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帝当日午后就收到了两位岳父的奏疏,要不要开矿的正事之外,各自附带几百字互骂小作文。抛开这些不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皇帝也不知道谁更对一些,毕竟有白花花的银子能挖出来,你说会亏本,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啦?
    立场问题,龚老贼反对的就是皇帝支持的,目的不在矿,而在于支持樊黎打压首辅。
    战局显而易见,让温湛也不太好劝,想了想对皇帝说:“内阁与户部担忧之处在于矿盗,若陛下决意开矿,那臣等把心思放在如何处理矿盗,缩减采矿支出便是了。”
    舒服!这才是身为人臣该有的工作态度嘛,抱怨这样那样问题干不了的无非是消极怠工,要是个个都像温湛,积极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让原本困难的事情变得顺利,哪里还有这许多扯皮?早就政通令畅啦。
    除了贴心的温大人,龚忱也没让昭仁帝失望,旁听了皇帝与温湛商讨的事情,主动请缨揽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微臣既蒙圣恩,接任樊大人户部郎中一职,自当身先士卒,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听着哪里怪怪的,不过也没说错。
    老丈人樊黎已经如约站出来杠了首辅,晚上就轮到女婿皇帝还债了,他不再犹豫,认命地翻了樊夫人的牌子。
    没有皇后的凤印,皇帝是不能去妃嫔住处的,当然恪桓也不想去,这个老婆是当皇子时娶的,樊家想与皇室攀亲,他需要成家应付旁人质疑,算是各取所需。
    樊夫人尚算清秀,知书达理,人也聪明,说话做事有分寸,只是多少有点带着心机的讨好,即便清楚她身负一部分扶持家族兴旺的责任,仍旧不为恪桓所好。
    他躺在乾清宫等人,上一次碰她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起来了,这让心软的恪桓油然生出一股歉疚,喜不喜欢也是老婆,这么晾着未免可怜。
    敬事房的太监们把裹在被子里的樊夫人抬了进来,她得光着屁股从皇帝脚下钻进被窝。恪桓登基后第一次玩这个,宫内规矩离大谱,想笑又笑不出来,有点尴尬地看着樊夫人光溜溜地从被子下面探出头来,发髻都磨乱了。
    “皇上……”她手肘撑着被褥,双乳垂荡身下,眼中的欣喜难以掩饰。
    “嗯,躺下吧。”
    皇帝十分温柔,翻身搂住樊夫人含吮胸乳,爱抚私处,按部就班地努力挑起女方情欲,心里却不由自主拿她与龚纾对比──奶儿比皇后小了点,乳头颜色更艳一些,臀胯稍嫌清瘦,有点硌手。小皇后瞧着纤窄玲珑,其实只是骨架小,脱光了身上很有些软乎乎的藏肉,摸上去糯米团子似的。
    他这里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身下的樊夫人可是久旱逢甘霖,被他一沾手就浑身酥麻,乳尖入了口便再也忍不住媚吟,舒服得胴体颤栗,下身淫汁泉涌。
    宫里临幸妃子规矩大,限时作业,有太监卡着点,恪桓看人湿了,便抓紧入巷,小心翼翼将阳物顶入穴中,九浅一深,兢兢业业,时刻留心樊夫人面上神色,看她有无泄身,总之一炷香之内得把人弄爽了,别浪费了人家难得一回的侍寝。
    “时辰到──”
    催命的喊声终于在帐外响起,昭仁帝心头一松,暗吁一口气,抽出龙根仰面躺下,等太监们进来抬人。
    “皇上……”樊夫人踟蹰着小声嗫嚅,“您还没……您用不用……”
    她是圆满过了,皇帝还硬着呢,这就完啦?不射进来怎么生娃啊!
    “无妨,近日政务冗繁,朕略有些疲累了,过几日再招幸夫人。”
    过几日还有?好耶~
    樊夫人高高兴兴地去了,两天一晚没合眼的皇帝自己给自己胡乱摸了一把,终于沉沉睡去。
    猫猫:叁叁睡小老婆像电动鸡鸡一样,只有敬业没有感情。
    樊夫人:没事,都是KPI,完成即可。
    猫猫:失敬失敬,是我浅薄了,夫人也是事业咖,和有上进心的人谈感情什么的,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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