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响亮的“砰”声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完全推倒了林鹿的理智。她崩溃的尖叫,疯狂的挣扎,大脑混乱到陷入断片状态。
    而后就是清脆声在耳膜内无限放大,就像是地雷引线燃烧殆尽,在耳畔爆炸出剧烈的声响。巨大的冲击波将林鹿冲得呆滞,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嗡鸣到整个颅腔内都是嗡鸣声不断。
    酸戾尖锐的快感把她从地狱中拉回现实,身后男人又快又狠地操弄,眼前是鲜红的血液混合着脑浆从眉心上方的孔洞内流下,狰狞凸出的眼珠……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逝……
    那种杀人过后的悔恨、恶心、恐惧的心态犹如实质,顺着她不知道如何跳动的心脏冲击到大脑,咬噬她的精神体,破坏她的每一个神经细胞。
    “呕、呕、呕……”
    林鹿控制不住的想呕吐,却被男人的大掌捂住,他满足的笑意中夹杂着无尽的暴虐和邪肆,心情大好道,“宝贝儿别吐,吐了会败我的兴致,知道吗?”
    陈浩坤单手从林鹿手中夺回手枪,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刘文一枪爆头。
    强烈的呕吐感被目睹战友突如其来的一枪毙命给震悚到几近失声。
    悲恸、低落的情绪让林鹿眼底盛满了泪水,心口仿佛被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刺穿,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阵刺痛。
    接踵而来的是高潮,在飘飘欲仙的高潮中看着战友低垂的头颅,流淌的鲜血……冲击着林鹿犹如实质的精神体,她崩溃嘶嚎。
    “啊……”
    这种精神打击林鹿真的承受不起,她只是一个意志坚定的普通女人,没有身披盔甲,做不到刀枪不入。
    林鹿嚎啕痛哭,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
    她恨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
    “啧啧啧,你呀,胆子太小。”
    眼前这残暴的一幕让他亢奋到火烧火燎,蓬勃的鸡巴被刺激到又肿胀了一圈。
    他轻“嘁”一声,“下回让你手刃练胆吧!”
    这个男人愉快的做出了决定,饶有兴致地看林鹿。她的眼泪、她的哭腔、她的喘息,她一切一切的表现都能让他产生巨大的反应,她就是行走的春药、毒品,上瘾的快感飘飘然抵达到男人的大脑,有力的臀腹连连剧烈顶操。
    欲望的热浪挤进空气里,把窗台的温度烧得更旺,陈浩坤满身是汗,内里紧窒的吸附,软烂湿热的触感,爽得他腰眼酸胀,尾椎涨麻。
    “妖精!”程浩坤咬紧牙关,飞快抽出巨物,将林鹿转个身,重新操入后抱起,边走边操。
    那种畅快肆意的快感,就像是自己行走在雨后泥泞、软烂的羊肠小径,每一步,都有都有黏腻的软泥陷住他的脚步,让他不能快意行走,却能让他爽到癫狂。
    林鹿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夹住他的劲腰,掩耳盗铃的沉浸于在被疯狂操干的极致欢愉中。似乎在快感高潮中才能忘却这一切的一切。
    黏腻的水泽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甜腻嘶哑的呻吟声、似痛楚似欢愉的泪眼,逼得她浑身战栗,止不住的春水淅淅沥沥的喷洒到地板上。长长一条行走路径的水痕,在阳光下闪烁出淫靡的水光。
    男人疯狂的操弄,大背头的刘海全都散落到眉前,凌厉的眼眸中灼烧着欲火。有力的手掌捧着两团弹糯的臀肉,上下套弄的同时腰腹猛力撞击红肿的大阴唇。
    鸡巴酸爽到犹如过电,沉甸甸的精囊紧缩成一大团,粗硕发黑的茎柱快节奏的消失在撑胀到发白的肉孔内,出现时带出内里猩红的软肉,就像是捉迷藏般,进进出出,温热的体液缠缠绵绵的吻着交合处不肯离去,只能在拍打中变成白色的浮末,糊满两人的腿心。
    女人黑缎般的长发漾出水纹的涟漪,其中几缕如羽毛轻柔的来回扫过他紧实的胸肌,半遮半掩地挡住林鹿小半张娇媚的脸蛋。酸痒快慰的快感在体内泛滥成灾,爽出的热泪就像是体内充沛的体液,绵绵不绝。
    “啊啊呜……嗯呐……”
    林鹿哭泣着、哽咽着,除了搂紧陈浩坤的脖子已经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了,双腿已然无力挂在他的劲腰上,软绵绵的垂在男人腰侧两旁。
    “啧!眼泪真多,逼水也多,真是个水娃娃。”陈浩坤嘲弄道,精悍的腰腹狂操猛送,狂暴的追逐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又要……嗯啊……不行了……”林鹿淫浪的吟叫声塞满这间房。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内里又是一阵剧烈痉挛,甚至潮吹时都失禁了,空气中弥散开尿骚气息。
    陈浩坤在快抽重顶中还能分出心思调侃她,“宝贝儿都爽得喷尿了呀!”
    他精悍的腰腹又顶弄百来下,终于在忍无可忍的状态下精液喷发了数股,灌进稚嫩的宫腔内。
    精液的冲击和高潮齐齐而来,林鹿爽得浑身都在战栗,如枝头颠颤的山茶花,畅慰地昂头、闭眼尖叫,“啊啊啊……”
    大脑晕眩到混沌,黑茫茫的眼前像是千万流萤掠过,每一条迤逦的尾光都是情欲的色彩;万千稠丽的微光旋转出万花筒般变幻莫测、流光溢彩又美轮美奂的神奇世界。
    —————
    林鹿蜷缩在牧清的怀中,红肿的双眼内闪过一丝五味杂陈的表情,垂下纤长的睫毛,“手刃……则是直击血液的喷射……”
    林鹿颤微微地抬手至牧清眼前,“整只手都被鲜血染红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像是沁入皮肤般,怎么洗……都洗不去那股味道。”
    牧清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内的皮肉。他喘气穿得很重、很重,重到好似鼻腔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包裹了他,他像是自虐般的就是不用口吸气,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他的负罪感。
    习庚摁熄了手里的烟头,把林鹿从牧清怀中抱走,坐在茶几上,紧紧搂住她,“老婆,不说了好吗?算是老公求你了……”
    习庚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他的心,钝痛到仿佛被一块坚硬的巨石给砸扁、砸烂般的痛。痛不过是马后炮,那份身同感受的,绝望的悲伤萦绕着他,令他几近窒息。
    他把头埋在林鹿的肩窝上,抹去眼泪,湿润的双眼中是无尽的痛楚和悲哀,抬头看着牧清……升腾出一股怨气。
    习庚突然很恨牧清,却又有种恨不起的无力感。
    世间一切都是有因必有果的,没有牧清这个因,哪来自己与林鹿这个果?
    林鹿悲凉地笑笑,“老公,你以为我上次我一刀毙命,连杀两人的本事从哪里来的?”
    “都是逼出来的呀……”
    她长叹,抱住习庚的腰背,“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要你们的同情……我只是想要做点什么,……算是对得起他们那些死去的无名英雄……”
    她喃喃道,“所有的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肖展鹏低头用手掌抹去眼中的热泪,嘴唇颤动,可是不管怎么发声,就是吐不出来一个字。
    他佩服林鹿。
    如此一个娇娇儿在面对凶残的毒贩,能熬得过这种毫无人性的精神打击,真的很棒,甚至有一种为她骄傲的自豪感。可是他宁可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林鹿还是那个天真善良、不韵世事的少女。
    肖展鹏心疼她又心酸她,到底是有多坚强,才能在回到京城后表现出岁月静好的模样?
    牧清低头看着怀中空荡荡的空气,默默垂泪。他觉得他的心已经是金属般的强硬了,可是还是会痛,痛到无法自拔的地步;痛到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毁灭掉才甘心。
    这就是爱呀!
    爱她所爱、痛她所痛,才是一个真正的人。
    早知道她是用揭开伤疤来让他们同意卧底,当时就应该一口答应张响。
    何苦来的。
    伤疤揭下来后她的痛更甚。
    牧清取下眼镜,色气的丹凤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黑雾。他闭眼,眨去了悲哀的泪水,睁眼后戴上眼镜,起身到林鹿身侧蹲下,苦涩道,“老肖,你先回去吧!”
    肖展鹏萧瑟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牧清抬起林鹿的小脚丫,落下一个虔诚的吻,抬眸用深情、坚定的目光仰视她,“宝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拦着你,若是你死了,那我就与你一同殉葬。”
    “生不同衾死同穴也算是我与你最浪漫的事了。”
    “老牧?你真疯!”习庚自嘲苦笑,“我也爱她呀!……”
    ——可我却做不到生不同衾死同穴。
    我不如他。
    “好!老婆,你想做什么我不拦,只希望你能在做什么危险事情的时候能多想想爱你的两个男人……”
    习庚嘴里是满满的苦涩感,红红的眼眶中泪水在打转,他昂起脖子,竭力不让自己悲伤的泪水落下。
    “就算你不小心出轨了,也别心思太重,觉得对不起我们。老公从来不在意贞操,只要你好好的,以后给老子生儿育女,行吗?”
    习庚想的比较多——
    楼上谢允墨本来就对林鹿有心思,万一他有不轨之心,下个药什么的,她逃得掉吗?
    “我会多调几个人跟着你,……唉!”习庚深叹道,“老婆,老公爱你!也是用命爱着你呀!”
    林鹿笑着落泪,“我也爱你们!你们才是我辛福快乐的源泉。”
    ——对不起!真的不想把这种伤人伤己的手段用在你们身上。
    谢谢你们把爱的色彩涂满我的荒漠。好可惜呀!为什么现实生活中我就遇不到你们这样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呢?
    同样是至亲,同样是身居高位,为什么那个“他”只有无尽暴虐的占有?
    那是爱吗?
    那不是!
    那只是年少时的无知、懵懂,误以为那是爱。面对这段禁忌情感,面对承载自己真心却不肯认真回应的男人,林鹿在少女时分不明,而现在,她能确定那不是爱,爱不是这样的……
    这一刻,牧清完全取代了林鹿深埋于心底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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