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白银到手,大大增加了恪桓废掉祖宗旧法改制的决心,这才是温湛真正的目的所在,四两拨千斤地把皇帝拉到老头这边,这件事需要他们君臣携手。
    龚肃羽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便在政务上稍作让步,收敛脾气,被龚忱捡了便宜,房山银矿之事朝中再无人阻挠,当地的问题反而更棘手。
    挖上来的矿石分拣冶炼都没多少熟工,又混乱效率又低,管的人不会管,炼的人也没几个炼得好。他这个文官查阅书册典籍,即便可以学到炼银的方法,不过是纸上谈兵,多少矿肉加多少糯米、要多大的火烧、风干时盘多大的团子,等等等等,这些都是要做过成百上千次懂行的老师傅才能掌握好。
    知县石综也没办法,只说过去确实有老道的旷工,应官府招工来干活,可朝突然关了矿不让采,那些人就去别处另谋生路,此刻再要他们回来哪里还找得到。
    产量已经很差了,经手的个个要捞一把油水,能上缴朝廷的还剩多少?
    “所以鹞鹞,炼银子是个麻烦事,明日我还要去,不过会尽量早些回来,给我留口饭。”
    老婆的嘴这段时间温顺许多,除了还会骂他猪或者猪脑子,以及“探花是抄来的”,不怎么找事作闹了,他也开始慢慢蹬鼻子上脸,除了亲亲抱抱之外,敢于向她提一些小要求。
    “百合那里的饭不香吗?”
    明日他不上朝,曲鹞便替他挂好去办差穿的常服。她也觉得奇怪,之前色欲滔天的狗男人最近转了性,夜里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只搂着她睡觉,哪怕硬着也不会扯裤子捏奶地乱摸,和修仙了一样。
    “一股烟花柳巷味,反胃。”
    “哼,回家只有阳春面。”
    “还有奶猫亲亲。”
    “谁说有亲亲?你想得美。”
    他虽不闹着要行房,但总爱亲她,有时候抵在墙上吻到她腿软舌头肿,死活不放开,下面一柱擎天顶着她。
    曲鹞才不信他真的没了色欲,今夜在龚某人泡脚时,又出新招。
    “麦秋,把香膏拿来给我,这天干得身上掉屑发痒,我抹一层再睡。”
    她拿到兰香脂膏,屈膝坐在床上撩起裤管,露出一整条光溜的纤腿,用手蘸了膏细细涂抹,从小腿肚揉到大腿根,自己在雪白嫩肉上来回抚摸。龚忱果然不再说话,目不转睛盯着老婆搔首弄姿地摸腿,眼神复杂,有些地方蠢蠢欲动。
    浑蛋鹞又又又勾引他!
    虽说下了决心不强迫她,可他好端端一个男人,夜夜美人在怀不能入,说不出的难受,每天都在脑中臆想如何舔她奸她肏哭她,她还不识好歹地给他看这种香艳场面。
    濒临极限。
    就算不进里面去今日也要拿小骚货泄个火。
    龚忱屏退丫鬟,走到妻子身边,干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鹞鹞背后涂不到,要不要我帮忙?”
    啊哈哈哈哈……废物男人!今晚又可以教训他了!
    曲鹞绷着脸,勉强忍住笑意把香膏递给他,转身摊手摊脚趴到床上,等着看他憋不住求欢丢脸。
    突然屁股一凉,裤子被人扒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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