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刷了牙,就忍不住亲麻了嘴,只净了手,就憋不住抠泄了穴儿,才洗了阳物,就迫不及待肏进去了……
    龚忱顶着湿哒哒的一头泡沫,把曲鹞抱在怀里狂颠,久旷的春穴如初夜般紧窄青涩,里边水路九曲十八弯,内膣被突如其来的巨兽虐得猛缩,他双目赤红,喉结滚动,半托着她一味急抽猛送,饱满高挺的臀飞快耸动。
    小曲鹞挂在他身上,乳波翻滚,股肉紧绷,花唇激颤着拍打疾速进出的雄茎,阴臀撞得生疼,“啪啪”脆响,淫水四溅。
    她想抱他,可结实的身躯涂满了香胰,肩背滑不留手,腿也夹不住劲瘦腰胯,只能奋力交叉小脚勾住硬翘的臀,却依旧被颠得晕头转向,不断下坠。
    “慢……慢点……嗯……要……要掉……啊……要掉下……”
    “什么要屌,一根还不够?”
    “呜呜……混蛋……哈……”
    装傻的坏人放她下地,扯起一条腿,缓慢抽离,低头看满开肉莲吞吐巨根,娇粉水亮的模样婉娈可人,他探手抚摸穴口翻卷的媚肉,抹开堆积的白沫,又突然毫无征兆狠狠捅进去,重击胞宫,抓紧两瓣肉臀一顿大开大合的激肏。
    曲鹞被长枪钉在墙上,丰乳荡漾,嗯嗯哭叫,无助地摇头,小手软软撑在他胸口,满手腻汗,什么也抓不住。他发力时胸腹肌块频频鼓动,男人的粗野健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越看越觉小腹发烫,阴肉痒意更甚,竟一个机灵,早早泄了。
    她浑浑噩噩地颤栗着,泪眼迷蒙,小嘴半张,高声娇吟,穴内喷出一股激流,直射在龚忱下身毛丛里,沿着他的腿,热乎乎地往下淌。
    他放缓了,搂着雪娃娃轻摇浅吻,硬物在痉挛的浪穴中旋磨搅弄,故意抱怨她。
    “小淫猫!不是尿我脸上,就是尿我身上。”
    “我……我没想尿的啊。”
    冤屈的奶鹞泪汪汪的,愁眉低垂,嫩脸臊红,龚忱看得心里酥甜,刮了一下细挺小鼻子,不以为意地笑道:
    “我知道,奶娃娃没用,是被我肏尿的。宝贝转过去,让你的情郎抓着奶儿从背后干你,我想肏你都快想疯了。”
    “嗯。”
    小奶鹞温软柔顺,转身撑着墙,主动塌下腰撅起小屁股,余韵未退的胴体轻颤着,桃乳微晃,蚌眼半睁。
    身后的人像饿狼似地扑上来,差点把她撞倒,他压在她背上,强劲的手臂揽住腰腹,胯下凶器怒贯而入,直捣黄龙,受惊的小蛤慌张咬合,夹得他青筋暴突,射意上头,炙硬雄茎扎进软肉窝里胡乱弹跳。
    作恶的手抓住垂荡的水球,五指陷入乳肉,下身一刻不停,“啪啪啪啪”疯狂突击,仿若蛟龙入渊,在阴内翻江倒海地大发淫威。
    “啊……慢……明赫……啊嗯……不要……哈……”
    混蛋太疯,曲鹞语无伦次地尖叫,花芯被捅得慑慑颤颤,快意山崩地裂,如雨夜暴雷,他顶一下,她就被电一下,白光划过眼前,天罚劈中她的魂魄,将她推入淫乐极狱,永世不得超生。
    怒茎媚穴砥砺撕磨,从过军打过仗的龚少爷今非昔比,胸腹筋肉堆迭,腰腿强健威武,力气大得像头熊,骑在老婆身上冲杀时的狠劲仿佛在战场,绝境求生,不遗余力,肉体与神魂齐齐癫狂亢奋,长鞭上燃起烈火,炙烤胯下娇花。
    “雪娃娃”大约是被烤化了,全身水淋淋的,汗流如瀑,爱液喷薄,凄啼哭泣时口津滴落,她一无所觉,风雨飘摇地忍受暴虐奸淫,在一次次高潮中神智溃散,迷茫昏厥。
    小曲鹞是在香软的棉床里醒来的,身上盖着锦被,被子下面干干净净,一丝不挂,脑袋晕乎乎的,筋骨酸痛,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麦秋见她睁眼,立时扶她坐起,披上中衣,送上温茶。
    她喝着茶,扫视屋内,看到一人背对她坐着,青衣长衫,矜雅杜绝,胧月正在给他梳理长发,儿子被拆了襁褓,躺在那人腿上,摆动小手小脚,“咯咯”欢笑。
    啊!是了,他回来了……像做梦一样。
    龚忱逗小宝宝,轻轻挠手心脚心,揉揉小肚子,玩得兴起,就抱起来亲脸蛋,小小骢不要他亲,奋力抬起小短腿蹬在他脸上,反被他一口吞掉小脚脚。
    “啊啊……呀呀……”
    他不哭,忍着泪嘴角下瓢,用另一只脚踩他鼻子,坏爹爹喜欢得不得了,换一只脚继续吃。
    “喂,别欺负我儿子!”
    “唔?”
    龚忱含着宝宝脚丫回过头来,展颜一笑,“可以,那你代他给我吃,今晚得给我管饱。”
    狗男人话里有话,曲鹞俏脸一红,别开头不理他了。
    胧月忍笑给主人梳好髻子,叫上麦秋和丫鬟嬷嬷们识趣退下,想带走小少爷,龚忱却摆摆手说不用。
    他抱着儿子做到老婆床边,笑眯眯地,也不说话,就盯着她,情深若无底之渊,相思纡郁影影绰绰,曲鹞最受不了他这对眼睛,不敢多看,拽紧被沿裹住身体。
    “干……干嘛?”
    “鹞鹞这话今日已经问了三次了吧?你想让我干嘛?夫人吩咐,无有不遵。”
    “真的吗?”小奶鹞低头抿抿唇,鼻尖发酸,瓮声瓮气,“我想和你好好说会儿话。”
    龚忱被她奶得骨头也酥了,亲一口儿子解解馋,柔声轻叹:“我也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很多很多。”
    曲鹞深吸一口气,板起面孔,嗔视某人。
    “我问你,你写信让我改嫁是什么意思?”
    “……?”
    龚忱愕然,心念急转,“你怎么会看到那封信的?跟那小丫头说好,我死了才能寄的啊。”
    “小丫头?”
    曲鹞眼中射出两支毒箭,恶狠狠地揪住龚忱的衣襟,咬牙切齿。
    “狗男人又拈花惹草了是不是?鬼日子不过了!明儿就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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