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女尊】
    柔弱没出息的秀才娘子你x男尊穿越古板帝师正君x心机小绿茶侧夫
    想当咸鱼的你遇上在床榻上还不忘让你背四书五经的正君……
    你是个没啥出息多年考不中举的秀才,在诸多寒门女君以学而优则仕为目标时,你只想每日混日子,每个月领一领乡中发放的贴补就好,反正你父母双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你也没有别的啥兴趣,最大的爱好就是去乐音楼听一听小曲。
    当然,贫穷的你没什么银钱点漂亮温柔的侍君啦,平日里最多就是跟着小姐妹在旁边蹭一蹭他们弹奏的仙乐。
    虽然你不爱读书,可你的骨子里总归有些读书人的酸腐,爱附庸风雅。
    一日你一如既往地去乐音楼准备瞧瞧新来的一个郎君,据说是西域来的,生了一双碧眼猫瞳,好不漂亮!
    可刚到门口,便瞧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女子在欺负一个戴着帷帽的郎君。
    读了圣贤书的你岂能容忍这种事情?
    近日你刚读了本《七侠五义》,胸中的正义之魂熊熊燃烧。
    “大胆!不准欺负他!”
    可刚说完你就悔了,那几个女子生的着实高,只一脚就把纤瘦柔弱的你给踹下了台阶。
    随即你便失去了意识。
    等你再次醒来,床榻边守了一个陌生的女子。
    见你醒来,那女子连忙支会了门口守着的少年。
    很快,你就见到一个戴了面纱的男子。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侍身愿以身相许。”
    刚听完这番话的你差点晕了过去。
    “郎君慎重……在下不过一个酸腐秀才,无钱无势……”你说着,观望周遭的装饰,无处不是华贵气派,你便是再憨也知道这样的郎君可不是你一个秀才可以高攀的。
    “女君真是说笑了,侍身不过一介商户,嫁给女君才是高攀啊……”
    隔着面纱的男子说话温柔有礼,你只在话本子里见过这般风姿的人物。
    不过你还是摇了摇头,虽然你平日里总是去乐音楼看漂亮侍君,但是实际上你连男人的手都不曾摸过,你那点子贴补也只够你自己活着而已,所以你早早地把娶夫这项规划给划出了你人生之外。
    现下,你当然是要坚定地拒绝啊。
    被拒绝后的少年似是有些失落,却并没有做什么,只转身离去。
    你心下虽然同情,但是娶夫当然比不上自己咸鱼开心啦~
    你躺在床榻上的时候还在想那碧眼猫瞳的少年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明日就去看看,你闭眼前是这样想的。
    可等你睁眼,看到上方的红纱纱幔,又感觉有人揽住了你的腰际。
    你战战兢兢地侧头,便看到一对宛如蝶翼的睫羽轻颤,睁开眼时,那双幽深漂亮的瞳眸便同你对视了。
    下一刻,你被推到了床榻下。
    “放肆。”他的面色绯红,冷声说道,“你是何人?”
    室内阴沉,唯有不远处的小窗透进了几缕初阳。
    你坐在了踏脚上,而昨日那温柔少年此时衣衫半解,面色阴沉,看着自己冷白的手,又看到床榻上的血迹。
    他缓缓起身,窗子的对面有一面落地窗,他看向镜中的自己,又看向你。
    之后你被他轻易捏住了下颌,他歪头看向你,你的身上还留着颇为暧昧的红痕。
    现在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你左思右想,既然他想嫁你,你要不就娶了。
    “罢了,我娶你。”
    “罢了,我娶你。”
    你们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你能很明显看到那少年的表情仿佛是被你给羞辱了。
    可你还觉得委屈呢。
    自小到大,你读书其实还算顺利,就是到了秀才一直中不了举,不过你也没有那个雌心壮志,靠着贴补过活,一直挺滋润的。
    可一想到日后要养家,你便委屈得想哭。
    后来那少年身边跟着的侍从小云闯了进来,连忙将他的主子给带走了。
    你心中愤愤不平,那么一点点自傲(酸腐)之气又上来了,一下子就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过了约莫半日,小云又来了,身边跟着的是昨夜与你温存的郎君慕岁安。
    “我们郎君早已心悦女君,您愿意娶我们郎君,当真是再好不过。”小云在一旁说着,一直恭维着你。
    你原本还有些气恼,可你向来耳根子软,便是慕岁安一句话都不曾说,你最终还是稀里糊涂地应了这桩亲事。
    娶亲那一日,你战战兢兢地去迎娶了他。
    他朝你伸出手,看见那只宛如玉雕般的手,你瞬间想到那一晚你们二人温存时……
    鸳鸯交颈,呼吸共存。
    不行不行,你摇了摇头,不能再瞎想了。
    可这一幕终归是在洞房花烛之日重演了。
    肖似白玉的指节有些许冰凉,面无表情的慕岁安此时仿若一个古板的老学究。
    “书上是如此的。”
    他轻易捏住了红珠,揉搓着雪团。
    “书上不是女上男下么?”你有些奇怪。
    他揽住了你的腰际,清冷的香味瞬间侵袭你的周身,让你有些晕晕乎乎。
    “看来是妻主书念少了,改日侍身多去给妻主寻些来。”他面无表情地忽悠着你。
    彼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你的腰窝和上方的蝴蝶骨。
    “好奇怪……”
    那一晚你意识模糊,可现在你能够感觉到一股快感即将涌现。
    你看着他,他仍然仿若清冷神佛,唯独在同你一起达到顶峰时,古板的表情才泄露出些许畅快。
    当然最后是你呼吸急促,摇着头说不要学这个了。
    可你的正君似是一副尚未餍足的模样。
    “女君当真是柔弱了些,不是说女子该顶天立地么?”他重新将你揽入怀中,让你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骨处。
    “你当真是第一次么?”问出这句话时你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第二次了啊。
    “如果不算上上一次,确实算是初次,那书也是近日新学的。”你的正君明明表情板正,却总是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是这次舒服,还是先前的舒服?”
    他突然这般问道。
    你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的后来,你只记得你哭得很大声。
    “看来女君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啊。”
    睡着之前,你早已把他的话给忘了。
    翌日醒来,你的正君早已不在身边。
    他是突到此处富商之子,关于他的身世,你也不甚清楚,你只知道他是比你会挣钱的存在。
    你起身的时候,准备向往常一样找一本闲书看着打发时间。
    未曾想,慕岁安会比你先出现在书房。
    他看到你,露出一个微笑。
    “卿卿当真是努力。”他的手中握着书卷,桌案面前放了一把教尺,“先前小云说你总是不上进,恐怕是谣言。”
    你怂了。
    原本你只是想过来把你藏在这里没看完的《七侠五义》拿出来。
    未曾想他竟然在此处守株待兔。
    没办法,你只得拿起一本《论语》装装样子。
    “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君子不器,是为无器……”你摇头晃脑地背着,你想着你家正君总归是个男子,还能懂这些?
    你都不懂。
    熟料下一刻,他忽而开口问道:“君子不器何解?”
    被突然这样问道,你磕巴了。
    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
    “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死的面子苟着。
    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
    “那卿卿说说?”
    “就是那个意思啊……”
    你只是记性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
    “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
    “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
    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
    “记……住了。”
    “背一遍。”
    你磕磕巴巴地背了一遍。
    他放下了教尺,在你的眼角亲了亲,夸赞道:“卿卿果真是个聪慧的孩子。”
    你听见他夸你,以为结束了,熟料他又继续问你了。
    答不上来,手心挨打,记住了后会亲亲你。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没能去乐音楼听小曲。
    他逼着你去念书。
    可你也只是记住了他说的话,剩下的灵活应用就是完全不会。
    你真的不懂啥策论。
    你的所有脑容量好像都拿来记住他说的话了,他一旦换一种问法,你就又马上一窍不通了。
    终于,你受不了了。
    你爬墙出去乐音楼。
    今日恰巧是你一直不曾看到的碧眼猫瞳少年登台唱曲儿的时候,你站在下方听的津津有味。
    他的素手拨弄着琵琶弦,棕色带卷的长发系了铃铛,看人的时候似乎真的是露着肚皮的小猫咪在吸引你去rua他。
    你感觉你有些动心了。
    一种对美好事务的喜爱,你喜欢漂亮的东西。
    可你没有银钱。
    所以当少年私下来寻你,热情地抱住你时,你都在为你没钱赎他难受。
    “奴对女君一见钟情了。”热烈似火的异域少年对你表白着心意。
    所谓柔情蜜意可比你家中古板的正君要热烈许多。
    你在这里找到了些许女子气概。
    可你不能久留,只敢偷偷来看他。
    只是这样终归是纸包不住火。
    那一日,少年热情地将茫然无措的你推到床榻上亲吻着你的指尖时,大门被推开了,你的正君黑着脸,手中握着长剑。
    你被吓得坐在床榻上不敢吱声。
    他没有用剑,剑尖只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
    “真是不乖,先前倒是本座错了,不愿意学便不学了,我家卿卿适合呆在笼子里被养着。”
    就这样,你真的被关在了笼子里。
    你从不知道你们卧室后面会有一处这般大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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