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老婆闺房。
    某人浑身汗毛都亢奋地竖着,从岳父那里回来,由曲府丫鬟领路,穿过花园小径,来到曲大小姐未出阁时住的清幽小院。
    一棵槐树,几丛月季,巴掌大的小池塘里浮萍零星碎散,廊下是探头探脑的四季锦带。
    深秋无花,黄绿凋零,素净得很。
    屋里灯亮着,有个粉雕玉琢的小美妞在等他。
    某人敲敲门,朗声发癫。
    “日暮天寒,月出霜杀,露浓香泛小庭花。小姐独抱锦衾,苦守空闺,相思不得相见,愁煞小生也。”
    “呼——”地一下,门被打开,卷起一阵疾风。
    曲鹞凶巴巴地瞪着他。
    “深更半夜,是不是有病?喝高啦?”
    “呵呵,我来私会曲家小姐,与她花前月下,替她捂脚暖床,你这夜叉妇人哪儿来的?”
    “哈,我看你还是从身上割几两猪肉,给她下酒。”
    “啧,让开让开,整天猪啊猪的,讨嫌!”
    小丫鬟想笑不敢笑,捂着嘴跑掉了。
    “你看,明日你全家都知道我被老婆骂猪,名声尽毁,坏鹞怎么赔我?”
    曲鹞关上门,拧住狗男人的耳朵,把他一路拽进内间,恶狠狠地质问他:“你还有脸提名声!和男人纠缠不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名声?”
    “疼疼疼,我不是说了,子虚乌有,温湛与我清清白白,从无苟且。”
    “我不信!你明明很喜欢他,老说他长得好看,风姿绝佳什么什么,回了京城三天两头去找他,说没事,谁信呢!你……你……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是不是被他……他有没有……”
    小奶鹞想到两个男人,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羞于启齿,可龚忱见她羞赧,心痒难搔,偏要逗她。
    “被他什么?他有没有什么?你说明白点。”
    “就是……就是肌肤相亲嘛!”
    “军营里大老粗们平日洗澡都是脱光了跳河里,温湛与我也不例外,互相擦个背什么都是常有的事,这算不算肌肤相亲?”
    “你们还一起洗澡?羞不羞啊!”
    “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我都有,有什么好羞的。”
    “男人也可以……也可以……你们有没有……”
    “可以什么?有没有什么?奶鹞舌头抽筋了?”
    “可恶!下流的狗东西!你们有没有摸……摸……摸下面?”
    要照顾老婆舟车劳顿辛苦,驿站清洗也不方便,龚忱一路上很少碰她,此刻听到“下面”一词,竟心旌一荡,气血下行,直接硬了。
    他缓缓跨上两步,把曲鹞逼到墙角,几乎贴到她身上,垂首沉声低语。
    “他给我腿伤涂过药,腿也在下面,拿手指出来,你说的‘下面’是哪处。”
    “……”
    被堵墙角的小曲鹞倍感压力,心“咚咚”狂跳,喘不过气来,愤然握住色胚顶到她身上的凶器。
    “‘下面’就是你的猪鞭!”
    龚忱倒抽一口气,呼吸瞬间粗重,自说自话开始解老婆衣扣。
    “抓紧点,前后动动。”
    “不要!你不说实话,我就……就不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笨鹞连男人之间怎么玩的都搞不清,什么摸下面摸上面。”
    “谁说我搞不清,男人和男人就是……就是要……你到底有没有被人内个?死猪一副小白脸模样,太傅他……他……你们不要脸!呜呜……”
    没用的曲鹞唧唧歪歪了半天,居然哭起来了,又醋又恨,握紧了小奶拳往龚忱胸膛上乱锤乱砸。
    龚忱仗着胸肌厚实,理都不理她,看她哭越发来劲,粗喘着只管扒她衣裙,扯掉肚兜剥了个精光,将人一把扛起,丢进床里,自行除衣解衫。
    “哭闹也没用,曲小姐今晚要在自己的绣床上被人奸污,总督府的金枝玉叶,成了龚某胯下的荡妇淫娃,等我播种操大你肚子,始乱终弃,再让你爹娘来求我娶你,一分聘礼都不花,鹞鹞最爱这种才子佳人偷情淫乐的故事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爱这些了!混蛋滚开,断袖男人不许碰我!”
    曲鹞裹着被子,不给爬上床来的臭男人摸,却被龚忱强行扯开,锁住双腕,骑坐胯上,阳物沉甸甸地压着小腹。
    “我小白脸?那你就是被小白脸干的小淫妇。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一个个凭什么认定我与温湛必是我雌伏,怎么就不能是他被我上呢?”
    “……那你上他了吗?”
    总算问对问题了,龚少爷十分欢喜,俯身搂住奶声奶气的老婆,嘴对嘴啄吻亲昵,手指插入她的腿心摸摸索索,像一条蛇,专捡湿暖缝隙钻。
    “雪娃娃想知道我有没有上他,得先告诉我,上他是上哪儿,男人没有牝穴,该奸哪个洞呢?”
    “少……少装傻,你明知道……就是……就是……就是后面嗯……混蛋!不许碰那里……不要不要唔……”
    他顺着她的话,手从潮软嫩蚌爬进臀缝,指腹摁住雏菊,指甲搔刮皱褶。
    “曲小姐人长得香香软软,怎么满嘴淫词浪语,什么后面?后面有什么东西,我倒是不知道。不如小姐以身饲鹰,给小生见识见识你后面的花穴。”
    下流忱往老婆嘴上狠狠咬了一口,趁她吃疼呜咽,将人一把翻过身去,折起腿,掰开臀肉,舌尖抵住缩咬的菊眼,轻勾重舔。
    “猪!别……不准弄那里!我又不是男人,呜呜……龚忱你混蛋……小白脸……鸡奸男……你肯定……肯定被温湛奸过了!”
    “……”
    这下戳到龚少爷肺管子了,他抬起头来,怒发冲冠,狠怼老婆。
    “你才被温湛奸过!今晚就让你这小乳猪知道什么叫鸡奸!”
    湛湛:……我真的没奸过那么多人,谢谢诸位抬爱。
    猫猫:我看出来了,狗忱宁愿戴绿帽也不愿当零,看来基佬都爱做0,直男只想做1。
    荣亲王:胡说,我皇兄就是不肯做0的基佬。
    猫猫:懂了,你反攻失败。
    荣亲王:可恶!偶尔换下位置都不行,小气!
    龚忱:换的不是位置,是尊严。
    温湛:传谣的人还挺维护我尊严的,感恩。
    龚肃羽:阿撵去阉了他。
    鹞鹞:支持!
    蓝鹤:……
    龚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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