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门票,还想要签名。
    祁祸轻笑一声。
    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
    他拉着祝含烟的手腕站起来。
    祝含烟有些莫名,“要带我过去吗?”
    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踩在了祁祸的雷点上。
    祁祸一站起身,其他人立刻熄了话头,抬头看着他们。
    见他们要出去,纷纷站起身让路。
    祁祸大掌牢牢握着祝含烟的手腕往外走。
    和衡星河错身的时候,祝含烟手往后缩了下,“祁祸?”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祁祸偏过头,很温柔地“嗯?”了一声。
    祝含烟被他此刻的温柔迷惑,尽管不明所以,依旧乖乖跟在他后面。
    沈新霁和院里的好友组局,通常都会把挨着他们这个包间的其余包间也给空出来。
    省得其他包间的人喝了酒吵着他们。
    祁祸把祝含烟拉出包间,转眼就把她压进了另一个包间。
    “唔——”
    祝含烟甚至连祁祸的名字都没来得及叫出来。
    唇就被他恶狠狠地碾压住。
    和之前的吻都不一样,他好像是在生气。
    他的唇好不容易刚离开一点,祝含烟还没来得及换气,就又被他狠狠吻住,他修长骨感的手指掐住她的脖颈,令她下巴抬起。
    韧劲十足的舌尖探进她唇舌,同时另一只手的灼热指腹打着转儿地绕进她腰间的肌肤上。
    祝含烟浑身忍不住地颤,腿也发软。
    他死死抵住她,让她紧紧贴着他身体。
    祝含烟原本推着祁祸胸膛的手也渐渐地脱了力。
    祁祸的吻有勾人心弦的力量。
    每次他吻她,都是令她猝不及防的,可是被他吻过之后,她又会不自觉陷入他的吻之中。
    会无意识地迎合,会想要索求更多。
    察觉到祝含烟的回吻,祁祸带着她吮吸地更深入,同时心里那股气也消散了些。
    待她呼吸急促地喘息时,他的唇才缓缓从她唇上离开,孤鹰一般的锐利视线紧紧锁定着她,嗓音低哑带着微微的喘,一字一句传入耳蜗,要命的性感。
    “还要演唱会门票和签名吗?”祁祸问。
    祝含烟脑袋都快被他吻到空白了,他问完,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回答。
    “嗯?”祁祸的唇悬移到她耳边,压低了嗓音又重复问了一次。
    祝含烟才反应过来。
    她撩起眼皮,愤愤地拍了他一下。
    “我不是自己要的。”
    祁祸垂着眸看她,她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得要命。
    明明前一秒还在生气,现在就又想抱着她哄。
    脑海里这么想着,他右手依旧掐着她的腰,指腹触感细腻,像奶油一样。
    “我还有个室友叫程绮思,她喜欢衡星河很久了,前段时间还在伤心抢不到衡星河的票,今天我看到他有点眼熟,才多看了他几眼——”
    舌根被他吮得发麻,祝含烟说话必须很慢,不然舌根还会痛。
    她说着说着停住,忍不住伸手又打了他一下,“祁祸你有病!”
    不能直接问她吗?
    “嗯,”听她这么认真地解释,祁祸心里那点儿气早就没有了,她骂他有病他就肯定地答:“相思病。”
    一点儿都不正经。
    作者有话说:
    祁祸,亚洲醋王。
    ————————
    第二十章
    祝含烟, 随心所欲做自己
    两人才刚接完吻,祁祸周身气质本就放浪形骸,此刻更是沾了色气。
    尽管在不正经地逗她, 可眼眸中的欲意却不是假的。
    祝含烟还残留的那点儿气, 都因为祁祸的神色变换而不敢再动。
    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包间里,两人呼吸是同频率的微喘。
    每一个空气因子都包裹着暧昧气息。
    隐匿在黑暗之中的祁祸,在祝含烟眼里, 变得更加危险。
    她是知道他的,他什么都敢做。
    祝含烟轻推他一下,“我口渴。”
    再在这儿待下去,她怕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自己理亏, 还得了好,祁祸没再难为她,带着她回包间。
    两个人手牵手出包间,祝含烟又脸红唇肿的, 羞羞答答地头都快埋到地底下回来, 众人自然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纷纷刻意转开目光。
    祝含烟坐下喝了会儿雪梨汤才缓过来。
    她没想到祁祸会因为吃醋而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拉出去。
    他竟然会吃醋吗?
    为她?
    祝含烟手里拿着小勺,无意识地看向他。
    不知道祝含烟知不知道, 她直勾勾地看人时, 目光挺撩人。
    祁祸翘起唇角。
    下一秒,祝含烟被他圈住腰,祁祸低语间的气息拂耳,泛起细微的痒。
    “看你男朋友,不用偷看。”他闷笑着, 嗓音低沉。
    “不是看你, ”耳后被他拂起热气的地方似火星, 眼见有燎原的趋势, 祝含烟立刻说:
    “我可以帮程绮思买到演唱会门票和签名照了吗?”
    这话还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祁祸垂眸。
    祝含烟毫不躲闪,漂亮的瞳孔缀了光似的,与他对视。
    祁祸没辙,自己的女朋友,还不只有宠着?
    他扭头去给沈新霁提了句。
    沈新霁一听,有些诧异。
    他公司旗下有名的艺人很多,也不是没有别人要过门票一类的,祁祸却是从来没有对这些感兴趣过。
    一想,就是祁祸身边那小姑娘要。
    沈新霁干脆俯身,直接问祝含烟:“要几张?”
    圈在腰间的手臂缓缓收拢,祝含烟心下觉得好笑,她对人潮汹涌的演唱会现场避之不及,“一张——”
    话还没说完,就被听到她们对话的鞠暖打断:“两张!”
    她举着手,既然能要到衡星河的门票,她当然也要去了。
    又看向祝含烟,她也知道祝含烟对明星演唱会完全不感兴趣,祝含烟那张票多半是给程绮思要的,但依旧问到:
    “含烟你不去吗?这么好的机会,一起啊!”
    祁祸眉峰微挑。
    祝含烟还没来得及回答说不要,傅嘉谊就把因激动上身俯在桌前的鞠暖给捞了回来。
    这里坐着的其他人都跟人精似的,看到祝含烟红着一张脸回来,刚落座祁祸就找沈新霁要门票,几乎都猜到了祁祸把祝含烟给拉出去是怎么回事儿。
    鞠暖自己要去就算了,竟然还叫祝含烟一起。
    傅嘉谊把缺心眼儿的姑娘捞到身边,就差没捂嘴了。
    祝含烟浅笑着对鞠暖摇摇头,“我不用。”
    祁祸翘起唇角,偏头亲了祝含烟一口。
    祝含烟还是不习惯在人多的时候和他亲热,低下头没看他。
    她并不是因为祁祸吃醋才不要门票的,只是因为她不喜欢衡星河而已。
    沈新霁看眼衡星河,衡星河很会识眼色的站起来:“你们愿意来看,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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