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蓝鹤听到女儿女婿对老头“风雅”的评价,必定嗤之以鼻,这和风雅有个毛线关系,纯粹就是为了折腾她欺负她。
    逼光溜溜女人露屁股给他画有什么风雅的?难道不是下流?
    是真下流,老头开始还算收敛,让她躺着作慵懒妖娆状给他画,画完一张又要她跪趴,垂荡两只大酥桃,撅起一对荔枝臀,一炷香过去,他叫她以手托乳,二指捻捏奶头,假装给小儿挤奶,姿势逐渐羞耻。
    此时此刻,她听令面向他,盘腿而坐,一手拈花作说法印,一手垂于膝前结与愿印,佛光环背,下阴圣莲满开,当真想问问他──你玩这个,就不怕亵渎佛祖,触怒神明吗?
    “说了多少次,不要动。”
    “我没动啊。”
    “你下面小嘴一直在咬,蹙缩开翕,还说没动?”
    “……”
    下面嘴动影响你画你的淫乱丑图了吗?难不成你只画私处?!
    某人不屑冷哼,“你越做这些小动作勾引我,我越不搭理你,你乖乖的,画完了我自然会疼你。”
    窒息……
    拳头邦邦硬,每天都想锤死这臭老头二十遍。
    羞臊的蓝鹤拉长了脸,每一根竖起的眉毛都在怨怼,没半分菩萨慈悲。
    “啧,水都干了!不过让你坐着给我画个人像,这点小事也值得闹气,火着个脸扮金刚罗汉么?小肚鸡肠!”
    倒打一耙的人换了一支中楷,骂骂咧咧来到蓝鹤面前,不悦瞋视。
    “我要湿的,你不准乱动。”
    什么干的湿的?蓝鹤连脑袋也不敢动,只能转眼珠,困惑地瞟他,然后看到老不修抬起手,毛笔笔尖伸向她的腿心……
    “啊嗯……”
    狼豪尖尖没松开,刺硬刺硬的扎进肉蒂,疼得蓝鹤叫出声来。
    “别动!”
    他退开些,尖细的笔头在小珠子上画着圈,挑勾推拨,淫冶都弄。
    肉蒂又痛又痒,蚌肉疯狂缩咬,粉瓣激颤,蓝鹤受不了,双目水汽氤氲,凄苦娇吟,哀声告饶。
    “不要……爹爹……嗯……求求您……呜呜疼……别戳……”
    “毛笔而已,又不会受伤,阿撵乖,你若不想受苦,就快点出水。”
    “……不要不要……太痒了……啊……求爹爹挠挠……”
    “到底是痒还是疼?仗着我宠你,成日淘气,嘴里没一句真话。”
    “呜呜……讨厌!讨厌爹爹!”
    蓝鹤求饶无用,破防大哭,胸脯气得剧烈起伏,泪珠子扑簌扑簌滚落。
    他虚虚抚摸颤抖的雪奶,手心划过乳头,交错的掌纹摩擦乳尖,像火石般,把饥渴的奶头瞬间点燃,烫硬挺立。
    刺痒的快意让蓝鹤打了个激灵,脱口嘤咛,无助地抓住袖管,惨然摇头。
    老婆是个小哭包,龚肃羽无奈再度吮去面颊上的水珠,又将舌尖上的咸涩反哺入她口中,五指收紧,暴力拧得乳肉钝痛。
    狼豪笔从肉蒂往下,沿着缝隙,袅袅爬行至穴口,沾了蜜汁,在展开的蚌肉上来回撩刷,蓝鹤酥痒难忍,呜呜咽咽地扭腰,本能地曲起双腿夹他的手臂,揪住某人衣袖的手抖得厉害。
    “说好不能动的,这下怎么画?”某人柔声低语,并没有装腔作势训斥爱妻,她太娇气,啜泣的模样令他心底绵软,无限怜爱。
    他突然将毛笔倒转,笔杆插入湿润淫穴,直刺骚芯,张口叼住颈侧嫩肉,含混轻唤:“阿撵……宝贝……舒服吗?”
    私处激爽炸裂,猛地窜上背脊,蓝鹤瞳仁倏然放大,整个人失神颤抖,呆呆抱着他,穴口爱液泉涌而出。
    “给我……爹爹给我……”她哭着求他,四肢像淫蛇般缠到他身上,再也不肯放开。
    龚肃羽抬头看她,双眼通红,满脸水迹,抽泣混杂娇喘,傲挺的胸脯红斑牙印交迭,下面咬着他的笔,浅浅摆腰吞吐,纾解自己积压的欲火。
    小小肉蒂被他玩得猩红凸起,肿肿地竖在肉唇间。
    “其实我最想画此刻的阿撵,淫妖。”
    阳物在某人胯间频频突跳,云淡风轻的伪装被他粗重的气息撕开,他抽出湿答答的毛笔,横着塞入蓝鹤口中,将她双腕绑缚头顶,推倒在软榻上,取出胯下巨物,敲打濡湿的阴缝。
    “这支笔我待会儿要用,你要牢牢衔住,不许松开,记住了吗?”
    可怜的蓝鹤悲允饮泪,除了乖乖点头,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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