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与对方相识在齐运的公司晚会上。
    齐运介绍他们认识时,对方对她一见钟情,眼珠子盯着她都不会转了,整场都盯着她看,目不转睛。
    这男人已经结婚了,但是妻子远赴国外工作,之后就没回来,夫妻关系有名无实。
    他们之间有个女儿,因为他工作忙碌,女儿托给熟识的朋友照顾,并不与他同住生活。
    他和温宛几次约会,行为很绅士,不会主动碰她,不敢随意冒犯她,想亲吻她,都要事先询问,征求她的同意,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并不会得寸进尺。
    温宛见多男人对她的情不自禁,急中色鬼形态,见他克制守礼,尊重体贴,很吃他这一套,逐渐陷入其中。
    他们无性恋爱一个多月,在温宛的同意下,他们上床了。
    温宛说他很温柔,一切以她的感觉为主,哪怕自己不尽兴,也要让她得到高潮,使她感受到身为女人的幸福感。
    事后他跪在她面前,说会和妻子商谈离婚,要对她负责任,求她给自己一个机会,携手共度一生。
    秦晓丽听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男人段位很高,把温宛彻底拿捏住了。
    她不信一个出社会多年,到达管理职位,已婚生育的男人,会如此纯情保守,对一见钟情的对象伏低做小、殷勤备至。
    能当上企业高管,被齐运相中撬走的男人,智商情商不会低,真有如此保守道德,根本就不敢觊觎老板的妻子,还与她发生关系,甚至诱拐老板的妻子离婚,跟他在一起。
    什么守礼克制、情不自禁,根本就是在下饵钓鱼。
    只是撬走齐运的妻子,对那男人有什么好处?
    和齐运有仇?
    弄走一个温宛,对已经签署婚前协议的齐运来说,无伤大雅。
    依齐运的外貌和家世条件,只要他放出风声,就会有源源不绝的货源让他挑选,他压根不愁没备用妻子。
    况且在这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温宛对齐运来说,只是交际花的作用,没这么重要。
    那对方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秦晓丽没唱衰她和那男人,热恋中的女人听不进忠言逆耳,一味唱反调,只会造成双方言语冲突,为个男人不值当。
    她把心里的疑问吞进腹里,只问温宛一个现实的问题。“他要和妻子离婚,那你也要和齐运离婚吗?”
    温宛神色茫然,像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只高兴对方为她做出的牺牲,却没想过自己要为这段感情付出什么。
    不是她自私,而是她太受男人欢迎,习惯只收取而不付出。况且对她来说,她都付出肉体了还不够吗?她牺牲付出的可大了。
    她像是迷途找不到路的孩子,可怜又无助。“我不知道,我曾经很期待这婚姻,也想给齐运生孩子,为了他积极去看医生,吃药调理身体,可是他…”
    她可能是想说是齐运先不要她、不碰她,还拿她的身体去招待客人,她做这么多准备有什么用?齐运根本不可能让她怀孕生子。
    秦晓丽没让她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彼此心知肚明就行,没必要说出来,省得事后想起,两人为此尴尬。“我就问你,你敢提离婚吗?”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现实,温宛的婚姻,不是简单概括她与齐运两人之间,还关系到温宛娘家与齐家的产业合作。
    简单来说,温宛能当上齐太太,凭靠的不仅是她的美貌与手段,或是无法生育的优势,她的家世才是重点。
    温家费尽心思把温宛培养成名门闺秀,就是为了给家族谋福利,拉拢顶级世家联姻,壮大自身。
    说白了,温宛只是个美丽漂亮的工具人,她的意愿并不重要。
    当她享受家族给予她的权力福利、荣华富贵,让她站在高位,高高在上,她也要为家族付出相同的代价。
    温宛被她揭露这现实的一面,宛如当头棒喝,整个脸色苍白无血色。
    “他不就是含蓄守礼,对你百依百顺,就让你爱上了?好歹让绮梦出马试探试探他,说不定一切都是装的呢,是好是坏,一测便知。”秦晓丽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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