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到底没有发怒把乾清宫给砸了,强忍一肚子火,默默看着女儿谄媚伺候温湛,握着那脏东西又亲又吻,花了好大力气吮出阳精,被温湛摁住头,射了满满一嘴,强迫她咽下。
    她喝了姘夫精水,起身去解他衣裳,两人赤条条地搂作一团,滚到床上缠吻抚摸,看得蓝鹤眼睛刺痛,头皮像针扎。
    她有心想下去捉奸砸场,但顾及女儿的面子,又狠不下心,舍不得掌上明珠出丑丢人,咬牙切齿地忍下这口恶气,最终悄然离去。
    想想那可是温湛啊,大郑朝廷的男花魁,除了“绝色美人”四王爷,还有哪个男人的脸能压过他去?
    这混蛋又骚气,又没德行,当初勾搭儿媳夜夜私会,不是哄小姑娘摸他下面,就是强拉着人吃奶,女儿是个寡妇,成日同这种玩意儿厮混,有几个不被他带坏的?烈女也被诱成淫妇了。
    别的还好说,最要紧的是那二人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别告诉她温湛一边与太后私通,另一边又和龚忱苟且,合着她两个翠玉明珠似的好孩子,都被他一个人糟蹋了去??
    禽兽!!!
    宫里偷情的两位并不知晓奸情败露,你侬我侬地云雨了大半夜,精疲力尽昏昏睡去。
    次日清晨太后要去上朝,金屋藏“娇”,把她的面首太傅留在寝殿“养伤”,一下朝不召见大臣,也不批奏疏,急急回来看他,劝茶喂食,嘘寒问暖,黏在一块儿摸来摸去,不思政务。
    “原来沉迷女色,荒废朝政是如此顺理成章的事,我要是当皇帝,一定是个昏君。”
    “不会的,你这小机灵鬼会哄宠妃替你干活,外臣哪儿能知道你偷懒,连朱批都让裙下孪宠代笔。”
    “嘻嘻,太傅好厉害,怎么能一面同我玩耍,一面看奏疏呢?”
    “特意练的,就为了让漂亮小骚货夸我‘太傅好厉害’。”
    “哈哈哈哈……”
    “昏君”掩口娇笑,花枝乱颤,如胶似漆地缠着温湛,不想放他走了。
    既要以身侍君,还得辛苦干活的温太傅,模仿小太后的字迹,批阅堆成山的地方奏疏,任劳任怨,一心为他腿上的妖精出力,不求回报。
    ……或许回报还是想要一点的。
    “纾纾,你若不是太后,我……我想求娶,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当然啦,你不娶我,我还不答应呢,天天上你家闹。”
    “那我们私下偷偷成亲吧。”温湛脱口道。
    “成亲?”
    龚纾愕然,成亲就意味着改嫁,改了她就不再是皇室杨家的媳妇,死后也不入皇陵,不能到恪桓身边去陪他了。
    温湛一时冲动,向意中人求亲,而此刻察言观色,瞧见她踟蹰为难的模样,心下了然,压住酸涩,故作轻松地笑道:“我同你说着玩的,又不能真娶,和小孩扮家家一回事,怎么还真烦恼起来了。”
    “因为我当真了,我是真的想嫁给你。”
    小太后幽幽叹息,环住温湛脖颈,愁绪万千。
    “太傅百年之后,是要与莺儿合葬的吧?”
    “这个自然,她是我的妻子,生同衾死同穴。”
    温湛说到这,顿时恍然大悟。
    “纾纾不想改嫁,是怕死后进不了皇陵陪伴先帝?”
    “嗯,我不能丢下他。”
    “傻孩子,你可以带着我和莺儿的骨灰一起进皇陵啊。”
    无语,想给他一锤子。
    小太后堆起假笑:“两具棺材四个人,会不会有点挤了?”
    “陵寝阴寒,人多暖和嘛。”
    二人嘻嘻哈哈,商量些有的没的,最后敲定,死了之后各管各,活着的时候还是办一办。
    托风为媒,以日为证,拜天地,拜亡者,饮下一杯合卺酒。
    “从此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不招惹旁的女子,纾纾也别理会其他男人。”
    “……?”
    原来如此,什么要求娶要成亲,弄了半天还在吃宋尚杰的醋!
    龚纾沉下脸,抓起温湛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疼疼疼……我不是醋,我只是……怕你一生气,我见不到你。”
    温湛抱住发脾气的小野猫,苦笑解释:“夫妻之间再怎么争吵打闹,终归会有和好的一日,但我们两是君臣,一方不乐意,说断就断了。”
    “我……我只是气气你,想让你着急,从没想过要断啊。”
    “我明白,是我没出息,想拴住你。”
    行叭,小太后心甘情愿被醋精拴住,尽管不能对任何人说,但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夫妇亲人了。
    温湛夙愿既了,心满意足,大赞太后改税率的主意,还要补什么细则,放哪个县先试行,一样一样与她商议,直到夕阳西下,才赶在宫门关闭前回府。
    太傅府里仆人少,冷冷清清,他对昨夜失踪的事含糊其辞,一笔带过,用了晚膳,又去灵堂。
    刚取下亡妻的牌位准备擦拭,颈侧突生凉意,一片锋利的刀刃神不知鬼不觉地抵上他的喉咙。
    “太傅贵人多忙,叫我好等。”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娇滴滴,软嫩嫩,正是他的新岳母蓝鹤。

章节目录

权倾天下(政斗古言)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PO文屋只为原作者锈斑猫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锈斑猫并收藏权倾天下(政斗古言)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