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温大人跨在圣母皇太后肚子上,怼着她的脸,肃然拿他十几条浓稠热精飚射两只奶球,而后一刻不停,起身下床穿衣戴帽,背对她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回过身来撞上龚纾郁忿的视线。
    她胸口糜烂一片,僵着身体没法动。
    他挑挑眉,不高兴地问:“作什么?嫌我?”
    小太后并不理会此人找茬,拧眉艰难坐起,低头看乳尖挂着的白色粘稠滴落大腿,撇撇嘴赤足走下床,来到某人边上张开双臂作势要抱。
    她满胸满肚子的浓精,温湛当然不可能给她碰,弄脏太后没关系,弄脏官服万万不可。
    他皱眉后退两步,一脸嫌弃,不让她沾手。
    “作什么?嫌我?”龚纾面无表情地说。
    “……”
    不愧是龚肃羽和人精蓝鹤的女儿,看似温软可欺,实则聪慧淘气,心眼比他老实巴交的小莺儿多多了,棘手。
    不与女人一般见识的温太傅认输,老老实实帮太后娘娘擦净身体下阴,像伺候人的小太监一样蹲在她身前用巾帕轻轻拂拭,眼睛盯着几缕细毛,嘴角微弯,突然凑过去亲了一口。
    “下次给你舔这儿。”他站直了笑道。
    龚纾小脸绯红,羞答答地嫣然再问:“这会可以抱了吗?”
    也不等温湛答应,就扑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的腰,粘粘乎乎蹭他,依依之情满溢。
    她卸下强装的稳重矜持,原形毕露,变回从前那个在荣亲王府向母亲撒娇,要去放花灯的小女孩儿。
    胸中暖流涌动,她总算对他敞开心扉。
    “娇气!”
    温湛往小太后光裸的翘屁股上拧了一把,龚纾吃了疼,却把脸埋进他胸口吃吃娇笑。
    就娇气,偏要对你娇气!
    道貌岸然的温太傅受不了一丝不挂没羞没臊的小妖精闹他,把人抱起来坐到外间认真看起奏疏,肃穆专注,除了一只盘弄奶儿的手,其他地方都很正经。
    可小太后不正经,窝在他腿上摸他的脸,揉他的耳垂,捋他的胡须,小手没个安分,甜俏的嘴角微微翘起,大眼睛里是不假掩饰的迷恋。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会有皇帝沉迷后宫女色,不思进取懈怠朝政了。”她娇滴滴地说,指尖爬上他的薄唇柔柔摩挲。
    “是么?”
    温湛眼睛不离奏疏,面色毫无松动,像一尊石雕菩萨,对怀里调皮鬼的玩闹无动于衷。
    “微臣倒是也想知道,受宠的后妃过的什么好日子,除了宫斗打扮吃喝玩乐脱裤子讨好皇上以外,用不用和我一样看奏疏写票拟,操心大大小小的政务国事。”
    龚纾心细,瞬时察觉太傅大人的不悦,她玩,他一个人干活,小气鬼不乐意了。
    她眨眨眼睛收敛笑意,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收回烦他的小手,坐直身体转头扫了一眼桌上被摊开的两部奏本。
    “巡抚戴翔奏报广西旱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要朝廷拨款赈灾。两广总督王启明却上奏说并无灾情。本宫远在京师,难以分辨真伪,正想与太傅商量,派个人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也只能如此了,温湛沉吟着看向她,“广西路途遥远,若要遣人去查,需速做决断,以免耽搁,太后可是已有人选?”
    “嗯!”龚纾抿唇点了点头,“之前看了督察院的名册,云南巡按应惠麟任期将至,我想传信叫他回京述职时绕路跑一趟广西。”
    温湛讶然问道:“这名册上上百人,你把他们一个个职务任期都记住了?”
    “也不能说都记住了,多少脑子里有个印象吧,怎么了?”
    人不可貌相,温湛盯着龚纾娇憨明艳的小脸蛋,忽然觉得女人执掌天下未必会输给男人,单这一项天赋异禀的好记性与细心,不要说昭仁帝,连永嘉皇帝都未必比得上。
    论心机城府,她胜过先帝不知凡几,且心性平和豁达,虚怀若谷又好学,没有男人骄矜自傲的毛病,远比酷爱玩弄权术的永嘉帝御下宽仁,说什么都令人如沐春风,人缘好多了。
    “有娘娘主政,是我大郑之福。”
    温太傅不吝褒奖,颔首微笑,取来外袍,将腿上光溜溜的小人裹住了,同她一起把堆成山的奏疏挨个都过了一遍。
    “我待得太久,会惹人嫌疑。你什么时候想见我了,再召我过来。”温湛合上最后一本,手按着封面不动,想亲她,又怕惹她不舍。
    他要走了,看了那么久奏本把她奶头都捏麻了,龚纾再舍不得也没办法,她不是皇帝,他也不是后妃,他们是私通苟合的太后和大臣,只能冒死偷情。
    她勾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藏起心中难过,亲亲他的耳朵甜笑低语:“说好下次要舔那儿,不许忘了。”
    “啧!小寡妇满脑子龌龊,淫欲沟壑难填,下回把你下面小豆子咬掉,看你还怎么发骚!”
    太傅大人倏然起身,将半裸的小太后抱到桌上,捏捏她的鼻尖潇洒一笑,干脆地转身离开,连跪安礼也不行一个,越发目中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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