
佐藤理也不理林媗，扯着头发继续往回拉。
对方根本不回答问题，技能发动不了吗？
就在林媗即将绝望的时候，系统提示出现。
【混账，问而不答，罚十戒尺。】
可以发动技能。
“伸手。”随着林媗话落，佐藤的右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林媗趁机抽出长发，爬起来，再次往出口跑去。而贞子的长发也趁势，卷走了佐藤衣服里的木系晶石。
“八嘎！”佐藤大怒，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身体里爆发而出，击溃了戒尺的束缚。
【技能中断。】
嗯？！！！
为什么技能还会中断？顾不得思考，林媗拼命的往前跑，好在她距离出口本就不远了，没两步就跑到了出口，一头扎了进去。
身后，佐藤拽着贞子的长发，也一同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