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爱操心的老婆就是这样了,要让她用心舔,得先让她安心放心。
    龚忱面向躬身垂立厅中的贾光道,在桌下拍拍她的小手,点点头,不阴不阳地说:“你所言有理,那就将她们按良籍算。”
    这就认输啦?!有没有点出息?
    生气的曲鹞觉得丈夫吵输,丢了她的面子,往蛋蛋上轻轻扇了一下,指甲浅浅划过茎身,痒得龚忱倒吸一口气。
    “咳咳……咳咳……”
    贾光道喜出望外,跨上一步刚想开口,又被干咳掩饰动摇的龚忱打断。
    “我还没说完呢,你耐心点行不行?闭上小嘴!”
    小嘴?贾老儿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嘴巴,无端打了个寒颤。
    奶鹞忿忿吞入混蛋的骚鸡,老实闭嘴,继续干活,等着听他后面怎么说。
    “《尚书》有云,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刑宫,按本朝律法,无媒苟合,私相通淫,男女各杖一百,并女子徙一年半,男子徙两年。
    自太祖初登大宝,便立下祖训章条,四海九州皆从‘人户以籍为定’,若诈冒脱免避重就轻者,仗八十。其官司妄准脱免及变乱版籍者,罪同。既有明文可依,女戏者,以良籍,行贱籍事,形同冒籍,窝藏者同罪,各杖八十。”
    “……”
    好家伙,这判罚比逃税重了十倍百倍,贾光道瞠目结舌,一时不知怎么接招,搜肠刮肚找话想怼。
    小曲鹞却十分高兴,往粉嫩嫩的蘑菇头上狠狠亲热一口,以示嘉奖,小爪子揉搓愈发勤奋。
    慌乱无措的贾老儿垂死挣扎,又找借口,“大人明鉴,那些女子乃府中侍妾通房,并非苟合通奸。”
    “我朝自来有律,平民不可纳妾,郡王额妾四人,长子及将军额妾叁人,中尉额妾二人。你隆德县里这些额……”可恶,老婆好会舔!
    “……咳咳,你隆德县这些算是个什么东西?有资格私养五六个小妾?通房皆奴仆,良籍做什么通房,笑话。”
    好怼!猪崽子赢啦!!!
    过分关心战局的光屁股鹞,口含血筋鼓凸的炽热阳物,柔情舔舐爱抚,抬眸仰视某人的目光里是抑制不住的欢喜钦佩。
    龚忱往她脸上偷偷扫过,浑身血脉喷张,欲火翻腾,只想立马站起身来,挺腰狠捅她磨死人的小嘴。
    贾光道被堵得哑口无言,他以为龚忱是来征税搞钱的,没想到这个仗着身份横行霸道的黄口小儿熟读律法,是有备而来,无论怎么拉扯,他这个干了几十年的官场老鸟也讨不到半点好处,可恨!
    但龚忱已经没心思和他掰扯了,握紧椅子扶手,关节发白,强行稳住气息,不耐烦地赶人:“你出去,到公堂把我的话告诉那些人,让他们想想清楚,我手上还有事,办完了再去审他们。”
    不甘心……贾光道磨磨蹭蹭还不肯走。
    “出去!”
    嘤嘤嘤,被混蛋上峰吼了,贾老儿乖乖行礼告退,离开签押房。
    椅子突然发出一声刺耳噪音,是龚忱猛地站起身,手捧阳物的小美人呆呆仰头看他,脸上是后知后觉的困惑。
    小傻瓜!他弯腰抄起她腋下,一把抱起,放到桌上,苍白的手握紧性器,颤抖着抵上雌穴,火急火燎往里塞。
    可穴口汁水泛滥,滑不溜啾,他又太急,捅了两次都滑向股间,令龚忱胸口的躁意火上浇油。
    “怎么那么湿?骚鹞鹞!”
    “你才骚……”她羞赧娇嗔,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腰。
    龚忱推开案上碗碟,放倒老婆,折起双腿,换个万无一失的姿势,终于一击入洞,同时漏出惬意低叹,
    “明赫,去把啊……把门……嗯……门……”
    曲鹞还记得门插未插,才张嘴,话就被他暴力撞碎了,半秒也等不了。
    下阴快意排山倒海袭来,奶头在他手心被揪得生疼,可怜虫忍着骚意服侍他,渴了太久,屁股大腿都湿了,此刻阴内满胀,花芯被那凶兽咬得酥麻快活,想说什么,脱口尽是娇媚吟哦,婉转甜腻,一声声钻入龚忱耳朵,令他愈加躁动难耐,抽送间,恍然失速。
    他也知道要关门,但停下来就不可能,只得抱起她,托着屁股,捧在怀中,一步一颠,向门口走去。
    小曲鹞四肢如蛇,紧紧缠着他,挂在他身上,哪怕他顶得再重,肏得再狠,亦片刻不愿分离,一心一意想要他。
    “宝贝夹牢。”
    淫水淅淅沥沥,一路滴落,龚忱亲亲晕红的小脸蛋,匀出一只手锁上门,将她抵在墙上,缓缓研磨,沉沉凝视。
    呆鹞目眩神迷,只知道抱紧他,阴肉无意识地蠕动,如饥似渴绞吮阳茎,爱液淋漓。
    “为什么你刚才不专心?”
    “我……我怕你受欺负。”
    “笨蛋!除了光屁股小乳猪,世上没人能欺负我。”
    你才光屁股小乳猪呢!
    小曲鹞笑得羞甜,大方送上一个香吻,被春风得意的混蛋压在墙上,悍然捅刺,汁水四溅,官袍上白沫点点,屋内“啪啪”淫声大作。
    龚叁少天赋异禀,地方政务调风弄月两手抓,一面打得奸猾下属毫无还手之力,一面不忘疼爱老婆,纵享鱼水之欢。同样遇上养戏子,养娈童,给姬妾玩物冠上良籍,逃脱丁税的难题,妹妹龚纾却远不如哥哥这般顺利。
    她拿官员品行德操做文章,使他们无地自容,又利用锦衣卫挖出各人软肋,逼他们听话,该贬的贬,该革的革,于是朝中百官,与京城名门旺族,又处理了一批不想要的家仆。
    他们无处可去,日夜游荡街头,或是违反宵禁,或是抢夺钱财,被抓捕入狱的,已有百余人,刑部和大理寺都放不下了。
    既然太后娘娘不让大家藏人,那就不藏,赶走奴仆,给你添堵。
    更烦的还有温湛,自从见到小满,他进宫情话没几句,请安也敷衍,每日到点就走,逗留宫中的时辰减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几乎全用在陪小皇帝玩上面了。
    体谅他与儿时难友久别重逢,龚纾勉强忍了几日,终于忍不下去了。
    温湛求见太后,商讨处置牢中流民一事,进房就看见她在哭。
    红着眼睛,无声垂泪,无论他怎么问,都倔强地抿紧唇,死活不开口。
    以温太傅的聪明,心里岂会没数?心肝宝贝这是怨他冷落,伤心了。
    “我明日就把小满送走。”他说。
    小太后终于向他看去,目光犹疑,似乎在说:“真的吗?”
    “真的,我已经说动她,来京开店,我也好就近照顾,明天让她回去收拾东西。”
    “……”
    好,你行,你狠!
    龚纾缓缓起身,掀帘默默走入里间,扑到床上嘤嘤哭泣,再不看这狗男人一眼。
    湛湛:笑死我了,老婆好可爱。
    猫猫:你够了,待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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